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天的激战,维戈认识到了彝云松在于试探性攻击的目的,以后将进入实质性的交战,所以命令新月兵团在右翼靠拢,骑兵蓝翎卫在左翼保持攻击性,中路由步兵第五、第八两个军团及全部的孥车孥机支撑,预备军团在二线保持戒备,随时投入。果然,彝云松再次出动了,并且比前二次规模大许多,总兵力保持在十万人左右,后援军团在密切注视前方动静,只要一声令下,立即就能投入支援。
维戈集中起手中所有的孥车,共计四百辆,中孥手二万人,弓箭手三万余人,在第一道防线上部署防御网,当彝云松的攻击部队距离三百米距离时,孥车开始对战象发起冲击,巨大的孥箭带着厉哨声冲出孥机,如闪电般把长一米五十公分的厉箭送入战象的体内,其巨大的冲击力洞穿了防护的藤甲,从战象的顶门或前胸穿入,使战象暴跳而起,重重地摔倒在地,再也不能起身,而坐在战象背上的士兵有的被摔出很远,有的被战象压倒在身下。
南彝战象体积巨大,目标明显,其行动缓慢,护甲在孥车面前起不了什么作用。
在一百五十米的距离内,孥车完成了三次齐射,把五百只战象放倒在地,跟随在战象后面的藤排手顿时一阵大乱,但是,他们在长官的口令声中,迅速组织起阵型,保持攻击的势态,继续向前推进。
阵地上的军官迅速传出口令,第四次孥车齐射已经准备完毕。
“目标前方敌人盾牌阵形,瞄准,放!”
“拉弓手上弦,上箭手上箭,孥车复位,调整方位,瞄准目标,准备!”
宏亮的口令声不断地传出,孥车手快速地重复着熟练的动作,巨大的孥箭不断地飞出,穿越藤排手的阵型,撕开缺口,而中孥手在军官的口令声中把孥箭成批地射进缺口内,把南彝士兵成片地射倒在地上。
“中孥手准备,目标前方敌人阵型缺口,预备,放!”
“第二排准备,目标前方敌人,放!”
“弓箭手准备,弓上弦,注意前方目标,等待口令!”
阵地上口令声声声不断,军官用最大的声音重复着同样的口令,指挥着士兵机械地做着同样简单的动作,但其流露出的杀气却是令人心寒。
维戈立在后方的指挥楼车上,注意着战场上每一个瞬间的变化,见敌人战象队开始出动时他也是心中无底,不知道孥车对战象的杀伤力有多大,严肃的脸上没有一丝毫的笑意。
但是,随着孥车的反击他看见战象轰然倒下,一块大石落下心头,战象也毕竟是血肉之躯,对于能穿透三层盔甲的孥机来说它只是纸老虎,吓呼人的玩意。
随着孥车孥箭撕开藤排阵的口子,中孥的反击,维戈就知道自己胜了,他精神大振,传令道:“击鼓,命令两翼出击!”
