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你很难伺候耶!这也不吃,那也不吃,我真怀疑你的个子是怎么拉高的。”
砰的一声,向亚蜜惯于伪装的好声好气彻底崩落,合乎任性的十七岁模样尽现,双手紧握著危险的银叉。
她真想把银叉插入他的咽喉口,教他从此不用嚼咬,直接将食物由喉管往胃袋里倒,让大家都省了一道三催四请的手续,不必煞费苦心。
从未看过这么难养的男人,牛排一定要八分熟,太过或不足就拒吃,一点点焦味就嫌粗糙,脸臭得好像天下人都辜负他似的。
有没有搞错,他都三十四岁的大男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真当她是软豆腐来欺呀!
“龙断天,你最好乖乖的给我吞下去,不然后果白行负责。”
傍他三分好颜色就想染布。
鼻投巍的龙断天瞄了她一眼。“我最讨厌吃三鲜面,还有,牛角面包烤得不够香浓,你瞧,还缺了一角。”
“我说大爷呀!有本事走到五星级饭店去挑剔大厨,葛妈妈的手艺好得够养你这头猪了。”
以前他还不是照吃不误,没听过一句嫌弃之语,怎么换了她来喂食就特别乖张,连葛妈妈都大叹受伤的男子像饥饿的熊,烦躁的见人就咬。
“蜜心儿,你很没有爱心,别忘了我的伤可是拜你所赐。”要一个大男人镇日卧病在床是件难捱的事。
“自己应变能力不如人就该反省,杀手是干假的呀!反射神经迟钝得好像行将就木,你要感到羞愧。”
她只不过牛刀小磨一下,若是事先知晓他的背景,她定会把刀面磨利些,拿他来试锋。
“我现在是个正当商人,用不著好身手。”因为他没想过要防她。
正确说法是被她表面甜美所骗,当她是无害的小东西,殊不知她娇小身躯内隐藏了无尽的可怕实力,爆发出来的威力让人措手不及。
她用他的一条腿,教会了他宝贵的一课,人不可貌相。
“嗟!难道你的敌人都不来寻仇呀!”可爱如她,仇人可是满天下,只是没人敢动她,恨在心底眼成穿。
龙断天眼底快速一闪。“你吃饱了?”
“废话,我像是那种会苛待白己的笨蛋吗?”向亚蜜又吃了一口蛋糕咦?
“你在转移话题。”
“生性多疑的个性不讨喜。”他勉强叉了一条面塞入口中。
向亚蜜假假的笑着。“放心,我会穿上红色的小圆裙、头上系著大大的蝴蝶结,额前贴上个春字,人人见到我都会心一笑。”
一想到她口中的画面,龙断天露出好笑的表情。
“原来我还具备娱乐效果,请问大爷满意本饭店的服务吗?”他要敢点头,她绝对让他终身难忘。
她生气的模样真动人。“我不也娱乐了你。”他抬抬伤腿逗她。
“哼!还有多久拆石膏?”她得想好退路。
“想逃?”那双善说谎的水眸完全读不出真实喜乐。
“游戏尚未结束,半途退出不符合运动家精神。”向亚蜜暗中惊呼一声,好敏锐的家伙。
“你是运动家吗?我以为是蜘蛛女呢!”专门吐丝等候猎物来叩网。
“可惜修为不够上乘,困不住瘸脚的苍绳。”她对当狐狸精情有独锺。
“蜜心儿——”行动不便是他的隐伤。
龙断天并不是不想碰她,而是心有余力不足,笨重的腿移动不易,无法给她完美无瑕的第一次。
七年来不曾接髑过女体倒也习惯,但是夜夜拥著她入眠不心动绝对不是男人,尤其对象是他心爱的小女人。
阵阵处子幽香不时飘诱他的男性感官,整夜属于亢奋状况,偏她的睡癖不是普通的差,磨磨蹭蹭地令他胀得难受,差点化身野兽强暴了她。
最近即将痊愈的腿老是犯痒,再加上欲求不满,使他都快抓狂了,不过他仍保持白制力不找人出气,算是圣人一级。
“断天哥哥,你面是吃不吃?”向亚蜜已渐失耐心。
“我想吃清淡一些的食物。”免得上火。
“淡?”很好。“你等一下。”
向亚蜜光著脚丫子跑下楼,拿了一个超大碗公和一瓶矿泉水上来,二话不说的把三鲜面倒入碗中,再把牛角面包撕成小碎块洒在面上,最后扭开矿泉水瓶盖,非常潇洒地以顺时钟方向倒入碗中。
“来吧!大爷,又清又淡的好料,吃一口保证你回味无穷。”她像卖苹果的狰狞巫婆夹起一筷子面。
“蜜蜜心儿,我想我还不太饿。”他宁可饿死也不屈服。
“不饿也没关系啦!瞧我这么尽心尽力若还不能使你满意,我不如自动请辞再进修,等下回你腿又断的时候再来服务。”面带微笑的向亚蜜像饭店服务员似深深的一鞠躬,作势要打包回家。
龙断天手可没断,一拉就抱满怀。“调皮鬼,你想整死我呀!”
