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时光的等待虽说难熬,但两人将重心摆在生活与工作上,倒也过得充实,忙碌起来,一天天便如此度过了。五月底,凌彦安第一次出国,踏上了m国这陌生的土地。
    帮助大学学长准备研究报告发表的凌彦安,虽有着与自己职业相关的英文知识,所以不畏惧与他人以英文沟通,但毕竟英文非母语,听力只能说勉强通关,表达方面也无法将脑中的想法如流水般涌淌而出。整个会议下来,对他来说是有些吃力的。
    「别紧张,我有把过程录下来了,回去时再来回播放搞懂就好。这是你第一次参加研讨会,所以当然没经验。这种会议多参加几次就会好点了。」凌彦安大学学长看得出他的沮丧,如此安慰道。
    「陈哥,我还会有下一次的机会吗?总觉得我这次实在做得不很好。」凌彦安懊恼地道出。
    男人莞尔道:「哪有的话?我现在告诉你一件事,你就装作没听到,但我近期内会被晋升到主任这位子。我的晋升代表现在位子的空缺....你想我为什么这一次决定带你来研讨会?」
    睁大了双眼,凌彦安搞懂了他的话中意。
    眼前的男人拍了拍他肩膀后再笑道:「对,现在还没公佈,所以先还别到处说。但我和你说过,你的能力卓越,我很看好你,所以这件事其实只是迟早的事。到时候你升到我的位置,就得自己找个助理了。你的英文不是不好,只是语言这种东西都是要多加使用才会越来越流畅的,不是吗?别对自己的英文能力太过刻薄。成为研究员后,公司会专门给你时间准备这类国际会议的。所以,加油啊!」
    「是,好的,谢谢陈哥!我会更加努力的!」点了点头,依然有些震惊的凌彦安回,显然在工作上飞快取得升迁的机会并未在他意料之中。
    完成了四天三夜的研讨会,凌彦安终于得以机会飞至纽都,去见他那时时刻刻放在心上的学长。望着飞于高空窗外的绵绵云海,和远方的灿丽晚霞,凌彦安只觉得此时此刻,不论是物理上,或是心理上,自己便是在世界的顶端,他心情好得飘飘然。意外中得知自己即将升迁,他正在前往与学长见面的旅途中,和未来更多飞来m国的机会,他凌彦安简直是世上最幸运的人!自登机前便上扬的嘴角,丝毫未有减缓之态,他一路笑盈盈地抵达纽都。
    「学长!」凌彦安远远地便看见萧济嵐一身西装笔挺地站在安检站外等候。
    已一年多不见,凌彦安按耐不住,抬步奔向高?健硕的男人。两人相拥,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凌彦安在他怀中犹豫地悄声问道:「我可以亲你吗?现在?」
    萧济嵐垂首,靠上小学弟一颊,趁他侧首查看时,给了他轻柔又隐密的一吻。随即,他松开了怀抱。
    这样就很好了,凌彦安知足,回忆着学长方才在自己唇瓣上点水般的短暂碰触,使得他心中泛起一波又一波温暖的涟漪。突然有些害臊,他耳朵火辣辣的,竟不敢看往萧济嵐。学长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羞涩,一阵阵爽朗的笑声自凌彦安身旁传出。
    「一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容易害羞?我们该干的什么都干了,嗯?」萧济嵐在凌彦安耳旁低声说道。
    性感的嗓音与极赋予性暗示的言词来到了凌彦安耳边,只令他感到耳朵被投了颗炸弹,炸得它通红刺痛。
    「学长你,你不要再说了!我耳朵好痒!」凌彦安悻悻回覆,假做被激怒,瞪着学长的面容却也泛着笑意。
