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儿子已经爱上她,为她着迷,不管别人对她的身材有几分评价,儿子还是一样地被她流露的女性特质所吸引,本能地想去看她的躯体,想和她做ài。
儿子觉得母亲的样子很性感、很诱人,他以前没这样看过她,只顾打炮和搂擐抱抱,未懂得欣赏她一举手一投足的艳丽,都能叫他心痒难消。
秋萍就在他身边,几乎没有距离,她奶子轻微的颤动,她的眉目唇线、皮肤上每个细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挨近她,一只手放在她腰上,在她耳背后轻轻的吻,粗重的气息吹起发丝,她闪开。秋萍在桌面之下的丰腴的两股和平滑的大腿,正接受儿子那只手的爱抚。
他的手在找寻桃源胜境,就是没有小内裤穿的三角地带,在那儿由外围渐渐接近,轻轻的捋着她耻毛的小鬈。她使不出蔑视的眼光来回应这个令她心又烦又痒的动作。她忐忑不安,表面故作镇定,继续嘴嚼薄饼。
他的嘴凑到她的脸,用舌尖舔那些粘在她嘴角上的碎渣子,忽然在送到她嘴边的薄饼同时咬了一口。秋萍楞住了,白了儿子一眼。那一张油亮亮的嘴在她嘴角啄了几下,就一口噙住了秋萍的嘴。秋萍呛着了。
但儿子不放她,令她不能不启唇,儿子的舌头伸进去,找着她的舌头,互缠起来,他们吻了许久,吻得秋萍耳背发热、乳尖挺立、全身酥软发麻。秋萍心里暗觉不妙,儿子何时会懂得接吻的艺术?初而轻吻,再而深吻,把她吻得是这么舒服,让她觉得吻她的人是满怀爱意的。
而且将他的爱输送到她的血液里。她一切抵抗的意志都消失了,和儿子能够像情人般湿吻起来,是无法想象到的事。儿子的指头掐住她的乳尖,轻轻地揉搓她的乳房,对她说:“妈,你的酥胸很美,你两颗乳头在我手中坚硬的感觉奇妙无穷。告诉我,你喜欢我怎样去亲吻它、爱抚它?”
“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放开手,不要再摸我。”“但是,你的乳头郄告诉我,需要我吻它、爱抚它。妈,你怎办?你的小屄要休息几天,不能让你做ài。
而且,你很快就会怀孕了,到时,也有一些日子要让你的小屄闲着,难道我们就不做ài吗?我们还有很多可以调情的方法,例如接吻。
我可以吻你,你也可以吻我,我可以吻遍你全身,但是,妈啊,从前你吻过我的地方,现在做了我妻子,反而没有吻过。来啊!你也吻我。”一个母亲纵使给儿子拥有了她的肉体,仍然很难接受自己给拥有了的事实。
今天,儿子带她去看医生,表现了他细心的一面,而现在和她这样缠绵地吻着,秋萍女人敏锐的心灵意外地给儿子的一点温柔触到。儿子的舌头,和爱抚着她身上每一处私感地带的动作,把那一股欲火再次注入她的身体,秋萍已无从抗拒,任让焚身。
“儿子啊!你为什么会这样对待我?”秋萍羞惭地推开儿子。“妈,因为你太性感了,我们做过了这么多个爱之后,你能否认,你不需要有男人爱你吗?而我也需要你爱我。你不注意到你的老公是那么需要你吗?”
儿子拉开裤炼,抓着秋萍的手,放在她勃起的地方。她像触电似的急忙要抽回,但儿子使劲地按住她。
“你害怕些什么?这个东西是你给我的,嫁了我,这东西又归你所用。你不会明白,我每天一想起你、见到你,它就会勃起来,唯一能令它垂下来的人,也是你。
它在你的小屄里发过炮之后才能软化下来。惨了,它暂时不能放进你的小屄里,请你替它想个办法。你可以吻一吻它,它就会很感谢你。”
“我不懂。”“你又来把我当作小孩子一般的哄?你懂的,一定懂。妈妈都吻过儿子那话儿,哪个老婆没替老公吃过箫?我小时,你吻过它,而我不相信你没有替爸爸吹过箫。”
“没有,从来没有吹过。要吹,你去找那个妓女替你做吧!”儿子轻轻拍打秋萍的屁股,把她硬绷绷的身体一拥入怀。他脑海里闪现了秋萍穿着丁字三角裤那副销魂的样子。
觉得赤裸的母亲身上加上一条那样的小内裤的念想本来不错,不过医生说不卫生,但可以穿一条实用点的性感比基尼。可以用给她穿内裤做饵,试一试她的反应。
于是附在她耳鬓,像催眠般喁喁私语:“我心里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一个,要找人吹箫,非你莫属了,我的好妈妈,好老婆,快来帮帮忙,只有你能令我快乐,这样好不好,算是个交易。如果你听话,会有赏。
我会赏给你什么好呢?唔一条香艳的小三角内裤好吗?看过你早上看医生时,穿上小内裤的卖相很销魂,把你的屁股衬得很入眼,你在家可不用整天光着屁股啰!
