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二仅仅只是发出一声短暂的尖叫,跟着整个人虚脱的瘫软在那名高壮男子的怀中,肛门塞末端的红线无力的垂在他双腿间。
“好了!换舞子过来,该受的调教一样都不能少,健二就交给你们了。”颜冠勋冒出了一声冷汗,虽然说是表演,但这也太真实了,他完全能感受得到健二及舞子兄妹俩的痛苦,那种任人玩弄却无力反抗的可悲感。
欲言又止了好几回,他不知该不该询问梁伟诚,舞台上的一切,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真的,虽然是表演,不过一切都是真的,那些什么浣肠液绝对如假包换,这也是为什么,你一旦决定接下这个工作后得先去受训,普通人是受不了这样的对待的。”
读懂颜冠勋眼中的疑问,梁伟诚很平静的回答,果不其然,前者的脸色又再苍白了一些,开始考虑着自己,是不是承受得了这一切。
舞子被抱到老头子身前,红肿的眼睛看得出来她受得惊吓不轻,双颊的红霞始终未退,挺立的乳间、双腿间一片湿滑,那些男人们并没有多善待她,除了不能真的侵犯她之外,花样百出的玩弄方式让她高潮不断。
“唔啊啊不不要”角落里传出健二的呜咽声,浣肠液已经将他折磨得几乎快疯狂,闷痛感让他身上泛起一阵薄汗,而那些男人们丝毫没有同情心的继续捏揉他的乳尖,不断套弄着他的欲望中心,指尖时轻时重的刮弄着顶端。
“健二!哥哥”看见健二的遭遇,舞子哭泣的更厉害,她没有能力救助健二、没有能力自保,更加凄凉的是,即使她有那个能力,她也没有那个勇气替健二承受这一切,恐惧感已经将她完全吞噬,她不知道那个老头子还想用什么残酷的刑罚惩治她。
“不用那么紧张,马上就到你了!你也一样要学习这些。”老头子话才说完,舞子不知哪里生出来的气力疯狂挣扎,即使刚刚她也饱受那些男人们的欺凌,但是她仍有余力瞧见健二遭受的酷刑,她不要那个可怕的东西塞进自己的体内,她更不要像健二现在一样,痛苦得脸色泛青。
“按牢她。”冷淡的命令着,老头子调和着另一盘浣肠液,陪在一旁的高壮男子,同样的将舞子按倒在地,同样也用力的甩了她臀部一掌,迫使她趴伏在地、分开双腿。
“不要!不要健二,救我、救我”舞子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健二就算有心想救她,也没有那个本事。
一名高壮男子正伏在他大开的双腿间,舌头灵巧的玩弄着他的欲望中心,空出的手则时不时或推或拉的玩弄着深埋在他体内的肛门塞。
另外几名则又舔又咬他的乳尖,多重的刺激让健二只能张大口频频喘息,短暂、急促的呻吟声再配上他同样也泛红的双颊,说明他已经完全被欲望俘虏,无法自拔。
“啊啊啊”舞子的哭喊哽咽在喉咙里,老头子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冰冷的注射器就这样刺入,开始缓慢的的推送着浣肠液。
沾满泪水的脸蛋拼命摇晃,舞子从没跟任何男人如此亲密过,如今却接二连三的遭到这些陌生男子们的玩弄,就连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都不放过。
“不要啊不要了求求你,饶了我”察觉到老头子将玻璃注射器拔出,舞子想到健二足足被贯入了五支浣肠液,害怕、虚弱的不断求饶。
“不可以这么任性。”温柔的抚了抚舞子的长发,老头子毫不留情的又一次插入抽足浣肠液的注射器,舞子仰起颈子,痛苦的承受着无止境的恐怖虐待。
不管舞子愿不愿意、承不承受得起,浣肠液同样也让她腹部微微隆起,红色的丝线讽刺的垂挂在她双腿间,证明着那体积不算小的肛门塞,无情的被推入她身体里。
如今她早就失去了所以反抗的气力,只能趴伏在塌塌米上无意识的呜咽着,闷痛感逐渐升高,她的脸色愈加苍白,泪水嗖嗖、嗖嗖的落下。
