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重新回到赌场,依旧找了个赌大小的台子,既然已经确认她有了透视的本事,怎么可能不好好加以利用一下。
正好台子边有人输光了钱起身,儿赶紧补位,坐在那人空出的位子上。
前十局她仍旧是押大小,用透视眼,把把都赢,然后她就直接押点数。依旧只下小注,每次只有一两枚筹码,押大小是一比一的赔率,押点数的赔率是统一的一比二,还有别的下注方法,赔率也都不一样,什么的都清清楚楚的印在台子上,儿以前也没进过赌场,不知道各赌场的赔率是不是都一样。
玩了几局,儿很快就把之前输掉的两百块都重新赢了回来。
把筹码换了一千块的现金揣进口袋,手上只剩8枚10元面值的筹码,一次性全部押上,这是她这一晚上单次下注最多的一次,十几秒后收回240元面值的筹码。
她玩扔色子的时候就已经吸引了不少人前来围观,现在又露了这一手,边上看出门道的赌客们立刻抛下自己的下注方案,跟着儿转了。
现在儿下注不再10元20元的下了,而是一次就是100块,只押点数,一比二,出去100块,回来300块。
有透视眼,再老道的赌棍都赌不赢她。
这张台子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下注的风向都跟着儿一边倒,就见荷官不停的往外出筹码。
赌场的钱好赚,尤其是这种有官方执照的赌场,只要赌客能赢钱。他们就一定会兑现,绝不会出现像那种黑赌场赌客赢了钱走了不远就被赌场派人打倒再抢回来地情况。
“小姐好技术,有没有兴趣玩大一点?”儿左边的座位换了个男人。那人一坐下来就先和儿套近乎,儿看他一眼。没见过,不搭理他。
那男人微微一笑,没有再继续搭讪,拿出自己的筹码下注。
口袋里地手机无声的振动起来,拿出来一接是星星打来地。“很晚了,该回来睡觉了吧?”
“好,等我凑个整数就回去。”
“要不要吃夜宵?”
“我不要甜的。”
放下电话,算了算手上的筹码,点出几枚拿在手上,等色子停下来后押大,一比一,赚回的钱再加上手上的筹码刚好又凑满一千,荷官都知道了她地习惯。主动点出一千现钞换走她手里的全部筹码。
从她坐在这里开始到现在已经赚到了好几千美金,口袋里鼓鼓的都是现钞,钱包都装不下。
收好口袋里的钱。儿就离开了赌台,没想到刚才与她搭讪她没理的那个男人也随后追了上来。
“请稍等。小姐”
“你看了这么久应该知道我对你口中所说的玩大一点没有任何兴趣。我也不会去做你们的枪手代打,我只是一个普通游客。不要把我与赌棍联系到一起。”在赌场被人以赌技为名搭讪是件很危险的事,这倒不是说黑帮电影看太多,而是这里是自由区,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可是小姐,您明明有这么好的技术”
“如果你只称赞我地技术,就谢谢了,至于其他的,你也别说,我不想听。”
“那好吧,小姐这么说我也不强求,这是房号和时间,明天晚上这里有一场精彩的对决,希望小姐到时候能赏光,也许看完后您会改变想法。”那人硬塞了一张纸片到儿手里“祝您晚安。”然后不给儿任何说话地机会转头就走。
儿看看手中的纸片,就在三楼,明晚八点。遗憾地是她没有凑热闹地兴趣,把纸片在手心里揉成纸团,扔进扶梯旁的垃圾筒里。
乘扶梯回到一楼,边上站一男人,还以为是礼宾服务生呢,正奇怪她下去地时候怎么没看到这里有人站岗,那男人径直走了过来,抬眼一瞧,这才看仔细了,就是早些时候在洗手间门口堵他的那个男人。
“晚上好。”
“晚上好,有什么事吗?”
“我刚才完整的看了小姐今晚的表现,觉得非常难得,我们赌场很久没有看到像您这样的客人了。”
“呵呵,您真会说话,自由区是什么地方,要什么人才没有?”
