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这个被孙志伟喻为“风”一样的男人,对我来说,他确实是个“疯”男人,在以后的日子经常会干出许多荒唐事儿,其实此人以前就有过许多经典案例,联合大伟打断我的腿,悄无声息和张雯给我戴绿帽子,而我却一点都不恨他,将心比心,因为从前我对他实在太地道了,算是扯平了吧。
孙志伟的主意是这样,这事儿让乔安出面,就说范健是乔安的亲戚(汗真能忽悠),让乔安领着范健去给王康要钱,我事先给王康打个招呼,意思是这钱还是还给范健为妙,要是真为这事儿动起手来我绝对不怵他,听孙志伟说上次那一刀扎在王康大腿上,险些刺破他的动脉,我猜王康理亏,就默默的挨了那一刀,才没有下文,说实话,我能看出来王康打心底怕我。
说来也怪,据我所知,张雯应该和肖敬是一路货色了,都是爱钱的主儿,古语云:母狗不发情,公狗不上性。可让人大跌眼镜的是张雯自从和乔安好上以后变得安分守己,钱也不乱花了,相反还让乔安花她的钱,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别提有多失败了。对于姑娘,我是去者不究,举双手支持恋爱自由,反正我对张雯也多太多感情,就是恶心肖敬而已,发自肺腑的恶心!
后来一段日子,我和夏妍进展的很顺利,白天在窄街转悠,晚上在校园的小树林里散步,偶尔进市区玩玩。通过短期的观察,夏妍简直“纯”的令人发指,不化妆,不打扮,不说脏话,不会接吻,从小到大没看过毛片,是个不折不扣的三好学生,但这么一个好同学为什么会主动来追求我呢?我想,唯一的解释就是,老处女的愤怒是非常可怕地!只要她想干的事情就必须要做成。
那天是星期六,学校放假(**!在校哪一天不是在放假?)傍晚,天空中飘着毛毛雨,这种凉爽的天气出现在炙热的夏天,最适合娱乐活动当然是“打炮儿”了,我和夏妍坐在窄街的大排档,喝着冰爽扎啤(尽管掺着许多自来水,但喝起来还是很爽)这都是在我计划之内的,记得第一次亲夏妍的时候快把我累死了,这傻丫头死活学不会,她的舌头比木头桩子还死,高低卷不住我的舌头,折腾了半天我舌尖都快抽筋了,前车之鉴,今晚一定要把她这小妞给上了,提前灌点扎啤(白酒人家根本不沾)酒后便于乱性。
我看了看表,九点五十,眼前的夏妍已经醉的站不稳了,脸蛋红扑扑的,她今天穿着短裙,胆敢穿黑色的丝袜?!勾的我欲火焚身,我赶紧上前搂住她的细腰:“慢点,别给摔了。”
“呵呵,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头好晕啊。”夏妍摇摇晃晃的说。
“什么啊?这也叫酒?你真逗。”我说。
“哎呀,不行了,我想吐!”夏妍单手扶墙。
“得,今天的饭白吃了,全给吐出来了。”我帮夏妍捶后背。
夏妍吐完了,蹲在原地喘气儿,不是我邪恶,这傻丫头真像个孩子,双腿大叉,白色的内裤暴露无遗,我流着口水盯了一会儿,赶紧把她扶起来,生怕别人看见了(这也许就叫被窝里蒙头放屁——独吞吧?)我掺着她到窄街的碟吧开了个房间,好久没光顾过碟吧了,这里的设施焕然一新,环境嗷嗷优雅,双人床,大彩电,空调,卫生间一应俱全,已到达三级宾馆级别,价格当然也水涨船高,所谓羊毛处在羊身上,连锁反应,安全套也跟着涨价,一见钟情的套子原来四块钱十个,如今八块十个,你别嫌贵,还不打折。
我打开热水器,准备和夏妍来个鸳鸯浴,不料她一跃而起,双手紧捂住胸前,一脸警惕的问:“你要干什么?”
