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其他小说 > 心禁锢 > 第十七章
    吴妈见倾心又跪又求的,实在不忍心,只好说:“好好好,我不说,不说你快起来。”倾心这才起身坐到床上。
    吴妈又说:“我答应你这事先不和少爷们说,但是你要答应我,好好想一下,孩子真的是无辜的!而且少爷们对你怎么样你也应该知道。或许他们的方法不对可是,他们是真的很喜欢你!”
    “我”倾心流着泪,答不上话。吴妈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退了出去!倾心坐在床上掉着泪,她何尝不知道孩子是无辜的。
    如果可以,她也想要这个孩子,可是她却连孩子真正的父亲是谁都不能肯定,她又怎么能生下他呢?那两兄弟这段日子里对她的好她不是没感觉。
    其实从一开始,除了强行占有她之外,他们没再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事,甚至可以说对她很宠溺,要不是拉菲尔的出现,要不是她的背叛,或许他们根本不会做那些过激的事!
    她很矛盾,如果说她对他们没有任何感觉那也就罢了,可她又偏偏不是全然没有感觉为了这个孩子,她是否应该重新考虑一下呢?
    留在他们身边接受他们的照顾,她可以有个家,也可以有自己的孩子,想到一家人坐在一起幸福的样子,倾心迷惘了或许
    “哥,我们非得参加这种无聊的宴会吗?”聂仁旋扯了扯领带,不满地看着自己的哥哥!“放心,我们只是来露个脸就走,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公司的董事,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原来今天是聂氏集团董事的生日,他们两个刚到了没几分种,聂仁旋就受不了嘈杂的气氛和那一张张虚伪的笑脸,直嚷着要回去。
    “可是我很想念倾心”他好想回去抱抱她,亲亲她,忍着好几天没碰她了,他都快爆炸了!“你以为我不想?”
    聂仁凯动作优雅都唑了一口手中的红酒,他的眼中也是一片炽热的光芒,天知道他每天晚上要费多大的力气才能勉强自己不要去碰她!可是他知道,现在的忍耐都是为了将来的幸福。
    “哥,我们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聂仁旋一脸的郁悴!
    “我也不知道。”说到这个,聂仁凯也皱起了眉头,他是想给倾心平复的时间,可是,到底要多久,或者是他们还能忍多久,这就不得而知了!
    “唉”聂仁旋闻言垮下脸,真没想到他也会有欲求不满的一天!莫非这真的就是报应?“没想到你们也在啊”突然,从两兄弟身后传来让他们厌恶到极点的声音,他们回头一看!拉菲尔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们看。
    “该死的,你还来台湾做什么?”聂仁旋正一肚子的火没处发,没想到就在这时候又让他看到他恨不得挫骨扬灰的拉菲尔,顿时心头火起,就要一拳揍过去。
    “旋!”聂仁凯一把将弟弟拉到身后“你居然还有心思来台湾,怎么,东南亚的投资案这么快就解决了吗?”
    拉菲尔闻言脸上的笑僵了一下,但瞬间就恢复了平静“这就不劳聂总裁费心了!”“费心?我们是挺费心的,费心怎么让你死得难看一点!”聂仁旋不屑地冷哼。
    “想我死?我死了两位就能名正言顺地接受我的未婚妻了是吗?”“你”聂仁旋顿时气结。就连聂仁凯的脸色都变了!“你还嫌丢脸丢得不够大是吗?”他冷冷地说。
    “我丢人两位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们“巧取豪夺”的行经恐怕也是遭人诸多非议吧!”拉菲尔毫不示弱,立刻反讥道。
    “少废话,你来台湾究竟想做什么?”聂仁凯不想再和他浪费时间,直接挑明了讲。
    “想做什么?应该是我问两位什么时候把未婚妻还给我吧!”“你少在那里做梦了!”聂仁旋恶狠狠地看着拉菲尔。
    “那样的女人你还想要?不怕她继续红杏出墙?”聂仁凯相较于他弟弟,就显得比较冷静。
    “那你们呢?就不怕她给你们戴绿帽子?她能背着我和你们搞在一起,同样也可以背叛你们和我上床!况且,这也不是没发生过,不是吗?”
