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哥一把扯过妈妈的马尾对妈妈说:“不用我教你了吧?”妈妈委屈的摇了摇头,眼泪顺颊流了下来。
“妈的!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装什么装”大堂哥用力将妈妈的头压向二堂哥的肚子。
妈妈只好伸出细白如柔缇一般的双手,轻轻握住二堂哥的yin茎,张开美丽的小嘴,将gui头含了进去,湿润温暖的感觉让二堂哥爽得全身的绷紧了,妈妈闭着眼睛,头一上一下的移动着。
大堂哥则吸舔搓揉着妈妈丰满柔嫩的臀部,发出“啵啵”的声音,裹着黑丝袜的臀部被印满了圆形的嘴唇印。
他在妈妈的丝袜裆部撕破一个洞,露出淡蓝色的蕾丝内裤,将内裤拨到一边,一小丛阴毛闪着晶莹的光,两片阴唇闭合着,微微湿润,底部露出一点粉红色的阴蒂。
“看看都湿了嘛”
“不不不要看”妈妈回过手来挡住自己的裆部,嘴也离开yin茎回头说着。
大堂哥轻易的拨开妈妈的手,脸凑上去闻着妈妈下体的味道,一脸陶醉的说:
“果然人漂亮,连屄都漂亮,味道也这么香甜,真是极品鲍阿”说着他将妈妈的阴唇分开,伸出舌头在妈妈的阴蒂和yin道口来回舔着,并吸吮妈妈的阴蒂。
“啊”妈妈高声叫了一声,头抬得高高的,被二堂哥用力压了下去,整根yin茎含进妈妈的嘴里,刺到喉咙,妈妈被咳呛的流出眼泪,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大堂哥快速的蠕动着舌头,二堂哥也不停的挺腰干着妈妈的小嘴,两人伸出手去搓揉妈妈在空中晃动的乳房,妈妈的穴口越流越多水,二堂哥突然“呃”的一声,身体剧烈抖动了几下,将精液全部射进妈妈的喉咙里,妈妈冷不防的吞下去了一大半,趴在沙发边乾呕着。
“呼”二堂哥喘了一口大气,就躺在沙发上休息。
这时候大堂哥也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一把抓起妈妈的头发说:“好了,该我爽了”
妈妈抬起头来,脸泛潮红,用迷茫的眼神看着两人,嘴边流下一丝精液的痕迹。看见妈妈这个样子,二堂哥本来已经疲软的yin茎,再度硬了起来。
而大堂哥这时已经然换了位置,正将妈妈的头压在自己的裤裆下享受着。
大堂哥看二堂哥仍然挺着一根ji巴在旁边看,指着妈妈的臀部说:“等着你阿,还不赶快”
“哥这个这个”
“我操,嘴你都干了,一不做二不休了啦”
二堂哥于是挺着yin茎对准着妈妈的穴口乱捅着,一时不得其门而入。
妈妈急了,双手向后乱拨乱打,头被大堂哥紧紧压着,只能“呜呜”做响。
妈妈眼见二堂哥仍然在自己穴口乱戳,只好臀部左右摇摆着闪躲,这在二堂哥看来只是更加的性感。
终于二堂哥的gui头挤进了妈妈狭窄的穴口,妈妈不禁“啊”的叫了出来,随即被大堂哥紧紧压住头。妈妈试着向前移动身体,但臀部被二堂哥紧紧掐着,只能感受到他将yin茎一点一点的挤进自己的yin道深处。
“噢爽好紧好暖阿”二堂哥爽得闭起眼睛。
他将yin茎整根插入妈妈的yin道里,开始笨拙的凭着本能抽动下体。二堂哥越动越快,大腿撞击妈妈的臀部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妈妈的双手向后拍打着二堂哥的手,嘴里含着大堂哥的yin茎,表情痛苦的扭曲着,只能发出“唔呜呜呜呜“的呻吟声。
妈妈的身体被干得前后震摇,乳房也剧烈的晃动着。
过几分钟,只见二堂哥越干越快,手伸向前去用力掐住妈妈的乳房,接着身体抖了一下,就倒在一边不动了。
妈妈嘴里仍然含着大堂哥的yin茎上下移动着,大堂哥伸手出去抓住妈妈的一只乳房把玩着。
妈妈的yin道口流出汩汩白精,因为身体的晃动,而飞溅在沙发上。
妈妈又被强奸了,而且是被自己的侄子。
“哎呀,你技术烂死了”大堂哥嫌无聊的站起身:“舌头都不会用”说着他将妈妈翻身,将妈妈的穿着黑丝袜的双腿放在自己手臂上,yin茎往下,一下子插入妈妈的yin道里,妈妈吓了一跳,双手不停拍打大堂哥的手臂大叫着:
“不要不要这样拜托你们放过我吧”大堂哥充耳不闻,只顾埋头冲刺,干了10几下之后,他将身体前倾,让妈妈的身体往前折,由上往下像打桩似的用力的干着妈妈的yin道“啊不要啊啊啊我求求你放过我”妈妈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靠在他的肩膀上晃动着,两只小脚紧紧的绷着,大堂哥边干边亲吻着妈妈的小腿以及脚指,双手搓揉着妈妈的乳房,嘴凑上去吸吮妈妈的乳房,妈妈面现潮红,洁白的牙齿咬着食指,随着一下一下的撞击,轻微呻吟着:
“恩恩恩恩”
这声音在大堂哥听起来分外的销魂蚀骨,他将妈妈侧身,让妈妈的双腿分开,左脚伸直在半空中,他侧躺在妈妈身后,左手圈住妈妈的左腿,将yin茎插入妈妈的yin道里,右手穿过妈妈的腋下搓揉妈妈的乳房,左手抱着妈妈的左腿亲吻,舔舐着妈妈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将脸贴在丝袜上磨蹭,闻妈妈腿上的味道,yin茎用力的干着妈妈的下体,妈妈的身体被干的剧烈震动,小腿曲着在半空中晃荡,布满红色手印的乳房像是波浪一样的晃动着,大堂哥的yin茎在妈妈的yin道一进一出之间夹带出了好多白色的泡沫。
十几分钟过后,大堂哥突然紧紧抱着妈妈,下体奋力的向妈妈的yin道刺了几刺,将精液射进妈妈的体内,当他将半软的yin茎拔出时,妈妈的yin道口流出大量的精液。
大堂哥满足的靠在沙发上抽菸,二堂哥正坐在邻座的沙发上硬着老二观看妈妈被强暴后的样子,妈妈正缩在沙发上小声抽泣着。
“欸再爽一次怎样?”抽完菸,大堂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