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里面的关节,黄小凡就不再客气,三两下扒光了圣节母亲的衣服,"这就是传说中的母亲裸体?"黄小凡心里想蹦出了这句话,眼睛看的连眨都不舍得眨一下:55岁的母亲通体雪白。
只是皮肤已经基本松驰了,两只白白的乳房还是有点分量,虽然已经垂了一大半,红中带黑的乳头也不是很大,腑下有刚刚修剪过的痕迹,剩下一些黑色的毛茬,两只白白的大腿上基本上没什么毛,最令他神往的地方毛不算很多。
但很长很卷,中间还夹杂着不多的白色的毛,两片阴唇很长,上面有一个尖尖红红的突起物。
黄一凡对白白的上半身视而不见,他分开母亲的双腿,鼻子顶开左右护法,贪婪的嗅着母亲yin道的味道,刚刚洗过的yin道只有沐浴露的香味,里面干干的,他深出舌头舔了舔,有点咸,于是他把整个嘴巴都顶了上去,一会舌头钻营,一会嘴巴包住阴唇吮吸。
床在剧烈的晃动,吴成芳悠悠的醒过来了,黄一凡并没有放下正扛着两只大腿的双手,嘴上温柔的一笑:“妈,你醒了,看,我的ji巴正在你的yin道里工作呢!”
吴成芳心里如五雷轰顶,想不到这逆子真敢伤害自己,她第一个想法是法不容情,要把他抓起来,最好是叛无期徒刑。“你这逆子,你这畜生,好,好,好!”吴成芳的脸第一次变得狰狞了。
一边剧烈的扭动想让儿子的生殖器从自己的yin道里脱离出来一边看着边上的电话。黄一凡用力的固定住扭动的双腿,仿佛故意气母亲似的加快了ji巴的频率,嘴里气喘吁吁的说着:“打呀,打电话把我抓起来,然后明天互联网就会告诉全国人民,西平市的女市长被自己儿子强奸了!”
吴成芳听到这,停向了离电话机咫尺之遥的手,美丽的眼睛闭上了,晶莹的泪水掉落出来了“妈妈从小疼你爱你,嗯你怎么能这样?你快停下来,嗯,妈妈求求你了,嗯,停下来!”吴成芳并不想叫出恶心的‘嗯’声来。
只是逆子的动作太大,整个身体在不停的上下晃动,这个丑陋的字也被迫从喉咙里不停的往外蹦。黄一凡趴在了母亲身上,两只手分别压住想要有所动作的另两只手,腰部继续不停的拱着。
汗水将两人的阴毛都弄的湿湿的,他想去吻母亲的嘴,可吴成芳不让他得逞,于是他含住母亲的乳房边吮边操。
来之前只是想看看母亲,闻闻她身上好闻的味道,最多也只是想亲亲额头亲亲脸蛋,没想到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事情突然就达到了,他也不去管后果了。
放纵着自己冷落周莲而积蓄的能力,吴成芳yin道很痛,干干的一点水分没有,心里成分抗拒自然也没不会有分泌物出来,没想到文弱的儿子做这丑事时这么厉害!硬硬的生殖器刮的yin道里面的肉隐隐作痛,她现在已经不想其它事了。
只求儿子快速完成这一次!黄一凡操的一头是汗,看着母亲的一对白乳在眼前性感的翻飞着,再累他也不想休息一秒钟。
吴成芳比较是上了年纪的女人,而且体质也不强,渐渐的双手就摊在床上不去挣扎,只是用牙齿死死的咬住下嘴唇,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
黄一飞来射了,他不停的亲着母亲的脖子,一边冲刺一边激动的说话:“妈,好妈妈,我要来了,我要来了!”
