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康端从来没有这么想要一个女人过,这么急切,却又这么想要珍惜,手足无措得剥她衣服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虽然这一阵子她外表上、身分上改变了许多,但她知道自己依然是那个害羞保守的乡下女孩,但是但是
施筱芸明白今天是她自己想要这个男人,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让她这样,就算觉得两人不会有结果,也想要跟他上床
不!也许就是因为清楚跟他没有结果,所以才更想要珍惜现在,珍惜每个还能相吻相拥的机会。
其实施筱芸已经察觉温康端的身分并不普通了,能够住那么高级的病房的人,身分怎么可能普通到哪里去。
此外,再加上他的那些朋友,每个人看起来都不是普通的人,温康端站在他们之中却完全不显逊色,这样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是普通的人呢?
虽然她现在已经是温氏第一女业务,表面上看来很风光,但她知道这都是温康端的功劳,如果他现在离开,她一定撑不住这个第一女业务的头衔。与就算变成了灵体还是这么优秀的温康端比起来,他们相距实在是太远了。
现在能够看见他的只有她一个人,所以能够独占这个男人的时候也就只有现在了!施筱芸心想。
唇舌纠缠的吻非常激烈,施筱芸通红的脸早就不是因为酒精,但施筱芸却仍是丝毫不退缩,甚至主动响应他。
温康端再也受不了仅止于此的接触,他迫切地想要与她合为一体。
他可以感受到她大腿的紧绷与颤抖,于是用另一只强壮的手臂环抱着她,轻轻地在她耳边哄着“不要怕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
她将脸颊埋在他的颈侧,因他的温柔与贴心而渐渐放松。
她相信他真的不会伤害她,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让她知道,也许他这个人会吓吓人、会捉弄人,但事实上,他比任何人都还耍来得温柔善良,总而言之,他这个人上上下下贱的其实就只有那张嘴而已。
虽然她不懂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面具来伪装自己,可她知道还是有很多人看到他面具下面的那颗温柔的心,包括她,也包括他的那些朋友们。
她身体轻颤,忍不住发出一阵又一阵娇软的呻吟。
最后,在施筱芸因难以承受而尖叫着昏迷过去的那一刻,温康端也终于在她的体内品尝到天堂的滋味。
温康端自从变成灵体状态后,就不需要睡眠,因此以往每当施筱芸睡着后,他便只能无所事事,可这一夜,他却找到了一件让他怎么也不腻的事,就是观察她的睡脸。
发现施筱芸昏过去后,温康端非常紧张,可是他喊不醒累极了的施筱芸,只好静静地在一旁守护着她。
看着自己还带着点透明的双手,温康端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他身体的颜色不知为何一天比一天深,也渐渐地有了触觉,可是就是没有办法移动物品。
虽然说他能碰触施筱芸,甚至能与她**,却还是没有办法把她抱到浴室,为她清理善后。
温康端爱怜地抚着施筱芸疲惫中带着满足的睡脸,不禁重新思考两人之间真的要这样就断了吗?温康端不断扪心自问。
其实温康端也知道自己今天是真的对施筱芸动/心,但他是怎么也不可能愿意一辈子像条背后灵地待在她身旁。他知道只要他今天的肉体未死,不管是用什么样的办法,他一定要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可是
他家,是绝对不可能接受她的!
温康端比任何人都明白,依他家的情况看来,他的父母都不会认同她的存在。如果只是让她当他身边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也许他们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他能够这么对她吗?
不!不能!
温康端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是一个多么纯洁、多么认真的女孩,他又怎么能用这样的方法来伤害她呢?
可是如果他真的认定就是她了,那他极有可能会被家里断绝关系
算了!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他就不相信没了温家这个后台,靠他会养不起这个小女人。
想通了之后,温康端的神色也轻松了许多。自从他发现己的感情后,他也渐渐能够体会他二哥离家出走的理由。
那不是因为他二哥看不清楚现实,也不是因为他二哥天生反骨,而是因为唯有离开他家老头的控制,他们才能自由地爱恨,不需耍放弃心爱的人,也不必在讨厌的人面前强颜欢笑。
次日,施筱芸一路睡到下午一点才醒过来,还是被电话的声音给吵醒的。
施筱芸伸手摸着床颁找到手机,昏昏沉沉地道:“喂?”
“施小姐吗?”
