单方面亲了个爽后,他抱着她进了浴室。
    轻手轻脚将她放在接满水的浴缸里,然后亲手帮她洗起了澡。
    他动作很轻柔,水温又很舒服。除了刚入水的一刹那时溪午娇哼了一声,之后就任他作乱了。
    她何曾这么乖巧过?
    薄寒川洗着洗着,又想犯罪了。
    但他只能忍住,然后扯过浴巾擦干她身上的水迹,替她换上睡衣。
    主卧里已经不能待了,他抿了抿唇,抱着小女人去往另一个房间。
    自她住进来后,他被赶去的那个房间。
    隐隐有一种期待,但又有些担心。
    担心她醒来看见自己躺在他的床上,又要发脾气。
    薄寒川低叹一声,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就想时间一直停驻在此刻,第二天永远也不要到来。
    他太喜欢她了。
    想着想着,手比脑子更快一步。薄寒川在失神间,把时溪午的裤子给扒了下来。然后在黑暗里摸索着,颇为艰难的把自己的小兄弟再一次挤了进去。
    时溪午被顶得一颤,原本紧窄下体撕裂似的疼,但她累得暂时陷入了昏迷,所以并没有醒来,只是出于本能,很痛苦的哼唧了几声。
    薄寒川再也不敢动了。
    但她体内真的好舒服,他一点也不想出来。
    算了算了,就这样吧。薄寒川闭上眼睛,呼吸着怀里女人的暖香,渐渐步入梦乡。
    因为头痛,时溪午在半夜醒过一回。
    她侧躺着,睁开眼睛,目无焦距地望向窗外。
    背后被热意紧贴,她整个人被薄寒川抱在怀里。
    下体很不舒服,又酸又胀,泛着被外来入侵的疼意。
    她挣了一下,没挣开,又怕吵醒他,便任他抱着。
    但微小的动作间,又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蹿上头皮。
    她惊讶的低下头,往自己双腿间看去。
    薄寒川他一夜没从她身体里出来。
    哪怕已经软了,还虚放在她体内,卡在她小小的入口,霸道的堵着穴口。
    刚刚一动,穴道里的媚肉不自禁的吸了一下,捅得更深了。
    薄寒川无意识的闷哼了一声,皱了皱眉,把怀里的女人搂得更紧了。
    时溪午气得想砸床。
    哪有这样的?睡觉都不肯放过她!
    她知道自己以前对他一直不好,也知道他对自己的身体有多么迷恋。可占有欲强到这地步,真真是让她脑仁疼。
    药劲已经褪了,现在每一寸能体会到的,都是她的真实感受。
    时溪午又羞又恼,偏偏又舍不得叫醒他。纠结了半天,只能鼓着腮帮,忍着小腹里的胀痛和细微爽感,气呼呼的任他抱着沉沉睡去。
    薄寒川醒来的时候,晨勃了。
    直接硬在她身体里。
    他很快就清醒过来,并且特别无赖的动了起来。
    动作不大,远远比不上昨天的激烈。
    他怕弄醒她,又很没用的屈服于本能。
    抽插了数下,欲望快感接踵而至。
    薄寒川看着身下秀眉微蹙的小女人,停下了动作。就这么缓了缓,而后念念不舍的从她身体里慢慢退出来。
    吸咬了他一夜的穴口,发出“啵”的一声清响。
    他有点脸热。
    洗漱过后,他找管家拿来了药,轻手轻脚帮她涂上去。
    她还是第一次呢,但是他丝毫没有顾忌她的情况,化身禽兽行凶作恶,真是把她折磨得够呛。
    薄寒川近距离的观察着与他亲密共存了小半天之久的地方,看上去又红又肿,可怜兮兮的。
    他一边无边无际地胡思乱想,一边替她细细涂药,然而没等他全部涂匀,时溪午就不舒服的翻了身,背对着他。
    他看看着她纤弱的背影,又捻了捻指尖的淫靡光泽,低声叹了口气。
    薄寒川洗净手,换好衣服,站在门口深深望了她一眼,然后轻轻关好卧室房门,启程离开了庄园。
    时溪午一觉睡到大中午。
    昨天被折腾得狠了,再加上她精神不济,所以一不小心睡过了头。
    经过了一世的时溪午,知道薄寒川很能给敏感脆弱的她带来安全感。所以哪怕心事重重,她也依旧睡得很沉。
    腰酸背痛腿发软,动一下都困难。
    时溪午强撑着打起精神,然后一鼓作气,撑着手臂坐了起来。
    双腿间还是有些不舒服,太久没做了,现在的自己又是处子之身,他一下要得猛了,总感觉怪怪的。
    倒是不太痛了。
    她知道薄寒川肯定给她上了药,歇了这么久,也吸收的差不多了。
    其实记忆中和他的每场情事都不太美妙。无关乎心理抗拒,只是生理上的不太匹配。
    但薄寒川总喜欢趴在她耳边跟她说,他们非常契合。
    也不知道哪儿契合了,单方面的爽那能叫契合吗?
    时溪午想起他赤裸的身体,难得一见的好身材,比国际超模还超模,不禁有些脸热。
    搓了搓脸缓解了那股羞意,她再度抬起了头。
    时溪午有些疑惑的打量着这个房间,感到些许陌生。
    遥远又陌生。
    哪怕是上一世,她也鲜少踏入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