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仔细的回想着大姐那天说的话,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大姐只是说她在决定跟王德伟交往时,她的心态有问题,却没有说问题是什么?后来被话题王德伟引到别处,大姐也就没有再提起她谓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大姐笑着说:“想起来了?”
我点点头说:“是啊!我才想起来,大姐你一直没有说出来,你的心态有什么问题。”
大姐缅怀的说:“其实我会答应跟王德伟交往,只因为我心里充斥着另一个我不能爱的人的身影,为了忘掉他,我才会答应王德伟的求婚。”
“为了另一个不能爱的人?”糟糕!大姐居然另有所爱?虽然我已经把大姐给“处理”掉,大姐已经确定是我的人了,但还是忍不住心中的醋意,酸溜溜的问说:“那个人是谁啊?那么了不起?”
大姐没有正面回答我,突然问我说:“阿俊,你在罗臼湖时曾经跟我说过我是你最心爱的女人,是你从小到大的梦中情人时,我是如何回答你的?”
当然记得啊!我情绪变的有点低落:“你说我对你的感情只是因为习惯和依赖,那不是爱。”
大姐又说:“你也说过你的所有的记忆,所有的印象都是我,在你的脑”
子里装满了我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除了雅雯之外,你根本就没有把其他
人放在眼里!“”
“是啊!我在海边的时候说的。”我不明白,大姐为什么要提起这些让我痛苦的回忆?
大姐平静的看着我的眼睛说:“我也一样,你的想法跟我完全一样。”
我大慨停了三分钟左右,才明白大姐的意思,一瞬间滔天漫海的喜悦充塞着我的心肝,我的全身,甚至溢满到整个房间里。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大姐说:“你说爱上的人是我?那个让你因为想忘掉他而答应王德伟求婚的人是我?”
大姐羞涩又坚定的看着我说:“是!是你!你不知道在你投海的时候我有多恨我自己,我恨自己为什么不肯答应你,让你我都那么痛苦。为什么要为了那无谓的世俗观念而差一点断送你我的一生。”
我目瞪口呆的听着大姐的话,大姐深深的望着我说:“那时我就发誓,只要你能活过来,我就不再管其他任何的规范约束了,我要追求我自己的幸福。”
我明白了大姐的心意了,这是大姐第一次没有把我当小弟,而是把我当成个能跟她共偕白头的男人来倾诉心声。
我怀着满心的爱意抱着大姐说:“让我们一起追求属于我们三个人的幸福。”
大姐美目凄迷的接着说:“是啊!我们三个人的幸福”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跟大姐做ài做的事,大姐真的很有天份啊!在性爱方面。当我们再欢愉的时候,大姐是那么的乐在其中,完全没有平常的拘谨,我这时深深的体会到老爸的感慨,真的白天晚上判若两人,大姐还真是真是
闷骚型的啊!不过我喜欢,我太喜欢了啊我们一直用做ài来当作我的身体复健,这一个星期下来,成效居然比我之前复健了一个月还好。
当医生宣布我已经康复,不再需要住院了,我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这间会让我们无限怀念的地方。
我们没有再去利尻岛的意思,因为那再也不重要了。
我们兼程回到牧场,在快到牧场的路上,大姐还在担心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爸爸,二姐,京子阿姨和美沙阿姨他们。
但在看见二姐泪流满面的来接我们的时候,大姐也忍不住痛哭失声的迎了上去抱住二姐,两姊妹哭成一团。
当我眼前也冒出水气,想跟她们一起感动,庆祝我们的新生时,却被老爸一把拖到旁边。
老爸似笑非笑的环着我的肩膀说:“你这个没用的小子,居然用上自杀那么逊的手段,真是笨啊!而且还成功了?唉!这只能说上天总是疼爱比较有缺陷的人吧!尤其是缺陷是在智能方面的。”
“喂!”我拨开老爸的手说:“谁跟你玩手段啊!我是真心的。”
老爸一脸信你才有鬼的样子说:“不管你怎么样,我根本不想理,不过你应该知道,辛苦的日子现在才要开始。”
啥?老爸你说啥?
