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其他小说 > 千面伴红颜 > 第十一章
    因此直到今天,她才好不容易静下心来细细回想,可是越想却越是不解。
    “我说过,男女相处时的感情,不容易用三言两语解释完毕,所以我才想到,一般男女是由说媒、成亲,继而相识、相恋吧?那么我们就循序渐进,照一般程序来,不是挺好的?”
    “原来如此啊!”杜贞晴心里有些感动,想想睦长乐也是赌上了他的一辈子呢!
    疑虑尽失,让杜贞晴不再有所顾已i,脸上的表情也跟着放松下来。
    睦长乐瞧她似乎是不再满心问号了,于是伸手抚上她的发丝,将她发上的簪子拆了下来。
    “啊!”发丝顿散,披落一身,教杜贞晴微惊。
    “这是你娘的金簪吧?”睦长乐看着上头垂挂的兰花玉佩,迸声笑问。
    “嗯!宛阳姊说,让我戴着娘的金饰跟你成亲,算是告知两老,让他们在九泉之下得以安心。”杜贞晴抚过手上的兰花金链,那是尔宛阳大方地送给她的,所以对于尔宛阳,妯真的有说不出的戚激。
    “放心,等我们回到苍龙堡后,我会禀告堡主,让人帮你爹娘的墓移回故乡的。”知道她就是惦记着她的爹娘,睦长乐也早为她打算好了。
    “长乐大哥真的什么事都替我想妥当了。”杜贞晴脸红红地瞧着坐在身边的睦长乐,吞吐了半天,终于迸出轻声“就是因为你太照顾我了,我才会那么喜欢你。”
    睦长乐笑开了唇,俊雅的面容衬上他的笑容,让他看起来更加有魅力。
    小娘子还是有进步的,果然新嫁娘的气氛有影响吗?
    “春宵难得,来喝交杯酒吧!好娘子。”睦长乐牵起了杜贞晴的手,引着她往桌旁走去。
    “我有点不习惯”杜贞晴瞧着红烛旁的酒菜,觉得有种别扭威。
    明明她也是想跟睦长乐更进一步的,为什么却在这种时候怯场了呢?
    这又没什么好害臊的,他们可是夫妻了呢!
    “我保证,过了今晚后,你就会习惯的。”因为新婚之夜,他们将会共枕而眠,这可是对增进他们俩的亲密度有大幅度的影响。
    平时他们没什么空相处,至少成亲后,夜夜相伴,感情浓烈程度必然会与日俱增。
    “你对于娶我为妻不会后悔吗?”杜贞晴看着他,虽然对他赌上一辈子的冲劲感到心动,却也为他担心“我这个小姑娘什么家世财产都没有的。”
    “我在宫里打滚久了,对于识人功夫还颇有自信的。”睦长乐微笑着替两人倒上酒,然后将其中一杯递给了杜贞晴“我喜欢你的勇气、你的活泼坚强,至于你没有家世跟财产这点我说晴儿,我娶你又不是想要升官发财,你操这什么心啊?”
