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过分了!”佐助再也无法忍受,身影突然消失在空气中。
“太幼稚了,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写轮眼比你的更早觉醒!”鼬丝毫没有因为佐助的消失而慌张,仍然站在原地。
“月读!”相同的招数名称在庭院里响起,空间竟然产生了不可思议地扭曲。一道无形地能量已然扩散出去,将整个庭院里所有东西推翻在地!甚至包括房屋和院墙。当然,如此巨变怎么可能不惊动木叶的忍者们,很快就有人根据波动向这里赶来。
此时的庭院已然狼藉一片,所有人都躺的七扭八拐,除了鼬以外。
“呜”鼬暗吞了一口鲜血,面色竟然白得可怕!
“哇!”佐助则从虚空中显现出来,喷出老大的鲜血。双眼大张,充满着不可思议的意味。
“哼哼!你竟然也会用‘月读’?不过你那个半吊子忍术根本对我早不成任何实质伤害!不过为了奖励你,我决定让你见识一下这写轮眼的最高瞳术‘天照’!”鼬终于火了。不待佐助有任何动作,他已然对佐助发动了忍术。
“啊”佐助凄厉的惨叫惊动了更多普通人。
“我还会回来的,我的好弟弟,你就永远活在无边地恐惧中吧,哈~哈~哈~哈!”这是鼬在消失之前最后的诅咒。
“很可惜,我们已经尽力了。那种能量本来会由他的眼睛侵入他的大脑,但却被另一种力量及时遏制住了。所以尽管他的眼睛完整无缺,恐怕他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医疗忍者很无奈地摇摇头,周围的人都显出很难过的神情,而第三代只是默默的抽着烟。
“唔宇智波鼬,难道你学会了什么危险的忍术么”第三代不愧是木叶最强忍者,立刻猜出了原因。“那另外一个呢?”
“他身体没有伤痕,至于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可能是中了某种幻术。不过生理反映一切正常,所以不用担心。”
“唉~但愿如此吧。”第三代吐出了一团扑朔迷离的烟雾,显的很是忧心忡忡。
“火影大人,您事务繁忙,他们两个还是由我照顾吧。”伊鲁卡哥哥此时正站在第三代的身后。虽然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从他紧握的拳头上可以知道他的心情非常不平静。
“伊鲁卡啊,他们两个以后就多麻烦你了”第三代没有多做考虑,就把我们三个人的命运紧紧的拴在了一起。
“是!”回答他的是无比的决心。
“鸣人,我已经没有事了,你要快点醒过来呀。我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呢!”病房里,双眼被厚厚绷带缠绕的佐助一边握着我的手,一边呼唤道。“从今以后,我就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求你快醒过来,咱们以后永远都要在一起好么?”
“佐助,你不要太激动了。医生说鸣人只是昏迷,很快就会醒的。”伊鲁卡哥哥把他拉回了床上,同时安慰道。至于这个很快有多久,那只有天知道了。
“嗯,我会一直陪着他的”
“天,我到底倒了什么霉!为什么这个破术还没结束?”还是那个鲜血充斥的世界里,我很无聊的享受着第一千七百三十五万零八十一次的万刃刺体之苦。由于时间实在是太长了,而且还没什么创新变化,所以我的神经变得麻木之极。虽然仍然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痛楚,我已经不再把它放在心上了。同时对宇智波鼬这个视觉效果极差的忍术开始了漫无边际的乱骂。(作者:我认为那个忍术视觉效果还是很不错的呀?主角:去!你来试试看!)“怎么才能脱离这个破忍术呢?”继续在这里面等候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没想到呀,没想到!你竟然会被这个不成熟的‘月读’困了这么久?”一个熟悉的声音惊醒了正在沉思的我。
“谁?是谁在说话!”真是奇怪之极,怎么还有人能进入这个虚幻世界中么?
