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笑口盈盈地回答:“我就偏不信!这多半是阶级敌人在搞破坏,散播假消息扰乱民心。你信不信我今晚就把这捣乱分子逮回来?”
“哈哈,你逮回来再说吧!大春哥,我怕你到时会被白毛仙姑迷住了呢!”三更半夜,月黑风高,四周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夜猫子“咕咕”的叫声。
“奶奶庙”里阴风阵阵,灯火飘摇,大春躲在神台后的布纬里已差不多两个时辰了,除了几只耗子爬上过供台外,莫说仙姑,鬼影也没有一个。
“我早说过是谣言而已,算了,回去睡个好觉吧!”大春打了个呵欠,刚想从布纬里迈出来,只见一道白影从墙壁的破洞穿入庙内,快速地将供台上的供品倒进携来的一个布袋,然后向来路飘然而去。
“你是什么人?”大春警觉地由布纬里闪身而出,从后追上去:“站住!”喜儿头也不回,飞身往深山里奔去。
白影对山上途径十分熟悉,左穿右插,身轻如燕。倒是大春目不见路,山道难寻,连跘了好几跤,幸而凭着他身强力壮,健步如飞才能尾追不脱。眼看快要追贴了。
白影晃身一闪,眨眼就不见了踪迹。大春不敢怠慢,掏出腰间的匣子枪仔细搜索,终于在前面的山涧旁边发现了一个小山洞,他慢慢循着洞径摸进去,逐渐来到了山洞的最深处。
突然,一幅令人诧异的画面出现在眼前:洞里燃着一堆熊熊篝火,火焰上用树架子吊着一个铁锅,正煮着锅热气腾腾的野菜汤。
不远处有块大平石,上面铺满稻草作为睡床。一个满头白发的女人躲在大石后面,她衣衫褴褛,全身吓得不住抖颤。大春机警地四处望望,见再没有别的人,便收起手枪上前问她:“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喜儿见一个身穿绿色军装的士兵闯进洞里,冲出来绕过他身边企图再夺路出洞,大春连忙把她拦住,和蔼地说:“别怕,姑娘,咱们是人民军队,专为穷人抱不平,你有啥困难尽管向我们倾诉,我们会替你当家作主的。”
喜儿楞住了:‘这把声音怎么那样熟悉?’再抬头望望,篝火的光辉照映在一张浓眉大眼的男子汉脸上。
‘这是谁呀?’喜儿拚命搜寻脑海里的记忆:‘为什么这样面善?好像在哪儿见过,他好像是’大春此时也觉得眼前这个满头白发的女人像是自己的未婚妻喜儿,于是把军帽摘了下来“你你是大春!”
喜儿惊喜万分,冲上前扑到他怀里,千言万语一时间不知如何对大春讲,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来沾湿了他的衣襟。大春轻抚着她一头白发,这缕缕银丝蕴藏了多少辛酸,容纳了多少委屈,代表了多少受凌辱的往事啊!他脱下自己的军大衣披在衣不蔽体的喜儿肩上,抱着她轻轻搁到平石的稻草堆上躺下,亲着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唇
这个两年来一直令他梦萦神牵的姑娘,从乡亲们的口中以为她已投河自尽了,想不到今天却用这副面貌再与自己重逢。喜儿依偎在大春温暖、强壮的胸怀里,久久不愿离开。
突然,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再次涌上心头,她拉着大春的衣襟急急问道:“大春哥,爹怎么样了?”大春沉默了一下,望着喜儿的眼睛严肃地说:“唉,那天他被穆仁智踹了一脚后就一直昏迷,到了晚上”
喜儿有股不祥预感:“爹不会”大春“嗯”了一声:“到晚上他就去世了,乡亲们后来将他葬在村子后的山坡上,明天我带你去拜祭一下他老人家吧!黄世仁欠咱们穷人的血债数也数不清,这笔血海深仇咱们一定会报的。”
“爹”喜儿“哇”的一声痛哭起来:“黄世仁呀黄世仁,你这个禽兽!不旦污辱了我的身体,让我变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是我杀父仇人,我要剥你的皮、拆你的骨,我要你碎尸万段方能解我心头之恨!”悲痛之余喜儿又想起了共患难的姐妹:“我逃走之后,桂香她遭到黄世仁怎样迫害了?”
