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不要”她快疯了,这辈子还没有人这样碰她,她全然慌了手脚,不知该做何反应?
“真的不要?可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酥麻的快感瞬间涌现,她发现自己发出羞耻的吟哦声,身体甚至因为他的动作而摆动着。她紧咬着下唇,开始痛恨自己居然像个荡妇似的享受这种快感。
他薄唇微勾,看着她紧咬着下唇,他松开她的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被她咬到红肿的唇瓣。
“双儿,我们是夫妻,会做这种事也是天经地义的,你毋须觉得害臊。”他不喜欢她这样伤害自己。
“可、可是我们只是因为赌约才成亲,又不是互相喜爱对方,我还是没有办法”她支支吾吾,话也说不全。
其实赌约只是个借口,她知道自己不是对他全然没感觉,否则她不会答应嫁给他,更不可能任由他对她做出如此亲密的事,只是他对她又是什么想法?
纯粹是因为她只是他的战利品吗?
“你的意思是,你嫁给我只是因为赌局,不是因为对我这个人有好感?”虽然知道事实的真相会是如此,但听在他耳里仍然觉得刺耳。
他的男性魅力在她身上完全发挥不了效用,或许他应该要检讨一下自己,或是投其所好,让她真心的爱上他。
面对他充满警告性的眼神,慕容双背脊一阵发凉。平时鲜少见他动怒,怎么一提及这个话题,他就变脸比翻书还快?
况且他们两人之间原本就没有任何感情成分,他又何必因为她的话而感到不悦?
“这点我们不是早就有共识了吗?你娶我只是单纯需要一个妻子,而我嫁你,就只是想给我娘过好日子,各取所需,你还想要求什么?”她柳眉微挑,不满的说道。
“话虽如此,不过我以为你对我还会有一些其他不同的感觉”
“放开我,不准你这样看!”她又羞又恼的想抓一旁的枕头攻击他。
突如其来的剧烈痛楚,教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她本能的抗拒着,拚了命的想推开他,他却文风不动的趴在她身上,轻吻着她的唇,极有耐心地安抚她。
“别乱动,忍耐一下就好。”他咬牙低喃。天知道他得用多大的意志力强忍着在她体内驰骋的冲动。
“好痛,你走开,我不要了!”她哭喊着。那种撕裂般的痛楚,远比她所想象的还要痛。
原来娘亲说得含蓄,她不明白女人为何要承受这种痛苦?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只能为一人守贞,倘若无端被休,还得承受世俗的批判眼光,她真为女人感到不值。
“初夜都是这样,忍耐一下就不痛路!”
感觉那种剧痛逐渐远离,慕容双这才眉头舒展,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酥麻感。看他额际盗着薄汗,像是在强忍着什么痛苦似的,她轻喘着气,伸手替他拭去额际的汗水。
“你很难受?”她颤声问道。
“是有点难受,不过你应该比我更难受。”他唇角微勾,感觉她的身子不再紧绷,知道她已然适应他的存在。
“我不知道要成为女人的过程会这么痛,是不是因为男人无法体会女人的痛苦,所以你们才会三妻四妾,大享齐人之福,等我们年华老去,再将我们贬为下堂妻,不屑一顾?”她有感而发的说。
她咄咄逼人的口吻,彷佛将他当成负心汉,他俊容上难得流露出温柔的神情,那双炯炯有神的黑眸里有着明显的疼惜之情。
“并非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如此,就我所知,方天涯深爱着他的妻子,甚至可以为了她犠牲性命,成亲至今,他从未动过娶妾的念头。”方天涯和怜荷两人好不容易有情人终成眷属,鹣鲽情深可见一般,慕容双虽然不认识他们,但也听说过天涯酒馆的老板疼爱妻子是有目共睹的。
“那你呢?你会娶妾吗?”不知为何,她十分在意他的想法。
方天涯和怜荷是因为爱而结合,但他们只是碍于一场赌局才成亲,这样的婚姻,能够维持多久,她不知道。
“我从没有过娶妾的打算。”女人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麻烦,原本他连娶妻的念头都没有,倘若不是因为她,或许他还打算当个罗汉脚。
闻言,她喜上眉梢,说不清心里的喜悦是打哪来的,明知道嫁给他只是为了娘亲,但曾几何时,她已然把他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不容许别的女人觊觎。
难道是因为她喜欢他?