“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看来你是被这个破忍术变傻了嘛。或许你本来就很傻,不是么?”那个声音仍然是不紧不慢的道,似乎还带了些嘲笑。
“你到底是谁?!”我可没心思跟他玩猜猜看,所以语气也变得非常不客气。
“哼哼哼哼!你们人类还真是种弱小的生物。其它本事不大,就嘴巴厉害!”不屑、极度的蔑视之意从虚空中散发出来,同时我面前的突然出现一面贴着封印条的巨大铁门!那个我绝对不会忘记的关着妖狐九尾巨大铁门!那嘲笑的声音便是从那里传出,来源正是那头尾巴分岔、该死狐狸。
“那个~那个~怎么、怎么你竟然能突破虚空,穿越到别人的精神空间?!”大群宇智波鼬还在用太刀无休止的戳着我,可那个大门却实实在在的出现在这里。我一时间完全无法理解这个奇怪现象。
“哈、哈、哈、哈!你竟然还没有醒悟过来!谁告诉你这个空间是宇智波鼬的?”死九尾眯着眼睛,晃晃巨大地尾巴,掀起一阵腥风。
“难道这里是我和他共同创造的?”吃惊!非常吃惊!
“错!这里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创造出来的,那个‘月读’不过是个引子罢了。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想吃苦头?让我白白看了这么久的好戏!”九尾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万刃及身、饱受痛苦,丝毫没有要救我出去的念头。
“靠!我怎么会知道!你这头死狐狸!”我暗啐了这个没良心的畜生一口。但为了得到出去的方法,我还是堆出如花笑脸:“那么,狐狸大哥,你能不能告诉我怎样才能从这里出去呢?”
“哼,本来我还想继续看下去,不过鉴于你是我的宿主,况且也很努力依照我所说的密法修行,所以我免费送你出去!”九尾什么时候竟然变得如此通情达理?但是现在好像还不是深究的时候。
“别介、别介,你能不能告诉我出入这个地方的方法?”如果能得到随意进出的方法,那我以后就再也不害怕这个破“月读”了!
“很抱歉,这个恐怕我是无能为力了。”好大一盆冷水,九尾很干脆就泼下来了,没半点犹豫。
“为什么?!”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我怎能心甘。臭九尾,你今天要不给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决不出去!(九尾:你出不出去,关我屁事!)
“这个空间虽是你创造的,可是宇智波鼬的‘月读’却是产生这个空间的关键!按常理,除了他本人,没有人能自由出入。不过这次的忍术似乎并不完全,我才能闯进来。若是成熟的‘月读’,我连找都找不到。”九尾不愧是见多识广,款款而谈,神态安逸,好似一头得道灵物。
“切!”在心里鄙视了这个尾巴分岔的畜生一番,我垂头丧气的要求出去。九尾也没多做挽留,只见它仰天长啸,血色世界竟然猛地变成漆黑!再睁眼时,已然回到了现实。当然也看到了伏在我床边、身穿病服的佐助。“看来为了照顾我,他也没有好好休息过呀。”我想。本来还想叫他回床上睡,不过看他睡的那么香,最终还是没有打搅他,只是给他披了件衣服。然后埋头继续睡!(作者:猪啊!)