大春安慰她:“还好,他没发现桂香协助你逃跑,后来玩腻了就将她许给家丁鲁添福,听说不久后便跟随他回陕西老家去了。”提起桂香,大春既能详细讲出其中来龙去脉,自然对喜儿被掳入黄府后的那一段屈辱遭遇了如指掌。
喜儿心中又羞愧又难过,大春究竟会不会嫌弃自己这副每一寸肌肤都被黄世仁彻底玩弄过的躯体呢?
就算他不嫌自己是残花败柳,归家做了媳妇后每晚淫药一发作便淫浪得像个婊子,大春受得了吗?千辛万苦才盼到拨开云雾见青天的好日子,真恐怕倾刻间一切便又化为乌有。
喜儿知道纸始终包不住火,于是将黄世仁如何在她身上施加凌虐、为控制她而在阴户涂上淫药的往事向大春一一道出,说到涕泪交流处,索性脱掉衣裤,将一副不该属于少女所拥有的成熟身躯向大春展示出来:“大春哥,喜儿已经再不是你以前熟悉的喜儿了”
大春安慰她说:“喜儿,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将闺女之身交托给了俺,就一辈子是俺家的媳妇。咱穷苦人家心连心,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是你的过错,这笔帐要算到迫害咱穷人的土豪劣绅身上去!”
为了令喜儿更加放松心情,大春抚摸着她一对涨卜卜的乳房调侃道:“喜儿当然不应该再是以前的那个喜儿啦,人会成长的嘛!
你今年已是个十八岁的大姑娘,再不是两年前那个蹦蹦跳跳的小丫头了,只有这么成熟的身材方可配衬得起你这个年龄啊!”喜儿破涕为笑:“你呀,总是这么爱逗人!”抱着大春的头按到自己胸前的乳房上去。
大春边轮流含着两颗乳头吸吮,边伸手到喜儿的阴户上抚摸,胀大了的阴蒂很容易就被他手到擒来,揉不了几下,yin道又跟着春潮泛滥了。
“啊大春哥你哎呦痒死人了好舒服”喜儿两年来第一次不是由淫药引起的性欲,一下子就被大春燃点了起来。
她双手握着自己的乳房将奶头挤起得高高的让大春更易含吮,双腿掰开成一字,把阴户张得阔阔的任由大春用手指在阴蒂、阴唇、yin道各处流连。
大春的嘴唇由乳房向下滑落,经过肚脐、小腹、阴阜,来到了掩影在大片耻毛下的阴户。羊毛般洁白的耻毛将两片小阴唇衬托得更形鲜红,像朵盛开的冰山雪莲。
勃起的阴蒂欲与阴唇试比高,尽力向上翘起,鼓起嫩滑的圆头。yin道口泛滥成灾,一江春水向外流,前浪未伏,后浪又起,源源不绝,细水长流。
大春乐不思蜀,舌头不断在阴户内徘徊,舔舔阴唇、吮吮阴蒂、插插yin道,弄得喜儿颠来覆去、高哼低吟,一会儿抬起屁股,一会儿弓起腰背,双手抱住大春的脑袋,肉紧得差点连他的头发也扯下来。
“大春哥我要”喜儿受不了了,喃喃念着,主动伸手去解大春的衣扣。大春也无意再在此多作纠缠,你脱衣,我剥裤,两人四手一下子就让大青光脱脱的向喜儿看齐。
大春挺着雄纠纠、气昂昂的yin茎来到喜儿腿间,一手拨开阴毛撑开阴唇,一手握住yin茎对好炮位,用gui头沾沾yin道口的淫水,准备挥军直入。
喜儿还有一点顾虑,生怕大春对自己被木棍撑阔了的yin道不满意,旁敲侧击的说:“大春哥,人家这里憋得慌,你可要插个半晚才行而且天天都要”
大春一笑意会过来:“你是怕我比不上这根木棍?”拿起喜儿身边那根棍子在她眼前晃了晃。
这木棍经过两年与yin道的长期磨擦,已变得滑不溜揪,长年累月吸收了大量淫水,颜色变深得像块酸枝木,还透出阵阵腥臊味,一看就知道用来干啥。他俯低头在喜儿耳边咭咭笑着说:“嘻嘻,你不是说过,我爹没给俺起错名吗?”
“贫嘴!”喜儿乐滋滋地嗔骂一句“喔”随即便娇呼起来,原来说时迟那时快,大春的肉棒经已发起进攻,向yin道长驱直进,深入腹地。
“啊怎么这样舒服大春哥插狠力插不要停好热好涨好爽喜儿离不开你了”真正的肉棒确实不同,软硬适中、热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