“好了,不要真的把人玩死了。”老头子冷冷的看了角落一眼,那些男人们熟练的摧残着健二的意识。连番的玩弄、刺激却得不到渲泄的机会,再加上浣肠液恐怖的效力,健二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着,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悦,他只知道,再得不到解放,他会活生生的在欲望中溺毙。
“能支撑这么久,你也算够倔强了。”老头子揪住健二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原本那双明亮、朝气的双眼,再也读不到那股不服输的狠劲了。
这是老头子的任务之一,交到佐伯老板手里的,必须是两名认清自己命运,乖巧、顺从的奴隶,这些无谓的骨气、尊严,没有存在的必要。
“不不行了呃啊不行”咬着下唇,健二仍想维持着仅剩的尊严,可是闷痛感已经达到顶峰,他再也支持不了多久,随着他不断的甩头,想摆脱那种想要排泄的羞耻感,盈满眼眶的泪水同样无力的滑落。
“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站了起来,老头子居高临下的冰冷命令,他知道只要摧毁了健二,舞子根本不成问题,没有健二的支持,舞子那个小女孩只有堕落得更快。
“求求你,求你饶饶了我”终于敌不过生理上的痛楚,健二呜咽的哭了起来,这些句子一旦说出口,就等于他永远抬不起头来,再也无法像个正常人般的生存了。
呶了呶嘴,老头子用眼神示意,几个高壮的男子将健二拉了起来,用力顶开他的双腿,将一个铜盘移到他的正下方;另外几个则将舞子抱了起来。
又一次分开她的双腿,不断的捏揉、啃咬她的乳尖,不断的用手指攻击着她的嫩芽及蜜穴,闷痛感仍在腹部灼烧着,舞子禁受不起又一轮的蹂躏,张开口尖声叫着,有意义、无意义的拼命求饶,浑身像通电似的不断颤栗着。
“不要!不要在舞子前面”知道老头子的意图,健二拼尽最后的气力挣扎,他是舞子的哥哥,他不要舞子看见他这么卑贱、羞耻的一面。
“将来,你们不再是兄妹,只不过是佐伯老板的两个奴隶,还是趁早习惯这一切吧!”
老头子冷淡的提醒着,跟着用眼神示意,其中一名高壮男子用力拉扯红线,抽出深埋在健二体内的肛门塞。
“不!不要看舞子不要看啊啊啊”起先还能勉强忍耐,随着多余的浣肠液滴滴答答的不断流出,健二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倾泄不已,强烈的刺激感让他挺立的欲望中心喷射出一地白浊液体。
“不要不要啊”几乎崩溃的健二任由那些高壮男子揪着,跪立在房间中央,泪水不断的留下,而他的下体则一片狼藉。
“啊啊哥哥哥哥”男人们仍不间断的刺激着舞子身体各处的敏感带,她已经不记得究竟高潮过几次了,那些手指依旧不肯放过她的继续肆虐。
“有来有往,换舞子了。”老头子一声命下,就看见那些男人们将舞子放下,如同健二一般跪立在塌塌米上,双腿间摆放了一个铜盘。
“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才刚亲眼目睹健二的惨况,舞子失控的哀求着,她怎么能在这些男人们面前排泄?尤其在健二眼前。
不等舞子反应,站在她身后的高壮男子,冷不防的扯动红线,拉出她体内的肛门塞,这名女孩先是倒吸了好几口冷空气,跟着泪嗖嗖、嗖嗖的直掉,双腿间不断有液体流出,最后忍不住的全部渲泄出来。
随着舞子最后一声尖叫毅然而止,舞台上的灯光慢慢的暗了下来不知道自己闭住呼吸多久,颜冠勋握住沙发的手渗出薄薄冷汗,这哪里是表演?这太真实了,不管健二与舞子接下来还会有什么遭遇,他只觉得他俩太悲惨了。
趁着空档,颜冠勋转过头去想问问梁伟诚的意见,谁知道那个男人根本没在留心舞台上的表演,神情严肃的盯紧监视画面。
监视屏幕并没有声响,颜冠勋只能从汤尼的神情猜出他肯定感到恶心、痛苦,不断的甩动自己头颅想摆脱这一切。