当我从黑甜中醒来的时候,眼前竟然出现了一堆人,为首的就是老哥伊鲁卡和双眼蒙着绷带的佐助,后面是第三代和医疗忍者们。大家看到我醒了过来,都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老哥伊鲁卡是激动的把我搂在怀里、絮絮叨叨的数落着我;而佐助则嘴角含笑、不发一言。
“大家怎么会在这儿?”我傻傻地问。
“还不是因为你醒来了!你竟然昏睡了九天,真是吓死人了!”老哥伊鲁卡好快的一张嘴,同时表情十足。
“是么,居然会睡了这么久!佐助,你的眼睛”我还是比较关心佐助的情况。
“啊,没有什么大碍。医生说一个月后就可以恢复了。”佐助面色如常,撒谎安我的心。其它人听了之后都有些黯然,纷纷退了出去,把地方留给我们俩。
“哦,那太好了。等出了院,咱们两个继续比赛!怎么样?”我没看出众人的异常,兴致颇高。
“嗯,一定!”佐助依然很温和的冲我笑笑,随后推开窗子,任清风吹拂着自己。
“佐助,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这对你我都很重要”我决定坦白,说出真相。
“是关于写轮眼的事情么,你不用担心,那个人的话我不会这么轻易相信的”佐助的语气突然沉重。
“不,他说的都是真的,我确实是为了你们家的写轮眼才接近你的。”我低下头,不敢去看他。
“”佐助没有说话,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的尴尬起来。
“我知道,当你听到这个,一定会非常厌恶我。但我不想再自欺欺人了!所以哪怕你再怎么恨我,我也还是要跟你坦白!我是为了”
当我还要继续说下去,佐助却突然转过身来,挥手打断了我:“不用说了,我知道”
看着他磕磕绊绊的摸索到我的身边,我急忙伸手帮他,但被拒绝了。或许我们的缘份以尽,我心中大悔。
“鸣人,我很高兴能有你这个朋友。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我一直也永远都不会后悔认识你。甚至在我的心里,你同样是我的亲人!”佐助淡淡地阐述着一个好像与他无关的事情,我似乎可以分明感受到从他眼上后后绷带中射出地无比浓烈情感,仿佛穿越了一切。
“佐助,我对不起!”此时的我已然泣不成声。
“别哭,漩涡鸣人永远是没心没肺、永远乐观向上的万年吊车尾。”佐助突然笑了起来“现在我的眼睛已然成了一个废物,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把我这个没用的人当兄弟呢?”
“”“”“废话!你永远都是我漩涡鸣人的好兄弟、亲兄弟!臭小鬼!”我流着泪,带着哭腔。
“哈哈!从今以后,请多指教啊,吊车尾!”
窗外阳光灿烂,整个木叶村似乎都因为我们的笑声而变得更加生机勃勃。
自从医院交心之后,我和佐助真真正正成了彼此无话不说的兄弟。出院之后,他在大家的帮助下料理完全族的后事,就在我极力的要求下搬来和我们住在一起。但家中毕竟发生如此惨事,佐助还是变得有些阴郁起来,往往一整天都不说话。我明白,这种心里的问题别人是没有办法帮他的,只有依靠他自己解决和时间的冲刷了。看着他这样沉沦,我可是急在眼上,痛在心头,但又无计可施,只能暗暗发愁。
“鸣人、佐助!我刚好接了个c级任务,要去泷忍者村,听说那里风景不错,你们刚好可我一起去。咱们全家出去散散心,怎么样?”五个月后的某一天,老哥伊鲁卡回家之后,满脸高兴。
“我没问题啊,不知道佐助愿意不愿意。如果他不想去,那我也不去了。”我歪了歪脑袋盯着佐助。佐助不愧是拥有宇智波家族血统的人,在短短五个月里,就已然习惯了盲人的生活,并且可以很顺利的进行各种活动,丝毫不比正常人差多少。他这个能力多少令我惊奇不已。
“嗯,鸣人没问题,那我也没问题。就权当进行修行旅游好了。”佐助的语气里多少带着好像我很弱、他不放心的样子。按他的说法,因为我是全家最小的,最需要照顾。所以每次他这样说,都气得我直咬牙,可是偏拿他没丝毫办法。(官方资料:鸣人的生日是10月10号,佐助是7月23号)
“那好,大家收拾收拾,咱们明天就动身!”
走出村口那扇巨大的门,无尽的参天树木就横在我们的眼前,一条宽阔的道路蜿蜒地消失在山林之中。在蓝天白云地映衬下,让人得心都畅快了起来。
“伊鲁卡哥哥,那个泷忍者村到底在哪里?还有,那的风景真的有你所说的那么美么?”走在路上,我激动地不住向四处张望,仿佛一切都那么新奇。漫画里的鸣人是十二岁的时候才走出的忍者村,都兴奋的不得了,更何况是我呢。“是呀,是呀!我也很想知道呢!”佐助似乎被我的开心情绪所影响,脸上开始变得明媚起来。同时他也非常好奇在伊鲁卡哥哥口中的这个泷忍者村是否真的很美。
“哼哼,我什么时候骗过人!死鸣人,你竟然不相信自己哥哥的话?”老哥伊鲁卡一副气呼呼的表情,让人忍俊不禁。“还有佐助也是,竟然跟着鸣人起哄!”