“小姐误会了,我这绝不是奉承,小姐的技术的确非常难见。赌技再高超的人也会有失手的时候,可是我看小姐今晚上失手的次数不多,基本上是全胜的战绩,这就很难得了。”
“您过奖了,我今晚上也输了好几局呢。”
“那不过只是区区几百块钱,比起小姐今晚赢到的钱,只是小意思了,在外面好一点的餐馆随随便便一顿饭也不止这点钱了。”
儿点头,这人说的有理,旅游热点地区不赚游客的钱赚谁的钱?热狗汉堡三明治便宜,可是谁会每顿都吃这个呢?
“明天晚上我们这里有一场精彩比赛,这是房号,希望小姐能来赏光。”那男人也塞给儿一张纸条,轻轻点点头,乘下行扶楼下去了。
儿一看纸条上的时间和房号,微微讶异了一下,这上面的时间与房号和刚才她扔掉的那张纸条一模一样,可是给她纸条的人明显不是一个阵营的,难道是双方不同人马在拉阵营?
越想越觉得诡异,她可不想卷入这莫名其妙的事件中,扔掉纸条,赶紧坐电梯返回房间。
莫和星星通过酒店的监控系统全程监控到了儿的一举一动(除了洗手间),她被两个男人拦下来的画面他们都看得很清楚,等儿一回房他们就立刻询问详情。儿也就跟他们说了,最后商量的结果是他们三人都觉得不应该去参加这种莫名其妙地聚会,天知道都是什么人在那里。还不如明天去逛街。
吃了夜宵洗澡睡觉,次日上午起床后在健身房消磨了几个小时。然后三人一起出去逛街,买了一些很有特色的旅游产品,虽然其中有一些是高科技的东西。
比如沙暴投影仪,就是一个足球大小地物体,放在地上通电打开开关后。会在墙壁和天花板上投射出一个立体的火星沙尘暴地影象,而且非常逼真,当沙尘暴从天边移动过来的时候,观众会被那种铺天盖地的感觉所震撼而不自觉的屏住呼吸。
买了投影仪,儿突然心血来潮的跑电影院里接受了一次科普教育,深刻了解了一下自由区地历史,这段历史在自由区的任何一家影院都能看到,小影院就一天一遍,大一点的影院一天两遍。而且是免费,任何感兴趣的人都可以在影院里看到这部片子,也算是一种文化宣传。片子从最初的火星建设者登陆开始讲起。用电脑技术和真实的影像资料结合到一起讲述了这个人类登陆火星后第一个科研基地从建立到放弃的全过程,这片子拍得很漂亮也很感人。最初的火星建设者们的确克服了常人难以想象地困难才创造出了这一片片适宜人类居住和生活的人工环境。至于后面被黑帮接收进而发展成全太阳系都赫赫有名的混乱之都地历史就没有交待了,儿认为其实这一段历史也可以编进来嘛。黑帮创业史也是个很好的卖点啊。
从影院出来天已是傍晚,为了看那片子在影院里呆了将近两个小时,都超过了一般电影地长度,再加上前面逛街花去太多时间,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在餐馆享受了一顿美食,这里地食物也很有世界风味的感觉,因为完全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国家地口味,菜单上写的是烤香肠,端上来是切成片的样子,码得整整齐齐,闻闻味道居然是炭烤的,再咬一口发现是鱼肉,而且还放了很多十三香,配的辣椒酱口感又像墨西哥辣酱。
叫来服务生询问,服务生也说不上来个缘由,只说是自由区的特色风味,因为自由区有着来自世界各地的人,各地的食物风格融合到一起就成了现在的自由区特色美食。
儿无语,酒店提供的饮食可没有这么奇怪,都是很正常的食物,至少对入住的游客来说是正常的。
还好,虽然食物口感很奇怪,但是不难吃,多吃几口就能接受了,到最后这个香肠和其他几样不知道融合了几个国家和地区的风味习惯的菜肴还是都吃掉了,也幸好食物的口味是各地风味大融合,如果是纯西餐,她连这餐馆的门都不会进。