“完”
等一下,不要砸鸡蛋,那边的!高丽菜也不能丢!我们要爱惜食物。石头?
这更是严禁物品。
我知道!我知道!就这样结束很难交代,不过稍安勿躁,且容我解释几句。
正文真的到此就算是结束了,因为不会再有肉戏了,接下去的后语只是补破网用的,没什么重要性,也没有什么精采的了。
不想看的人可以到此为止了。如果有人想知道三姐弟接下来的生活的话,那就请接着看下去吧。
后记
步上往韭山阪的石阶,我都已经走了快要二十分钟了,我真的快要喘死了,这到该死的阶梯居然还好像没有尽头似的。自从五年前我从北京求学回日本后就没有再走过这么长的路了。
我叫佐伯晴彦,曾在北京大学修过课,所以中文算还不错,从回到日本之后,我在因缘际会之下进入一家网路杂志公司,这家叫做“东京快乐游”
的网路杂志是专门介绍大东京都各地精致好玩的地方,拜日本网路发达的因素,我的收入还算不错。
而且我基本上只是负责汇集读者通报的资讯让我们的特派员知道,让他们先去现场实地尝试,然后评等,最后再决定要不要介绍给读者知道,所以我很少自己实地出来勘查。
最近我们收到很多年轻读者的来信说,在绿河市韭山上新开了一家法国料理餐厅,店里的餐点非常纯正好吃,而且店里的布置相当的精致高雅,很值得一访,但真正吸引那些高中生的,是那家店里虽然只有一男两女的三位服务人员,却是男的俊女的美,俊男美女的组合,这家店不红才怪。
我原本认为这只是家靠服务人员俊美的容貌才会受到重视的店,根本没有采访的价值,没多久它就会倒闭了,毕竟在东京的法国料理界里竞争是很激烈的。
没想到三个月过去了,它不但没有倒,而且推荐它的人还越来越多,让我惊讶的是推荐人的身分已经不只是那些年龄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了,很多三四十岁的上班族也对这家店推崇的很。
这让我感到好奇,也许这家餐厅是真的是真材实料的吧!但奇怪的是谁也不知道这三个人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他们的背景身分,来历很是神秘。
这让我感到很好奇,而且最近负责北东京的专员因车祸受伤,无法进行采访,正巧我就住在绿河市附近,所以总编就要我来先看看,所以我就先过来试吃一下,顺便看看这三位有没有采访的价值。可是我还真没想到,这家餐厅居然会开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累死我了。
又走了一会,好不容易我终于看到了一间红墙绿瓦的欧式建筑物,我想应该就是那里了吧!
赶上两步,我才在这小巧典雅的房子旁看到了招牌,在淡蓝布帛上写着一个红色的大字“岚”
“伊拉虾依妈些(欢迎光临)”看到我来,穿着白色西装背心的服务生虽然有点意外,但还是很快的唸出了欢迎词。这服务生看来应该只有二十多岁吧!
看着他熟练的带我入座,动作轻快而优雅,高大挺拔的身材,又配上英俊的脸孔,不愧为传说中的服务生,果然仪表出众。
我一向比较喜欢在安静的地方用餐,这样我才能安心的品尝食物,才能做出正确的评价,所以我专程选在周一早上过来,而且还在离中午用餐还有一个多小时我就到了,不过当我一转过玄关,却意外的看到柜枱前已经坐着一位丰姿绰约的美艳女子时,不免有些讶异。
“请您先点餐。”服务生很客气的将目录放在我的面前。
我随手将目录放在一边,跟服务生说:“就由你为我推荐吧!”这可是测试的第一道题目。法国料理可是很深奥的,如果没有什么真才实学的人,光是用这一招就可以让他原形毕露。
谁知道这位年轻的服务生仍然带着和熙的笑容说:“那么请问先生可有什么忌讳的食物?”
