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鹃问道∶“小淫妇,你刚才哪份娇羞现在何处?”
秀玉道∶“我如今顾不得了。”
世韶提起她的双脚狠命顶送,约莫有数百抽后,秀玉的骚水漂漂如流水,又忍不住说道∶“亲哥哥,你尽管玩吧!爽爽死我了!”
世韶本来快要射精,只好故意不动。提了一口气,忍住了精液不泄,秀玉的阴户里痒得紧,只是摇来摇去,挤一阵,夹一阵,嘴里说道∶“我的乖乖肉,怎么不动了?”
世韶屏住气又顶了百顶,秀玉忍不住叫道∶“好哥哥,我被你玩死也甘心了!”
世韶见她骚得极了,便问道∶“我的宝贝,此刻你好快活吧!”
秀玉骚兴大发,娇滴滴的答道∶“不告诉你!”
世韶故意拔出,只把gui头在阴户门擦抹,秀玉更加痒得难过。只好把自己的屁股凑上来。世韶刚故意要把yin茎往上提,秀玉已经比她还快,她把阴户往上一套,gui头被她嵌入yin道后,就贴着男人的肚皮再也不肯离开了。
世韶趁势又尽根连抽了数十下,秀玉咬的牙根吱吱的响。
此时阴户和阳ju频频离合,抽送的响声不绝,十份有趣。
海山看了多时,见自己一个活色生香的俏老婆被世韶弄干得七死八活,眼中甚是冒火,一把将丽鹃按在凳上,二人也各自脱得光光的。
海山双手捧过丽鹃的脸来,亲了一个又一个的吻。
丽鹃道∶“我的乖乖,该咱俩叙叙旧情了!只是你的这宝贝实在也太大了,还得慢慢的干弄才好。”
海山此时恨不能把兄嫂的阴户弄破、弄裂了,好满足自己欲望,便假意应了几声。
丽鹃自动拍开两条雪白的嫩腿,搁在海山肩上,同时曲膝把阴户凑上来。
海山笑道∶“我的心肝,不玩老一套好吗?””
丽鹃道∶“哪我们玩什么新花样呢?”
海山道∶“哪边玩阴户,这边也玩阴户,哪里有什么趣味?”
丽鹃道∶“依我的乖乖肉了,要怎么弄才好呢?”
海山道∶“哪边玩既然阴户,这边就要弄屁眼才有趣。比如两台戏,要是唱的都一样,哪有什么看头!”
丽鹃道∶“我的小肉儿,真是知趣!”
说着转过身来趴伏在床上,把个阴户夹在腿里,把屁眼高高突起。
海山却不先弄屁眼,只使了个隔山取火的手段,把阳ju插在她的阴户内弄干起来。
丽鹃道∶“我的汉子,你为何不弄我的屁眼,又去玩阴户呢?”
海山道∶“你这屁眼比较幼嫩,等我抽出你阴户里的淫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省得心肝宝贝吃苦头。”
丽鹃道∶“我的野男人真知趣!”
海山着力抽chā,抽得她淫水从两腿直流到脚根。抽多一会儿,把阳ju抽出,沾了些骚水抹在屁眼上,果然滑溜溜的。海山把yin茎徐徐插入屁眼,丽鹃却不甚疼痛。海山着力抽了多会,哪屁眼不住的吱吱的响。
世韶回头看海山,海山也回头看世韶,秀玉看着丽鹃羞笑,丽鹃看秀玉也是笑,旁边的啊香和啊梅也不住的笑,这边弄屁眼,比哪边玩阴户还热闹些。
世韶见海山弄丽鹃屁眼,吱吱的响声不断,世韶高兴起来,便从秀玉的阴户里抽出阳ju,到了这边,抱住海山的屁眼,将大肉棒塞进去。
海山扒在丽鹃背上,世韶扒在海山背上,海山前边抽一抽,世韶后边也抽一抽,前边动,后边也动。
秀玉见世韶拔出阳ju去玩海山屁股,对自己却不瞅不睬,太不够意思,也到这边,伸出嫩手儿把海山的肉棒从丽鹃屁眼里拔出来放到自己的阴户里。
世韶仍然是双手抱着海山的屁股干弄,海山又把秀玉前边抽chā起来,丽鹃看得眼热时,也把世韶的阳ju,用手从海山屁眼拔出,插到自已屁股内。
这边弄的阴户声“噗哧噗哧”响;哪边弄的屁眼“咕吱咕吱”叫,两边劈啪响亮,如油锅煎豆腐一般,甚是有趣。
再说这啊香看得动兴,俏俏问啊梅∶“这样快活的事,你眼热吗?”
啊梅道∶“哪是当然的啦!怎会不眼热?”
