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没有想喝的**,我将杯子放回桌上,他们两个也停口了,似乎没有打算继续下去。
那应该换我问正事了“你把学长的灵魂放在那里?”虽然我隐隐约约大概有个底,但是我决定直接问眼前这家伙比较快。
“为什么我要告诉你?”安地尔勾起笑容,回了我这句话。
“我们想让学长重新活过来。”蹭着手上的小球,我偷偷做了一个深呼吸:“如果他是你朋友的小孩,照理来说应该是长辈,将人还给我们也不为过吧。”
“鬼族没有长辈之分。”很愉快地说着,安地尔踱着步走过来,就坐在我后面的椅背上,感觉到后面好象有东西下沉之后他也同时开口:“如果要我说出秘密,你有什么要交换呢?或者你们加入鬼族,我当然也可以把灵魂还给你。”
“我自己找好了。”跟他问得我是个笨蛋。
“大气精灵会引我们道路,若你不愿意说明也无所谓。”赛塔补上这句话给他。
安地尔耸耸肩“当然,一个精灵王加上一个妖师,如果找不到就太可笑了。”他站起身,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用某种含笑到让人发毛的语气说:“等我有空的时候,我再来找你们玩了。”
可以可以不要。
有那么一秒,我很努力向我身上传说中诡异的妖师力量祈祷最好不要再碰到这个家伙。
“再见啰,凡斯的后人。”
转过头之后,安地尔已经消失在空间当中。
四周瞬间的安静了下来,剩下咖啡和可可的气息若有似无的飘散在空间当中。
我偏过头,看见赛塔有瞬间若有所思的表情,不过一下子就没了“我想,我们也该往下一个地方离开了。”
连忙站起身,我走到他旁边,想到另外一件事情:“赛塔你也是冰牙族的人吗?”说是三王子的导师我突然有点想知道他活多久。
“我是侍奉者,恩,或许依照你们的说法我也算得上为冰牙族一员,毕竟我在那里度过了相当漫长的时间,不过我并非冰牙精灵,而是更久远以前的,属于白精灵的一员。”他轻轻的开口说着很像歌声的话:“后来才在冰牙族的精灵王邀请之下担任殿下的导师之一,后来三殿下离开精灵族后传来死亡讯息,双方的王者们与董事们定下契约却依然感觉到忧心,才秘密的拜托我与瞳狼前往这里照顾殿下的孩子,我并非真的冰牙族人,所以契约中的规定与我无关。”
“这样说过来,鬼瞳狼也不是焰之谷的人?”
“恩,瞳狼阁下算是但也不是,他是遥远之前曾经是焰之谷的人,但是在大战之前就已经不是了。”赛塔顿了顿“他身为守护者,你说见到的孩子不过只是他的灵魂意识其一,本体必须到另一个地方地方才能看见。”
意思是他真的是鬼了?
我搓搓手,突然觉得有点毛。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学院战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看到瞳狼了,也不晓得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其实并不复杂,若是焰之谷方面允许,你便可以知道并非你想象中那样了。”赛塔露出微笑,这样告诉我。
不,你讲完我已经觉得复杂到家了。
并不打算进一步讲这些事情完全说清楚,赛塔动了动手,四周的景色也跟着改变,这次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他解释说是因为这地方的术法问题,影响了进入时间。
一开始我看见的是黑色的空间。
在四周的景色固定之后,到处都是黑黑暗暗的,什么也都看不太清楚。
空气是潮湿带着些许还未散开的血腥气息,另外有种让人不由得感觉到恶心,像是泥沼混合什么腐烂散发出来的味道,全部都是混在一起到处飘着。
我一站稳之后差点被那种味道弄的吐出来,敲了两下老头公之后他很快的帮我做了下了结界,味道一下子就消失。
黑暗当中,赛塔变得格外的明显,因为他四周有微弱的小小光芒,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有点不像是活在这空间生物的感觉。
他像在空间当中凝结的光球,很可能马上就会消失了。
“看来妖师一族已经全员离开了。”赛塔左右张望了一下,这样说着:“有公会袍级的感觉,我想也许我们应该往下走。”
“为什么往下?”
