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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敌cp,含强制爱,有师徒年上,古代纯百,np高h
    年上美人攻:云纤映、傅钰、杨玦,可能不止
    总受:姜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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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座上的女子一袭白衣,裙纱曳地,美得不似凡尘。听闻那细微的声响,她轻轻抬起眉睫,一双丹凤眸子极其惊艳漂亮,神情却淡漠又冰冷。
    她还在想,任谁望入那双眸中,都会心甘情愿,为她沉沦。
    正是被称为武林两大魔教之一,天水神宫的宫主。亦是她暗中联合中原正道武林盟,吞并移花宫,以昆仑山为界,互不相犯。武林数百年正邪之战,一时相安。
    纵是被她废尽武功,百般折磨,只能俯首跪在她身前的移花宫前任宫主,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哪怕她们曾是彼此靠背的朋友,今日水火不容的仇敌。
    那夜之后,移花宫消逝于江湖,她的同袍、下属都生死不明。不知为何,那人没有斩草除根,让她留下性命。还要把她锁入自己练功的禁地,同她日夜相欢,不许与任何人相见。
    曾经以箫声夜杀百人,轻功凌绝天下的移花宫宫主,自此成为她一人的禁脔。
    她从来不知,以那人清冷出尘的性子,也会对女子之身如此有心。从前那人的心思就难猜得很,她自以为相熟几分,便可算是朋友,或许人家从来半点也瞧不上她。
    “嗯......”下一瞬,她被那人扯入怀里,连身上的衣裙也一并撕开。
    连续多日的欢好,让她已经习惯了如何肏弄她。
    “嗯......呵......堂堂天水神宫之主君,竟然像个疯子......嗯......”
    “我是疯子,你是什么?”
    她无力地靠在她的怀里,身上仅剩一层轻薄的抹胸亵衣,低头便能望见那雪白的酥胸,还有,
    独属于她一人,昨夜留下的吻痕。
    她好似轻笑了一声,半跪下身,埋在她的颈侧,轻轻吮咬。
    “然然......”耳鬓厮磨,那人在唤她的旧名。
    她昨夜可没有怎么温柔,把那挺翘的乳珠都咬得熟透了。
    “你是什么?”她一手在她分开的腿间顶送,只手扣住那雪白纤细的腰肢,轻轻摩挲,极尽怜惜的动作,贴在她的耳畔的声音却又轻又冷,“被女人玩坏的婊子?”
    “嗯......啊......”移花宫主放荡随性,江湖皆知,传闻移花宫前任宫主与自己的爱徒有私情。
    此言并非谣传,早在她十八岁时,便与自己的师尊——月中仙云纤映发生了云雨之欢。
    两名女子相爱,更有师徒名分,这段不伦之恋一度引起武林中各种不堪的流言风语,她们却毫不避忌。情到浓时,恨不能日夜都要宿在一处,抵死缠绵,至死方休。
    无论如何,她失了身,自此不能再学本门至高心法。然而,其他的师姐妹都可以成为传人,大师姐傅钰更是为了宫主之位历经磨难,终于习得本门至高剑法。于情于理,她理应相让,云纤映却偏要将傅钰逐出师门,却将她留下。
    心疼她的小师妹只以为是师尊强迫她在先,对此不发一言。一向与她不合的大师姐,只认定是她有心引诱师尊,才故意设计陷害于她。许是傅钰心中早已含怨不服,师尊出关那日,大师姐一声不响离开了移花宫,隐匿江湖,不知所踪。
    移花宫陷落之夜,也不曾现身相助。
    她却只记得,那日师尊出关,邀她在后山相会。两人一别多日,自然分外情浓,来不及抱她回房,师尊便把她按在花丛中,幕天席地的相欢。
    待师尊也离开她后,她才正式继任宫主之位。移花宫只招收世间天分奇高的女子,本就美人如云,在她身旁,除了一位善解人意的小师妹,还有不少美貌温柔的侍女与她朝夕相伴,好不快活。可惜世事如棋,往日风流,今日烟消云散。
    她仰起光裸的脖颈,唇瓣轻阖,发出缭乱人心的呻吟,那人深深没入体内的指节还在用力插她。
    那人掐住她的下巴,强硬地掠夺那抹曾被月中仙子夜夜品尝的唇红。
    【2】
    云纤映之下,移花宫武功第一人,将冰心决与重阳剑法修炼至登峰造极,只有她大师姐傅钰。
    她原本以为大师姐是喜欢师尊的。不然,怎么会那么讨厌她?