陈老板的一只手突然摸向汤尼后穴里的假分身,开关被推到最大极限,扭动中的假分身再度无情的挖弄这汤尼的前列腺,过分的刺激再加上陈老板开始攻击着汤尼的欲望中心,前后夹击的玩弄下,汤尼只能张大口疯狂的哭泣、哀嚎着。
即使听不见声音,颜冠勋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他担心汤尼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太久,很快的就会为了摆脱这种情况而低头“自愿”与陈老板发生关系。
“学长”担心不已,颜冠勋轻轻的叫唤了一声。“嗯我去处理一下,你继续看表演。”
皱了皱眉,梁伟诚面色铁青的离开包厢。舞台的灯光重新亮起,原本还在担心汤尼安危的颜冠勋,不由自主的让接下来的剧情吸引。
仍然是那间日式房间,只是里头仅剩赤身裸体的健二及舞子,原本捆绑他们的麻绳已被解下,瘀青的痕迹显目的烙印在两人苍白的身体上。
缩在角落里,健二无言的安慰着不断哭泣的舞子,先前的调教已经让两人生理、心理受到重创,并不是没有想过要逃跑,只是下意识的害怕着,万一失败了、被捉回来了,那个老头子还会用什么更变态的手段对付他们?光是浣肠已经让两人丧失了所以气力,健二不敢想象接下来还有怎样悲惨的命运等待着他们。
嗖的一声,拉门被打开,那票凶神恶煞似的高壮男人鱼贯而入,健二及舞子退缩的更厉害,那些男人们手段太过高明,很懂得人体的敏感之处,轻而易举的让健二及舞子品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虽然没有明说,但两人心里清楚,再任由他们这样玩弄下去,很快的,身体便会习惯这一切,变得淫秽不堪。
“好了,休息够了。”最后进入的老头子冷淡的说着,他们有时间上的压力,必须尽快的将这两兄妹调教完毕,佐伯老板很讨厌等待的。
几名高壮男子,不怎么费劲的将不情不愿、拼命闪躲的健二兄妹俩拖到房间中央,而老头子则再度走向橱柜,取出一大盒调教用的工具,那些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假分身、跳蛋,看得健二及舞子两人脸色一阵惨白。
“先让他们高潮个几次之后再开始吧!体力也是一项考验,佐伯老板不喜欢太柔弱的奴隶。”老头子面无表情的说着,听到这话的高壮男子们,纷纷露出欣喜的表情。
“不要!不要啊不要”分不清是健二还是舞子的尖叫声,总之两人不断的扭动、挣扎,仍然敌不过那些男人们的箝制,很快的,两人便让他们捉住手脚后抬起,面对面的双腿分得大开,这是老头子刻意安排的,不会再有比这种看见亲人、或者在亲人面前被凌虐而获得快感更加容易粉碎人尊严的方式了。
“呃唔唔啊啊啊不要不要啊”疯狂摆动着头,健二双颊开始不自然的泛红,他的身体逐渐接受了这样的对待,那些男人们吸吮、啃咬着他的乳尖,只会让他更加挺立,粗厚的手指强势的在他后穴中抽chā着,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击在他敏感之处,欲望中心则落入另一个人手里,无情的套弄着,指尖或按或刮的刺激着顶端,健二只能仰着颈子像片风中的枯叶般颤抖着。
“不不可以!不要、不要啊”另一端,与健二面对面被抬起的舞子,情况好不到哪里去,那些男人们灵巧的舌头同样也舔弄着她的乳尖,同时又有人剥开她私处的小丘,手指不断的刮弄着她的嫩芽、抽chā着蜜穴,就连后穴也不被放过的硬是挤入粗厚的手指来来回回刺激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健二及舞子失控的呻吟声此起彼落,两人几乎同时获得高潮,舞子喷射出一地透明液体,而健二则激射出白浊。
正当两人仍停留在高潮余韵中,失神、瘫软在那些男人怀里时,原以为已经熬过了这次的折磨,谁知道老头子的一句话“再来一次”同样残酷的蹂躏再度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