精灵转过来看着我:“你认为应该往上吗?”
看一下四周,我咳了两声:“厄我们往下吧。”
这里没有传说中往上的楼梯。
*****
我想起来第一次到鬼王冢的事情。
那时候不过就是校外教学,结果到后来变成一系列的乱七八糟跟逃命。
走在黑色的狭小道路上,现在唯一的光源就是赛塔身上的微光,我没有用光影村的附属法术,因为精灵牌电灯泡说真的其实还蛮亮的,尤其一片黑暗时候除了亮还有某种方面的赏心悦目,开了灯之后大概就没有了,
像是对这里很熟悉似的,赛塔带着我在小路里面左右绕,还绕到几个像是殿堂一样的地方,四周摆放着古老的石雕,还有一些上面是刻图,不太像是鬼族的产物。
“这些是往西之丘最后所留下的。”抹去了旁边墙上的灰尘,哪里露出了失去透露的精灵头像,赛塔低低地说:“在鬼族之前,西之丘曾经是个美丽的地方,我与三殿下来此处拜访几次,是独自一人或是同行,这里精灵兄弟们热情且熟知许多歌谣。”
后面的事情就算他不说我大概也都知道了,后来因为妖师的诅咒与鬼王的关系,这里变成了鬼王的根据地,原来住在这里的精灵几乎无一幸免,最后精灵大战结束于此,在另外个大厅中还有着死去的精灵们的遗体。
不过这样也说得通了,以前三王子常常来的话,难怪之前学长会说他对这里熟,大概是全部都从他老爸那里听来的。
对于那个人有着听看过绝不忘的能力,我还觉得他很可怕。
而,我们现在正在寻找那个人。
“赛塔先生。”跟着精灵轻快到鬼没两样的虚浮脚步,我试着开口打破安静,要知道这里已经够黑了,没有说点什么东西的话我会一直觉得后面好像有什么会随时把人拖走“为什么你肯定学长的灵魂在鬼王冢?”
他未说出口,不过不晓得为什么,我知道他很肯定这里有。
“那,为什么你会认为这边呢?”没有回答我,赛塔也对我发出了相同的疑问。
为什么我会觉得学长的灵魂在这边?
搔搔头,我用有点不太肯定的语气回答他:“因为我总觉的安地尔既然要把人还给我们应该也不会做太多余的事情。”身体都还了,依照他那种奇怪的性格,不知道为什么我很肯定灵魂应该也会在这边。
他给我的感觉,好像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致我们于死地。
而且更可以说,其实他一直在煽动我跟学长加入他们,类似可以掌握世界还是什么之类的说了一大堆。老实说,安地尔除了学院战之外,并非真的做过什么不利于我们的事情{那种他觉得像是恶作剧的也不太算},更可以说还有几次被他帮忙
我越来越搞不懂这个鬼族的脑壳中装着什么。
“精灵有种感觉。”勾动了唇,赛塔幽幽地说着,然后带我拐了几个小弯“我们能看透很多事情,还有沉睡中即将消逝的灵魂,我能够感觉到我们在寻找的灵魂需要往这个方向。”
直觉是吧。
我完全不怀疑精灵的直觉,那是未知的东西,有时候不要深入去想对自己会比较好。
“对了,你跟学长的父亲很熟吗?”
“那可不可以说一点以前的事情?”按着冰冷的墙壁,我转开了刚刚的话题:“之前我在安地尔那边听到了一些,是不是可以再多知道一点?”
千多年前,那个能够接受妖师以及鬼族的人是如何?