“没有!”我很干脆的说。
“那么我推荐本店今日特选的松露小羊排,它的口感非常细腻,应该会让您满意的。”
我有点讶异,因为小羊排是我很喜欢的料理,所以我说:“很好,就是它吧!”
餐酒呢?“法国料理做的再好,如果没有好的餐酒搭配,那也不过是个不成熟的作品罢了。”
谁知道这位服务生毫不在意中还带着一股专业的自信,笑着说:“餐酒我建议是19xx年的法国波依雅克酒,这种酒酒色深浓,结构紧密,收敛性特强但细致,虽然有人认为意大利的巴厚镂(barolo)更适合这种口味强劲的红肉餐点,但我个人认为法国料理还是要用法国酒比较对味,不知道贵客要不要尝试看看,还是您有一些个人的爱好?”
我有点讶异的看着这位年轻的服务生,他对红酒好像很内行啊,波依雅克酒是所谓高单宁型的红酒,此类酒是目前全球最受瞩目的红酒,口感香醇而独特,但它需要较长的保存时间来柔化单宁,柔化时间够长的酒,才能体现成熟后香味的浓郁丰富,搭配上精致调理的红肉类菜肴,配上香浓的酱汁乃是极品佳肴。
所以我点点头说:“好!就照你的安排。”
那位服务生点头退下安排,没多久就菜上了,我试了一口,果真是色香味俱全的好料理啊!我开始相信这家餐厅的能力了。
就在我专心于品尝餐点时,坐在柜枱的那位美艳女子却一赴很熟捻的样子对着服务生说:“喂!阿俊,你大姐到底是忙完了没啊!我可是大老远的从台湾跑来看你们的喔!”
我听的心中一动,她说的是中文啊!又说是从台湾来看他们的?难道这三个神秘的俊男美女居然是从台湾来的?大姐?难道他们还是姐弟关系?不对啊!不少人说他们的举止亲密,应该是夫妻才对,只是因为他们有三人,才让人不敢确定。
只见那位叫阿俊的服务生笑着说:“我说赵姐啊!你跟我大姐好歹也是多年的朋友了,难道还不知道她一旦烤起点心来,根本就不会心情去理会其他的事情。”
“那你二姐呢?她也还要忙吗?”赵姐显然有些火气了。
“这不来啦?我说小凤啊!你也有点耐心好吗?我刚刚才做好一道小羊排呢。”
一位身穿厨师服装的女子,边解围裙边走出来说着。
我眼睛为之一亮,暗赞说:“好个英气十足的美女,真是精采啊!难怪这里会吸引这么多的人来。”
赵姐调侃笑着说:“雅雯啊!真是看不出来,没想到那个当年从不进厨房的美女记者,居然会变成为法国厨师?爱情的魔力可真可怕啊!”阿俊急着说:“赵姐你别乱说,还有别的客人在呢!”说完还飘了我一眼。
我连忙装成听不懂中文的样子,专心的吃我的小羊排。心中却跳动的利害,好家伙,这三个人好像真是姐弟妹的关系,这下可精采了。
也许是我的演技高明,那位叫赵姐的笑着说:“你在担心他啊!看他那副样子也知道他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还说呢!我刚刚不是要你们先打烊吗?现在就不用担心这些了。”
“你看你说的,哪里能说打烊就打烊啊!小凤啊!真是好久不见啦!”
