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其他小说 > 变态调教 > 第十四章
    接下来,就出现了颜冠勋一辈子忘不掉的画面,什么叫人间炼狱,形容的大约就是这个样子。
    无数根假分身塞入唐华嘴里,逼他自己舔弄湿润,跟着再残酷的玩弄着他的后穴,才刚拔出一根后,立即填上另一根,有时,甚至两根同时钻入,不同的形状、不同的功能性,相同的是几乎快逼疯唐华,每每快要高潮时,他又不得不按下手中遥控器,在这场凌虐中更添加一笔。
    直到下个课程时间接近,颜冠勋不得不离开公共休息室时,他还听见唐华悲凄又几乎失去人性的哀嚎声。
    “怎么满脸通红?看到什么了?小高又搞出什么新花招啊?”才刚回到个人休息室,颜冠勋很惊讶安杰已经等在那里了,紧张的看了看表,确认自己没有迟到后忍不住的松了口气。
    看着颜冠勋的反应,安杰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大约是让小高吓坏了,以为诊所里所有的培训员都是跟那家伙一样变态。
    事实上,在安杰眼中来看,小高还算是名很嫩的调教师,根本而言,还不能被称作“师”他只是手段比较夸张一些,又喜欢弄得其他人哀哀叫。真正厉害的调教师,应该遥想关先生那样,不必多说什么,甚至连抬抬手指都不需要,光一个眼神、一声冷哼,就够让旁人双腿发软、冷颤连连了,这种威势,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培养起来的。
    “他对唐华好残忍啊!他让其它人上去调教唐华耶!光是听见他又哭又喊的声音,我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颜冠勋忍不住的同情起唐华来。
    就算犯了什么天大的过错,被打一打、虐一虐就算了,用不着这么践踏他的尊严吧?他看着唐华那个模样,肉体上的痛楚也许撑得过去,但是精神层面的虐待,恐怕永远无法恢复了。
    “那不是残忍,那是责罚!犯错、受罚是天经地义的,尤其像唐华那种奴隶,如果小高对他手下留情,那才是不专业、不尊重,他的主人将唐华交给我们处刑,某一个程度是考验、评估唐华还有没有资格继续当他的奴隶,这种主人、奴隶的复杂关系,不是一般人能理解,我只能回答,小高是好人,他不会真让唐华受伤。”安杰平静的解释,低头抄抄写写,预备着下一个训练课程。
    “厄那个你说,我也会遇到像那种虐待意味较重的课程?那个可不可以是由你执行啊?”
    支支吾吾,颜冠勋有些尴尬的询问,这样好像在哀求安杰凌虐他一样,可是对比于小高的残忍,安杰简直仁慈的不得了啊!
    “不行,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专家,如果关先生认为小高对你比较有帮助,那一定会安排小高来训练你,这不是我能做主的。”摇摇头的拒绝,安杰注意到颜冠勋裤裆处的些微隆起,看来这个家伙也挺能适应的,几场性
    虐表演看下来,他从一开始的不舒服,到现在逐渐有反应,关先生真的没说错,这小子其实只要稍加训练,就能成为取悦男人的名器哩!随着安杰的目光瞧去,颜冠勋顿时间面红耳赤,他多少知道自己在看完了小高凌虐唐华的戏码后有点反应,但没料到会这么明显,当场不好意思的就想冲入浴室去,谁知道安杰摇摇头的拦下他。
    “就在这里解决!把裤子脱了,跨到沙发上去,自慰也是表演的其中一个项目,就在我面前解决!”
    安杰语气一转,变得又冷又硬的命令。又陷入一阵内心挣扎中,颜冠勋当然没有这种暴露的癖好,更不可能在其它男人面前解决生理需求过,只是面对着安杰的命令,他开始有种会不知不觉顺从起来的念头,果然,停了一会后,乖乖的将运动裤褪下,双颊泛红的坐到单人沙发上,然后又迟疑一会儿,最后将双腿大开的跨在扶手上。
    “可以开始了。”冷冷的命令,安杰就站在颜冠勋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后者颤抖着双手,有些紧张的套弄着早已火烫、挺立的欲望中心,很快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自咬紧的牙关溢出。
    “除了这样之外,关先生不是还说过,你可以利用别的地方达到更绝顶高潮?别浪费了!”
    扬了扬眉安杰捉住颜冠勋的一只手,引导这他吸吮自己的手指,跟着再拉到后穴处,忽轻忽重的按摩着。
    “呃啊可是可是”呼吸愈来愈不顺畅,颜冠勋套弄的速度加快,安杰连忙按住不让他继续,并且示意他必须学习另一种自慰方式,颜冠勋不情不愿的慢慢插入手指,奇怪的感受让他频频呻吟出声。
    “整只手指都插进去,确实适应了之后,再增加手指,你可以找到自己的敏感点,用力的按摩那里,很快就会达到高潮!”