我很好奇。
赛塔轻巧的看了我一眼,开口:“我由衷的庆幸我曾经在主神的安排中教导了三殿下,虽然时间并未久远缘分仅浅,他还是最出色的学生。我与另外四位同为精灵王所请教的久远者,指导者三殿下学习一切。”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不小,像是风一样回荡在走道当中。
赛塔在说着。
许久许久之前,他教导了亚那瑟恩伊沐洛,在一片晴空之下他们认识他。
那时候的精灵族还未隐世而与各个种族相处融洽,亚那带领着许多种族的喜爱。
久远的精灵知道任何事情。
有天晚上,三王子怯怯的从窗户攀入,与平常沉稳的样子不太相同,虽然赛塔一直都晓得那个样子是在人前所刻意做出的。
有着坦率银色眼睛的年轻精灵向他借了书本,然后拿着白花编成的夜灯在在他的窗台边坐下。
“有时候,三殿下问我精灵为什么不能够与妖师来往,风的精灵带给我的讯息告诉了我一切,那些导师帮着三王子隐瞒妖师的事情,甚至精灵王也未察觉。
古老的智慧令他们晓得妖师并非什么黑暗种族,但是除了他们之外,不会有人这样觉得。
他们也都知道,只要时间川流经过,妖师会离开,不可能被接受的朋友们得不到永恒;而友情也将会随着记忆被遗忘。
这些事情都不会存在世界上。
直到有一天,另一位导师阿比莫亚告诉他,他们的王子殿下认识了一名鬼族。
赛塔告诉我,那是一种很难解释的复杂感觉,因为他们必须要假装不知道但是却迂回的告诉王子必须远离那名贵族。
他想,其实三王子应该对于的身份隐约有底,虽然他一直假装不知道,但是在他向阿比莫亚借书本时候,那上面记载的鬼族事记已经说明了一切。
亚那瑟恩虽然单纯,但并非人们想象的那样全然不知。
如果时间倒流,或许那时候他们都能够阻止一场悲剧的诞生,只是当时的他们选择在旁边默默的等候着,等着王子来询问的那天。
后来,他与他的朋友们引起了误会,他们的王子逐渐失去笑容,但是还是打起精神继续负担着身为王子应该有的一切责任,也因为那些必须让他重拾微笑。
精灵大战开始之后,当时的赛塔并未参战。
古老的精灵不被允许直接进入最前线,虽然他渴望着能够与那些兄弟们一起深入鬼族。
大部分参与大战的精灵最后都没能回来,除了被杀害与重伤,黑暗的气息一点一点的剥夺他们的生命以及被赐予的祝福。所有的人在出发之前都已经或许不会再看见故乡,听不见流水的声音,再也闻不到第一朵绽开的百花芬芳。
大气精灵一次一次的将战场上的消息传达到各个地方,呤游诗人也不断的编写着任何一切,仅有可能的让所有种族都知道,让越来越多人能够支持他们。
三王子与焰之谷的公主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认识的。
焰之谷的狼族远比任何人都骁勇善战,他们有着精灵所不具备的特质也不害怕黑暗气息,天生战士的血液令他们从远远的东方来到了西方,战胜了许多鬼王高手而成为精灵联军强而有力的推手。
他们互相吸引着,在战场上成为了搭档,相互背对着却能够除尽一切。
共同将鬼王的尸骸封印在鬼王冢当中之后,三王子身上的最后一点微光也完全的消失,黑暗气息开始渗透了他的生命,如同妖师的诅咒般,痛苦的窒息将会扼杀精灵。
所有的人都想尽方法要治愈这位王子,但是精灵只要一堕入黑暗就无法回去。
亚那瑟恩开始将自己独自锁在无人楼塔中,他不让精灵踏入哪里,孤单的只剩下大气精灵可以自由来去。
赛塔与其他的导师则是轮流着进入那里面,但是到后来逐渐便被拒绝。
有一天,精灵王与大王子终于忍受不了,强行进入楼塔当中,这才发现他们深爱的王子殿下不知道在何时已经消失在冰牙族的领土当中。
