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苦着脸但实际上肚子里贼笑不已的把电脑交还给莫,看着莫将邮件转发给莫妮,然后将原件从电脑上删除,在确定文件无法复原之后才将电脑重新还给
“我们在这酒店呆了也快一个月了,是时候换地方了,想好接下来的目标人选了吗?”
“我们去火星吧,要是再找不到合适的我们就回家过年,明年再拿着第二批名单再出来找。”
“第一批名单的人选其实是最好的,这么快放弃的话”
“没办法啊,我跟他们有代沟,工作经验丰富是没错,可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和他们交谈啊,你看看那些人,没有一个是3岁以下的,三岁一代沟啊。”
“老爷子和他的律师不也有很大的年龄差距,他们也没事啊。“那是因为他们有共同的爱好,他们的关系早就不是雇佣关系,而是朋友关系了。这么短的时间,我上哪找个可以迅速转变成朋友的私人律师带回家啊。”
“那么将来有一段时间你将自己处理集团大小法律事务,等老爷子的两位私人律师正式退休后,法务部的报表将会转抄送给你,平时的文件备案也会给你一份留底,如果你处理不了,可以安排让你参加法务部的在岗培训。”
莫一边说,儿的额上青筋就一边在跳,只要一提起法律两个字,就让她想起去年在长白山的魔鬼训练班,天,饶了她吧。她真不是做这个的料啊。
“现在你还想放弃吗?”
“天哪,赐我一个私人律师吧!”儿捶桌大喊。突然“轰隆”一声,窗外疑似打雷。
“水星也会下雷阵雨?”星星到窗边察看情况。没发现异常,街上的人该干什么干什么。仿佛听到那一声炸雷的只有这房间里地三人。
“订下班去火星中国区的首府的机票吧,火星人最多,我们慢慢找,找不到就直接回地球,反正地球上还有很多人选没有找过。”儿打起精神做最后地努力。
“好的。”
“我们出去走走吧。好多天都没怎么出门了,顺便吃个午饭。”星星建议,自从在这酒店住下后,除了第一天儿出了趟门逛了回街,之后一直到现在儿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窝在酒店房间里,电脑24小时开着,只是偶尔会去酒店附近超市买些零食,再远也走不到步行街。
“好啊好啊,放风放风。”儿立马响应。飞奔回房换衣服。
三人出了酒店走往步行街,在步行街后头平行地一条街是这附近有名的高档餐饮一条街,街不长。也就2千米,却分布着13家高档餐馆。都是些上年头的老字号。卫生环境味道服务都是一流,贵也有贵的价值。这将近一个月儿都是吃着酒店餐厅的食物。连晚上地夜宵都戒了,可见她的精神绷得多紧,看似悠闲,实则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就算拿钱可以买到一切,也要对方愿意才行,如果对方拒绝,她只能重新想招。小说网。幸好老天向着她,没有让她重复劳动。
走进一家烤鸭店,要了个小包厢,饱餐了一顿烤鸭,付了账,儿嘴里叼着一只卤鸭脚走出了餐馆。
所谓饱暖思淫欲,就是说,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要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这条街既然叫高档餐饮街,那这附近肯定少不了娱乐场所,夜总会、舞厅、茶座、ktv、游戏室应有尽有。
把吃剩的骨头扔进路边的垃圾筒,从口袋里掏张纸巾擦擦手,儿带着莫和星星晃进了游戏室,换了沉甸甸一杯游戏牌,在里面转了一圈,儿最终选择了简单易玩的投篮游戏。
塞进三个牌子,游戏开始,玩家要在限定的时间里往篮框里投进越多越好的篮球,投进一个球就会有相应积分,积攒到一定数量的积分可以更换礼物。
玩这个儿是好手,一投一个准,动作干净节奏利落,那么大的篮球她单手就能拿起来,从拿球到投出中间只间隔2秒钟,积分不停地在涨,机器吐出的奖票长长的拖在地上。玩完一轮又塞牌子再接着来,始终没有失手地时候,渐渐的引来边上不少人围观。
也有人看着手痒,开了边上地机器跟着玩,可成绩明显就不如儿那样好。
儿玩得兴起,把手上地牌子玩得只剩了2个,不够再玩一轮才罢手,星星拿了长长一沓的奖票去柜台领奖,换回来一个只能抱在怀里地大号的维尼熊和半杯游戏牌。
有了新牌子,儿又去玩打鼓游戏,听音乐敲鼓,就像玩跳舞机一样,要听准音乐和节奏,简单好玩,身后那些震耳欲聋的电子游戏机儿没有半分兴趣。
打鼓游戏玩得好也吐奖票,只是不多,能换的东西有限,于是就没再换娃娃,又换成游戏牌继续在这个游戏室里耗着。
再转了一圈,儿盯上了抓娃娃机,投一个牌子进去可以抓一次,抓出来就归自己。这游戏好打发时间。
儿一个个的投,一次次的抓,莫和星星都不上手,就她一人玩,在把手上的30多个牌子全部投光之后,终收获到了6个小娃娃。儿在背包上挂上一个长尾巴的小浣熊,剩下的5个拎在手上,莫负责扛着那只大号的维尼熊,三人离开游戏室往步行街走。
离着这条餐饮街不远其实就是居民区,这块地方本来就是一片居民区,步行街也是后来修的,修了步行街后,这里的商业氛围就渐渐的浓了起来。地价也就慢慢的上来了,但那些老房子还在,街上经常可以看到小孩子在跑来跑去地玩耍。
小孩子看到儿手里的娃娃好不羡慕。也有眼馋莫手上那只大的,更有地直接缠着父母要买的。