    说到最后,睦长乐忍不住迸出笑音来了。
    她脑袋里真是什么怪东西都有,就是没把男女之情塞点儿进去。
    “既然长乐大哥这么说,那我就把自己都交给你了!”杜贞晴接过酒杯,朝着睦长乐露出了带点甜腻的笑意。
    今后,她就是睦长乐的妻子了,她有了新的家人,不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可以像从前那样,享受被疼爱的感觉,不必为寂寞感到悲伤了。
    “晴儿,你啊”睦长乐很确定,成亲这件事,对于杜贞晴一定戏多或少有着影响,否则她又怎么会对着他露出比先前更为甜蜜诱人的笑容。
    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睦长乐没先喝着手中的交杯酒,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了杜贞晴的红唇。
    初次品嚐这双软嫩的唇瓣,滋味是香甜而柔软的,甚至让睦长乐忍不住伸出空着的手掌,托住了她有些受惊的脸庞,让她更加迎合他的索吻。
    “唔、唔嗯”杜贞晴还以为接下来是喝交杯酒,哪晓得睦长乐居然吭都不吭一声,就把脸凑近,甚至
    一时之间,对男女之事根本就只有一知半解的她,活像是受惊的兔子,僵在原地动也不动,只能任由睦长乐汲取着她口中的芳香甘甜,不时地啃咬她的粉唇。
    好半晌,睦长乐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杜贞晴。
    “你还好吗?晴儿。”见她被自己吻得唇瓣泛红,双颊也变得红通通,睦长乐不由得抚上了她的脸庞。
    “我我我我”杜贞晴被他一问,霎时僵直身躯,说不出话来。
    “来,交杯酒。”睦长乐多少猜得到,她对这种事一点都不熟悉,无法立刻适应也是正常的,所以仅是勾起了她的手,迳自喝了手中的交杯酒。
    杜贞晴的脑袋此刻根本无法思考,只能学着他的动作,把手里的酒吞了下去。
    热热的感觉滑过喉咙,虽然酒很香很滑顺,但是杜贞晴却觉得有些辣口。
    是她不太会喝酒之故吧!酒味有点苦呢!
    “杯子给我吧!”睦长乐接过她手里的空杯,然后按着她在桌边坐下“想不想先吃点东西填饱肚子?你应该等了我许久,饿了吧?”
    温沉的嗓音像催人入眠般轻哄着杜贞晴,让她不自觉地照着睦长乐的话去敌。
    她跟着睦长乐一瑰儿动筷,在他的殷勤照顾下吃了点小菜,期间,他又让她喝了几杯酒之后,她发现,自己似乎有些醉了,因为她的脑袋开始有点昏沉,甚至连听他说话,都无法好好应答。
    “长乐大哥,我觉得头很昏我是不是喝太多了?”杜贞晴放下碗筷,张着略显迷蒙的双眸瞧向了睦长乐。
    “这样吗?那我扶你到床上吧!”睦长乐依旧是笑得一脸温和。
    不过事实上,杜贞晴的醉意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兢是故意要让他的小娘子喝得半醉,这样待会儿洞房时,才能藉着酒意让她更为放松,使她可以体会共度春宵的欢愉,而非在陌生与紧张的情绪中感到不适。
    杜贞晴并不晓得这些都是睦长乐一手安排的,她顺从地让睦长乐扶到床边坐下,看着睦长乐弯身替她脱去鞋袜,本来就混沌的脑子变得更无法思考了。
    “长乐大哥这种时候,不是应该由我替你更衣吗?”虽然不晓得男女之情的相处之道,但像是妻子要伺候丈夫之类的常识,杜贞晴还是知道一乸一的。
    “你头晕不是吗?让我帮你更衣也没什么关系吧?”睦长乐将长指按上她的白皙小脚,沿着脚背的地方往上抚去,若有似无地挑动着她的感觉。
    “可是好像哪里怪怪的”没办法正常思考的杜贞晴晃了晃脑袋,只觉得被睦长乐抚过的小腿有些发烫。
    “瞧你的脸这么红,是这身嫁衣让你热着了吧?”睦长乐仰起脸瞧着杜贞晴,看着她酡红的颊,那诱人的风情不由得令他的身躯泛开了热意。
    他一直就觉得,杜贞晴生得娇俏可人,软甜的娇音听来更是悦耳,初见时,他曾搂抱过的身躯,则是软嫩得教他心动,曾在无意中抚过的浑圆,则有着恰到好处的柔软。
    而今,她已是他的妻了。
    “嗯是有些热呢”杜贞晴动了动没了束缚的双脚,觉得清凉许多,忍不住轻扯起自己的嫁衣。
    “我替你脱了吧?”虽然早就料到,还是自己一手促成的结果,睦长乐依旧忍着没笑。
    “嗯那等等换我替长乐大哥脱。”杜贞晴昏沉地点了点头。
    不行了,她觉得脑袋好重,很难思考。
    反正睦长乐又不会害她,而且她也说过了,今后她的一切都交给睦长乐了。
    所以对于这个她其实并不了解的春宵之夜,与其让她一句句的问话,倒不如睦长乐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吧!