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没有大气精灵知道,也没有任何法术能够找到他。
他们的第三王子离开这里,而且不会再回到他所喜爱的地方。
当然他们尽可能的搜寻了所有地方,甚至连狱界都请人寻找,但是亚那瑟恩就像空气一样消失了,无法捕捉,没有人能知道他在哪里。
后来,焰之谷的公主前来也同样听见这个消息,毅然决然的离开这里,四处找寻着那位消失的王子。
隔了一段时间,有人谣传着在遥远的边境地带看过三王子以及公主,但是还是没有人可以探知他们的下落。
这件事情,就随着花季变化而沉寂了下来。
精灵的数年等于眨眼,在他们为了祈祷精灵大战王者们而编歌的时候,抱着孩子的公主进入了冰牙族的土地当中。
她带回一个有着冰和炎能力的孩子,而那孩子继承了公主与王子的所有,深邃的红色眼睛当中有着同年纪孩子所未有的成熟以及智慧。
然后,飞狼替他们运回了存放在水晶当中的遗骨。
将孩子交与精灵王之后,焰之谷的公主从此长眠在王子美丽的墓园当中。他们在哪里栽种了许多漂亮的冰花,在哪里写上所有关于王子与公主的故事,再也不会有任何事情打扰他们。
被留下的精灵王与远道而来的焰之谷主人展开了几日的长长对谈,没有人知道内容,等到他们出来之后,因为身上的力量无法生存在两个对等环境当中,且拥有会被鬼族追杀的王子血缘的幼小孩子,被做了决定送离族中。
他们找上了时间之外的殿所,那里只要出的起价钱就能够做出一切。
冰牙族与焰之谷付出的巨大代价,但是没有人有怨言,他们由衷的希望三王子与公主唯一的血脉能够躲开一切,远远的离开战争的阴影。
幼小的孩子被隐瞒了姓名,被送到遥远的千年之后,在成年之前两族的人不得自行接触他,也不能让鬼族注意到他。
但是就算这样,千年之后鬼族还是找上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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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一切都是主神的安排吧。”
踏过了冰冷的岩石土地,赛塔停下了脚步,转回过头看我:“如果三殿下是出身在这个年代,或许他们一家到现在能够很幸福的生活着。近年来已经很多种族开发压抑黑暗气息的术法以及药物,只要坚持下去便能够继续活下去。”
我晓得他的意思,就跟夏碎学长差不多的道理吧,那时候无法治疗的东西现在都还能够想办法处理。
如果他们是活在这时候,是不是就像所有的家庭一样?
然后,我跟学长还是其他的人就会在另外一种状况下认识?
例如,他们将会是妖师一族的最好朋友,而妖师一族也不用躲藏着生活。
那些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不可能到现代了。
赛塔停下脚步之后不到几秒钟,我听见了一种小小的流水声还有四周骤降的气温,就跟我初次来的时候很相像,冰凉得让人开始觉得有点冷。
站在我面前不到三步的距离,赛塔摸索着已经是死路的尽头墙壁“看来休狄殿下的爆炸将整个下方都给塌方掩埋了。”
这个下面我曾经去过,是埋藏封印着鬼王尸体的地方,后来我更在这里见过了千年前应该死尽却被再度利用的尸体。
某种闷闷的响声传来,那些挡路的岩石块纹风不动,无法移开。然后他叫我离开点距离,抽出了自己的兵器之后对着岩石挥动了几下。
然后是水声,他们全都掉进了水里,引起了好几个打破寂静的声音。
赛塔弹了一下手指,幽幽的光线开始扩展再黑暗当中,很快的外面全都给照亮了,无数的光亮漂浮在水上。
