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她如此说,心里想道:“娘子虽然喜欢雷帮主,原来也不过是想为他找到宝藏报答他而已,我却去想到男女之事,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想到这里心中释怀,忍不住捧起她洁白如玉的小脚在脚背上低头一吻,笑着道:“那还用说?娘子便是我的一切,我不为娘子你还能为了谁?”方绫被我一吻惊呼了一声,伸起脚在我脸上轻轻扫了一记耳光嗔骂道:“你好大胆子,要死了么?”
我厚着脸皮笑着抓住了她的脚,低头吻上了她的脚趾,她“嗯”了一声微微颤抖了一下,却也没把脚抽回去,我大起胆子含住她的大脚趾在口中吮吸着,舌头不住扫舔着她脚趾的指缝。
她的小腿洁白修长,脚掌无暇精致,还冒着温热的花瓣香气,我不知不觉地在妻子面前双膝跪地,低头为她一根根地仔细吮吸着她的脚趾。
我用余光轻轻瞟向方绫,只见她满面红晕,目不转睛地瞧着在替她舔脚的我,自己一只手却不知在何时已经滑到了胸前,隔着衣衫不自觉地爱抚着自己丰满的胸部,我感到自己胯下的ji巴不知何时已经翘了起来。
她另一只脚好像也有意无意地轻轻碰着我的胯下笑着道:“你这臭相公,这么喜欢给人舔脚,不嫌脏么?”我笑着道:“怎会?娘子的脚香得很,能给娘子服侍舔脚是我的福份,怎么会嫌脏?”
方绫娇笑道:“真的么?那下次不洗赏你给本姑娘舔干净好了,哼!”我笑道:“是!”我大起胆子,一边舔着她的脚趾一边将手慢慢伸到了她的腿上往裙中摸去。
她的大腿十分娇嫩细滑,我的手一路游走,再往上摸到她的双腿之间,已能感觉到隔着一层薄薄的三角亵裤之下杂乱茂密的阴毛,从当中柔软的狭缝间传来阵阵炽热的气息。
可我还未来得及仔细感受,忽然脸上已经被狠狠踹了一脚,方绫一脚我踹到了一边,她道:“你要干什么?”我道:“我娘子”
方绫哼了声道:“给些便宜就想得寸进尺的,本姑娘要休息了,明日还要动身去救范老爷他们,你也早些回去睡吧!”我只好起身道:“是!娘子好生休息吧!”方绫嗯了一声,看着我端着铜盆退出房去,房中这才熄了灯火。
午后申时,在陆家大宅后院外的空地上,二十位劲装汉子牵着马一字排开,西斜的阳光投照下来,在青石板道上映出了他们健壮的身影,他们见到我与方绫出来,一齐躬身拱手对方绫道:“属下见过大小姐!”
胡堂主牵着一匹马上前对方绫道:“大小姐,弟兄们都准备好了,咱们动身吧?”方绫从他手上接过缰绳,回首对我道:“相公这两日辛苦了,你且在庄子里宽心静等,今夜子时我定会带着范老爷他们回来。”
我笑道:“娘子这是哪里话,哪有你出外涉险,相公在家里静坐的道理呢?我这次是无论如何也要陪娘子你一块去救范老爷的。”方绫道:“相公不必了。
你毕竟是陆家庄的主人,我担心本地官府”我道:“有何不可的?救范老爷也不是娘子你一人的事,何况我也实在放心不下,昨日相公还说过一切都是为了娘子你,娘子还记得么?”
方绫微微一笑道:“好吧,多谢相公!”胡堂主牵过一匹马来给我,他从怀中掏出两枚用纸包着黑乎乎的东西塞给我低声道:“陆公子,这掌心雷一扔出去见风即燃,爆炸威力十分巨大,你千万小心,大小姐便交给你了。”
我接过塞入怀中道:“多谢胡大哥!”众人跟着他翻身上马,胡堂主手一挥道:“动身!”一行人策马直奔城外而去。
我们走小路绕开看守城门的官兵,待出得城外天色已近黄昏。城外一路上行人稀少,我们沿着官道又策马急驰了半个时辰,不多时眼前便出现了一片山谷,官道变窄从谷中狭口蜿蜒穿入。到了谷口,方绫勒住马匹对胡堂主道:“胡大哥,这里便是陵山脚下的十里谷了。”
胡堂主看了看四周道:“这里两侧山高林密,果然是设局埋伏的好地方,大小姐心思聪敏,智计过人,属下十分佩服。”
方绫道:“胡大哥过奖了,这里是范老爷囚车的必经之道,依我之见,先派两人到前面谷口做眼线,胡大哥与我带领其余的人在此埋伏包抄,待官兵经过眼线发出信号,咱们便打他个措手不及,你看如何?”