    拉菲尔恶劣地想把两兄弟的火气都给挑起来!“我警告你,你给我离她远一点,别、再、去、招、惹、她!”
    这下连聂仁凯都无法保持冷静了,他一想到倾心曾经和拉菲尔上过床,就狠不得立刻就将他五马分尸!“怎么,你们爱上她了?”拉菲尔嘲讽地笑着。
    “她是我们的,无关爱或者不爱!我们的东西,我们宁可毁了她,也决不会让给别的男人!”聂仁凯的声音已经冷得像冰了。可是拉菲尔却依然毫无惧色。
    “不爱吗?也难怪,她一点诱惑也拒绝不了,她可以和你们上床,可以和我上床,说不定将来也会跳第四个、第五个男人的床。”
    “你给我闭嘴!”聂仁旋一想到倾心躺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情景,立刻怒火攻心,一拳砸到拉菲尔的脸上,宴会上顿时响起一片尖叫。
    拉菲尔到退了几步,一口吐掉嘴里的血“我有说错什么吗?她不就是那样的一个女人吗?”
    “我杀了你!”聂仁旋冲了上去,顿时和拉菲尔扭成一团聂仁凯见状也不阻止,只是冷冷地注视着打成一团的两个人。
    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倾心选择拉菲尔的那一画面,神情越来越扭曲,愤恨的表情让周围的人都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倾心坐在房间里等着两兄弟回来,她想了很久,她发现她还是爱这个孩子的,她也想要他所以
    她决定还是和两兄弟说她已经怀孕了这件事,希望他们会看在孩子的面上忘记她曾经背叛过他们的事。
    想到她或许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她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们应该也会高兴自己要当爸爸了吧。
    看他们最近的表现,似乎已经不再计较她做过的事了,那么,他们会接受她和孩子的吧!就在她想得出神的时候,门突然被用力踢开。
    她一回头,发现聂家两兄弟脸色阴郁地站在门口,聂仁旋的脸上还带着伤,肿了一只眼睛,嘴角还挂着血。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跑到他面前,着急地问:“天啊!你怎么会受伤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等聂仁旋说话,聂仁凯就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拉菲尔来台湾的事了?”
    冰冷的声音让倾心着实打了个冷颤!“我是知道,可是”她只是从报纸新闻上看到的啊!
    “你去见过他了,你们又上床了?”聂仁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让倾心面朝自己。
    “我没有”倾心困难地说,脖子上的压力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说谎!”聂仁旋突然放手,倾心顿时跌坐在地上不停地咳嗽!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聂仁凯就拉起她,带着怒气吻上她的唇,粗鲁地将倾心的唇都咬破了,血腥味顿时充斥在两人的口中。
    “不不要”倾心不停地挣扎着,依他们的怒气,这次肯定不会轻易就放过她,可是她现在怀孕了啊,实在承受不了他们两个同时的进攻!