“希望越高,失望就越大!是不是,佐助?”我强忍住笑,和佐助把戏作足。
“你们两个家伙还真难伺候!算了,不和你们计较了。泷忍者村是被巨大瀑布所掩藏地特殊忍者村,虽然村子规模没有咱们木叶村这么大,可是却拥有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让他国成功入侵过得强健实力。村里地忍者叫做瀑忍,等级上的划分和咱们都一样,不过他们没有影而已。我之前没有去过,只是听人说那里风景秀丽,还有很多地底温泉”说道这里,老哥伊鲁卡地神色突然变得极度期待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热气腾腾地温泉在向他招手。
“噢~,原来是因为你又想泡温泉了,所以才这么夸奖泷忍者村?”我一天怪笑,狠狠掐着他屁股上的肉。
“啊鸣人,你下手竟然这么重!我可是你大哥诶!”老哥伊鲁卡突然的尖叫惊起了林间无数的飞禽走兽。
经过不算很辛苦的跋涉,我们终于进入了泷忍者村的大概范围之内。在此期间,老哥伊鲁卡给我们讲了不少周边国家的事情,让人大开眼界。同时他也教授了我们一些忍者在作任务时该有的注意事项,使我和佐助受益匪浅(老哥伊鲁卡在升上中忍不久之后就被派到忍者学校当老师了。本次主要是为了缓解佐助的精神压力,这才接受任务),并且还在一路上借助各种方式来对我们两个进行训练,虽然都是一些不是很高深的方法,但却使得我们的忍术水平更进一步,根基变得更加稳固。
“哇~好大的瀑布!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壮观的瀑布!”又走了了几天,我们还是没有发现泷忍者村的所在,却不经意地发现了一个超乎想像、气势极大的瀑布。飞腾直下地强大水流,带来巨大轰鸣,震得我们耳朵生痛,同时讲话都要用吼的。
“老哥,那个破村子到底在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么多天我们都找不到呢?或许是不是就在这里面呢?”我卖力的冲着正掩着耳朵的伊鲁卡哥哥吼道,大胆地说出了我的推测。反正是瞎猜,错了怕什么!
“啥米?噢,我以前也没有来过,怎么会清楚!况且别人告诉我要从水里进入,可光看这水势,还没进去咱们就会被冲出来!”老哥伊鲁卡一样吼道。
“那怎么办?”我和老哥同时犯了愁,打道回府?怎么可以,任务没有完成,会有所损坏木叶村名誉的。可是现在就算我们能冲进去,万一里面没有门又该如何呢?
“喂咱们能不能先找个声音小的地方再商量看看?”佐助受不了这巨大的轰鸣,于是提议。
“嗯,也好。走吧!”佐助双目失明,听觉就变得极度敏感,如此大的噪声,对他是有害无益。
匆忙离开了大瀑布,我们三个漫无目的走在山间,心头一片沮丧。如果我的猜测正确,大门就在眼前却进不去,那我们岂不是太过丢人?但如果泷忍者村地大门这么好出入,他们又怎么能在四大国地环绕下如此好地保存实力?现在问题对于我们变得相当棘手,我们三个大男人一时间也各个没了主意,连佐助都在沉思中。
“呜,好无聊啊”我百无聊赖地伸个懒腰,盯着天空上地浮云。已经三个小时了,可仍然没有丝毫头绪。“先不管了!啊呀~我尿急,解手先~!”
“好,你要小心一点!”老哥伊鲁卡细心嘱咐道。
“安啦、安啦!”我摆摆手示意不用担心,在老哥伊鲁卡无奈地表情中消失在一片密林深处。
走了几步,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我急忙解开裤子,缓解下体的压力。“呼吁~~真是舒服啊~~!”解手完毕,连骨子都好像轻了几两。“咦,这里怎么隐约有水声?附近难道还有瀑布不成?”沉浸在自我缓解地愉悦中,我完全没有主意到周遭的环境。刚好借着个机会四处看看。没想到就在我穿过一大片高大灌木之后,意外发生了,并因此惹出了不少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