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前面跑着,她就在后面追着。
晚上梅莓在洗衣服的时候,拿着我的内裤仔细琢磨了半天,问在旁边刷牙的我。没办法,梅莓非要我每天晚上养成刷牙的习惯,其实就我那两排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有什么必要?
“你内裤上是什么啊?粘乎乎的。今天在外面肯定搞女人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轻松地一笑,说:“你懂什么啊?”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你别装了。”
我理直气壮地说:“这不是昨天抱你睡觉不自觉流出来的吗?你有本事就和我做*爱,就不会有这现象了。”
梅莓半信半疑,但确实也拿不出什么证据。
我说:“这个周末我要去随州。”
梅莓问:“出差吗?”
“出个屁的差,就是去玩,和华华他们一起。”我故作轻松地说,看看她的反应。
她头都不抬,说:“不许去,你们在一起多半没什么好事,全部做坏事。”
我叹了口气,说:“出去玩一趟也不让,生活真是没有什么滋味。”
梅莓放下手中的衣服,把手甩了几下,然后叉着腰看着我,问:“是不是搞一夜情?”
“是的。”
“叫什么名字?”
“董丽。”
“多大?”
“23,或24,也许25。”
梅莓声笑了起来,把脚盆里的水往我身上一浇,说:“你编得像真的一样啊?”
我一本正经地说:“本来就是真的。”
“你做你的美梦吧你。”梅莓看来真的是不信,转头洗衣服去了。
我心里笑得要死,何为真?何为假?
梅莓洗完衣服,帮我把学习的东西准备好,就说:“你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说:“什么什么不是没有道理?”
“你说女人守处*女啊,我觉得是挺无聊的。浪费自己的青春年华啊。”她从背后抱住我,说:“便宜你我倒还是真不愿意。你是个花心大萝卜。”
“乱说,我哪里花心了?”我假装愤愤不平。
梅莓叹了口气,说:“男人啊,得到太容易就不会珍惜的。所以我决定还是守下去,哈哈”“你真是个神经病,小心我强*奸你!”
“你敢,我在你头上再打一个包,打死你这个王八蛋!”
我说:“最毒莫过妇人心。你还没说让不让我去随州呢。”
“不让去,我情愿你去当和尚也不让你去。”
“那就算了,你一边玩去,我开始学习了。”
梅莓在我背上打了一拳,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要努力做一个又红又专的人才行!”
我说:“你算了吧。再这样下去,都被你折磨得又瘦又萎的人了。”
梅莓去看她的故事大王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在她身上七亲八摸的,把她的**挑逗起来,看样子她很犹豫和矛盾。然后我就躺在一边哈哈大笑。梅莓说:“笑个屁笑,看样子我们不能住一起了,你熬死了我撩死了。”
我一本正经地说:“叹,怎么可能呢,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你遭蹋的。”
她大笑起来,说:“你说反了吧,你只不过是个残菜剩饭,谁遭蹋谁呀。你叫我。”
“梅莓。”我温柔地叫她。
“不对”
“梅子。”
“不对。”
“梅花。”
“不对不对。”
“梅毒。”
“你放屁呀!”梅莓用脚踢着我,把我笑得差点晕过去,结果一口气没跟上,不停地咳嗽着。
“你再叫。”
“梅莓同志。”
“你再乱叫我打你的啊。”
我抱着她,在她耳边说:“老婆。”她听了,抱紧我,说:“这才对了,真乖,睡吧。今天你抱着我睡,明天我要检查你的内裤的。”
我说:“你查吧,只别添我的内裤就行了。”
第二天华华打电话来,叫我准备好星期六一早去随州。我说不必了,有人管着不让去。华华问:“是哪一个?”
我说:“还哪一个,有两个人都要分成两半了。就是那回喝酒劝我别喝我非要喝的那个。”
“忘了,你今天这个明天那个的没印象。晚上我到你这里来给她做思想工作。”
“还是算了吧。”我说:“以后有机会,最近我晚上得学习,忙着呢,再过几天晚上还要去武大上夜课补英语。”
“补个**毛,我儿子要是有你这认真也不会要你帮忙了。”
“我这不是没办法吗,赶鸭子上架。”我说:“还是算了,你们去玩吧,免得她又说是我叫你来说情的,又要挨骂。”
“呵呵。”华华笑着说:“怕个把人是好事,你也是太自在了。晚上看吧,有时间我就过来的。”
我以为他只不过说说罢了,谁知道晚上他真的来了。梅莓一看就知道他的来意,朝我翻着眼睛。我说:“你别看我,他是自己要来的,我还叫他不来呢。”
华华抽着烟,望着梅莓端茶过来,说:“是不是有喜了?”
梅莓脸一下红了,说:“局长别开玩笑,没有这回事。”
“那应该蜜月也过了呢,还那么依依不舍?听说过小别胜新婚没有?”华华还是不依不饶的。
梅莓望着我,象是求援,我故意把眼睛望着别处,装着没看见。梅莓说:“我又没说不让他去,他自己说不去的。”
我说:“是的,我早就说了我不想去的。华华你自己安排吧。”
华华看着我说:“非去不可,你媳妇都同意了。”
梅莓说:“去吧,我正好后天休息,回家一下。”
华华笑了起来,说:“这才对了。建建和我们一起去,不会少一根汗毛回来,也不会多一根女人的头发回来,你放心。”
其实我也并不是很想去了,本来昨天晚上商量和梅莓骑车环游东湖的。看来是泡汤了。梅莓心里耿耿于怀,在华华走后就骂起人来。我说:“原来挺文静的现在怎么开始学泼妇骂街了,不好。”
梅莓说:“都是你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