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
    司斯年伸手在沈屿红润的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看着沈屿眼里的慌乱和害怕,举手投足间的抗拒,他这几日来的空虚好似终于得到了填满。
    “小鱼儿在鱼塘里游得够久了,是时候该回家里的鱼缸认认水了,要不然玩得太洒脱,容易溺亡。”
    随机司斯年一把把沈屿薅入自己的怀中,贴着沈屿的耳朵,用着低沉的嗓音说道:“我不是都让你乖乖的别惹我生气吗?这次我就饶过你了,下次不许再这样,好不好?小鱼儿?”
    沈屿整个身体都在小幅度的颤抖,贝齿紧紧咬住下唇,眼神里的光跟着司斯年话语的流出,一秒一秒地流逝,直至逃脱干净。
    司斯年满意地嗅着怀里人身上熟悉且令人夜里无数次怀念的体香,神色露出不知足,眼底布满厚重的欲望。
    他打横抱起不在状态的沈屿,来到早就被闻宴清干净人的电梯,沉着脸,冷着眼。
    沈屿的头始终低着,在电梯下降的过程中,他闷闷地开口道:“请先放我下来,司先生!”
    司斯年竟意外地听话,顺从沈屿的要求放下他。
    沈屿脸颊爬上两抹不知名的红晕,他说:“司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我一会还要照看奶奶……”
    司斯年表情无任何变化,一如既往地面瘫,“送你回自己的鱼缸!”
    沈屿身体僵住,“司先生就不要再开玩笑了,我们之间……早已经就没有关系了!”
    司斯年突然使力把沈屿抵在电梯壁上,眼里是沈屿不敢直视的凶狠,语气变得沉重,“我们的关系,可不是那么简简单单就能了结的!”
    沈屿双手被司斯年禁锢住,动弹不得,他侧过头,忍耐着等待一个机会。
    “叮”地一声,电梯到达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场,门应声打开的瞬间,沈屿突然脚往上一抬,朝着司斯年的命害之处顶去。
    司斯年猝不及防,整个人在沈屿快踢到的时候瞬时往后退了两三步。
    沈屿瞅准机会,莽起力钻着司斯年身旁的空子跑过去。
    可沈屿还是慢了些,后颈被反应更加迅速的司斯年掖住,随即整个人就被司斯年摁着朝电梯门门口处的墙壁上摔去。
    后背传来剧烈的疼痛,沈屿嘴里发出疼痛难挨的声音。
    紧接着,司斯年整个人附上沈屿,伸腿岔开沈屿微微颤的双腿,把沈屿的双手举过头顶,低头就撰着那抹甘甜使劲掠夺,直至血腥味从两个人的口中蔓延开来,司斯年依旧不松嘴,继续强取豪夺。
    沈屿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搁浅的鲸鱼,被海水涌到暗滩上后便失去反抗的资本,只能悄然等待死亡的来临,没人会在乎他的生死,没人会关心他的生命。
    不知过了多久,沈屿才被司斯年放开。
    被放开的沈屿顿时瘫软着身体向地上倒去,整个人弓着背大口汲取空气中的氧气,后背跟着起起伏伏,就像是一只翅膀被折断的蝴蝶。
    司斯年以一个极致高傲的姿态低头看着沈屿贪婪地吸食氧气,看着沈屿逐渐恢复,缓缓蹲下身子,柔情至极地说道:“我的小鱼儿,你给我生个孩子,怎么样?”
    沈屿惊愕地抬起头,满脸不可置信,“您在说什么?我、我是男的……”
    司斯年伸手掐着沈屿的下巴,说话的热气喷在沈屿的涨红的小脸上,“不,我的小鱼儿可不是个普通人,而是个——能生崽的男人!”
    他意有所指,眼光朝着沈屿的腿间探去。
    第二十六章 你以为
    沈屿知晓司斯年的意思之后,猛地伸手推开司斯年,表情惊恐:“您在说什么胡话!我要、我要回去!”
    司斯年稳住身子,双手箍住沈屿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胸前,“小鱼儿,你是我的!你别忘了,当初是你先招惹我的!”
    什、什么?!
    沈屿对上司斯年的视线,那人眼里有着滚烫的欲望,还有几丝莫名的神情。
    “司先生,对不起……但是、但是……”但是什么,为什么是他道歉,明明是司先生把他当作哥哥的替身的不是吗?还说什么招惹,如果算上初见的那晚,那的确是他唐突打开了那扇没有关严实的房门,但是司斯年现在,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
    司斯年脸色垮起,一把把人从地上揪起来,紧接着,沈屿只感觉到后颈传来比刚刚背摔在墙上还要痛的痛觉,整个人两眼一抹黑,了无生气地倒在司斯年宽厚温暖的怀里。
    司斯年享受着怀里的柔软,露出猎物得手的喜悦。
    沈屿再次醒来,看到就是富丽堂皇的房间,哪哪都在显摆着有钱!
    他掀开被子,揉揉眼看看四周,怎么觉得有些许的眼熟呢!
    下床走了几步,看到房间的门口,沈屿想起来这是哪儿了!
    这里是——夜色,那也就是自己被司斯年从江南城带回白云市了。
    身上的衣服依旧是他当时穿的那身,就连脚上的袜子都没有褪去,沈屿猜测应该是司斯年时间来不及只得随意把他放在床上就匆匆离开了!
    沈屿想的没错!
    司斯年刚刚带着沈屿从江南城坐着私人飞机回到白云市,手底下就被查出出事儿了,事情闹得还不小,连警察都再次惊动了。
    司斯年只好把沈屿先安置在夜色的自己的套房里,便匆匆出去解决那件棘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