吴成芳yin道被一股热流一烫,心里暗叫:糟糕之外的最糟糕来了,儿子的精液射进来了!她到不是怕怀孕,这个年纪也不可能怀孕,只是没理由的绝得被儿子强行作爱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
但被儿子的精液射进yin道比那最恐怖还要更恐怖一些!张小娥努力了一星期,总算差不多将那晚的不愉快强行忘掉了,她今天很高兴,来的路上买了丈夫最喜欢吃的卤牛肉,还买了一个猪舌头,因为她今天发工资了。
丈夫叫欧三伢,从市府大院坐公交车要40分钟,工地宿舍他去过几回,虽然很简陋,虽然不是单间,但那些工友们都很懂事,每回都借故出去,估摸着他们做完了夫妻间那事才回去。欧三伢今天太倒霉了,本来他从不赌博,麻将他倒是会。
但他知道自己脑子只能说不傻,精明或者聪明和自己是不沾边的,所以每回不开工他都只是在边上看看图个乐,今天那几个搓麻常客少了一个,另外三个非拉着他开局。
本来他是拼死也不打的,可毛头说那话太气人了:“三伢呀三伢,你不就是怕你老婆知道你打麻将打你吗?放心,哥几个到时帮你求求情,叫小娥莫打你中不?哈哈哈?”
三伢一时受不得气就进了套,他打牌时眼睛只看着自己那13张,毛头、金狗和五子三个又是喂片又是桌子底下换牌他都没有瞧见,虽说赌的不算大,吃胡五块自摸十块,可架不住把把掏钱,从早上打到天快黑,结果身上的两百块输了个精光,还欠毛头四百、金狗二百七、五子三百二。
毛头叼着根烟一只手胡乱的在麻将堆里扒拉着,嘴上阴阳怪气的说道:“三伢,要说大家都是好兄弟,几百块钱不是个事,可我家里催着我寄钱回去啊,老头子又病了,躺在医院要钱用啊!”旁边两个人一对眼也附和起来,一个说:“是啊是啊,我孩子高中没考上,要交借读费呢,急啊!”另一个说:“三伢,不是我们要催你,我们干建筑的平时只发点生活费,大钱要过年时才结,现在离过年还早呢,你那几个钱还要交给老婆,一个月自己就150块零花,啥时候才能还上啊?”
“唉!”欧三伢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家里本来就不宽裕,前年盖房子拉了几万块钱的饥荒,平时夫妻俩一个月加起来都花不了三百块钱,可这一个就输了这么多,可怎么办啊?
麻将三兄弟走到外面得意的抽着烟,五子说道:“我看这钱够呛,他敢朝他老婆要钱还债吗?”毛头接话道:“那怎么办呢?难道哥几个白赢了?总不能让他一个月二十三十的还吧?”
金狗最色,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说道:“哥几个,要不咱们和三伢商量一下,等他老婆来住的时候让咱三个也玩玩,虽说他老婆长的差了点,但也是个女人有个逼可以插不是?”五子和毛头对视一眼,马上觉得这是个好方案。
三人摇摇晃晃的又进去了,金狗斜眉弯眼的冲三伢说道:“三伢,我们哥三个商量了一下,你呢,也确实困难,要不这样,今晚你媳妇来你把你媳妇借我们玩一次,今天的帐就清了,你看咋样?”
三伢气的一脚把金狗踹在了地上,紧接着自己身上被边上两只腿同时踢中,人倒在了地上。金狗一把封住三伢的领子说道:“他妈的,还敢动手,我告诉你。
一会你老婆来,我们就把欠条给你老婆看,让她还,她要是身上没有,我们仨跟着她到东家家去借,反正今天这钱你是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
欧三伢一听吓坏了,‘老婆知道自己赌博输钱还是小事,这要是到她到大官家去闹,那还不得把小娥的饭碗也砸了!’其实这也是欧三伢没见过什么世面,就这三个货看到市府大院门口的警卫还不得吓的哆嗦!