“啊!小人才使阴招,你欺负人。”她挣扎著要从他身上爬起来。
“我是疼你。”他在她额上一亲。
“才怪,这叫调戏。”她噘著小嘴堵住他的进攻。
“同居”一个多礼拜,每天都被他用口水洗脸,还动不动又搂又亲的,好像她是绒毛娃娃没有生命,没有半点自主意识。
申诉、抗议无效后只能随他去,当是游戏中的弹葯损失,反正“残废”的他占不到多少便宜。
唯一可取的收获——他真的要宠坏她。
他发自内心纵容她的无法无天,满足她破坏、操控的欲望,还笑着帮忙收拾残局。
男人很少有如此胸襟,愿意容忍她近乎变态的游戏态度。
打她会走路开始,围绕在身边的追求者就从未断过,大部份人总先迷恋于她绝美的容貌,然后甘愿受她玩笑式的凌虐,一味的低声下气。
所不同的一点,他们都抱持著以爱感化她的心态,认为时间一久她自然会收敛。
这种有条件的追求令她感到乏味,所以没人成功过——进驻她的心。
“我的小蜜心儿,这些日子闷坏了吧!”每日尽是和他待在屋子里。
咦!他有透视眼。“有时候我觉得你很恐怖,我做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我用心看着你。”她是肉眼看不透的玄妙女孩,只有心才能穿透心墙。
“心!”她不懂。
龙断天轻抚著她的手臂。“我的眼中除了你再无其他,你的一个呼吸、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全刻在我的心版上。”
她习惯在人前藏起真实的自己,偶尔一个脆弱的流露,也会在最短的时刻让人以为是错觉。
“你在窗前凝望天空时的表情是想飞,吃饭低著头的渴望是破坏,这几天你的笑容变淡了,失去了原有的热度,我的腿剪去了你飞翔的翅膀。”
“你。”向亚蜜竟害怕起他。“不要解剖我,让我保留一丝隐私。”
“宝贝,你在颤抖。”他来回摩擦她微凉的肌肤。
“我是一只吓坏的草履虫,我不喜欢显微镜。”错了,游戏变质了。
她失去先机和洞悉力。
“不,你是一只复杂的多眼蜻蜓,季节一到就想脱去外壳遨游至荒野,你无法被词养。”她是移动的野生桃花。
向亚蜜觉得好冷地抱紧他。“我怕你,真的。”
“小傻瓜,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你是我心脏的脉动,少了你,我也活不下
去。”龙断天由衷说出肺腑之言。
千百年孤单的灵魂终于寻同飘泊的理由,而过往的等待是磨人的滴答声,不分白日或黑夜。
他不愿再孤独千百年,将用自己的全部守护这段得来不易的情,哪怕天地都无情,他只想和她一起沉沦——
天堂或地狱。
“我是你爱的俘虏。”
“你破坏了我的游戏。”她不知道怎么玩下去才不会受伤。
“那就认真地谈场恋爱吧!你需要我。”可怜的蜜心儿,她迷路了。
无措的向亚蜜眼神茫然,似在求救。“吻我。”
她毕竟只有十七岁呵!