啊香笑骂道∶“小淫妇,你哪小阴户有多能耐,也敢眼热。”
啊梅道∶“阴户不在大小,只要深洞就行。”
话刚说完,早被海山听到,忙说道∶“小妮子浪极了么,如今你这小阴户,莫非比从前又深了么?待我再试一试。”
啊梅早是被海山弄怕了,听说海山要再弄她,吓得“哎呀”一声就往外走,却被身旁的啊香一把扯住。
海山赶紧放开丽鹃的屁股扑过来,双手把啊梅抱在床上,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暴露出浑身如雪的一个小身躯,秀玉也过来替她拍开两腿,露出个肥肥满满的小阴户,只见上面连一根毛儿也没有。
海山用手把啊梅肥厚的阴户皮一翻,里边红润细嫩,又把阴户边的幼肉用手指扣了两扣,就硬生生把她的yin茎插了进去。
啊梅忍着痛让她玩,感觉上却也不像以前哪般吃苦的模样,及至抽了数十抽,啊梅尝着滋味,也渐渐的觉得快活,竟把阴户迎上来。
海山知道她快活了,又顶了一阵,研了一阵,左插右刺,往下又挖一会儿。
啊梅快痒难当,浑身乱摇,嘴里直叫道∶“阿!快活死了!你玩死我吧!”
不多时,淫水大泄,目瞪口呆,手足冰冷,已昏死过去了。
海山喘着气继续抽chā,见她醒来才说∶“小骚穴,今次知道好处了吧!”
啊梅叫道∶“野汉子,小阴户刚才爽死,你又把我玩活了。”
海山又抽七八抽,啊梅道∶“阿我又泄了。”
世韶见她这般热闹,遂把秀玉抱在床上,让秀玉的屁眼耸得高高的,又把啊香抱在床上,脱得光光的,也要她屁股翘得高高,还把丽鹃也叫来,一样把屁股昂得高高的。
海山一回头,见哪边一连排了雪白三个的圆屁股,笑道∶“她们既然如此,咱俩何不也到哪边迁就迁就!”
也把啊梅抱在床上,啊梅不用吩咐,自己把屁股翘得高高的。
世韶问∶“啊弟先要弄谁?”
海山道∶“我先弄自己的老婆,自从娶了秀玉这几个月,阴户是弄熟了,屁股却还没有弄过,刚才先被你弄去了,现在自己也应该试一试。”
海山也问道∶“你要弄哪一个?”
世韶道∶“我也不好让自己的老婆空着屁股,还是弄丽鹃好了。”
啊香对啊梅道∶“她俩的屁股有了主儿,咱俩的屁股便省下了。”
世韶道∶“哪里省得下,你们且作备用,我自有安排。”
正说着,只听窗外一人嘻嘻的笑了两声。
你道她是谁?就是抢了世韶老婆初夜的男孩子,也就是丽鹃的小侄家俊,因恰巧送东西来施家,还留在书房睡着。半夜里起来撒尿,见房门关着,却亮着灯,传出嘻笑。
家俊听得疑惑,自言自语道∶“这个说快活,哪个说受用,这个说阴户,哪个说屁眼?到底里边正在搞什么回事?”
听够多时,听得阳ju也硬了起来,便悄悄从窗眼往里一看,只见床上一连排了四个大白屁股,像四只肥羊一般。
家俊禁不住笑了两声,被世韶听见,忙问道说∶“外面是谁在笑?”
家俊哪里敢应,赶紧一溜烟往书房去睡了。
世韶披了一件衣服,开门一看,哪里有人影?又忽然想道∶“此人必定是家俊了,我却把她忘记了。”
忙到书房去,在床上一摸,摸着家俊,只见她口中尚喘气不息,又往心窝里一摸,还在扑扑的急跳。
世韶问道∶“刚才是你笑了两声么?”
家俊不敢隐瞒,便对世韶实说了。
世韶却不怪她,其实她也是极爱她的,因为也早和她有一腿。
家俊故意装出些娇态,叫世韶弄她屁股。
世韶叫道∶“我的兔子,好久不见,正想弄弄,倒是我的乖乖知心。我如今也给你个快活。哪屋里有四个阴户,只有两条阳ju,玩得不够热闹,我看你这条也可以充数,何不同到哪屋里打一个混仗。”
家俊听了,笑道∶“有姑爷在哪里,我怎么敢去呢?”
世韶道∶“去吧!我谅海山也不会怪你。况且海山的屁股也和你一样,都是我弄惯干熟了的。”
家俊听说,满心欢喜,遂跟着世韶走进大房来。
四个屁股仍然排列好好的,秀玉从腿缝里一看,见有两人进来,慌的爬起来,丽鹃和啊香、啊梅也都惊觉而纷纷爬起来。
世韶道∶“不必惊慌,刚才在窗外笑我们的不是别人,正是啊鹃的小侄家俊。”
海山道∶“你带她来干什么?”
世韶道∶“我刚才到外边一看,并无人影,及至书房床上一摸,家俊独自一个在哪里孤零零,咱在这里荒淫欢乐也心不安,况且刚才她看了,让她来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