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先让老娘缓口气不行啊。”她白了我一眼。
    “有这么累吗,要不要我给你按摩啊?”
    “去,你有那么好心,明天太阳就从西边出来了。”
    “你这个婆娘,我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好心好意的被你说成这样。”
    “懒得理你。”
    “我跟你讲啊,我这八点半就关门了,你看着办吧。”
    “那你先和我说说,这个灌肠到底是怎么个灌法?”
    “中午不是和你说过了嘛,就是把药剂从你屁孔里灌进去,憋个十几分钟,拉出来就好了。”
    “好吧,我不耽误你时间,现在进去吧。”她说着就站起身往检查室走去。
    “等等,你先去厕所把肚子里面拉干净。”
    “喔,差点忘记了。”她从我桌上扯了两张纸巾往门外走去。
    没过两分钟,她就回来了,我有些纳闷:“你拉好了吗?”
    “好了啊。”
    “你拉大的还是小的?”
    “小的啊,大的上午已经拉过了,现在还是空空的。”她用手拍了拍肚皮。
    “你再去拉拉看,尽量拉干净一点。”她手捂着肚子揉了几下:“真的拉不出,一点点拉的意思都没有。”
    “那算了,进去吧。”她一进去就走到检查椅旁准备脱里面的丝袜内裤。
    “不用坐到那上面去,你就站在地上好了,只要弯下腰就可以了。内裤也不用完全脱下来,稍微拉下来一点就行。”
    “”“你双手扶着床沿吧,裙子撩到腰上去。”我指了指那张不锈钢检查床。
    “我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啊”李寡妇不情不愿地摆出一个弯腰撅臀的姿势来,嘴里抗议的同时还扭了扭白晃晃的光屁股。丝袜连着内裤一起已经拉到了臀下,露出中间那道深邃的臀沟及沟里的一丛黑毛。房间里我特意装了一百瓦的白炽灯,非常亮,但是灯光是从上往下打的,有些看不清楚她臀沟里面。李寡妇的臀沟很深,如果给她穿一条丁字裤的话,估计直接就隐到肉里看不见了。
    “我看不清楚,你上身趴到床上去吧,空出双手到后面自己掰开屁股,双腿再分开点。”李寡妇无奈地照做,身体向前移了点,胸前贴在检查床上,双手伸到屁股后面掰开臀肉,露出黑褐色的肛门,肛门下方两片满布黑毛的大阴唇连带着也被扯开了一些,露出里面的一抹鲜红蚌肉。我看的是口干舌燥。
    “你快一点动手吧,我这样子很难受。”
    “我知道,你忍一忍。”灌肠剂早已经准备好,从箱子里取出我的独门武器--特大号200毫升针筒,因为每次都是给刘月娥灌肠,使用后我都懒得洗,注射头看起来并不脏,将就着用吧,反正都是招呼屁眼。吸入满满一管灌肠剂,来到她臀后,注射头对准屁眼直接捅了进去,李寡妇被我这一下捅得两腿一软,马上又立直挺住。我也不管她如何反应,缓缓地推入药剂,第一次灌肠,还是稍微温柔点吧。
    “感觉怎么样?”
    “有点凉。”
    “嗯,跟你说噢,这个还有解暑功效。”
    “”我紧接着又推入第二管,她肚子里开始咕咕叫起来,好在她嘴巴闭着没叫,那我就继续推进第三管,她还是没叫,这女人肛肠容量巨大啊,在推入第四管的时候,她双腿开始发软,双手不敢继续掰着屁股,只是轻轻地搭在上面。
    “我感觉里面已经满了,别再灌了。”
    “好吧,你可以把双手放开了,身体稍微地摇一摇,让里面的药剂也活动活动。”
    “可不敢摇,里面好像已经满了,一摇就满出来了。”她嘴里说着不敢摇,屁股还是尝试着晃了两下。看她那撅臀扭胯的骚样,我心里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咬,小弟早已窜起半尺长,隐藏在宽松的白大褂里倒也不明显。
    “我怕待会憋不住,我现在去厕所可以吧?”