一个不识情爱的年纪。
“眉、眼、鼻、耳朵,还有我最爱的唇。”龙断天一一吻遍。“你还在犹豫什么,我就在你眼前。”
闻言,天空豁然开朗,一片蔚蓝。
向亚蜜笑了。
“龙断天,你完了,被我缠上的男人会很惨,你现在打退堂鼓还来得及。”别说她赶尽杀绝。
“无悔。”
就冲著他这句无悔,她狠狠咬破他的唇。“出卖你的灵魂跟我来吧!我是地狱天使。”
“吮吞我的血,你是我一个人的蜜心儿。”以吻哺血,他立下誓言。
唇舌相濡,两人失去控制。
欲望来得急的龙断天像头猛兽,不断揉搓坐在小肮上的小情人,似乎要把她融入骨血里,不留半丝空隙。
**小露,向亚蜜的颈项和锁骨处布满红肿的吮痕,小小的桃心隔著薄薄衣物含在他饥渴的口中,湿润了她的心窝。
而他贪婪的手探向她裙摆下方,滑溜如蛟在大腿内侧挑逗,来回地抚摩。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吃苦头是难免的。
龙断天的指头摸索到底裤内的核心,透过布料诱引甜美的**,在她嘤呢低吟的喘息中,他已勃发昂立,渴望埋入她窄小的花径。
人总要受到教训才知极限。
他一翻身想将她置于身下****,但笨拙的脚却不受控制的一倾,两人便往下跌,发出重重的落地声。
“老大,你想自己拆石膏呀!”正好走进来,想笑不敢笑的李谦强忍著到口的笑声。
“闭嘴,转过身。”
“为什么喔!我了解了。”一看到庞大身驱下的粉嫩小腿,他大概明了是怎么一回事。
有人要开荤了。
现在“我不是故意的”要换人开讲了。
但他真的非蓄意要破坏人家的好事,尤其是老大好久没吃肉,头一回开荤就教他逮个正著。
李谦觉得自己很无辜,被人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瞪著,而抽痛的嘴角是不小心笑出声的代价,出门不看黄历果然很糟糕。
“老大,我可以转身了吧”嘶!连说话都痛。
“嗯哼!”龙断天冷冷一哼。
“嗯哼的意思是可以还是不可以?”确定点,免得皮肉又遭殃。
“你说呢?”
他苦笑地不敢说。
“有事?”
李谦竖直耳朵想听有无穿衣声。“你忘了今天是拆石膏的日子吗?”
“今天?”算算时间,是差不多了。
“如果你想留著石膏,我改天再来好了。”反正又不是他的腿。
“站住,皮松了是不是。”龙断天巴不得早日摆脱腿上的束缚。
“我比较喜欢吃肉松呃,我脚下生根了,绝对不动。”他以眼尾瞄到他一脸怒气。
想当然耳,半途煞车很伤男人的雄风,而且场面又窘得要命,他不气才怪。
可自己才不爱来杀风景,怎会晓得他们迫不及待要办事,好歹老大也应该等小恶魔再长大些,摧残幼苗是十分可耻的事,都忍了七年了,多等一下下有什么关系。
“李谦!”龙断天凶残的一喊。
饥饿男人的无礼值得原谅,李谦马上开口“上个礼拜你特别嘱咐我,要我今天载你去医院,记得吧!”
“是有这么一回事。”他想起了。
“所以喽,我特地起了个大早,穿上我最帅的西装,喷洒上万元的古龙水,就是为了恭迎你出关。”啊!漂亮的小牛皮鞋忘了加进去。
“外面塞车?”
“没有呀!一路顺畅。”还捡到五百元纸钞。
“拉肚子?”
“哇!好毒,你见不得我比你体面呀!”居然诅咒他。
“戴表了吧?”龙断天话说得很轻。
“戴了。”他炫耀性地扬扬手,秀著他的钻表。
“现在几点?”