三伢没招了,可是就算他同意小娥也不会同意啊!金狗贴到他耳边说道:“三伢,其实也简单,睡觉时你把灯关了出来,然后我们悄悄的进去,也不开灯,她以为是你在和他搞呢!只要我们不说话她不会知道的!”三伢没好气的说道:“你哄谁呢?
你们三个人都搞她能不知道?“金狗忙给五子和毛头使了个眼色,和气的在金狗肩膀上拍了一下:”兄弟,其实他们两个不想搞,他们两个贱骨头,就喜欢偷看别人操逼,我一个人搞而已,这下你放心了吧?
“三伢一听这还勉强可以接受,反正自己每回办事都是黑灯瞎火的,她可能真的不知道换了人呢!三伢脸上痛苦的下着决心:”你要真是一个人搞一下我就同意,要是三个都搞打死我也不干!
你不会骗我吧?“金狗马上发了一大堆车撞死、全家不得好死之类的毒誓,这种狗屁话每回有人找他逼债时他都会说上一遍,都不用背了属于熟能生巧,张嘴就来!三伢算是搞定了。
三个坏东西又在一起商量起了具体过程,还是金狗坏主意最多:”光这样不行,要是那老娘们拼命反抗说不定动静闹大了咱可就乐不成了。
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写个假字据,说是三伢欠我们一万块钱,同意把老婆借给我们玩一次,底上签上欧三伢的名字,不由得那娘们不信,反正咱这帮小学文化的人写字都差不多的。事情过后我们当着她的面把字条撕了。
这样他们两口子不就是哑巴吃黄连吗?哈哈哈!“小娥今晚想在床上对三伢好一点,因为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但这事她只能烂在肚子里,一旦三伢知道了就会永远瞧不起她。
吃饭时她不停的给三伢夹菜,来之前她就在市长家洗过澡了,下身用沐浴露扣了好几遍才罢手。听说五子他们三个要去看通宵录像,这肯定是为了照顾他们夫妻俩,小娥觉得这几个人真的还不错。
小娥把门反锁好后,当着三伢的面脱的就剩下个胸罩和内裤,然后爬上床温柔的说道:“快去洗一洗,底下用肥皂多洗一下那个沟。”
三伢应了一声,拿着个盆双目无神的走了出去,在黑暗中埋伏多时的金狗把三伢拉了过来,从口袋里拿了一包烟和一张票给三伢:“哪,三伢,你也不想在边上看着我办事吧?大家都是男人,我懂!
我给了买了张录像票,就在前街拐角那,这还有包烟你也拿去抽,今天这事一过去咱该咋处还咋处,谁这提今晚的事谁他妈是王八蛋!”三伢一想也是,难不成自己还站在门口听这家伙操自己老婆吗?唉!
谁叫自己手欠,只希望这事能办的利索,三娥把他当成是自己那就万事大吉了,三个人光着脚轻轻的进了房,门被反锁了,金狗做了个手势,另两个同伙马上心领神会蹲在那不动。这是事先商量好了的。
等到金狗干起来了,他们两个再到床边等着,现在一起过去怕被张小娥发现。小娥一听自己家人洗完澡了,赶紧把胸罩和内裤脱掉,静静的等着过夫妻生活。金狗好久没碰过女人了,到床边脱掉身上的衣服,爬上床摸到女人的双腿。
然后趴下去就开始舔逼,张小娥没想到老实巴交的男人今天会来这一手,熟透了的逼肉被男人热热的舌头一舔,舒服的啊了一声:“鬼东西,什么时候学会这些下流招数了。
又是跟着那些小年青看录像学的吧?你呀,家里什么光景你不知道吗?还尽瞎花钱,我不是每个礼拜都过来让你搞吗?你还花钱去看别的女人啊!”小娥被打断了,男人硬硬的ji巴已经捅了进来,小娥逼被舔的浑身都痒,这一下马上浑身舒坦了。“三伢,嗯你今天怎么这么粗啊,啊,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