    久别重逢的大师姐见到落难的师妹,干脆利落地出手,一剑斩断了锁链。
    那美貌如冷月摄人的女子冷静地收回剑锋。傅钰走近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跪在地上,正望着自己满是青痕的手腕发愣的师妹。
    曾经的姜婵可从未露出过如此脆弱的一面。她们少年相识,她见过师妹许多面貌,灵动活泼的,心机深沉的,还有......被师尊按在花丛中亲吻时,尽态极妍的媚态。
    眼前,她们的宫主被锁在房中,柔顺的墨色长发垂落至腰侧,身上仅有一件轻纱亵衣。傅钰一眼就望到她肩颈上暧昧的情痕,大师姐眸光微动,口吻愈加冰冷,“贱货。”
    天水神宫内乱,那人已自顾不暇,傅钰正好带她离开。长锋之下,血染无数,两人一马绝尘而去,一路没有遇到任何拦阻。
    她们暂时住在客栈。
    师姐不计前嫌救了她,她还要麻烦师姐为她沐浴,实在是抱歉,“抱歉,师姐,我没力气。”
    傅钰没说什么,只是抬手不经意地抚过她肩后的发丝,她凝望着那一截如雪的脖颈,许久才别开目光。
    那才逃出生天的人还在发浪,牵着她的手触碰自己。师妹不着寸缕的身子沁着馨香的水汽,落在她的怀里,还靠近她耳边轻轻吐气,“师姐......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师尊是怎么肏我的么?”
    “就像这样......”她扣着傅钰的手,放到自己的私处,柔嫩的花穴已经湿得足够容纳她的手指侵入,“嗯......再深一点......啊......”
    傅钰把她抱了起来,水花四溅,盈了一地的水色。昨夜抱她的那人还在天水神宫与人刀剑相对,她却与师姐从浴桶里做到了床上。杨珏说得不错,她确是喜欢勾引女人的婊子。
    傅钰可没有那么温柔,第一次就把她弄哭了。
    床榻之上,傅钰在用她的剑鞘插她。
    傅钰肏得太凶,她的叫声都带了哭腔,咬紧了自己的指尖,颤声求饶,“姐姐......轻点......嗯......啊......”
    一场云雨,她让师姐里里外外都肏透了。
    她与傅钰可从来没有那么亲近过,事后,师姐把她揽在腿上,说起这些时日的遭遇。
    姜婵始终在意她的不告而别,“那日,你为何要走?”
    “因为师尊早已容不下我。她对我有授业之恩,我虽然恨她与你一起,却不能有负师恩。”
    可她一直想不明白,“你天分如此之高,师尊为何不许你继承移花宫?”