我也不介意老婆穿着小内裤来服侍我。”秋萍晓得,和儿子纠缠下去,吃亏的总是自己,而且,儿子给她甜头是他们“婚后”的第一遭,有一条小内裤遮遮羞,总比让寒风吹进给儿子弄湿了的yin道的感觉好。
女人有灵活乖巧的生存之道,不能硬碰就吃软的。儿子觉得母亲的身体好像融化了,变得柔软,沉在他怀里。她仰起头,一对乳尖永远是向着他挺拔,看见他坚定的神色,就说:“好吧!我替你吹,就这么一次。”说着。
就跪在儿子跟前,替他解开皮带,把裤子拉下来。一根红得发紫的大肉棒高高地耸立在她面前,gui头油油亮亮,马眼口滴出精液。她闭上眼,不敢看这丑态,在儿子的胯下找到了他两颗蛋蛋,捧在手里。
“妈,快来,把它当作一支冰棒,吮一口。”秋萍柔润的嘴唇一碰到儿子的gui头,就好慌乱。但儿子的手捧着她的脸,把那两片殷红香甜的唇儿再一次带到她大腿之中,让她含住了,秋萍初而舔舐。
然后使劲地吸吮,原来口交是女人对男人表现爱意的最直接方法,男人把yin茎插进女人的阴部去,是男人作主动,女人则处于被被动的一方,任由抽chā,男人自得其乐,自己支取xing交的快感。口交就不同了,女人把男人那话儿含在口里,要女人主动,有如送他一份礼物。
口交是女人能送给情人的最佳礼物。固然男人可以抓住女人的头,然后向她猛塞,但是女人不情愿替男人吸吮,男人也得不到xing交的乐趣,而男人强迫女人为他口交,要冒一个险:女人的牙齿可以为他去势。
秋萍会这样做,来向强奸她的儿子报复吗?儿子坚硬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深入,塞在秋萍的嘴巴里。秋萍也曾有过这个念头。
但总是不忍,断了儿子的子孙根即是绝了自己的后。秋萍用嘴唇含着牙齿,在儿子的yin茎在她嘴巴里来回移动的时候,紧紧吸吮住它。
秋萍的咽喉给儿子的gui头卡住,遭肉棒不住磨擦,开始疼痛,而且痉挛,差点儿窒息。秋萍必须放开口,让疼痛的喉咙稍稍休息。她把儿子湿润的yin茎放在手里。
感觉它的形状,轻轻的挤、上下的搓。儿子的命根子硬得像根铁棒,在她手里脉动、膨胀。儿子张开眼睛,睨一睨秋萍,秋萍再把肉棒放回口里含着,儿子再次闭着眼享受。
秋萍跪在地上,儿子双手搭着她的肩膊,抚揉着,她的肩膊仍很绷紧,在这双肩头上她背负了沉重的罪恶感。
秋萍的吸吮令儿子仰起头来,一脸陶醉,愉快地呻吟。秋萍的吸吮加快,他的呻吟也急促。秋萍也呻吟,是痛苦的呻吟,抵受着喉头的疲累和疼痛。
然后,秋萍的舌头感觉到儿子的yin茎在脉动。儿子在呼叫着母亲的名字,然后射精在母亲的嘴里。儿子“呼呼哧哧”的喘息着。
手指插在秋萍的头发里,说:“好舒服啊!你做得太好了,谢谢你!”秋萍吐出儿子的肉棒,埋头在儿子的大腿上嚎啕大哭,嘴角流泻着儿子的精液。
儿子扬起母亲的脸,弯下腰,舔去母亲嘴角上溢流着的自己的精液。秋萍错开脸,不让儿子的唇与她的唇相碰。秋萍嘴巴里灌满了儿子的精液,憋不住气,一口咽下了儿子的精液,呛了几下。
儿子激动得也跪下来,与母亲的全裸之躯紧贴着、相拥着,儿子找到母亲的唇儿,她略为犹豫,怯生生的就让儿子吻住她,没能闪开,任由儿子和她像情人般湿吻着。
儿子的舌头在她齿颊间尝到自己精液的腥味,他吸吮她的舌头,像她吸吮他的gui头一样,是一种热辣辣的感觉。秋萍的泪水沾湿了儿子的脸和衬衣。她不知为什么而哭,只是想哭。女人敏锐入微的心思,男人是猜不到的。这个儿子粗枝大叶,只知道女人爱哭,母亲掉的泪,是为什么,不去深究。
他的一句谢谢,触动了母亲,儿子此时郄懂得替她抹去眼泪,并和她连连亲嘴。秋萍知道,儿子一定很满意,很快乐了,在她所有的性爱经验里,包括和儿子做过那么多场爱,才第一次听到有人会为她所做的爱谢谢她。
秋萍的口腔里并没有下阴千百条传送快感的神经纤维,令她享受到儿子的yin茎能给她的性爱的快感,但是,她也有了一次新鲜的体验,口交虽然令她咽喉不舒服,郄成为一次愉快的经验。
愉快,因为儿子赞扬她、感激她、充满爱意地拥抱着她,让她初次有给宠爱娇养的感觉。她接受了,作为她一切痛苦的补偿。就和儿子做ài这件事来说,秋萍却给儿子拖下水,千万个不情愿。
一个月来的情欲硬碰,好像是永恒的炼狱,把他们的菱角挫去。秋萍退了一步,让儿子的性爱生活硬着陆。母子二人体液的交流,说不上鱼水之欢。秋萍对儿子的yin茎仍存畏惧,朝夕的赤裸相对,丝毫不能减低她的羞惭。
不过,儿子好像在性事获得甜头后,不再急于发炮泄欲,秋萍稍微体味到,儿子学懂了迁就,性爱的欢愉,原意是两造分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