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舞动白马 > 第116章
    我抓住他的手臂摇头,表示拒绝,“不要……别说了。”
    我以为接下来会遭受多么狠心的对待,但邓尕泽旺清理得却是细心又温柔。
    我以为是自己麻木了,喘着气有些不确定地问:“我,有这么温柔吗……?”
    身下动作一顿,随即凶狠起来,邓尕泽旺沉声道:“摸着有些乏味,刚才不过是在发呆而已。”
    我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咬着牙没再说话,直到他的腰压过来的那一刻,我才忍不住张口喘气,又痛又胀的感受让人有些抓狂。
    “亲、亲一下……”
    我迷迷糊糊地仰起头,去寻找别处的安慰,却被邓尕泽旺摁住脖子。
    他用指腹恶狠狠地碾磨我的嘴唇,语气却是冷冰冰,“还亲过别人吗?”
    我信心十足地摆头,并且伸出舌尖表示邀请,下一秒,一双滚烫的唇贴了上来。
    那一刻,一切都完整了。
    第68章 【副cp视角结束】你喜欢男人吗?
    “那你呢,这么多年,碰过谁?”
    我也想这么问,但我没资格,也不敢,同时又觉得现在的自己实在可笑,以前哪里在意过这些?
    我自以为倡导爱情不在乎过去,可是,真正的喜欢,真的会不在意吗?
    不在意他亲过几个人的嘴,在谁的身边不着寸缕……我已经无法理解曾经的自己,可能曾经的自己也没办法理解现在的我了。
    我深知现实社会有多纯爱就有多肮脏,六年前,我游走在后者之中,即使这么久以来,我再怎么清洁自己,提到前面的两个字,依旧心悸不安。
    而且,邓尕泽旺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需要我,对我任性的臭屁少年,我又到底……该怎么重新站在他身边?
    “你,过得还好吗?”
    浑身的酸痛让人无法忽视,我紧紧攥着被子,好不容易才憋出这么一句狗血的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年龄变大的缘故,近年越发得感性了。
    坐在沙发上抽烟的邓尕泽旺闻声看过来,或许是被我的声音打扰了兴致,他将大半烟摁死在烟灰缸里,随后哼哧一笑:“狗血剧看多了,还是年龄大了想煽情?”
    我自认为被社会磨练过的麻利嘴角,在与任何人的交流中都会派上用场,可在邓尕泽旺面前,却是一点用都没有。
    一直都是。
    我接不上话,摇了摇头。
    邓尕泽旺将头发撩到脑后,拿出兜里的彩绳随手扎起一个低马尾,失去头发的遮挡,本就深邃的五官显得更加英气,而由于刚经历过一场x爱,他的眼角不免残留几分餍足。
    我别过脸,不敢多看,我怕再多看一眼就会脸红心跳,不知道是长发情结没有变,还是因为邓尕泽旺留了长发才让我遭了反噬。
    “怎么……开始留长发了?”我心怀好奇,没忍住讲心里话问出了口。
    邓尕泽旺咬着烟没点,视线从我脸上移到地板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会儿,他才含糊开口,反问:“和你没关系吧?”
    “……你说得对。”我深呼口气,掀开被子下床,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后面的不适带着整个背都在痛,这场风雨对我来说,从头到尾都没有生理上的快感,仅仅只有心理上的安慰在支撑着。
    “别急呀,还没结束。”
    正当我的手要碰到门把手时,一道声音在身后幽幽响起,随即,一句滚烫的身躯紧贴上我后背。
    这个极具侵略性的姿势,让我很没有安全感,甚至有些反感,仅是一秒钟,我浑身就浮起了鸡皮疙瘩。
    本来,不论是异性还是同性,在床上我都不属于被动方,然而,亏欠的一方没有主导权。
    随他去吧。
    邓尕泽旺抓着我的手腕,力道不轻,没有多说一句话,就顺着还没有完全闭合的翕动,将我牢牢定在了他身上。
    “舒服吗?”
    “……舒,服。”我违身地回答,抵着冰凉的门发出一声声伪装的声音。
    “你这一点还是没变,撒谎成性。”邓尕泽旺冷嗤一声,无声提高自己的频率,我疼得牙根发酸,只好咬紧牙关,不得不停止刻意的讨好。
    我的时间观念已经被撞得稀巴烂,根本不知道现在是几时几分,只能看见厚厚的窗帘外边透不进来的光。
    “簇!”
    “呼—”
    一股烟味蒙上心头,我不由得蹙起眉,憋着气咳了两声。
    “放松点儿。”身后传来一道低哑的警告声。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躲烟味,腹部吸得太紧,连忙交换呼吸放松,想必邓尕泽旺现在也不好受。
    “把烟掐了吧。”我还是没忍住提议,不然两个人都不好过。
    身后的人沉默良久,伸手推起t恤后摆,从里面按住我后脖颈,下一秒,我的背上浮出一阵转瞬即逝的灼烧感,我下意识凹腰,却又被生生按了回去。
    很明显,邓尕泽旺把烟灰掉我背上了,痛楚细小短暂。
    “嘁,别倚老卖老。”他说着,扔掉了手里的烟,“你的账已经还清了,没必要还在我面前这么假惺惺。”
    “烟也不抽了,人也不睡了,也不嬉皮笑脸了,你是在给自己立什么高级人设吗?”
    我瞥了眼脚边的烟蒂,没有回答他的嘲讽,依旧努力适应他的大小和节奏,可刚从这个讨厌的姿势找到一点滋味,却又被推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