轰隆隆的鼓声震天响起,传出老远,阵地上的士兵精神大振,同时,从战场的西侧,首先传出战马马蹄的轰鸣声,一万五千名骑兵高举着骑枪从西方远远杀来,速度之快,令人乍舌,很快就开始冲击敌人的左翼,而在东方,战车的轰鸣声把战场推向了**,一百五十辆铁甲战车以最快的速度冲入右翼,而紧随其后的是新月兵团的两个方形大阵,高挑的帅旗明显地告诉敌人他是什么部队,而旗帜下的士兵前排为盾牌手,后排明显地安叉着弓箭手、中孥手,后面士兵高举着手中的战刀,迈着整齐的步伐向敌人冲来,那种冲天的豪气压倒了敌人的气势,敌我双方立即缴在一起。
“第五、第八军团准备出击!”维戈迅速传达了命令。
鼓声如暴雨一般响起,阵地上的第五、第八军团士兵迅速冲出战壕,在阵地前排好阵型,只一瞬间就完成了布阵,军团长高举着战刀,率先踏出了攻击的第一步。
从三面出击的蓝鸟军人数已经达到了二十二万人,其中有骑兵一万余人,在宽十里的战场上,双方军队杀得血肉横飞,尸横遍野,蓝鸟军严密的阵型象绞肉的机器一般把敌人成群地送入地狱。
彝云松从鼓声响起时起就感到大事不妙,听见战马的轰鸣声立即传令撤退,但是,战场上可不是你说走就可以了,那要求敌人配合才行,但敌人就是敌人,他怎么能听你的指挥,在东方飘扬起新月战旗的时候,彝云松已经命令后军出击,布下防御阵型,接应撤下来的军队,同时命令余下的一千五百只战象全部出击,在混乱的战场中,敌人的孥机不能发挥作用,战象到是最好的武器,他告诉战象队的指挥,绝对不可超出战场的范围,防止被敌人孥车攻击。
南彝人占了战象的优势,而蓝鸟军占有铁甲战车、骑兵、战阵的优势,双方在方圆十公里内展开了对绝,战象固然对付不了铁甲战车,但铁甲战车想消灭战象也是不可能的,双方只冲击着步兵的阵型,在混战中尽可能地多杀敌人。
但是,南彝战象毕竟较少,不是主力部队,而蓝鸟军骑兵、战车、士兵阵型占据绝大多数,在战场上就占据了优势,同时,维戈命令预备军团从后面展开了支援,迅速赶上,但彝云松部毕竟已经后撤一段距离,离大营比较近了,很快就稳住了阵脚,大军后部开始进入大营,并渐渐地抵抗住蓝翎的冲击。
维戈见在混战中士兵对战象实在没有什么办法,而在战象背上的士兵确是真正的杀手,如今彝云松大部已经进入营内,再攻击已经失去意义,忙传令收兵,鼓手降慢了擂鼓的速度,号手吹响了撤腿的号角,蓝鸟军开始全线撤退,双方大军缓缓地撤出战场。
原城战役,双方军队都没有进行主力决战的思想准备,致使战役在发展到后期阶段都鸣罗收兵,但就双方投入的兵力来看,都达到了一半以上,由于蓝鸟军蓝翎部和新月部制定了较为合适的作战计划,并带有一定的突然性,南彝军队准备不足,损失较大,但由于战场距离大营比较近,撤退比较顺利,没有形成溃退的趋势。
但就双方兵力损失而言,南彝损失达到七万余人,蓝鸟军损失达三万余人,使蓝鸟军取得了战役的初步胜利,使战役由被动转入了主动阶段,迫使南彝由战略进攻转入了一定的防御,促使其南北对接计划暂时搁浅。
蓝鸟军充分发挥防御及武器装备、骑兵的优势,偷袭得手,并挫败南彝彝云松部三次进攻,自己损失不大,从而极大地鼓舞了士兵的士气,特别是新兵在战斗后期投入战场,虽没有发挥什么大的作用,但是,通过血淋淋的战争场面,使他们的心理发生了根本转变,认识到了什么是战争和战争的残酷性,使他们的心理得到了锻炼和成熟。平时那种激昂的场面少见了,而向老兵学习、讨教的场面随处可见,老兵们用自己的切身体会教育着他们,把自己的武艺、经验传授给他们,使他们快速成长起来。