    萧济嵐爆出笑声,凌彦安也随同笑起,终于将刚才的羞意尽数驱逐。
    上了计程车,凌彦安一股脑地倾诉他即将的升迁,与随之而来的出差机会。在昏暗中凝视着雀跃不已而喋喋不休的小学弟,萧济嵐爱怜地紧盯着他,不愿错过任何一眼他眼底的那抹明光。
    一进门,凌彦安便一股脑地将行李箱开啟,拿出里头一口又一口的袋子直说道:「我这次出差说会看到你,汪婆婆和你弟他们都做了好多吃的託我带给你。阿陵做了小西点,汪婆婆–」
    被拦腰抱起的凌彦安受到惊吓,如连珠炮的话语戛然停止。离床铺近呎的他们,一秒不到便已摊上床。
    腰间的腰带被迅速拔开,凌彦安手忙脚乱地挡下急忙退下他裤子的学长,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等等!我还没洗澡!」
    急不可耐的萧济嵐充耳不闻,近乎恶狠地扒下小学弟那有些松垮的长裤后,便一口将男人胯间垂软的性器含入嘴里。
    「学长,等等,等一下啦!先让我洗澡,有味道的!」凌彦安喊道,手脚併用,推拒着卡在他双脚间的男人。
    不容他抗拒,萧济嵐双手嵌入小学弟的大腿,将他固定于耳旁两侧,趁着小学弟肉茎尚柔软时将舌头伸至下方舔弄着囊袋。
    温热嫩滑的软舌揉舔着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凌彦安舒服地呼了口气,气息之中竟不自觉地夹杂了呻吟。顿时满脸刷得緋红,他怪自己没用,怎如此轻易降伏于这酥麻的感触。
    原软嫩的肉茎在萧济嵐口中急速充血饱满,刚刚还在推搡他脑袋的双手现在亲密地抚摸着他,指头也鑽入他发丝之中。卖力地上下吸吮硬棒,萧济嵐感到男人配合自己的动作在微微挺腰时,他满意地笑了。
    「看我,彦子。」吞吐中,萧济嵐低哑地说道。
    迟疑地,凌彦安将因欢愉而茫然的眼睛聚焦,抬起头来望向胯下。只见男人充满色慾的蛊惑双眸盯着自己,在他腿间上上下下,灵活的舌头在湿软口腔中也不断玩弄着肉茎顶端。
    视觉上的衝击随着越发强烈的兴奋,凌彦安挣扎喊道:「我要射了,走开,快走开!」
    毫无离开的意思,萧济嵐将口中的硬棒更往深处含吮。抑制不住的快感令凌彦安重喘了几口气,挺起腰肢全身僵硬地喷发了慾望,再软绵绵地瘫回床铺。
    满口的琼浆玉液,萧济嵐喉结鼓动了会,尽数吞下,看得凌彦安又气又羞地抱怨道:「唉你吃那东西干嘛啊!那东西...很难吃!」
    「下次你也吃我的就打平了。」萧济嵐笑着说完,伏下身驱将唇瓣覆上男人的,强迫了他打开双脣,湿热的舌头不停搅拌。
    咸腥之中混合了些许苦味,凌彦安皱着眉头被萧济嵐压着接受他口里存留的浓液。体型上的差异令凌彦安一双手就是怎么也无法推开学长。
    两人的亲吻终于告一段落,萧济嵐起身拉出床头柜抽屉,将润滑液和保险套拿出。
    偷瞄了眼学长所准备的物品,凌彦安松了口气,虽不曾怀疑学长会出轨,他还是因看见这些尚未拆去包装的全新物品而放心了些。
    「那个,我先去洗一洗我们再来做,好不好?」凌彦安问道,试图起身。
    「我们禁慾一年多了,我不想再等。先做一次我们再去洗澡。」轻松将小学弟推回床铺,润滑液已涂上手指,男人说得斩钉截铁。
    宽厚的手掌箝住一双细瘦的脚踝,萧济嵐将男人双脚抬得高高的,一指探入了后庭。对于性事不再生疏的凌彦安抓紧了被单,将自己彻底打开。一指,再加一指,萧济嵐耐心有限,潦草做了扩张后便戴上套子,急忙将自己挺入垂涎已久的小学弟。