“给你洗澡啊,刚才吐的味儿太难闻了。”我平静的回答。
“你这么不送我回宿舍啊?”夏妍清醒了不少。
“这都几点了?宿舍早锁门了。”我指了指表。
“我得给我们宿舍的人打个电话。”夏妍自言自语。
我色迷迷的打量夏妍,这女孩儿除了个头儿比肖敬矮点,其他方面皆为极品,波涛汹涌(我最受不了张雯那样的太平公主,脱光了躺床上我都没**),腰是腰,腿是腿,那性感的小皮鞋,真他妈撩我心魂,燃烧吧!我的小宇宙和荷尔蒙!
夏妍打完电话,还在念叨:“万一今天晚上宿管老师查房就不好办了。”
“没事儿,学生会主席是我哥们儿,有啥事儿,我给你摆平。”我说。
“呵呵,是吗?你挺厉害啊。”夏妍小嘴一抿。
厉害?一会儿到床上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厉害!我卑鄙的联想着。
“我去洗澡了,你回避一下吧。”夏妍说。
“回避?去哪儿回避?”我问。
“先出去吧,这卫生间的锁都是坏的。”夏妍摆弄卫生间的门锁。
我没说话,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夏妍看,看得这姑娘直发毛,红着脸问:“你看什么看啊?”
“谁让你长这么美了?你瞧你那修长的美腿,还穿黑色丝袜,哎,太性感了!”我淫笑道。
“流氓!”夏妍白我一眼。
我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一个箭步上前抱住夏妍,这美丽的小妞前几天一直吊我胃口,根本不给我近身的机会,气得我鼻孔冒烟,今天!就在今天,我要把你“搞定”了。
夏妍被我吓得两小脚儿直哆嗦:“你干什么啊?干什么?练武术呢?”
“恩!流氓会武术,谁也拦不住!”我一把将夏妍按到床上。
舌吻,性感而缓慢,温柔而粗鲁,抚摸,贪婪而忘情,这一切结出的果实就是**。
我左手攻夏妍的上三路,右手向下两路摸去,夏妍立刻正当防卫,伸手把我推开:“不”
上次在阶梯教室最后一排也是这样,搞得我十分扫兴,今天又来?
我继续进攻。
“求你别动我了。”夏妍认真的说。
我懒得跟她废话,再摸。
不料夏妍却翻脸了:“你别再动我啦!”
怒火马上贯穿了我的全身。操!不让摸拉倒,别忘了当初是谁追的谁!
我气愤的转过身准备睡觉。过了一会儿,夏妍抱住我的腰,小心的问:“生气了?”
“没有,我瞌睡了。”我不耐烦的说。
“孔晨,我不是随便的女孩儿,说出来你别不高兴,不到结婚那天我是绝对不和男人干那事的!”夏妍的说。
这话差点没把我当场给气死,这都啥年月了,怎么还有夏妍这种解放前的思想呢?
在我简单的大脑中,我始终坚信,判断一个女孩子是否喜欢对方要看她愿不愿意为你无偿付出,包括贞操。抛开理论道德不说,这是一种信任,一种勇敢,一种爱。倘若女孩子忧郁再三,坚守裤裆,就证明她怀疑对方,和一个不信任自己的人在一起有什么意义?假如霸王硬上弓的话,实质上和强奸没有区别。
我没吭声,厌烦的闭着眼。
这时夏妍抓起我的手,开始哄我。
我们又开始接吻,**的潮水涌上来,头晕目眩,我的手鬼使神差的向夏妍的大腿内则伸去,这次又遭到她的拒绝。看出来了,亲多少下都没问题,就是不能近身。这一刻我彻底败兴了,怒火麻木的烧焦了。这时我居然想到了肖敬,想到她那雪白的身体。
隔壁房间传来有节奏的晃动声,同学们正在激烈的战斗,而我只能望着天花板发呆,生活啊,真他妈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