原城战役,南彝主帅彝云松尽管没有出动全部的兵力,但是也把手中的王牌全部投入了战场,他在使用了自己最后的王牌也没有捍动蓝鸟军原城防线,使他认识到了蓝鸟军的强大,而新月兵团的投入,更坚定了蓝鸟军想歼灭他的认识,从而在战略上犯了错误,在没有发现蓝羽骑兵军团以前,他再也不敢轻举妄动,整天只缩在大营里,派出大量的斥侯侦察情况,与国主彝云龙沟通消息,联络不落城的百花公主彝凝香,综合各个方面的消息,寻找着可行之策。
而蓝鸟军南方面军主帅维戈则利用这一有利时机,抓紧时间调整部队,训练新兵,更换、补充装备,休整、完善防御体系。他与兀沙尔一起,把原城防线布置成为坚固的堡垒,使映月士兵、西南郡士兵更加融合,让圣玛族士兵和百姓们深刻认识到这些映月士兵是他们坚定的盟友,战场上的伙伴。而维戈通过这一段时间与兀沙尔的接触,学习到了许多新的知识,丰富了战争的经验,再一次印正了正规作战与非正规作战上的差距,深刻认识到了后勤的力量以及后勤与作战间的不同。
维戈的虚心求教使兀沙尔很高兴,他再一次认识到为什么蓝鸟军的青年将领会战无不胜,象维戈这样的大将军,面对着自己的不足,时刻学习补充,充实完善自我,与映月年轻贵族们是天壤之别,而到处呈现出的学习、练兵气氛,使他再一次感到自己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而刚刚得到了圣王身怀天王印绝技的消息,使他想起了那个古老的传说,展现他眼前的是蓝鸟王朝辉煌的未来。
蓝鸟军和南彝军在原城前出现了暂短时间的对峙。
百花公主彝凝香困守在锦阳城外东海联盟大营内,周围有无数的东海联盟士兵、密谍监视着她,虽然她并没有失去行动的自由,但想要走出大营自由行动还是要受到一定的限制,东海六公子自从被圣王天雷战败后,情绪低落,士兵士气跌到谷地,虽然渔于飞云极力鼓舞士气,但蓝鸟军钢铁般的铁骑却活生生地摆在眼前,这个不争的事实让所有的说法化为灰烬,而圣王天雷身怀天王绝技,更让无数将士心中打颤。
东海六公子是高傲的人,在他们原先的眼里,是佩服天雷的才华,但仍有与天雷一战的实力,如今事实却粉碎了他们的,他们整天在一起喝酒,醉了之后就睡,醒了再喝,无事情的时候到百花公主帐篷里坐坐,消除些苦闷,在他们的眼里,百花公主与他们一样,都是天雷的手下败将,被天雷耍得团团转的一类人,他们有些共同的语言。
目前东海联盟的形势不错,大军整个占领不落城,在不落城西一线,四十万大军已经形成防线,抗击住蓝鸟军前进的步伐,两军没有交战,形成对峙的局面,虽东海六公子情绪低落,但并不能说明大局不利,而南彝不断传来的消息,却使百花公主忧心如焚。
虽然百花公主彝凝香行动受到了限制,但情报工作却仍然保持畅通,东海联盟并没有限制这一点,彝凝香对圣宁河两岸的情况可以用了如指掌来形容,彝云送毕竟还是惦记着自己的侄女,考虑不落城一带的利益,所以向彝凝香通报消息、沟通情况是必要的,百花公主也不时地把不落城一带的情况向彝云松传递,但对于南彝来说,每一个消息都是不利的。
百花公主彝凝香绝顶聪明,从小受到的教育使她眼光极高,对当前大陆的形势有自己独特见解,在她的心里如今大陆形势已经被蓝鸟王朝所左右,圣王天雷翻起风浪无不是为了今后战略意义上的考虑,中原两河之间虽然被南彝和东海联盟所占领,但南彝本身的情况已经出现了不妙,在圣宁河两岸蓝鸟军已经抵抗住了南北对接,并消灭了近半的力量,南彝已经进入最困难的时期,蓝鸟军目前蓝羽骑兵兵团、平原兵团毫无消息,去向不明,极有可能是进行什么战略性的部署,而圣宁河北地区彝云松部已经陷入到危险的境地,虽然现在表面上还看不出来,但蓝鸟军一旦行动,必将是风云变色,奠定大局的一战。