一时不察的李谦说道:“中原标准时间十点二十七分零九秒。当!”
“你的一早还真早呀!”他冷冽的一横。
“我嘿嘿!我怕太早上门会打搅你们恩爱。”他把五百元拿去买彩票,所以
“你是打搅了。”而且是该死的准时。
他讪然一哂,不好意思回身。
在楼下时,管家明明说先生、小姐刚起床,正在用早午餐,上楼绝无性命之忧。
谁知要死不死的听见楼上有重物落地声,急公好义的他一马当先的推开门,活色生香的画面就立体播放,让他不想看都不成。
明天得去找眼斗,以免长针眼,预防胜于治疗。
“你们聊完天了吧?我需要空气。”向亚蜜抗议著,天呀!她还被压在底下。
龙断天扯下床单包住她。“李谦,扶我起来。”
“是,老大。”那表示他可以回头了。
扶一个受伤的男人不难,难在他怀中死抱著小圆球,他得避闻他的宝贝,以有限的触点撑起他。
“你摸到她的手!”
喝!他又不是故意的。“你看错了,我摸的是床单。”打死他都不承认。
小小的胳臂像是发育不良,谁爱摸呀!他可没有恋童癖。
咦!这么说老大不就不正常了?
“你敢反驳我。”当他眼瞎了吗?
李谦闷著声说道:“不过摸到瘦巴巳的一根竹竿,我喜欢丰满型的女人。”
他的意思是绝无兴趣抢龙断天的女人。可是,龙断天不怒反笑,一脸你的死期到了的模样,瞧得他满头雾水。
“老大,你笑得好诡异。”
鳖异总好过不知死活。“李谦,记得多保几个险。”迟早用得上。
“保险!”老大要扩展业务,搞起保险业?
“尤其是意外险。”龙断天话中有话。
李谦还是一头雾水“奇怪,大热天的我怎么突然有发冷的感觉,好心点,指点迷津吧!”真令人毛骨悚然。
向亚蜜从包得密密的床单中探出个笑脸。“因为你得罪了我。”
“你!”
“嘲笑青春期的少女是件不智的事,我们很叛逆。”居然说她玉骨冰肌是瘦竹竿,他想找死,她能不成全吗?
“青菜萝卜各有所好,我绝对不是嘲笑你。”李谦还不了解严重性地轻描淡写。
“我是青菜还是萝卜呢?”
嗄!“你是”
“李谦,谨言慎行才是保命之道。”龙断天及时地打断他的话。
哎呀!差点忘了她是小恶魔。“你是天上的星星,人间的月亮,我所仰慕的太阳之女,享众生之爱宠。”
龙断天横了他一眼“仰慕可免,她是我的蜜心儿。”他的小女人他会自己宠。
“噫!我说著哄小女孩”李谦话未完,突然有一异物飞贴上他的太阳穴。
“我劝你最好别动它,我们叫它尸虫。”改良过的腐尸虫。向亚蜜一脸正经。
“它它有毒吗?”好恶心,黑黑的一团,还发出恶臭。
“没毒。”
他松了一口气。“还好。”
“不好。”
“什么?”放下的心又高高吊起。
“谦哥哥,你看我是那种心胸宽大,不记仇的乖女孩吗?”天真也该有个限度,他真是不知死活。
李谦赶紧问:“可爱、善良的亚蜜妹子,请问尸虫的功能为何?”呜!他好想哭。
被一个身高才及他肩膀的小女生威胁,他生不如死呀!
扁听小黑虫子的名字叫“尸虫”李谦额头的冷汗就止不住,彷佛命就掐在她手中,捏圆捏扁随她高兴。
“你乾脆说我长得很爱国,通常长得不够靓的人才称可爱、善良。”他真是头不会说话的呆黄牛。
这不是事实,她确实是个绝尘美女,除了个头稍嫌娇小。“老大,求你的安琪儿高抬贵手吧!”
“自作孽。”龙断天嘴角微扬地看向小蛹包。“蜜心儿,你的屁虫能杀人吗?”
