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武侠小说 > 杨不悔与殷梨亭 > 第四十八章 圣 少 慕 容
    第四十八章圣少慕容
    无风无动,无声无息,时间的静止在宋寒月倒落尘土瞬间……急喘声再起,随着人声扬至,悔亭身后走出四名容貌秀美的年轻少女,功力皆不弱,其中三名弓箭掌于手中,另一名手持弓套,四人来到慕容雁面前,少女恭敬的将弓套贴于慕容雁背后,同时三名少女弓身扬起迅速入背,四人双手作揖俯身跪地,齐声道:「属下来迟了,让圣少受惊了。」
    慕容雁旋转手中银弓,瀟洒一挥,银弓入套,气势同样含尊带贵,手一扬,威严道:「来的迟不如来的巧,起来吧!若水,快去取宋寒月之血,迟了就没用了。」
    若水回道:「知道了,圣少。」少女拿出身上特殊容器走近宋寒月。
    慕容雁叮嚀道:「千万别碰到毒血,否则神仙难救你。」
    若水回道:「知道了,圣少。」
    不悔撑起殷梨亭站起身,两人一脸迷惑望着慕容雁,现在立于他们眼前的这个慕容雁,银弓上身后,一股不平凡的尊贵气质在他身上散出,不可一世的威严,令人难以侵犯,不悔道:「慕容雁……」话语未落……
    三名少女同时脚下一跨,护住慕容雁,怒声扬起道:「圣少之名讳,岂是你可直呼的。」
    慕容雁喝道:「退下吧!她是我的朋友,无访的。」
    三名少女面有难色,一人道:「圣少!此次你扔下我们四人,并留下银弓取走素水弓箭,自己一人跑来药王谷,这事若让圣主知道了,我们四人吃罪不轻,如果圣少再有意外,我们四人恐怕性命难保,所以……」
    慕容雁不悦道:「知道了!我没事的,你们不用这么紧张。」
    白衣突然开口,幽幽道:「银弓世代循,圣少尊贵身,四水娇柔薰,复姓慕容君。我早该猜出你是谁,十年不见,虽然相貌有变,气质却依然。」
    慕容雁笑道:「现在的慕容雁不再是当年的慕容雁,而现在的宋辰君依然是当年的宋辰君。」
    不悔扶着殷梨亭走近白衣身边,同样的迷惑望向白衣再望向慕容雁。
    白衣叹道:「我终于知道你来药王谷的目的了。不过,先师已过世,这十年之期也该结束了。」
    慕容雁道:「十年之期已过,依照药王先生与本教的约定,他必须归还向本教所借之物,虽然药王先生不幸过世了,但这约定还是得遵循,烦请宋姑娘能将本教之物归还。」
    白衣道:「十年前,先师的确以我和师姐的血向贵教借了一物,只是此物一直为先师所保管,如今先师过世,他将此物置于何处我实不知情,恐怕你要失望了。」
    慕容雁道:「宋姑娘,我相信你的为人,虽然约定之人非是你,但药王先生既然是你的师父,他与本教之间的事你就不该置身事外。」
    白衣眼神黯然,幽幽道:「依你之言,我必需代替先师归还贵教之物,只是我真不知先师将此物置于何处。当年先师过世时,我正为寻孤星离开了药王谷四处奔走,后来得知匆忙赶回时,只见得先师遗骸,并未留下任何遗言。」
    慕容雁一脸严肃道:「我相信宋姑娘的话,只是,我需要有结果才能回去交差,请宋姑娘成全。」
    白衣叹了口气道:「我明白了,不过你要给我点时间,现在的我可能挤不出一滴血给你,你也不会要我这样的血吧!」
    不悔道:「慕容雁,原来你的目的是要白衣姊姊的血,当初你不是说过,你来药王谷不是来做坏事的,为什么现在……」
    慕容雁冷淡的口气道:「我没骗你,我来此的目的,是想要回本教之物,如今此物不知去向,自然宋辰君必须依照约定,以她的血代之,这是宋辰君欠本教的,她理当给我。」
    不悔叫道:「慕容雁你不是这种人,你明知白衣姊姊现在这个样子……」
    白衣拉住不悔,摇着头道:「不悔,谢谢你,慕容雁说的没错,我是该给他的,放心,他会给我时间的。」白衣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我有些累了,慕容雁,就有请几位暂时在药王与寒月两洞休息吧!」
    慕容雁道:「我明白了。」他深深的看了不悔一眼,随后瀟洒转身,带着四名女子走出神仙洞。
    不悔望着已然陌生的慕容雁背影无声叹息着,幽幽道:「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慕容雁呢?」
    白衣叹道:「两个都是也两个都不是,我想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她望向倒落尘土的宋寒月,又一声忧叹,轻道:「人死了,一切恩怨也该结束了,殷六侠,待会有劳你,将我师姐尸骸送入生死洞里她的石棺,让她能好好安息。」
    殷梨亭道:「我明白。」
    白衣对着不悔道:「不悔,我累了,可以麻烦你扶我回辰君洞休息吗?」
    不悔赶紧扶起白衣,白衣一起身立即昏了过去,不悔用力撑起她,一阵心慌,急着道:「白衣姊姊,你怎么了,白衣姊姊……」
    殷梨亭身体已不在麻痺,走向前帮忙撑起白衣,安慰不悔道:「没事的,不悔,她只不过是昏过去而已,我们先带她离开这里再说。」随即抱起白衣,准备走出神仙洞。
    临走前不悔看了宋寒月一眼,一声尖叫,殷梨亭停下脚步问道:「不悔,什么事?」
    不悔指向宋寒月,殷梨亭看了一眼大吃一惊,原本二十出头年轻少女,如今竟成五十多岁,脸上佈满皱纹的老妇,两人不由得看向白衣,心里同样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