但尽管百花公主彝凝香心中焦急万分,其实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如果圣王天雷愿意,她甚至可以说服父王和叔叔放弃中原利益,率领军队回转国内,但是,战争和仇恨是用血筑成,并不是她想怎样化解都可以,况且她如今还困在东海联盟的大营内。
百花公主愁肠百转,每天在帐篷里自己想办法,消磨时间,她把每一个种可能出现的情况都考虑在内,准备了许多应变措施,对于东海六公子则好言安慰,拖延时间,保护自己。
时间的脚步在悄悄地向前迈进,转眼间三个月,对于刚刚大战过后的各国来说,都需要一段时间休整,东海联盟在稳定不落城内的形势,修复被破坏的城墙及部署防御措施,并尽一切努力补充后勤补给,积累力量;北蛮人经过不落城的败退后,全面在河北稳定局势,调整占领区的政策,分配兵力巩固城防,为永久占领做准备。如今北蛮人能作战的男人不多了,只有四十余万人,在占领区从事生产劳动的主要是妇女和被奴役的圣玛百姓,日子过得比以前不知道好上多少倍,经过八年的占领,北蛮人再也没有失去土地勇气,他们已经适应了中原的生活,把北平原当成自己的家。
南彝人在圣宁河南北陷入了困境,南部在靠彝城附近止住了脚步,二十几万人马想攻破温嘉防守的大军谈何容易,况且温嘉第六、七骑兵军团不时地出击,打击南彝从岭南要塞到靠彝城之间的运输补给,消灭小规模的运输队,消耗着其有生力量,彝云龙虽然心急如焚,但实力上的不足解决不了问题,只有干着急。
而在圣宁河北部原城一带,彝云松时刻保持着警惕,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差错,以防被蓝鸟军蓝翎部歼灭,同时,蓝翎卫骑兵不时地出来骚扰,斥侯间作战时有发生,偷袭、反偷袭战不断,蓝翎派出了强大的反斥侯队伍,每天都在消灭着南彝人。
北海国把北蛮人支援的两个军团送走,陪了无数的珍宝物资,勉强平息了北蛮人的无赖举动,但是,西星却借助从北海借道支援圣静河以北的军队为由赖着不走,虽然是实情但北海人也是心中不痛快,西星军队在北海国制造事端,引起民怨,使两国关系日进紧张,北海明与帕尔沙特深明大义,多次要求两国克制,才没有发生大的动乱,但北海士兵已经从心里对西星人产生了不满,帕尔沙特尽全力修复良好的关系,勉强维持现状。
如今在西星国主、丞相、帕尔沙特之间在北海问题上也产生了矛盾,国主星晨和丞相有吞并北海的意思,并且也在逐步实施,但帕尔沙特纵观全局,认为当前最大的强敌是蓝鸟军,在没有消灭蓝鸟军之前,必须保持与北海人的良好关系,维持稳定局面,防止一切影响大局的事情,如果一旦在北海出现问题,北平原动乱,西星就必须首先平定北海问题,那么无论从时间上还是从力量上都对蓝鸟王朝雪无痕有好处,这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国主与丞相考虑了帕尔沙特的建议,虽心有不甘,但还是勉强同意了帕尔沙特的说法。
从西星经过北海运送物质到北平原的帕尔沙特部,走了半圈,距离相差二千余里,费时三月,但也必须运送,帕尔沙特军队需要这些东西,不然前线士兵就没有办法作战,而其中大部分装备物资是北海国所没有的,所以尽管帕尔沙特不愿意,但也必须等待,这就是失去堰门关的代价。
西星星沙兵团经过二次对堰门关的攻击,情绪大大低落,再也没有初时那种狂妄劲头了,主将沙博尔接受帕尔沙特的建议,稳军驻守,等待时机,而星云、星天的日子更是不好过,眼见着帕尔沙特被迫回军河北,心如刀割,恨不得立即进攻,就是死也不愿意再遭活罪。
但帕尔沙特王子殿下就好象要折磨他们一样,始终没有下达攻击的命令,一直在等待国内的物资支援,他们不敢私自用兵,只有继续受罪。