吃完饭,外面华灯初上,夜生活正式拉开帷幕,喝完餐后红茶,结账出来,儿就无比兴奋的冲向红灯区的中心地带,那里是吸引游客每晚流连忘返的地方,她一定要去开开眼界。
真是天一黑什么东西都出来了,白天街道两边绝对看不到的站街女此时堂而皇之的就站在路灯下向街上的行人做出各种挑逗的姿势,乍一看好像每根路灯下面都有个站岗的,而且这站岗的人还都全身痉挛。
就因为这些站街女,儿都不敢走人行道,因为她们对长相帅气的莫很感兴趣,直接就上来搭讪,还有人明说只要莫陪她一小时倒贴都行。
不管她们是职业妓女还是逼不得已要挣钱吃饭,做皮肉生意的都是可怜人,因此虽然屡屡被拦下,儿也没有翻脸和不耐烦,而是她和星星先走几步,让莫在后面处理这些女人。
拐过一个街口,就是这片红灯区的中心地带,街道两边的巨大落地窗后面站的都是穿着暴露吸引眼球的橱窗女郎,什么人种的都有,而且都很漂亮,有金发白肤的欧洲人、五官扁平的亚洲人、黑珍珠一样的非洲人和棕色皮肤的拉丁人,年龄也有很大跨度,有稚嫩的一看就知道只有十几岁的花季少女、也有眼角已有皱纹脖子上能看到两道横纹的阿姨。
她们的穿着都很节省布料,身上的三点式只能遮住重点部位,多一分布料都没有,有的则干脆什么都没穿,身上只披一件轻薄的黑纱。
身后的灯光是很暧昧的红色,这种朦胧的灯光很有让人一窥究竟的冲动,女郎们或坐或站,似是无意的做着各种动作摆着撩人的姿势,供外面的寻芳客像买猪肉一样的挑剔着她们。
儿从橱窗前慢步走过,像欣赏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抛开这些色*情的内涵,这些站在橱窗后面的女郎们真的很有艺术感。
在这些橱窗中间夹着大大小小的性用品商店和各种酒吧夜总会,儿和星星在一间酒吧门前停下,门口的服务生很热情的向她们介绍今晚是女士专场,门票半价酒水免费,如果感兴趣可以进来看看。
儿问女士专场都有哪些内容,服务生神秘的笑笑没有作答,只是让她们进来看了就知道了。
联系了一下还落在后面的莫,让他摆脱那些站街女后随便去哪个酒吧坐会儿,她和星星进去看看。
莫回复她们要注意安全。
买了票,服务生将她们领到里面,进去了才知道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都是年龄不一的女人,只有服务生是男女各半。
酒吧大厅从中间被一个长条状的舞台一分为二,舞台一头连着用幕布遮挡起来的后台,另一头延伸到大厅中间,所有的客人都围绕着这个舞台而坐,儿第一反应是“难道是模特走秀?”
当所有的桌位都坐满了之后,大厅的灯光突然就暗了下来,只有舞台上方有几盏小灯将整个舞台照得通亮,而观众只能凭借自己桌上的微弱的烛光看到自己的酒水饮料的摆放位置,连领桌客人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看不清。
灯光灭了之后音乐就跟着响起,是很劲爆的舞曲,接着就从后台跑上来六个穿着各种服装的大男人,黑、白、棕的肤色,长得很帅,都是模特的架子,身上的衣服有西装、牛仔装,也有像古典歌曲里面的那种古典服装,总之就是从头包到脚的样子,除了个脑袋和手,看不到露在外面的其他肌肤。
这六个男人一出来,原本安静等待的女客人们立刻尖叫鼓掌,看来她们都很明白这是什么演出,只有儿还一头雾水,老实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