    “未婚夫回来了就又装圣女了是吗?连让我们碰一下都不可以了?”聂仁旋伸手将倾心的连身裙从领口那里撕开,她全身上下在刹那间只剩下一条内裤。
    “不求你们听我说”盛怒中的男人却完全听不进她的请求,一心只想伤害眼前的女人来安慰他们受创的自尊!聂仁凯解开自己的领带将倾心是双手捆在一起,然后翻身让她趴在地上。
    “不不可以呜”还来不及将求饶的话说出口,聂仁凯已经拉开裤子拉练,将愤怒勃起的怒龙硬塞进倾心的口中,按着她的头来回地摆动冲刺
    “呜呜”倾心拼命地甩着头,却摔不开嘴里的男根。聂仁旋将倾心身上最后一样遮蔽物撕碎扔到一旁。
    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将整根肿大的欲望完全埋入已经一断日子不曾欢爱的花穴中,顿时,鲜红的血顺着倾心的大腿将雪白的地毯染红了一块。
    倾心痛地冷汗直冒,可是嘴被堵住,连喊痛地没办法。几天不曾发泄的男人此刻就仿佛疯了一般,聂仁旋扣着倾心的腰就是一阵狂抽猛送。
    肉体拍击的声音比任何的催情剂都管用,使男人完全沉浸在肉体的快感之中。
    倾心知道反抗已经没什么用,只会让男人更加想伤害她,于是她索性闭上眼,泪水流得满脸都是!“好紧,天,我爱死被你包裹的感觉了!”
    耳边传来聂仁旋咆哮的声音,倾心只觉得小腹一阵阵地禁脔,痛得她连声音都发不出。聂仁凯终于发现倾心的脸色苍白地不像活人,顿时停下了动作“倾心你你没事吧!”
    见哥哥停止了动作,聂仁旋也想停下来,可是肉体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连连撞击身下的女体,在一声咆哮声中,他将热液射入子宫中,然后将欲望抽了出来。
    倾心倒在地上缩成一团,然后,一股鲜血从她下体中不停地流出。
    “倾心,你怎么了,不要吓我”眼前的情景终于让两个男人恢复了理智,聂仁凯将倾心抱入怀中“你说话啊”可是怀中的女人却双眼紧闭,连丝生气都没有。
    “倾心你怎么了”吴妈刚从外面回来,就听佣人说两位少爷怒气冲冲地进了倾心的房,她顿时急得脸都白了,倾心现在的身体可不比当初,稍有差池可能就是一尸两命啊!她连忙跑到楼上,却还是晚了一步!
    “你们这是做什么啊,她怀孕了啊,你们怎么可以还那么对她!”吴妈的话顿时将两个男人打入地狱,看着不停流着血的倾心,他们一时间楞在了那里
    “你们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将人送去医院,你们真想看她死在你们的面前吗?”聂仁凯连忙弯腰将倾心打横抱起,冲向车库。
    聂仁旋一脸惨白地跟在哥哥身后,他知道,这次是真的是闯下弥天大祸了!众人飞车赶到医院,聂家两兄弟抱着头,衣衫不整地坐在手术室外的凳子上,心里不断乞求上天不要带走倾心,吴妈在一旁抹着眼泪。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好端端的怎么就倾心那孩子的命也太苦了聂仁凯也是后悔地要命,平时一贯冷静的他怎么就让嫉妒冲昏了头脑,干下这等蠢事呢?
    如果他不被拉菲尔挑拨,那么倾心现在就不会躺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了!就在众人等的头发都快白了的时候,医生出来了!
    “医生,她怎么样!”聂仁旋连忙问医生。“大人虽然现在很虚弱,但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很抱歉,孩子没保住”
    聂仁旋闻言跌坐在地,顿时哭声响起,他居然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聂仁凯也不禁泪流满面
    吴妈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狠狠地骂着眼前颓废的两个男人“畜生,你们这两个畜生,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你们到底还是不是人啊!可怜的倾心呜”
    吴妈冲到打小疼爱的两个男人面前,抡起手就一个巴掌甩了过去。聂仁凯挨了一巴掌,头歪在一边一声不吭!他知道,他的确欠打!
    “小少爷冲动也就算了,大少爷你一直都是那么冷静,怎么这次就”吴妈说不下去了,摊在凳子上哭着“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自责,而是想办法安慰病人!”
    医生冷静地说“她才是最痛苦的那一个!”几句话点醒了众人。
    聂仁凯冷静下来拉起了弟弟,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重要的是怎么安慰倾心,她如果知道孩子没了,说不定会聂仁凯想到这全身犯起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