映月帝国埋头恢复国力,训练士兵,武装部队。近一段时间以来,映月与银月洲之间关系紧张,银月洲主帅惊云大有进攻的架势,每日在河边训练水军,演习登陆作战,形势趋于严重,大战一蹴即发。
而蓝鸟王朝圣王天雷在锦阳城全力休整,没有任何动静,在各国紧张的时候,他却稳如泰山,静观其变。
圣拉玛大陆悄悄地进入十月。
帕尔沙特经过三个多月的休整养息及认真思考,终于决定采取行动了。十月四日,帕尔沙特召开了军事会议,就即将拉开的堰门关战役进行了部署。参加军事会议的全部为军团长以上将领,人数达七十余人,坐满了他的大帐篷。
“各位,我军自从退军河北至今已三月,武器装备、人员补充基本就绪,士兵已经调整到最佳状态,实没有继续等待下去的必要,不久之后,我们将拉开堰门关战役,相信各位已经心中有数,早就有所准备了。”
他顿了一顿,见大家都在仔细聆听,接着道:“如今我们的总兵力接近百万之数,重装步兵得到进一步加强,战车千辆,各种攻击防护装备精良。三个月来,我仔细的思考,认为如果我军从正面突击,必将面临着敌人四道防线的阻击,伤亡必重,并且要受到敌人南北两面夹击,十分困难。”
“诸位,你们看!”帕尔沙特起身指着挂在墙上的地图说道:“堰关城内驻守着敌人十万步兵,防守装备齐全;在临河地区,敌人修建了防护城,准备充分,驻兵达二十万人马,完全摆出了永久性防守的阵势,而在正面的中央地区,蓝鸟军第一军团和骑兵军团随时采取措施,对我军的突击部队给予反突击。”
帕尔沙特坐下,看了在座的众人一眼:“敌人的南面,有圣静河为天堑,且水军时刻在河上游戈,对临河城随时进行支援,我们没有水军,不能够从南面进行突破,而在敌人的北面,从堰关城到堰门关地区,地势狭小,面积比较狭窄,宽只有十余里,不利于我军使用大量的军队攻击,但是,如果我们有效地牵制住堰门关的敌人,就造成了敌人不能够与堰关城左右夹击的势态,同时威胁堰门关地区!”
“以上就是我们对面的敌人全部布局,如果我们兵力使用得当,战术运用巧妙,突破敌人的防线是可能的,诸位有什么好的想法,都可以提出来,供大家参考!”
星智首先说道:“既然南面为圣静河天堑,敌人又有水军,我们就不考虑南面的问题,那么余下的就只有正面与北面,我认为最好是两面同时用兵,重点突破一方!”
星慧道:“关键是我们选择在那一个方向为重点,正面宽阔,有利于大军选择,而北面狭窄,不利于大军作战,但可以减少受到两面夹击的威胁,我个人是偏重于重点突破北面防线,只要用最精锐部队重点攻击就行!”
“我赞成慧元帅的观点,第一军团愿意为前锋,全力突破北部防线,直取堰门关!”
帕尔沙特点手让第一军团长坐下,然后对着北海明说道:“明帅有何高见?”
北海明立即说道:“高见不敢!不过从北线突破我认为是上策,第一,有关外星沙兵团牵制敌人堰门关方向,使敌人不敢两线夹击;第二,北线地势狭窄,突破点小,只要我们集中全力是可以突破的;第三,如果我们在正面之上实行诈、实相结合的方法,有可能给敌人造成假象,如敌人全力防守,我们再从北突破,如敌人有所保留,我们就实行实攻,最终必然会把敌人的主力吸引到正面上来,这时候再从北线突破,直取堰门,造成两面夹击之势,只要我们攻破堰门,我们就胜利了。”
帕尔沙特连连点头:“明帅果然高见,帕尔沙特深有同感,我想也是这样,我们以第一、三、七、十一四个军团为北线主力攻击部队,暂缓攻击,首先由正面开始,以战车为前部,攻城车、投石车为掩护,盾牌手、弓箭手、重步兵为攻击主力,实施重点方向突击,两翼牵制,从正中间突破,啃住一点,不间断攻击,等敌人全部吸引过来后,再由北线实施重点突破,如何?”