思及此,她美眸微瞠,心里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看着他俊美无俦的脸庞,一股澎湃的情绪逐渐淹没了她,不知打哪来的勇气,她微启红唇,紧盯着他深邃的黑眸。
“你有没有可能爱上我?”她大胆的问句,教他俊眉微挑。爱上她似乎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再说如果他不是因为喜欢她,怎么可能娶她,让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你很在意?”他笑意渐深。
“我、我只是好奇,反正我们之间也只是因为赌约才成亲,没人规定你一定要爱上我,不过我先说好,我不允许你娶小妾,除非你休了我。”她倔傲的哼道,不想让他看穿她的逞强。
其实,说她心里不在乎是骗人的,虽然她不相信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神话,但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被心爱的男人搁在心上?更甭论是自己的丈夫。
瞧她明明在乎,却又要装作不在乎的表情,东方焰轻叹一口气。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身上,酥麻快感一波波袭来,教她逸出一声声的媚啼。
“你想知道我的答案吗?”他喘着气,在她的耳畔轻喃。
慕容双早已失去了理智,只能顺从本能的承受他的给予。
“什、什么?”她无意识的回应,眼前的她,娇容染上一层瑰丽色泽,迷离水眸显得格外诱人。
东方焰爱怜地吻住她红肿的唇瓣。这女人简直是该死的吸引他,他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爱不释手。
“我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这就是我的答案。”
感觉两人融为一体,她身上沾染了他的汗水,那种身与心的契合,教她满足的闭上双眼。
慕容双不知睡了多久,她只觉得自己全身像被肢解后又重组回来般的难受,尤其是双腿间的酸痛,让她猛然惊觉自己昨夜干了什么好事。
原本是想借故拖延,没想到几杯黄汤下肚,她就不知东南西北了,甚至还很享受在他怀中的滋味,尤其和他共覆云雨时的绝妙感受,让她忍不住羞红了脸,将小脸埋在被窝里,不敢起身。
“夫人,您要起床洗漱了吗?”听到里头传来的细微声响,派来伺候慕容双的丫鬟小翠,在外头轻唤着。
一听到小翠的声音,慕容双吓得从被窝里跳起来,整个人不稳的跌下床去,制造出的巨大声响,让在外头的小翠,想也不想的推门而入,就担心夫人有个闪失,爷怪罪下来就不好了。
“哎哟喂呀,我的脚”慕容双狼狈的跪坐在地上,精致的小脸全皱成一团。一见到慕容双未着寸缕的跌坐在地,机灵的小翠忙不叠的拿了件干净的外袍替她罩上,看着夫人身上青紫的吻痕,小翠了然于心的轻笑出声,动作利落的搀扶起她。
“夫人,您没事吧?有没有摔疼哪里?需要我找爷过来替您看一看吗?”小翠关心地问道。
慕容双绯红双颊,全身酸痛不说,方才还撞到了脚骨,疼得她只能咬牙抽气,一听到小翠说要找东方焰过来,她忙不叠的摇头。
这么丢脸的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没,我没事。你一整夜都守在外头?”慕容双一脸惊愕,想起昨夜她叫得那样大声,不会全被小翠听见了吧?
思及此,她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看到慕容双一脸羞愤的表情,小翠不禁掩唇轻笑。原本还以为夫人外表看来一副冰清玉洁又不好相与的模样,没想到本人的个性倒是挺率真的。
“是爷吩咐我一早在外头候着,怕您醒来没人可使唤,昨夜我可是待在房瑞安稳的睡着。”小翠暧昧的笑道。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慕容双一边洗漱,一边问着小翠。
小翠拿了毛巾给她擦脸,顺便替她拿来一套质料上好的粉色衣裳换上,再让她坐在梳妆台前,替她梳发盘髻。
“现在是午时了。”
“午、午时?”闻言,慕容双杏眸圆睁。她向来习惯早起,头一回睡到午时,还是在新婚后的头一天,这样她的公婆会如何看待她?
可恶的东方焰,居然也不提早叫醒她,是存心害她被公婆记上黑点,成了名副其实的恶媳妇吗?
“是啊!爷说您昨晚太累了,为了让您多休息,特地要我不要叫醒您的。”
“那他的爹娘我是指我的公婆,他们不会很生气吗?”为人媳妇,不是要跪安奉茶吗?她睡到日上三竿,恐怕她的公婆都气炸了吧?
“咦?夫人,您不知道吗?爷他没有爹娘,所以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只是最近医馆病患多,爷可能会耽搁时间晚回来,如果您饿了,要不要先用膳?”怕夫人饿着,小翠贴心的问。
他是孤儿?慕容双心头微微一紧。她一直以为他来自出身良好的家庭,万万没想到他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虽然她的家世困苦,但至少她还有母亲陪伴,相较之下,她还显得幸福许多。
“不用了,我还不饿。东方他的医术很好吗?”慕容双漫不经心的问道。
听到她这么问,小翠显得更吃惊了。虽然这位美得出尘的夫人不知道是爷从哪里带回来的,不过至少应该知道爷的身分吧?
“夫人,您是故意和我说笑的吧?爷的医术无人能出其右,这世上没有他医不活的人。”要说起爷精湛的医术,可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呢!
“那么鬼医呢?东方的医术有比他还要好吗?”慕容双纳闷的皱起眉头,总觉得小翠的话听来有那么点夸大。
“鬼医?夫人,爷就是鬼医啊!他没有告诉您吗?”小翠一脸狐疑地替她解答。
小翠的话有如晴天霹雳,让慕容双登时怔愣在原地,久久无法自已。
难怪东方焰会说出那种话只要你和我成亲之后,我保证会让你见到他。
她有种被戏耍的感觉,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对她坦承一切,让她像个疯子似的缠着他要找鬼医。一想到她甚至还侵门踏户上妙手医馆,东方焰就站在她面前,而她还不自知,其他人见状,岂不是当她是傻子?
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