“看情况。”向亚蜜促狭地动动肩膀。
“解释一下,男人都满愚昧的。”他在讨她欢心。
龙断天的自贬取悦了她。“我的尸虫没啥本事,顶多使人瘫痪而已。”
瘫痪!“你是说我会变植物人?”
“如果它待在你脑门超过三小时,你可以找张好床休息。”多好,躺著吃喝拉撒睡。
手边没多少“玩具”只好借尸虫一玩,顺便告诫世人“祸从口出”的道理!“你你快把它弄掉,我叫你一声姑奶奶好不好?”好恐怖的女孩,无负恶魔之名。
“没节操。”她轻啐了一声。
李谦笑比哭难看。“命都快完了,节操留著也派不上用场。”
“那就让它留著吧!你的身体挺适合当食物。”尸虫的食物。
“嗄!不要吧!我还没娶老婆哩!”天妒英才,英年早逝的白幡会挂在他灵位两侧。
早知道多玩几个女人播点种,如今李家要绝香火了。
人家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他的坏事做得不够彻底,显然。
“别再戏弄他了,蜜心儿。”龙断天相信她所言不假,但是兄弟的命仍要保全。
向亚蜜斜睨他浅浅一绽容。“你们感情很好吧!”
“宝贝,你使什么坏心眼?”他心中不安,忐忑地防著。
“断天哥哥,我是个好女孩哪!你错看人家了。”她的话甜得可以滴出蜜。
龙断天无奈的叹口气。“开出你的条件来。”他认了。
“和聪明人聊天真愉快。”她躲进床单里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
“蜜心儿——”他戒慎地抓牢她的双臂。
“咯我以为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原来你也有看不透我心思的时候。”有意思。
危机使人变迟钝,她会擅加利用。
主控权回到手中的感觉真愉快,她浑身的筋骨像是加满了油,随时可以一冲千里。
“你太聪慧了。”她是一本名叫“神秘”的书,不翻阅到最后一页不知其辛。
“我的要求好小好小哦!你们看到那锅面了吧!”浪费食物会下饿鬼道。
龙断天噎下反胃的酸液,那碗糊烂的食物已经不叫作面了,他会直接称之为馊食。
不敢乱动的李谦用眼角去瞄。“你确定那是面?”喂狗还差不多。
“日月如梭,岁月如梭,此刻我确定三小时已过了十五分,你们可以继续研究面的构造。”放水也不能放得太容易。
“真的要吃?”两人全苦著一张脸。
向亚蜜梳理著长发。“记得买张舒服的床,你要睡一辈子。”
此言一出,两人的脸色都微变。
“吃吧!老大,我欠你一条命。”吃狗食就吃狗食,先顾好命再说。
“唉!我的胃。”
李谦先捞起一口面,咬都不咬便吸下肚,再面色泛白地喝口汤,看得龙断天闭著气,也学他一鼓作气的猛吃了一大口。
其实并没有那么难吃,只是味道淡了一些,且口感不再香q,是视觉上的感觉让他们主观的认为那必定是糟食。
两人艰难的吃完大半碗,最后一口汤在龙断天的鸷眼瞪视下,由李谦捏著鼻灌下食道。
一碗尽空。
“我嗝!吃完了,你饶恕我的无知之言”好腻的恶心感。
“嗯。”向亚蜜凝著气不语,骤然大声一喝,在他们狐疑之时,李谦太阳穴上的尸虫像是喝醉酒似的立即掉落。
“这”“声波,磁波和脑波有一定相似的波长,利用其物理原理就能控制尸虫的活动力。”她吹了个低哨,地上的尸虫马上又展翅飞停在她装饰的别针上。
“它不适合你。”
手一挥,龙断天把尸虫扫落地,示意李谦一脚歼灭它,永绝后患。
“无所谓,我有很多有趣的小东西,也许你们会有机会见识到。”她从不藏私。
向亚蜜的笑脸依然灿烂如无邪的天使,但他们却莫名地打了个冷颤暗中祈祷,希望无缘见识。
“老大,你该去拆石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