我只觉得眼前一亮,一位美丽动人的,不!不光是美女而已,她的神态是那么恬静和熙,她的气质是如此高贵优雅,论美丽其实眼前的三位是各擅胜场,但如果论起能让人感到心生仰慕,心境平和的话,眼前的女子绝对是第一名。
这三个穿着餐厅制服的俊男美女一站在一起,居然让人有种异乎寻常的和谐感,好像他们天生就应该在一起的样子。
只见赵姐无限喜悦的起身来抱住哪位美女欢喜的眼泛泪光的说:“雅玲啊!”好想你喔,你可真狠心,一去就是五年没消息。“”
那位美女也是美目含泪的说:“这可真是冤枉了,我们生活一定下来,马上跟你联络了,还说我狠心?”
赵姐高兴的说:“让我好好的看看你,哇!雅玲!你是吃了什么药了?”
好像都不会老似的,有爱情的滋润果然不同。“”
雅玲羞红着脸微瞠说:“你在胡说什么啊?五年没见,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口无遮拦的。”
赵姐退后一点,看看眼前的三人一会后,感慨的说:“没想到你们真的在一起了,我真的很难相信啊!”听到赵姐这么说,雅玲脸色暗了一暗说:“小凤,连你也不能理解我们吗?”
赵姐摇着头说:“不!我只是有感叹罢了,如果当时我妈妈没有生病,”
我跟阿俊和雅雯一起来到日本,也许我今天也会在这家店里卖咖啡了,当年我对阿俊可是心动的很喔!“”
阿俊红着脸说:“赵姐!我拜讬你别闹了好不好?”
赵姐柳眉一挑说:“谁在闹了?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嘛!而且你敢说你没有对我心动过?”
阿俊涨红了脸,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雅玲叹了口气说:“幸好你没有卷入,你很难想像我们这五年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居无定所,流离飘泊的,真的很辛苦啊!”赵姐一付很有兴趣的样子说:“怎么了?说来听听!”
雅玲摇了摇头跟阿俊说:“阿俊还是你来说吧!”
赵姐看着阿俊,露出询问的表情。阿俊低沉着声音说:“那天!我和大姐回到牧场,老爸就帮我们报了失踪。老爸说:”冲破心理的障碍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你们将面对的是整个社会的鄙视和压力,相信我,那可是很惊人的。而且如果这层关系还在,你们永远也无法脱离出自己是姐弟乱伦的阴霾。而且你们还想生小孩吧!孩子怎么办?‘“”
赵姐惊讶的说:“这是你爸爸说的?好奇怪喔,怎么会有这种爸爸?面对孩子的不正常关系,不但不阻止,还说这些话还给你们听。不过他说的还真对,你们怎么说?”这也是我的疑问,我好奇的听下去。
阿俊苦笑着说:“还能说什么?我老爸已经把我们的身分注销了,还帮我们找好了走私船送我们去叶门,我老爸说:”没办法,只有回教国家才可以一夫多妻。‘“”
我跟那位赵姐一样惊讶,这位老爸想的还真周到啊,而且在日本居然还找的到走私船偷渡到叶门,神通广大喔。
赵姐急着追问说:“那你们到了叶门,后来呢?”
阿俊跟他两位姐姐互望一眼说:“那可真是一段辛苦的日子啊!”雅雯说:“叶门还真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国家,又热又乱,我们真的很难适应啊!不过也是因为它是这样的无法无天,一切靠钱说话,所以我们才能在那里取的新的身分,换句话说,我们现在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
“钱?”赵姐疑惑的说:“你们哪来的钱啊!”阿俊笑着说:“当然是我老爸给的啦,不过叶门的生活水准不高,贿赂官员其实用不了多少钱,不过要有门路就是了,不过这也是靠我老爸。”
赵姐赞叹说:“你老爸好神喔,他是不是混黑社会的啊!要不然哪有这么多门路。”
雅玲解释说:“我爸爸自从我妈妈去世之后,一直在世界各地活动,也许真是混黑社会的也说不一定。”
阿俊说:“我问过爸,但爸却说:”这些事情,你们知道的越少越好。
‘那时候老爸的表情很有点感慨,我想老爸应该是有过一些我们很难想像的经历吧。“”
雅玲说:“总而言之我们为了取得新的身分证明,在叶门待了两年。离开叶门后一切就很简单了,我们在老爸的安排下,去了法国投靠他的老朋友沈世君沈叔,在沈叔的安排下,我们在巴黎的知名餐厅里学习,这一晃就是五年过去了。”
赵姐羡慕的说:“巴黎啊!那可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啊,你们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吧!”
