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嘴上功夫第二件就是口交。这可以说是舌尖上的艺术,最关键就是舌头,舌头要向蛇芯子一样灵活。”小洁从包里拿出一根仿真阳ju,边讲边演示,什么轻拢慢捻抹复挑,吞吐吸吮吹拉弹,小洁讲的是声情并茂,情趣盎然,我听的是兴奋难耐,跃跃欲试,脑海里不时浮现出妈妈津津有味品尝干爹ji巴的画面。
“美美的嘴上功夫这么好,原来是拜过师的。”
“我的功夫主要还是跟妈妈学的,妈妈的功夫比小洁好多了。”郭登峰正跨在我的下体上,手扶着我的大ji巴,在屄口磨了两下,沉腰松胯“噗嗞”一声尽根吞没,发出“噢”的满足声。
“死丫头,怎么老扯上你老娘!”
郭美美冲着母亲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道:“人家不是在表扬妈妈吗?”配合着郭登峰的起落,我也轻轻耸动着屁股。
“那是,那是。你妈妈不光上面那张嘴功夫好,下边那张嘴才叫厉害呢!美美,你那好朋友小洁功夫也不错吧?啥时候给爷引见引见?”
“爷,你吃着嘴里,看着锅里。我们娘俩伺候得不好吗?”
“好,好!谁都没有你们母女好!爷这也是好奇嘛,男人嘛,要有开拓精神,开拓未知领域是我们男人的使命。”郭登峰瞪了我一眼,收阴提臀,狠狠压着我的下体,筛动起那雪白的大屁股。
我的老二被挤压蹂躏着,舒服得我发出阵阵哼声。
“爷,你们的开拓精神都用到女人身上了,工作上反而不会开拓了。”
“哈哈,开拓精神就是用来开拓你们这些骚娘们的,工作上和谐第一。”我揉了揉郭美美的乳房。
“美美,你和小洁是不是拉拉?”
小洁给我讲完,一把抱住我。
“小洁,你就要成为你干爹的女人了,姐姐真舍不得你!”
“美美也舍不得姐姐!”
“美美,有了男人,还愿跟姐姐在一起吗?”我含着泪点了点头,紧紧抱住小洁亲吻起来。
我们俩的衣服不知不觉中褪得清洁溜溜了。小洁那天特别疯狂,吻遍了我的全身,最后把目标重点对准我的下体,神色凝重地说了声:“再见了!美美的处女屄!这是姐姐最后一次亲吻美美的处女屄了。”我和小洁用69式,互相深情地亲吻舔弄,我的下体蜜汁四溢,小洁也是淫水横流。
小洁用仿真阳ju在我的穴口磨磨蹭蹭,恍惚间我仿佛看到干爹拿大ji巴在妈妈下面轻叩门扉,作势欲入。突然,我感觉到小洁把阳jugui头对准我的穴口,磨蹭着,一点点往里面深入。
“不!”