    傅钰吻上她的肩颈,轻声呢喃道,“因为,我想带你走。”
    【3】
    那日的姜婵尚是少女,双十年岁,明眸中映着满山的桃花开落。那是只有在亲近之人面前,才会露出的清澈与娇艳。
    师妹不堪一握的腰肢被师尊只手紧揽,好像轻易就能折断。她衣裙尽褪,只着薄红肚兜,唇颊泛红,一副被师尊疼宠的媚态。少女喘息未定,眼睫垂泪,被年长的女子爱怜地拭去。
    她被师尊抱到了床榻上,白色的纱幔轻轻摇曳,掩去一室风月旖旎。
    “嗯......啊......师尊......”两人再度交缠,激烈的水声伴随着甜腻的叫喘,那层轻薄的布料也被人用力扔到了床下。
    “师尊......轻一些......啊......”云纤映吻住她颈侧的发丝,温柔地抚弄她的腰身,一手插在她的穴里,重重地顶弄。她的指腕间都是爱徒的淫水,那双教她握剑的手,修长有力,如今用来肏她。
    她的师妹在哭,少女绵软的喘音发颤,还带着丝丝缕缕的柔媚。
    实在勾人。
    “怎么还是这样禁不住.......不日之后,移花宫可就交予你了。”
    不着寸缕的少女轻轻勾住云纤映的指节,与她指掌相扣,“为何不是师姐,抑或小师妹呢?”
    她听到云纤映不以为然的轻笑,“小五还是个孩子呢。”
    “至于钰儿,”
    云纤映眸色发沉,俯近她光洁的脖颈,炙热的鼻息随落吻而至,她温顺地含住指尖,任由师尊再次分开她的腿,“是本座对不住她。”
    【4】
    “今夜,我会去找你。”
    那人缓步靠近,从背后圈住她的腰身。
    “我不需要怜悯。”她眸色沉静,任由那人解开她身上的亵衣,把她拥入怀里。身后女子清淡的香气萦绕在她身旁,杨珏敛下眸,俯近她的颈侧,轻盈的吐息微微发沉。
    “可我以为,我们会是朋友。”
    姜婵行走江湖时,化名姜然,与杨珏有过同道之谊。她们的武功彼此相合,亦有共创之招,独一无二,世无相似。她们约定江湖重逢,却不料后日,却在战场相逢。方知曾倾心相交的挚友,原是不死不休的仇敌。
    姜婵并未顾念旧情,她既然接掌移花宫,便不能轻易放下宫主的职责。落败之后,她以为杨珏至多会给她一个干净的死法。那人却像迷了心窍般,把她囚在这天水神宫之主的卧榻之上。谁能想到,江湖传闻中冰清玉洁的碎玉宫主,会戴着那作为淫具的玉势,疯了一般肏弄她。
    “云纤映杀我师尊,你应能猜知,你我终有今日。”
    她明亮的眸中漫上无边的水雾,终是被肏得狠了,一双赤裸的手臂无力地攀在她的肩上。似是推拒,又像在诱人把她抱得更紧。
    “嗯......啊......你轻一些......”
    等到淫水把手腕都湿透了,她才取出自己的手指,轻轻分开她的腿,俯首在她的双腿之间。
    她知道怎么让她舒服。
    “嗯......”被肏开的花穴再度被唇舌侵入,她柔软的腰肢无力地扭摆,抬手掩唇,喘息连绵,似勾人的妖,“我知你要报仇......嗯......”
    女子轻轻咬住指尖,红唇轻张,不自主地泄出轻吟。
    姜婵眸若桃花,上挑的眼角还带着轻慢的笑意,“可我没想到,你会背弃同袍......啊......”杨珏埋首在那雪白无暇的双腿之间,碎玉宫主那张清冷漂亮的脸上都是她潮吹的淫水,她却毫不弃嫌,愈加痴迷地舔弄她的穴。
    明明她才是高居在上的神宫之主,此刻却像她的裙下女臣。只怕让她自废武功,她也甘心情愿。
    天水神宫与移花宫本就水火不容,彼此之间染血无数。隔着几代人的血海深仇,哪里是一人一言,便能轻易勾销。她一意孤行,执意保下她的性命,本就会引起神宫的不满。
    以姜婵之心机谋算,怎能不知?她以为杨宫主只是没开过女色的瘾,却不知有人早已情根深种。
    “那你知不知道?”她吻上那湿漉漉的花缝,含住那颗盈盈吐露的蕊珠,话音低哑。
    “我会为了你走火入魔......师尊说我剑心不稳,几乎失了性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