    挺入的动作虽缓慢,却不曾停止。萧济嵐一举将男根全然推入后,才暂停不动。闭上了双眼,他感受着久违了的层层嫩肉包裹着自己,紧緻又滚烫。销魂至极,他脱去身上的西装外套后,便紧抓着男人的腰肢强力撞击。又快又猛,撞得凌彦安有些发疼,眼眸发红地注视着口吐热气的学长。气息被打得支离破碎,他一手轻推着学长腹部,请求他轻点。
    此时的学长有如一头进入发情期的野兽,他双眸闪烁着发洩慾望中的兇光,与身穿笔直工整的白衬衫与灰色领带成了鲜明的对比。不得不说,如此矛盾的斯文野兽颇令凌彦安亢奋,但他是真被撞疼了。一手拉住学长的领带,凌彦安猛将他拉近自己,抱着他的脸庞送上自己红肿的唇瓣,试图以热吻将这头野兽驯服,减缓他腰间的蛮力。
    此举果然奏效,狂烈的袭击终于放缓,萧济嵐温柔地深入浅出。拉高了凌彦安的上衣,萧济嵐细长的手指开始把玩起他胸前娇嫩的肉芽。被搓揉拉扯许久后的肉芽红肿不堪,极为敏感。十分想释放慾念的凌彦安一手探入学长衬衫下,来回爱抚他健壮的肌肉。另一手,则套弄起性器,意将自己送上高峰。
    「不行~」萧济嵐狡詰一笑后说道,将他双手包覆自己大掌内,使它们动弹不得。
    「你不是说我故意夹攻你让你射太快吗?我今天就不碰你前面来证明你的持久。」萧济嵐再说。
    说毕,他深深地一顶,使得凌彦安倒抽了口气,身体骨子化成了一滩水。已知晓小学弟所有敏感部位,萧济嵐再次朝他脆弱之处捅去。被顶得全身松散,凌彦安口中不自主地吐出娇喘。配合着学长的挺动,他前头一翘,蜜径便一收,肉茎末端频频流淌出白浊。原想捉弄人的萧济嵐,在小学弟源源不绝的娇喘和甬道的紧缩下,反而加速催化了自己的情慾。
    顶弄越发快速凶狠,萧济嵐濒临高潮,在忙乱的抽插和气息中,凌彦安强烈痉挛起,白浊也自流淌转换至射发。花径内强烈的收缩将萧济嵐逼得紧。放开了小学弟双手,萧济嵐再深入他体内刺了数下,闷哼了声,大股精华喷涌而出。极致的爽快令萧济嵐不断在男人体内挺入着,抽搐中的甬道挤压着他的男根,宛如在使力榨取他最后一滴浓精。
    两人喘气不语,沉浸于拥有对方的满足感中。凌彦安抱着压于他身上的男人,享受着这份重量。
    轻抚着学长汗湿了的发丝,凌彦安在男人颊边送上一吻,轻声地呢喃道:「我好想念我们这样做爱的感觉。」
    以鼻腔长长地「嗯」了声,萧济嵐举首凝视他,满是温柔的眼神里,他朝凌彦安微微一笑,回:「我也是。」
    两人再次将热唇紧锁于彼此,无限爱意流动于这柔缓的亲吻之间。
    过了会,当凌彦安终于停止颤抖,平顺了自己敏感的身体。他拍了拍男人,该起身洗澡了。
    未料,学长忽地将他翻身定于床上,脱去他上衣,惊得他停顿了几秒,再恢復神智地抗议。臀部在学长一腿的压制下就算扭动不已,依旧无法挣开。
    凌彦安急着说:「你说过做一次就去洗澡的!」
    「我反悔了。」萧济嵐回,说得不慌不忙,毫无歉意。
    待再开口时,戴上新套子的热铁已在他洞口磨蹭,随即深深地进入他。揉捏着小学弟的臀瓣,萧济嵐盼着小学弟纤细腰身下圆润翘嫩的臀瓣。臀中,则乖顺地吃咬着自己的硬挺,萧济嵐性器便又足足胀大了几分。这是可是他最喜爱的体位之一。
    双手将男人双脚折起,萧济嵐抓着脚踝,将袜子脱去。他一面前后勇猛律动,一面以滑腻的双掌按摩着小学弟脚底。面颊藏于棉被中的凌彦安心中怒骂着学长的出尔反尔,却又被他所製造一阵又一阵的火热与舒爽感扰乱思绪。最终,他放弃思考,沉溺于即将自体内引爆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