    “你可以先去蹲着,但不能拉出来,那就没效果了,要过10分钟再拉。”
    “嗯,我知道了。”她说完将内裤和丝袜拉上去,放下裙摆,然后小心翼翼地往外面走去,生怕一不小心溢出来。
    “哟,这不是村花嘛,在这干嘛呢,勾引小后生啊?”李寡妇刚一出大门就被村里的老赖盯上,老赖大名刘思辊,这人40多岁,是个暴露狂,整个夏天都只穿一条内裤在村里晃来晃去,他的内裤倒不紧身,反而有点松垮垮的,但是隔着内裤基本也能辨认出他ji巴与卵蛋的大小,当他走路的时候,下面的卵蛋就左右来回晃动起来,其实像他这样的裤衩男在乡下并不罕见,很多男人在自己家里贪凉快也会这么穿,出门才穿上其他衣服。
    这个老赖却是到哪里都是这一个穿法,一身黝黑的皮肤看起来倒是很健康,他这个人精神其实非常正常,也有老婆孩子,只是他平时的言行举止让人觉得有些不太正经,他最喜欢的休闲活动除了钓鱼就是到村里老年协会调戏良家妇女。
    (我们村里人不管男女大多爱打麻将,老年协会是名正言顺的赌窝、麻将窝。)此时李寡妇不上不下的时刻却被这个老赖盯上了,真是要命。我连忙走出去准备帮她解围。
    “怎么啦,你吃醋啊?”李寡妇倒也淡定,停下脚步假装轻松和老赖扯皮。
    “我吃什么醋噢,我是怕一航这么好的孩子被你带坏了,一航啊,你跟我说说,村花是不是勾引你了,我帮你做主。”
    “哪个要你做主了,我每天都盼着村花来勾引我,你赶紧回家去,别坏我好事啊。”我倚在门口催他走开。
    “哟吼,看来还真的有好戏嘛。那我倒要看看了。”他本来离这还有三四十米远,说话间已经晃着卵蛋走到近处。
    “老娘去上厕所,有本事你跟进来看。”李寡妇继续往皮桶间走去。
    “这可是你说的啊,一航也听到了吧,是她叫我跟进去看的,那我就不客气了。”李寡妇前脚进了门就把小竹门带上了,老赖就在外面拍门:“你开门让我进去。”竹门的缝隙很大,如果是白天,趴在门上是可以看到里面的,但现在是晚上了,里面黑不隆冬的。
    “神经病!小心烂眼,老娘要脱裤了”李寡妇在里面骂骂咧咧的。
    “你脱啊,我看着。”
    “好了好了,女人上厕所有什么好看的,你别和她闹了。赶紧回家去吧,你老婆要出来找你了。”我上去想把老赖拉开。
    老赖却死活赖着不走,真没辜负他的名号,老赖。
    “一航啊,你替我打他一顿,医药费算我的!”李寡妇在里面大喊着。
    “喊人打我?好你个黑心婆娘!你躲着别出来,出来就操翻!”老赖不甘示弱地回应道。
    “好,老娘马上就出来,你卵子先拔出来等!”
    “”这两位隔着小竹门互骂正欢,这老赖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只会嘴巴占点便宜,就让他们闹吧。
    “突突突”里面传来一阵急剧的排泄声,大概是李寡妇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开始拉了。排泄声断断续续进行了很长时间,老赖在外面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你这是在干啥呢,小心肠子拉出来的。”里面一阵悉悉索索之后,李寡妇拉开竹门,一副悍妇架势,冲着老赖喊道:“你怎么不去死啊,老娘拉个屎都拉不安稳。”话没说完,抬起一脚踹向老赖的小腿。老赖来不及防备,被她高跟凉鞋的鞋跟扎到,痛得哇哇直叫:“你这黑心婆娘,还真敢踢人”李寡妇也不理会他,对我说道:“今天忘记带钱了,明天给你送来。”说完她就转身离开,边走边嚷着要去老赖家里告状。
    整理工具的时候,才想起今天刘月娥没来,难道是昨天被我一通乱摸起了疑心?
    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眠,作为一个性欲旺盛的小男人,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无逼可操,人生最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明明有一只肥逼送到眼前,自己却抓不住机会操。今天下面又憋了一天,只好自己手淫,脑子里面回想着李寡妇的毛穴。一阵激动过后,房间恢复了平静,我满身汗涔涔的睡去第二天坐在诊所里,我有点担心刘月娥的情况,她基本是每天风雨无阻地来我这,昨天没来,今天不知道会不会来的。今天再不来,可能以后都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