我们出来的地方很高,可以说应该是在顶部,不过下面整个全部是水,慢慢得很靠近顶部,就在我们踏的地方不到一人距离下面,看来应该是爆炸时候把冰川炸断还炸坏了水源,让整个下面都淹满了,像是一座大型的蓄水库一样。
水面上漂浮着白色的雾气,带着寒冷,将下面的景色都给隐藏了起来。
收起兵器,赛塔挥了一下手,那些白雾突然缓缓的跟着散开,不知道从何处来的气流尽力的拨动着那厚厚一层的冰冷,逐渐的让水面下事物显露出来。
我看见一张脸。
不对,不是我熟悉的那个人。
应该说,那是好几张的脸,漂亮的,精致的,像是很多沉睡的人偶静静的固定在冰冷的水中,他们一点生命都没有,许久之前就已经不会再动弹。
倒退了一步,有点被水面下无数尸体吓到,大概过了几秒之后我才分辨出来那是很多古代精灵的尸体,就像上次我们在另外一边看到一样,但是那时候看见是很有规律的排放着,甚至有着棺材收容,不像这里凌乱的散放着。
接着,我看见赛塔的肩膀再颤动着,他的脸上出现悲哀的神情。
没有开口询问,看着他我立即就反应过来这些是被鬼族刨出来丢弃在这边的精灵尸体,耶吕鬼王复活之后他们破坏了其他地方的封印,将那下面沉睡着等待回归的精灵遗体全部丢到这边了。
无法开口抱怨,一个一个美丽的面孔紧闭着眼睛,在水面下等待着缓慢的腐化。
“赛塔”我想跟他讲点什么,但是连我自己都很震惊,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脑袋里乱轰轰的,别说是安慰的话,接下来要讲啥我都没个底。
“没关系,我没事情。”牵动着唇,像是要让我安心一样,赛塔拍拍我的肩膀:“一切都会没事的,现在先让我们找到殿下的灵魂吧。”
说着,他别开脸,那个动作让我觉得他好像是不想让我看见其他悲伤的神情一样,说完话后径自的往下跳去。水面上一点声音都没有,我看见精灵轻巧的身体就站立在水面上方,一点点波动都没有引起,无声无息的开始走动。
他忘记一件很严重的问题,就是非精灵的我应该跳下去就直接沉下去了吧。
看着好像会冻死人的深深水潭,我吞了吞口水考虑要不要自杀式的直接往下跳。
是说,溺水时候的水母飘是脸朝下还是朝上
在我努力回想着水母飘而赛塔已经走远有段距离的时候,我突然看见水底下似乎有几双不同颜色的眼睛同时睁开,那些身体出现了小小的波动。
然后,我看见了名为幸亚的熟悉面孔。
白色的雾气从他们身上散出来,眨眼我就看见几乎透明的躯体站在我面前,他们在朝我招手,指着水面深处底下,哪里有这一抹几乎不显眼的微弱光芒。
其实我不太清楚那时候发生什么事情,等我回过神之后,我已经整个人摔到水面里了,冰冷的水流瞬间就钻入我的嘴巴鼻孔,完全无法呼吸。
挣扎着想往上游顺便温习水母飘,然后我很惊悚的发现脚下有拉力正把我不断的往上扯,转头我就看见那些水里呼吸根本没问题,但是没想到别人有问题的精灵鬼,努力的在把我扯下去。
起码先让我换口气啊。
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我深深地认为总有一天我翘掉绝对不是翘在敌人手上,而是莫名奇妙的翘在自己人手上。
捂着鼻子,已经呛如冰水之后我开始有种意识涣散的感觉。
模糊之中稍微好了一点,我想大概是老头公发现不对劲设下的结界,不过我还是眼前一片白花花,隐约看见幸亚的轮廓再附近漂浮。
像是原本就生活在水里面的鱼一样,他从这边进入了深处,然后慢慢的重新浮出。
我看见他的手上有着一团银色的东西,冷冷的散着光芒。
那瞬间,我知道那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