“是,您哪位?”虽然整个人还在昏迷之中,但施筱芸已经被温康端训练到无论何时何地接到电话,都能以极为尊敬的语气说话了。
“我是温康端的朋友魏凌槐,我们联络到一位高人可能可以帮助温康端,请你两个小时后到xx路xx巷xx号来。”电话的另一头,魏凌槐完全不给施筱芸拒绝的余地。
施筱芸被魏凌槐的话惊得整个人醒了过来,顾不得自己还全身赤luo,就慌忙地找纸笔“等我一下,我抄一下。”
抄完之后,施筱芸又复述了一次,确定没错之后,才挂上电话。
“真是有效率啊!”拿着那张写着地址的小纸片,施筱芸忍不住靶叹道。
原本听到魏凌槐他们找到了可能可以帮上忙的师父,温康端应该是要很高兴的,但施筱芸的脸色却让温康端吓了一大跳。
“筱芸,你怎么了?”温康端心疼地抚着施筱芸的脸道。
刚刚她还睡着时,还没有那么明显,可是她一醒,反而就掩不住她脸上那带着病态的苍白。
“怎么了?”没看到镜子的施筱芸不解地问。
温康端示意施筱芸去看镜子,她一看之下,也是大吃一惊。
“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温康端担心地问。
“没有。”施筱芸摇摇头,害羞地道:“可能是太累了。”
知道施筱芸没说出口的话,温康端忍不住笑了一下,但还是不忘提醒“如果真的不舒服的话,记得一定要说喔!”
温康端的关心让施筱芸心中倍感甜蜜,她甜甜地应了声“嗯!”这才起床打理一切。
自从施筱芸成为温氏的第一女业务之后,温康端便教她去跟主管谈判,让她可以自主上下班的时间,因此她更能够利用工作中的余暇时间处理温康端的事。
虽然一想到要跟他分开,施筱芸的心中就充满了恐惧与不舍,但只要是为了他好的,只要是他想要的,她都愿意为他去做,包括让他回到他的身体之中,让他永远离开她。
施筱芸很快地就打理好一切,在魏凌槐指定的时间到达。当施筱芸到达时,魏凌槐与詹俊玮已经在现场等了。
“小兄弟,帮我们跟你师父讲一声,说人已经到了。”詹俊玮对帮客人开门的少年道。
“师父他知道,他马上下来,请你们稍等一下。”少年说着,带他们到位子上坐好,顺便给他们倒茶水。
因为詹俊玮的出身特殊,各方的人面也广,所以这位高人是詹俊玮动用身边的旧有人脉才找到的人。不过左右看看这个地方外观是一般的民宅,外面没有招牌,里面也没有任何与宗教相关的饰物,让詹俊玮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如果找错地方,他丢脸事小,害温康端回不了自己身上才是事大啊!詹俊玮不禁有些自责自己事前怎么不再多做一点确认。
几人等了快十分钟,等到詹俊玮都要发火了,一名青年这才姗姗来迟“抱歉,让几位久等了。”
詹俊玮本想要开口骂人,却因为看到来者而顿住。
“你是明崇师父?”詹俊玮不确定地问。
“是啊!”青年微微一笑,点头道。
“赵叔明明眼我说明崇师父是执业二十年以上,非常有经验的师父。”詹俊玮皱眉道。
眼前这个青年怎么看都只有二十来岁,怎么可能执业二十年?詹俊玮忍不住在心中腹诽。
“我是啊!”明崇师父笑道:“我只是出道比较早。”
詹俊玮还想耍开口,明崇师父便抬手阻止“等我一下。”然后对着楼上喊道:“阿麒,你过来。”
“喔!来了。”刚刚给魏凌槐等人开门的少年,咚咚咚的从楼上跑下来。
“客人有四个,你怎么少倒一杯茶?”明崇师父道。
“可是”阿麒瞄了温康端一眼道:“就算我倒了,他也喝不到啊!”明崇师父也不生气,只是交代他“他喝不喝得到是另外一回事,既然人家今天是以客人的身分来,你就该倒杯茶水给人家,懂吗?”
“是,师父,我马上再去倒一杯。”阿麒点点头,转身倒茶去。
温康端与施筱芸错愕地对看了一眼。
连这么小的徒弟都看得见温康端,说不定这次真的有救了!温康端与施筱芸心想着。
阿麒很快地倒来一杯热茶,准确无误地放在温康端的面前“抱歉,是我失礼了,您请喝茶。”
虽然阿麒的反应已经够清楚了,但温康端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看得到我吗?”
阿麒抬头与他四目相对,笑了一下道:“看得到啊!我还能听到你说话呢!”说完,对明崇师父点点头后就离开了。
“你们来找我,是因为你的事吧?”明崇师父走到主位坐下,对温康端道。
他已经好久没有和施筱芸以外的人说过话了!温康端一时激动得忍不住伸手要捉明崇师父的手“师父,你一定要帮帮我。”
“别碰我。”明崇师父眼捷手快地闪开“你现在这个情况碰到我会受伤。”他补充道。
明崇师父很明显的看得到温康端,这让温康端与施筱芸两人都充满了希望,可是看在魏凌槐与詹俊玮的眼中,就有说不出的怪!因为他们两人只看到这对师徒从头到尾都在对着空气说话。
“明崇师父,我朋友他现在真的在这里吗?”魏凌槐忍不住问道。
“嗯!”“那可不可以让我们也看一下?”詹俊玮忍不住问道。
“你确定你要?”明崇师父看着詹俊玮,忍不住笑道:“你是开了就关不上的体质喔!”
“关不上?什么意思?”詹俊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