就在我也暗自认同的时候,意外的三个人一起摇头齐声说:“才怪,那是另一场折磨的开始。”
雅玲解释说:“虽然我们因为沈叔的帮忙而能进入餐厅里学习,但刚开始的时候根本没人肯理我们。”
雅雯说:“要知道法国人原本就有一种优越感,尤其是看不起那些有色人种,我们在那里可是洗了快一年的碗盘才被他们接受,大姐还好,本来就有做糕点的底子,我可就惨了,光为了拿锅子就没少受过冷嘲热讽。”
阿俊说:“大姐和二姐还算是好的,因为法国人是出了名的好色,喔!”
我说错了,应该是浪漫才对。所以对他们还不会太过分,对我那就狠了,记得我刚到法国时,连话都不会说,我的老师就要我背法国各地的特产酒,天啊!
那些法语真是有够柪口,背的起来才怪。“”
赵姐关心问说:“那后来呢?你有怎么样吗?”
阿俊又开始苦笑了,他说:“也没有怎么样,只是我的眼圈黑了两天。”
赵姐惊讶的掩嘴说:“天啊!他打你喔!好可怕,我还以为法国人是不懂暴力的。”
阿俊一耸肩,无奈的说:“也许我那位老师是个怪胎吧!”
雅雯恨恨的说:“最可恶的还是我老爸把我们在当学徒的工资全部拿走,他说是他为我们找门路的活动费,三年下来他可赚翻了,真是吸血鬼。”
赵姐噗哧一笑说:“你老爸好精明喔,利害利害!”
阿俊哼声说:“我看沈叔也不会输老爸多少,他老大藉口我们没缴生活费,整天支使我们做杂役,要不是沈婶好心,我怕我们已经死在法国了。”
雅玲笑说:“看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啊!而且也是因为老爸和沈叔的鞭策,我们才能以不到两年的时间完成餐厅的修业。现在我们有自己的店,这算是苦尽甘来。”
阿俊笑着揽着雅雯说:“这还不算呢,等八个月后,二姐跟我的小孩出生了,那我们才算是功德圆满了。”
雅雯红着脸,赏了阿俊一个爆栗说:“你很讨厌诶!这也说!”
但赵姐已经惊喜的摸着雅雯的肚子说:“你有了?太好了,几个月了?”
接下来他们高兴的讨论着,笑闹着,我发现我已经彻底的被他们遗忘了。
处身在他们之外,我反而更能体会他们的喜悦。当我结帐离开的时候,我陷入了一种矛盾中,以一个采访者来说,如果我把这家广受欢迎,有很高人气的餐厅,这三位神秘的服务人员的来历揭露,尤其他们居然是姐弟乱伦的关系,那肯定会更加吸引读者,将我们公司的网站推向另一个高峰。
但让我迟疑的是,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相配,又是吃了这么多苦头才能结合在一起的,我这一揭露,接踵而来的压力势必会让他们又开始那居无定所的生活。
就这样我一直到走下山坡时,我终于决定了,也许他们真是有违人伦吧,但是我有什么权力破坏人家的幸福家庭?他们并没有伤害其他的人啊?
一想通这点,我感到无比的轻松,我已经想好要如何报导这家餐厅了,当然哪只会是关于餐点和餐酒的评价,其他的,就当作是我的秘密吧!也许下次来时,我应该告诉他们,虽然懂中文的日本人并不是太多,但也不是没有,下次当她们沉溺在久别重逢的喜悦时,还是要考虑一下隔墙有耳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