    安杰一边命令,一边看着颜冠勋动作,后者咬着下唇开始抽chā起来。不一会儿,真如关先生所说,反应激烈不已,嗯嗯啊啊的加快速度,最后配合着另一只手套弄欲望中心,颜冠勋弓着背脊低吼一声,一道白浊喷射而出。
    “很过瘾吧?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吧?”轻声的笑着,安杰自顾自的准备着接下来要使用的道具,而颜冠勋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只能靠在沙发上喘息。
    并不能说他完全没体验过,上一回,让关先生“检查时”他跟安杰了两个人联手,夹击着颜冠勋的前后敏感处,逼得他以为自己就快死掉般,那才是绝顶高潮的感受吧?不过这一回不大一样,是另一种滋味,所有行为都只有一人在进行,颜冠勋猜想,也许通过了所有课程之后,自己再也不是当初的那个自己了。
    “恢复了吗?我们要开始训练了!”安杰拿了根皮带走近,颜冠勋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有茫然的点点头。
    皮带绕过颜冠勋的膝盖、脚踝,然后牢牢的固定在沙发底下,另一对串有皮带的手铐,则在锁紧颜冠勋双腕后拉过头顶,朝后扎在铁钩上,这样一来,他便完全的被束缚在单人沙发上,动弹不得。
    “为为什么要绑起来?”有些口干舌燥,颜冠勋问出了心底的疑惑,像是之前在健身房,其余人同样也在接受训练,但唯独他跟小瑜两人,是被固定在跑步机上,这是不公平的差别待遇。
    “这是保护措施,一开始你们这些你们这些新人肯定不能适应,极有可能会过度挣扎,虽然这些道具百分之百的安全,但是还是小心点为上,谁都不希望发生意外!等这个星期熬过后,你会比较容易接受这些训练,就算心理上排斥,但身体老实很多,那时就不必这么大费周章的绑人了。”
    一直很有耐性,不管面对任何问题,安杰总是很认真的回答问题,颜冠勋无法反驳,只好点点头表示理解。
    “现现在是要做什么?”无法回头,只能听见安杰在自己身后叮叮咚咚的处理着什么东西,颜冠勋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害怕的追问。
    “扩张训练。”端了个铁盘,上头摆满了由小至大,形状最为普通的跳蛋及假分身,安杰虽是微笑着回答,但是颜冠勋一颗心跌至谷底,就差没真的哭了出来。
    即使这些工具的形体、粗细,对于用在唐华身上的那些正常许多,但是颜冠勋打死也不相信自己承受得了,尤其是摆在铁盘上最末端的那一根,基本上已经和颜冠勋自己挺立中的欲望中心差不多大小,他怎么可能办得到。
    下意识的扯动皮带想逃,颜冠勋终于明白这些束缚器具的用处了,就像愚蠢的昆虫飞进蜘蛛网中,等知道害怕时,已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不要那么兴奋,一步一步慢慢来。”故意曲解颜冠勋想逃避的行为,安杰戴上橡胶手套、取出润滑剂,仔细的涂抹对方后穴,里里外外每一处都不错漏。
    轻吟声无意识的泄露出来,颜冠勋心一惊,就瞧见安杰望着他的眼神中布满笑意,他的身体如关先生所言,愈来愈淫荡,实在不清楚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唔”眉头微微聚拢,颜冠勋调整着呼吸,勉强的接受硬是挤入的跳蛋,安杰平静的一颗,一颗塞入,直到五根电线垂挂在对方双腿间,他才舍得停下手。
    “记住,一样是三十分钟,三十分钟之后,我会来更换新一轮的道具,自己努力吧!”
    拍了拍颜冠勋的肩膀,安杰启动所有跳蛋,再将遥控器系在对方大腿上,然后离开个人休息室,再也不理会颜冠勋的压抑呻吟。
    “怎么啦?看你脸色苍白的死样子,很累?”背脊冷不防让人用力拍了一下,安杰吓得差点打翻杯子。
    埋怨的瞧了一眼身旁的女子,像个小男孩似的凌乱短发,漂亮、自信的五官,还有虽然不够丰满,但是匀称的身材,披了件白色长袍,横看、竖看就是一名女医师的模样,当然,前提是她得出现在普通的诊所。而不是在这里闲逛。
    “事情很多啊,你有不回来帮忙!”啧的一声,安杰开口抱怨着,那名女子笑得更加开朗,向酒吧点了杯冰水后,心情愉快的坐在安杰身旁。
    “喂!我是让俱乐部请过去协助一下,现在不是回来了吗?况且,就算我回来了也帮不到你啊!男女有别,除非特殊情况,一般而言,关先生可不赞同跨性别的训练哦!”戳了戳安杰脸颊,这个名牌上写着“白欣怡”总是被昵称为小白的年轻女性,跟安杰有多年友情,算起来是关先生的左臂右膀。
    这一次,让俱乐部请去,主要是有几名女性表演者遇到瓶颈,只好由这位经验老道又热心的培训专员特地去处理一趟。
    “怎么样了?事情处理的如何?”微微的皱起眉来,安杰有些不开心,诊所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差不多都交由他处理了,现在从这里离开的表演者,竟然拒绝演出?这实在是太不专业了,无形中会打坏他们诊所的名声,若是让关先生知道,天晓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没事!不能怪他们,要怪就只能怪俱乐部那个编剧,你还记得吧?叫晓淡的那一个,真不晓得脑袋里装了什么东西,写出那种见鬼了的剧本,当然会被拒绝演出啊,伟诚沟通了一下,重写一份之后,问题就解决了。那我也无话可说。”白心怡嘻嘻笑着。
    说起来,这一趟还不能算白跑哩!若不是这样,她还不晓得会有什么精彩的戏码,嫌归嫌,等那出戏要登台时,她一定捧场。
    “汤尼是奇葩啊!我看他没什么不敢演出的!”“可不是?最近我看他神清气爽,春风得意的,这小子八成是在谈恋爱!”
    “谈恋爱?汤尼?别逗了!他的社交圈哪来的正常人?谈恋爱?”
    “拜托别小看女人的直觉!”用力槌了安杰一拳,白心怡与他相视而笑,两人的气氛轻松自在。
    他们都放弃了像正常人一般生活的权力,却在这个小天地中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所以分外珍惜这种得来不易的友谊。
    “你呢?诊所有发生什么新鲜事吗?”喝着冰水,白心怡咕噜咕噜的询问,安杰朝着沙发区那里呶了呶嘴,不会有比公开调教别人的奴隶更新鲜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