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从哥哥嘴里听到这种“亲兄弟,明算账”的言论,杨二武一时呆住,复杂地看了他哥几眼后起身跑走。一路跑回了家,停在秦朝颜房门口踌躇几秒,杨二武下定决心一般走进去,顺着她脖子上的铁链摸到床脚,扯了扯,扯不断。
他决定去厨房拿菜刀来把链子砍断,他要放她走,让她从此自由。未出房门,杨一文就从外面回来了:“想干什么?”“我没想干嘛。”杨二武支支吾吾。
“出去。”杨一文把他拎了出去“你要是真敢做什么,小心我把你的腿一起打断。”杨二武甩开他的手冲他大喊:“哥!你怎么这么冷血!”
看着无理取闹的弟弟,杨一文眉心跳了跳,怒极反笑:“你现在骨头硬了,敢跟我顶嘴了是吗?”杨二武梗着脖子看他,最终还是败下阵来,率先移开了视线,赌气地跑回屋子里。
解决掉不省心的弟弟后,杨一文看向床上的秦朝颜。秦朝颜冷眼围观了他们俩的闹剧,抬手鼓了鼓掌:“好一出兄弟阋墙的戏码,真有意思啊。”
听出她话中的嘲讽意味,杨一文不在意地坐下,眼神紧盯着她:“刚才二武说要放了你,让你回家。”秦朝颜呼吸微滞,长卷的眼睫颤了颤。
“怎么?很期待吗?”杨一文摸了摸她的头发,勾着嘴角淡淡道:“可惜,要让你失望了,我是不会同意的,不要妄想了。”
秦朝颜偏头避开他的触碰,怒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会再祈求你们的施舍,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会靠我自己逃离这片令人作呕的土地!”
“好啊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招。”杨一文微笑着摩挲她颈间的铁链,又顺着光滑的脊背一路摸到尾椎处。秦朝颜:“你干什么!滚开!”
“我不过是想摸一摸,”杨一文的手指在她的尾椎骨上打着转“摸一摸你的狐狸尾巴在哪?”“其实你是一只狐狸精对吧?不然怎么这么会勾引人,二武以前最听我的话了,这才多长时间。
他就被你迷得晕头转向,竟然还敢跟我顶嘴了,不过,我是绝对不会被你迷惑的,不管你是人还是别的什么,一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他妈有病!”秦朝颜骂他“如果我是狐狸精,第一件事就是让杨二武杀了你!剖开你的心口,把你的心剜出来剁碎再丢进河里喂鱼!”“你想要我的心,拿去就是了。”
杨一文笑了笑,抓住秦朝颜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凑过去亲吻她的嘴角。手掌下的心跳欢快有力,秦朝颜皱着眉头抽回手:“别来恶心我!”
单薄的话语阻止不了男人的行动,杨一文含住她的唇瓣,辗转缠绵地吮吸舔舐,单方面吻得深情投入。秦朝颜的后颈被他按着,躲不开他的亲吻,感受着他的舌头在口腔中搅动,心中一阵反胃。
察觉到她的不适,杨一文刚松开手就被秦朝颜推到一旁,趴在床边干呕不止。强烈的干呕使她的面色添了几分苍白,看起来不像是装的。
杨一文心里堵得厉害,愠声道:“跟我接触就这么恶心吗?”“不然呢。”秦朝颜喘着气轻声说道“跟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让我觉得恶心!”杨一文沉沉看了她一会,咬着牙出去了。
本就破旧的小木门被用力甩得摇摇欲坠。连接在床脚的铁链有规律的晃动着,时而发出铁环碰撞的清脆声响。秦朝颜又被遮住眼睛,在床上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湿软的小穴承受着身后男人的猛烈攻势。男人握着她的腰,粗长火热的ji巴一下一下狠狠顶入湿热的蜜穴。
“啊”秦朝颜的脸埋在被子里,小声地叫着,声音又娇又媚。实在是忍耐不住,虽然她厌恶极了男人,但不得不说做ài的时候。
她也舒服得要命,只看穴里水流不止就知道有多爽了,更何况和杨一文做过这么多次,里面的情况早就被他摸熟,每次顶入偏挑她的敏感点撞,强烈的刺激感层层累积,让她身子不停颤栗,小穴更像泉眼似的直往外淌水,堵都堵不住。
杨一文不知道自己早就被她认出,瞧着她一副被操爽了的模样,觉得她随便被谁操都能爽得直流水,心里不爽极了,暗暗地骂她骚货,大掌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她的臀瓣。
“啪”白嫩的臀肉被打了一巴掌,弹性极好的跳了几下,慢慢地显出红色的指印,更多了些欲色。臀瓣被不轻不重的力道拍打,轻微的刺痛感在情事中添了几分快感,每被打一下,秦朝颜的屁股就会颤一下。
本来就被撑满了的紧致小穴一缩一缩的,几乎要把杨一文的ji巴夹断。杨一文差点被夹得射出来,连忙抽出ji巴缓了缓,又蓄了力气凶猛地撞进蜜洞里。
他来势汹汹,撞得秦朝颜骨头生疼,小腹也隐隐有种下坠的疼痛感。“不不要了好难受,停下”秦朝颜蹙眉小声喊道。
断断续续的话语没有引起杨一文的注意,他只当是她在欲拒还迎,毕竟之前在床上她没少说过这种话,随着他的进攻,小腹的痛感愈发强烈,秦朝颜疼得面色发白,额头溢出冷汗。
她将唇瓣咬得毫无血色,小声哀求:“杨一文,我好疼你快点停下停下”她的声音太小,被抽chā间的水声掩盖,杨一文没有听清,又狠狠操了十几个来回后,才抵在甬道深处射出股股精液。
释放完后他才发现秦朝颜的不对劲,仍然埋在她体内的ji巴忽然被一股炽热的液体浇灌,杨一文赶紧抽身退出,眼睁睁看着穴口先是流出一道白浊,之后便是滚滚而来的红色液体。
他这才慌了神,急忙去查看秦朝颜的情况,却发现她早已冷汗浸浸,疼得牙齿打颤了,她靠在杨一文怀里,气若游丝,无意识地喊着:“好疼,我的肚子好疼”
杨一文三两下套上衣服,用被子把秦朝颜密不透风的裹住,抱起她向外面狂奔。诊所里,陈子安正坐在药柜前翻看医学书籍,一个人影像风一样刮了进来。
他抬头,看清来人后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常客。陈子安:“这么着急,怎么了?”杨一文急急回答:“血!她流了好多血!”难道是割腕了?陈子安随意脑补着:“哪里流血了?”
杨一文默了默,羞耻开口道:“下面流了很多血。”闻言陈子安的眉梢跳了跳,让杨一文把人放在诊室的小床上。陈子安:“你先出去吧,我检查一下她的情况。”
杨一文垂着头走了出去,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陈子安站在病床边,慢条斯理地戴上医用手套,才缓缓掀开被子,打量着眼前的景象。红色的血液浸透了秦朝颜身下的棉被,室内散发着浓重的铁锈味。
光裸的身体上还有着新鲜的性爱痕迹,陈子安毫无波澜地扫视了一遍,肌肉紧实身体曲线流畅,真是一具完美的身躯,非常适合用来解剖呢。
“疼”秦朝颜面色痛苦,无意识地哼哼出声。陈子安这才想起正事似的,慢吞吞地查看她的状况。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