    红烛花帐,春色撩人。
    嫁衣散落一地,半褪衣衫的杜贞晴仰躺在床上,胸前的浑圆已完全暴露在睦长乐的眼前。
    睦长乐低头轻舔,逗弄着身下佳人,耳边还不时听闻她因浑鼻燥热而迸发的轻咛。
    “嗯啊长乐大哥不要舔了越来越热”杜贞晴的双手攀在睦长乐的肩头,不知该推拒他的亲近,还是抗拒这份自身体内部涌出的热潮。
    所谓的男女之情,夫妻相处的亲密,就是像这样吗?
    又热又甜腻的感觉,不断往她的四肢末梢延烧而去,教她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拚命颤抖。
    “不够舒服吗?”睦长乐仰起脸。
    “不是啊”酥麻的感觉令杜贞晴忍不住吐出呻吟声。
    如今不管睦长乐碰触她身上哪一处,都会使她发出这般羞人的音调。
    “不是的话,就是舒服了?”睦长乐低下头去。
    一对浑圆同时受到刺激,使得杜贞晴面上泛开潮红,唇间更是不受克制地吐出渴求般的娇喘声调。
    “啊啊长乐大哥好痒、好热”虽然初见时,她就曾经被睦长乐碰过胸部,但是当时,她只当他是个登徒子,自然对这样的碰触感到厌恶。
    可如今,睦长乐已经成为她所喜欢的男人,在他的注视与抚摸之下,她觉得自己的身躯好像要随着这股火热的感觉而融化在他的手掌中了。
    睦长乐将另一只手臂往下探去,抚过她的腰身、腿侧,隔着衣衫,以指肉轻轻搔刮着,带来一阵阵异样的酥麻感,教她更是忍耐不住。
    “长乐大哥啊啊呀啊、啊嗯不要了好像要烧起来了啊”杜贞晴不断地扭动起身子,睦长乐火热的唇舌令她陷入陌生的感官极乐之中,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她只想从这样的炽热当中解脱啊!
    “还没啊!晴儿,待会儿还有更热的。”睦长乐松丁口,一边低语着,一边沿着她的肚腹往下吻去。
    松脱的衫裙横隔在腰间,睦长乐倒也不急着褪去,却是将双手由下方摸索而入,感受着她的柔嫩肌肤与衫裙的滑顺。
    长臂将裙摆往上推移,露出她白皙的双腿,亦令她火热的身躯得到了些许舒缓。
    “啊啊长乐大哥”原就热烫的身躯因为睦长乐的逗弄变得更加敏感,杜贞晴想要收拢双腿,却被睦长乐以身躯压制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摆弄。
    “这样就想逃,可不成啊!晴儿,我们是夫妻了,你不想好好认识一下什么是男女之情,而我们又该如何相处得更为甜蜜、融洽吗?”睦长乐将指尖更使劲地往内按去,隔着薄料感受着她的软嫩。
    “呀!”感觉好似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在腹内窜流一般,令杜贞晴不由得弓起了身子。
    可睦长乐并没有因此停手,他不断地抚弄着她,舌尖则在她的肚腹上打转着,惹得身下娇躯更是喘息不止。
    “长乐大哥啊啊拜托你呀啊”杜贞晴不停地颤抖着,那股想要被解放,却又寻不到出口的强烈震撼威,教她觉得陌生而慌乱,只能随着睦长乐的挑逗而迸出哀求声。
    “放心吧!晴儿,很快就舒服了。”睦长乐握着她的浑圆揉搓起来,火热的掌心为她的娇躯带来一波波冲上高峰的刺激,使得她频频吐出诱人心神的轻咛呻吟。
    “可是好难过呀啊啊”杜贞晴终于忍不住了,她张口逸出了尖嚷,甚至是推拒着睦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