胡堂主道:“如此甚好,就按大小姐的意思办,只是一会属下说不得要赶尽杀绝,不留一个官差活口,以免留下后患。”方绫点点头道:“胡大哥尽管放手去干,那就一切有劳了。”
当下胡堂主叫过两人来低声吩咐几句,那两人一抱拳匆匆而去,胡堂主带领余下众人散开埋伏到了小道两旁的林中,我和方绫也找了一处隐住身形,目不转睛地瞧着山谷深处的小道尽头。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山谷深处一片寂静,只传来呼呼的山风之声和四散的几下鸟鸣,山谷的道口黑漆漆的,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
我见良久没有动静,有些按捺不住,低声对身边的方绫道:“娘子,他们会不会今日不来?”我话未说完,方绫将我手一捏道:“低声,有情况!”
她话音刚落,山谷远处传来几声怪鸟一样的鸟鸣,一群受惊的雀鸟从谷里扑啦啦地飞出天空,方绫低声道:“他们来了!”
我提起心神紧紧盯着谷口山道,果然过不了多久远远地便响起了车轱辘和马蹄声,只见十几名官兵有骑马有步行,各自手执刀枪,押着五辆木笼囚车从谷中迤逦行来。
每辆车中都监禁着两三名蓬头垢面的囚犯,个个垂首低坐静默不语,只有车前挂着那两盏写着血红的“锦衣卫”三个大字的灯笼,在夜晚带着凉意的风中不住摇荡。囚车顺着山道一路行来,转眼便进入了我们埋伏的这片密林。囚车进入林中。
忽然响起了一声呼哨,几排飞蝗般的弩箭嗖嗖声地从黑暗中射出,马上的几名官兵应声中箭,惊呼着从马上摔了下来。
与此同时,伴着一声呐喊,胡堂主一马当先地带着天鹰帮的弟兄从树林中突然杀出,顿时与官兵战到了一处。树林之内的暗处,方绫与我目不转睛地瞧着不远处的战局。
天鹰帮的弟兄果然十分勇猛,可官兵似乎也不甘示弱,双方刀来剑往,不住有人惨呼倒下,战局一时成了胶着之势,妻子秀眉微锁,神情渐渐越发凝重,她突然道:“不好,事情果然有变!”
我连忙道:“娘子怎么了?”方绫道:“相公你看,若是普通的官兵早就逃跑了,可下面那些人身手招式敏捷,而且死战不退,哪里像是普通押送犯人的差役?看来青龙门的人早有准备,魏天阳果然不简单!”我闻言吃了一惊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该如何是好?是不是先让胡堂主他们回撤?”
方绫银牙微咬,摇摇头道:“不必!事已至此,也要让那魏天阳瞧瞧我们天鹰帮的厉害,好在我让胡堂主带来的都是帮中的精锐,咱们人数又是占优,今日我不管死多少弟兄,也非要救出范老爷他们,拿到玉璧的下落不可!”
我迟疑道:“虽然如此,可那魏天阳诡计多端,娘子还是小心为上”我话未说完,远处一位天鹰帮的弟子已被对方一刀劈中脖颈,顿时惨呼栽倒鲜血四溅,方绫“呛”地一声抽出短剑,已身形一掠加入了战团之中,我只得叫了声道:“娘子小心,我也来了!”
也抽出剑来跃入了混战之中。山道之间厮杀声不住起伏,又过了一盏茶时分,树林里已横七竖八地躺下了好些官兵与天鹰帮弟子的尸体,官兵这边虽然所剩无几,但仍在殊死相抗。
而天鹰帮这边却也只余下了胡堂主和剩下的六七名弟兄。方绫的剑法果然十分了得,月色之下只见她白裙飞扬,手中长剑如疾风闪电一般地剑剑封喉,转眼之间已余下的四五名官兵已全部被她刺倒。
眼看终于战局稍定,剩下的胡堂主几人也在不住喘息,方绫掠到囚车之旁,短剑一挑锁链应声而断,她对囚车里的人道:“你们可是范家”
她话音未落,在她身旁的我见到囚车的犯人抬起头来,杂乱的长发之下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手里拿着的竟是一支细长如黑铁管一般的物件,我惊叫一声道:“娘子小心!”说话间同时飞身将方绫扑倒,耳中只听到“砰砰砰砰”地几声巨响,伴着身后天鹰帮众人的惨叫之声。
我抱着方绫滚到了一旁,一阵硝石硫磺的火药气味冒过,我顾不得狼狈起身回头看时,只见囚车旁的胡堂主和天鹰帮众人纷纷惨呼倒地,那些囚犯一个个从囚车冒了出来。
手中拿着的竟然是还在冒烟的西洋火枪,只见那些假扮囚犯的人如同恶鬼一般,一个个抽出兵刃,同时面上还带着狰狞的笑容向我们渐渐围了过来。
方绫面色早已变得煞白,紧握着短剑的手却在不住地微微颤抖,那些人中有一人大声笑道:“臭娘们还想抵抗么?早早把剑扔了束手就擒,不然等会便将你脱光了锁在囚车里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