儿让莫把那只维尼熊给了一个穿着白裙站在路边哭得惨兮兮像是被小伙伴欺负了地小女孩。抱着大熊。脸上还挂着眼泪的小女孩笑得很开心。见着儿这种行为,边上立刻有小孩子上来讨要娃娃,儿很大方的把手上的娃娃都送了出去。
走到步行街,街上人明显比中午从这经过时要多得多,也难怪。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出来活动的人当然多,有恋爱中地情侣,也有带着孩子出来散步的家长,还有打扮得怪异的街头艺人,更有像是不良少年飞车党那样挂一身金属链子、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穿的衣服打满铆钉、身上不知道喷着什么味道的香水的年轻人,成群结队,招摇过市,旁人纷纷侧目。他们却自我感觉良好。
儿也赶紧躲避,闪边上去看那些街头艺人的表演,有拉小提琴的。有当街画画的,有扮小丑地。也有涂一身油彩充当街头**雕塑的。还有一身庞克打扮、双手十指戴满造型夸张的金属戒指、跪在地上全身抖得像触了电似地表演空气吉他的。
儿一个个地看过去,觉得有趣地就往他们面前的帽子或者盒子里放下几枚硬币。人家那么卖力演出,观众怎么着也得捧个场吧。
边上又有人过来询问他们三人是否可以帮忙做个市场调查,还送小礼品,儿不感兴趣,摆手拒绝,让莫和星星去应付,她去街边小店买瓶饮料。
莫和星星两人胡侃几句,打发了对方,转身看到儿拿了饮料正在付钱,于是慢步过去与她会合。
星星突然拉了一下莫,用眼神示意他看着前面路口过来一人居然还在这12区。
莫扫了一眼,撇过眼睛,全当没看见,拉着星星就走。
每次跟这检察官碰上都没好事,离他远点以策安全。
儿从店里出来,正拧瓶盖想喝饮料,眼睛却到处乱瞄,然后目光一顿,很郁闷地转过头,她也看到了那个会让人长针眼的家伙。
可这时一个小丑跳着滑稽的舞蹈走过来,吸引了儿的目光,下意识的目光就跟着那个小丑,结果就又让她看到那位检察官先生和那个市场调查员就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拉拉扯扯。
那位检察官先生也不配合,不论那人怎么说他都不肯,不耐烦的摆手要走,对方估计是急了,伸手就拉,手掌指根位置似乎闪过一道微弱的光芒。
儿心里突然一惊,来不及多想,甩手一扔,用内力将手里的瓶盖打向那个市场调查员的膝窝,正正击中,那人猝不及防,膝盖一弯,身体失去平衡,但他的手仍然伸向那位检察官先生,似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要借他稳住自己。
而检察官先生还真就伸手去扶他。
莫紧跟着迅速出手“小黄蜂”激射而出,亮出黄蜂尾后针,一针刺入市场调查员的后颈,强力电流瞬间通过身体进入地面,那人身体猛的一颤,在接触到检察官先生的身体之前,终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不清楚眼前什么状况,呆了几秒钟,才蹲下去检查那人,并掏出电话报警。
儿见事情了结,一甩头,带着莫和星星赶紧溜。那位检察官先生简直是霉星降世霉运罩顶,有他出现的地方就一定要出事,也不知道这人在办什么案子,走到哪都有人要杀他。
moon从倒地那人的右手上摘下一枚金属戒指,很普通的戒指,合金的材质,戒面也是同材质的一个几何图形,就像街头年轻人都喜欢戴在手指上展露个性的那种,只是这戒指唯一的一个不同点就是,这戒指不是圆环,而是伸出了一根细刺。
一枚戒指上长一根刺,而且这根刺还长在戒面的对角,也就是戒指戴在手指时位于指腹的位置,这代表什么呢?
不用多想,仅凭经验也能猜到是什么东西。
moon站起身四下观望,身边除了围过来看热闹的人群,并没有他所以为的救命恩人的身影。垂下眼看了看地上也没找到什么东西,奇怪这杀手到底是怎么被人暗算倒下的。不过不管怎样,他都是被人救了,而救了他的人早就离开了。
这时警察赶到处理现场,将moo这位当事人叫到一边问话,把昏倒的杀手送医院抢救,人群见没热闹看了也就渐渐散去,步行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秩序,刚才的事将很快消失在大众的记忆中。
警察小心翼翼的把那枚戒指装进证物袋里拿回局里实验室检测,moo也跟着警车返回中心警局,看来他又要在这里耽搁一段时间了。
儿惦记着这步行街上的那家火锅店,上次在这里吃过觉得味道很好,让她念念不忘了将近一个月,既然马上就要走了,就再吃一次过个嘴瘾,现在这个时间去店里不会有很多人,不用等位子等半天,而且在店里消磨一下时间后,就可以直接奔夜市去吃小吃了。
儿想的美,吃的也美,在火锅店饱餐一顿后又在夜市消磨到半夜才打车回酒店,随后两天就是收拾行李,搭乘火车返回第8区,等待前往火星的星际航班。
为了不想再碰到什么倒霉事,莫编造了一个故事打去航空公司,说是警察要找一个叫不知他是否离开水星,于是问一下他有没有订近几天的航班。航空公司那边在系统里搜了半天,答复是无。莫说声谢谢挂了电话。
很好很好,水星飞火星要n多天,那个霉星不在最好,儿可不想这个航天器发生什么恐怖袭击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