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斡噗哧一声笑了,尼凯双手摩挲着儿子的肩背,蓝眸与站在门口许久的若萤对视着,两双眸子里有着同样深切的温柔与爱意。
“爸!”孟飞翰突然叫了声。
“嗯?”
“你没穿内裤!”
琳达当然不会轻易放弃,所以,隔天她又打电话给尼凯。
“尼凯,我身子不舒服,我要你来看我。”她撒着娇。
“我会叫医生去看你。”
“不要,我要你来!”
“琳达,有病要看医生才有用,我去做什么?”尼凯不以为然的说。
“可是,我要有人陪我嘛!”她使出十足的缠功。
“要人陪是吧?好,十分钟后就有人去陪你了。”尼凯不和她啰唆,允诺道。
“真的?我等你,尼凯,你要快点来喔!”
“十分钟。”尼凯挂断电话,再拨通另一通电话。“哈啰!苏珊”
琳达匆忙在耳后、胸前再喷一次香水,才舆匆匆地跑去开门,一看清门前站着的人是谁,琳达便失声叫道:“你来做什么?”
苏珊审视着琳达那一袭薄纱睡衣,很明显的,可以看出睡衣里面什么也没有穿,琳达惹火的娇驱一目了然。
“尼凯叫我来的,他说”苏珊极力蹩住爆笑的冲动。“你需要人陪。”
琳达气黑了脸。“我不需要你陪,我要的是他!”
“可是,他有工作要做啊!琳达,你该知道,一个好女人是不应该妨碍男人工作的。”苏珊装出正经八百的说。
“你──”琳达铁青着脸。“你走!”
苏珊眨眨眼,注视着面前“砰!”一声关上的大门。
“她好像不太高兴耶!”她自言自语的说。
一而再的受挫,琳达忍不住开始冒火了。
尼凯等人在经过一番详细讨论后,决定在有妥善安排的情形下,让尼凯赴她的晚餐邀约。
“啊!尼凯,你终于来了,来,快进来!”琳达一把将尼凯拉进屋里。
尼凯站在靠近大门处,随意打量琳达的礼服,那根本不能算是衣服,只是用一层透明薄纱围裹着身子而已,透过白纱,可以清楚地看到粉红色的乳头和红铜色的体毛。
“你还站在那儿干什么?快过来啊!”琳达正动手打开一瓶白兰地倒进酒杯里。
尼凯暗自摇头。“你要穿这样吃晚饭吗?”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琳达妩媚地转了一圈。“在自己房里,当然可以穿得轻松一点啰!”
“是啊!脱光了也没人说话。”尼凯嘲讽道。
“尼凯,你真是的,怎么这么说呢?”琳达媚笑着递给他一杯酒。“来,先喝一杯,再开始晚餐。”
尼凯退后一步。“今天恐怕不适合喝酒。”
“什么?你用餐时,不是都会先喝一杯的吗?虽然你习惯喝马丁尼,但我这儿刚好没有,所以”她再把酒杯递过去。“将就着喝吧!”
“不,我今天不能喝酒。”尼凯断然拒绝她。
“哦!我知道了,你是怕像上次那样喝醉了是吗?放心好了,你今天只要喝下这一杯就够了。”她碧绿的双眸中倏地闪过一丝诡谲。“真的,一杯就够了!”
尼凯没有忽略她眼中的诡异,眯着眼问:“只要一杯?”
“我发誓,一杯就够了!”
“我懂了,拿过来吧!”
尼凯若有所思地端详着杯中的酒。
“快喝呵!”琳达有点急躁地催促他。、尼凯看了她一眼,随即一饮而尽。
“太好了!”琳达脱口道,马上发觉自己失态了,忙过去尼凯身边,想拉他往里面走去。“走,我们可以去用餐了。”
尼凯却甩开她的手。“等一下!”
琳达微微一愣。“等什么?”
“等”尼凯才说出一个字就传来两声敲门声“等这个。”
他说着,并伸手去开门。
琳达瞪着鱼贯而入的彼得、菲力和苏珊,叫道:“他们来做什么?”
“没办法,我告诉过你,我有工作要做,没时间陪你吃饭你又不信,我只好把工作带到这儿来,边吃边处理啰!”尼凯状似无奈地两手一摊。
“可是”琳达支支吾吾的。
“你也没说别人不能来啊!”尼凯一副理所当然的说。
“那现在”
“他们既然来了,你也不好意思赶他们走吧?”尼凯笑着问她。
“我以”
“别这么小气嘛!琳达,”苏珊开口了。“请我们一顿又花不了多少,对不对?”
“你”琳达气得快吐血了。
“你要是真的心疼,这一餐让我来请好了。”苏珊爽快的表示。
“我不是”琳达想说又开不了囗。
尼凯突然靠近彼得,近似耳语的说:“她在我的酒里下了葯,快带我去若莹那儿!”
“什么葯?”彼得好奇的问。
“你猜呢?”
彼得仔细打量尼凯,只见他的双颊出现怪异的酡红。
“该死!”彼得不禁咒骂一声。
“你猜对了!”
“你还能忍多久?”彼得担心的问。
“不知道,十分钟吧!我想。”
略一思索,彼得便在菲力耳近低语几句,菲力惊讶地回头看了一眼尼凯,随即眼珠子一转,嘴角忽起一抹邪恶、暧昧的笑容。
“琳达,你穿这样是要顺便招待一下我们的眼睛吃吃冰淇淋而已,还是另有全副招待啊?”
琳达这才想起自己的穿着,一声惊呼后,忙以右手掩住胸部、左手遮住下面。
“你们出去统统给我滚出去出去!”
菲力咧嘴一笑。“乐意之至!”
“若莹,甜心,我要你!”
“啊!”若莹满面通红地扶住踉踉跄跄街进来的尼凯,还得费力撑住他不规矩的双手。“尼凯!你你疯啦!”
“若莹,宝贝,”尼凯超乎热情地抱住她,不住的亲吻着,两手不断在她的娇躯上上下下的揍来抚去。“我要你,我要你”“逜次爸爸又是怎么了?”孟飞翰扬着双眉,狐疑地瞪着父亲怪异可笑的举动。
彼得极力忍住笑,朝孟飞翰说:“别管你老爸怎么了,小子,准备一下,我觉得你今晚最好到我那儿睡一睌。”
孟飞翰瞧瞧父亲,随即耸耸肩进房去准备。
若莹左右摆动着脑袋,拚命闪避尼凯的舔吻,双手不停地拉开他扯着她衣裳的手。“尼尼凯你你到底是怎么了?”
菲力和苏珊躲在一边偷笑不已,彼得咳了咳。“嗯这个琳达在他的酒里,呃下了贴葯。”
若莹尖叫一声,把尼凯往下脱的西装裤再拉了土来。
“葯?什么葯?”她一手拉住他的长裤;一手抓住自己的衣襟喘息着问。
彼得闷笑半晌,才呛咳着说:“这个咳就是那个咳咳那个葯嘛!”
尼凯两三下便脱下自己的外套、衬衫,又想脱自己的长裤,就这么开始和若莹抢夺西装裤。
“到底是什么葯?”若莹吼道。
“春葯啦!”孟飞翰提着一个小提袋走出房门应道,三个看热雨的观众再也忍不住爆笑出声。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