我大叫一声。
下午还有课,干爹和妈妈为我庆过生日后,我回到了学校。
中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恍惚间,听到了妈妈的叫床声,我经不住诱惑,蹑手蹑脚走到妈妈卧室门口。
房门大开着,妈妈跪在床上,干爹在她身后半蹲着,两手掐着妈妈的细腰,疯狂地撞击着,在清脆的“啪啪”节拍声下,妈妈又白又肥的大屁股荡漾着波浪。
我看得心旌摇曳,他们看见了我,却没有一点惊慌,干爹的动作幅度更大了,还发出“吭哧吭哧”的喘气声,妈妈嗷嗷大叫着,我转身欲逃,却被妈妈叫住了。
“噢美美快过来嗷”
我像中了魔法,脑子一片空白,轻飘飘地走到床前。
“美美喔来的正好噢今天的成人礼,中午酒席只能算进行了一半,嗯现在就让你干爹给你开苞,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噢军,再使劲儿肏我十下,快点给美美。”妈妈用力地向后挺动屁股,耸动二十多下,猛地抽开身子“哗哗”大股的骚水激射出来,妈妈腿一软,趴到床上,喘着气,深情地看了看干爹,又看了看我。
“美美,想不想变成干爹的女人。”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睡衣早就被我脱掉扔在了地上,我双手捂住奶子,坐在床上,期待地望着干爹。
干爹从妈妈那里抽身后,站起身,迈步到我面前。那狰狞的家伙就在我的眼前摇头晃脑,威风凛凛,水淋淋,油光光,散发着骚味和迷人的男人气息。我着迷地深处舌尖,在那油光发亮的gui头上舔了一下。干爹往前一挺身,伸手按住我的后脑勺,我配合地张开嘴,学着小洁教我的,含住干爹的肉棒吞吐起来。
干爹舒服得发出嗷嗷的低鸣,头不时的扬起,我如奉纶音,按住干爹的屁股,更加卖力地吞吐吮吸。干爹抓住我的头发,屁股大幅度地耸动起来,gui头一直插到了我的嗓子眼,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强忍着想呕吐的感觉,尽可能深地含住干爹的宝贝,小洁说过,男人喜欢会深喉功夫的女人。
妈妈爬过来,媚眼如丝地看着我们俩,心疼地说:“看把闺女眼泪都给呛出来了,闺女是第一次,也不知道温柔点?”说着在我下边掬了一把。
“美美浪水都流这么多了,已经等不及了,快点干正事吧!军,给闺女开苞吧!”忽然听见门外高叫一声:“美美的处女是我的!”小洁疯也似地跑过来,手端着仿真阳ju,对着我下体捅了过来。
“不!”
我想高喊,却被憋得喊不出声,想挣扎着躲开,却觉得四肢都被人牢牢地按住了。
“美美,美美,该上课了。”
有人轻轻摇着我的肩膀,轻声呼唤着。
我张开眼,小洁站在我的床前,屋里只剩了我们两个。
“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脸一红,伸手勾住小洁的脖子,小洁顺势趴在了我身上。
“都是你,坏死了!”我捶打着她的背,然后咬着她耳朵,把刚才的梦境向她讲述了一遍。
小洁含笑道:“姐姐还真想夺了美美的元红。但美美是姐姐的好朋友,姐姐为了美美的幸福,不能害了美美。”
“起来,咱们上课去。姐姐先为你晚上的好事祝福!”我懒慵慵地动了一下,摊开四肢。
“我觉得头蒙蒙的,不想去了。小洁,老师问了,给我请个假,好吗?”小洁走后,我起来弄了些温水,清理了下体,坐在床边,心里痒痒的,空空的。站起,坐下,坐下,又站起,最终一跺脚,下楼发动开心爱的玛莎拉蒂,驱车赶回了家。
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便听到阵阵旖旎的呻吟声。我脱下鞋子,光着脚,声音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我踮着脚尖走到妈妈的卧室门口。屋门虚掩,妈妈那让人绮念丛生的叫床声从卧室内飘出来,夹杂着清脆的皮肉相撞的“啪啪”声,我心头如小鹿乱撞,下体也有点湿润了。我悄悄把门推开一些,从门缝看过去,就像中午的梦境一般,妈妈正跪在床上,撅起又肥又白的大屁股,干爹在后面掐着妈妈的要,奋力撞击着。
“噢老公好美!你真能干!喔肏死我了怎么这里厉害?!美死阿峰了!噢”妈妈大呼小叫,使劲儿向后耸动屁股。我浑身燥热,手插入胸口,揉捏着自己的奶子。
“嗷”妈妈大叫一声,腿一软,身子塌了下去,和干爹脱离开了,淫水如开闸的水库,急泄而出,蔚为壮观。
妈妈急促地喘着气,大腿不停地哆嗦着,干爹喘着气,轻轻伏在妈妈身上,一手抚摸着妈妈的屁股,一手揉搓着妈妈的乳房,还不时用手掬起些浪水,撩在妈妈屁股上。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把裙子的吊带扯下的肩头,薄薄的胸罩已经被我扔在了地下,我两手挤着奶子,下边已经流水潺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