北海明笑道:“殿下已经胸有成竹,你布置就是,北海明无不从命!”
“好!明帅果然爽快,帕尔沙特谢了,我可以给明帅一个保证:只要我们拿下堰门关,西星军队立即撤出北海!”
“好,殿下也果然明断,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各部!”帕尔沙特严肃地喝道。
“在,殿下!”
“各部回去准备,后天天亮后发起攻击。星智你主持南面牵制,以四个军团二十万人牵制临河城凯武部,不得让他向中间靠拢;北海明元帅率领本部人马牵制堰关城之敌,不得让文谨向中间靠拢,同时尽可能地吸引文谨,为北线突破创造条件;中路由我亲自统领,以三十万人马为主攻部队;北线由星慧为主帅,率领突击部队发起攻击,星慧你部要注意隐藏行踪,力求达到突击性!”
“是!”众人轰然应诺。
“通知沙博尔后天发起攻击,告诉星云和星天如果他们这次不能拿下堰门关就不用回去了,如果完成了任务,我免其死罪!”
“是,殿下!”中军参谋官立即出去发战讯。
“各位请坐!”
见大家都坐下,帕尔沙特更加严肃地说:“这次我们出动了全部的部队发起全线的攻击,我不希望看到那个人贻误战机,话我先说在前面,如果谁敢裹步不前,影响全局,我定军法从事,决不宽恕,同样,无论是谁如果立下战功,我必褒奖,决不会让他埋没!”
“好了,各位,会后各部到参谋处领取任务,仔细研究,各自研究自己的攻击方案,我要求达到最佳效果!”
“是,殿下!”
“散会!”
帕尔沙特部署已毕,全军立即行动了起来,按照自己的单位向方面军主将报到,准备攻击事宜,调整士气,准备各种武器装备、物资等,近百万大军行动,连配备的后勤人员,忙成一团,大战的气氛骤然紧张。
蓝鸟军黑爪和蓝爪立即发现了帕尔沙特部的异常情况,各部调动频繁,士兵忙碌准备,斥侯加强侦察等等情况,立即报告给方面军主帅商秀,商秀感到帕尔沙特有行动的迹象了,忙派人通知文谨、文嘉、凯武三人,各部也积极行动起来,准备开战。
圣静河北部堰门关地区近二百万军队同时行动,立即吸引了各个方面的注意力,在河南赤河城内的雅星立即召集额部人员准备,考虑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加紧军用物资的补充等等,同时立即将消息飞鸽传书给锦阳城内的圣王天雷,汇报河北的情况。
圣王天雷接到军师雅星的传信,稍微考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只是提一点告诉军师注意堰门关与堰关城之间的情况,因为这一地区距离堰门关最近,容易出现直接威胁堰门关的危险。军师雅星当晚接到圣王的传书,连夜派人过河,警告商秀注意北线地区。
商秀接到圣王及军师的警告信,立即派人分别通知堰门关的文嘉和堰关城的文谨,同时命令骑兵第十五军团严密注视北线地区的情况,一旦发现异常立即支援前线的防御部队。
堰门关守将文嘉元帅接到主帅商秀的通知,仔细研究了北线地区的情况,感到情况不妙。目前从整个战场局势上看文嘉部最有利,占据险要地形,十二万军队驻守堰门关,武器装备充足,但是,从实质上来说,文嘉的情况又是最严重的,他一方面要抗击关外四十万敌军的攻击,同时还要注意自己的侧后方,显然兵力就不足了,如今在堰门关与堰关城地区,只有守军一个军团,五万人马,一百辆战车,虽然只有二十余里的距离,但是敌人如果把进攻的重点放在这一地区,堰门关立即就会受到危险,有承受敌人两面夹击的危险,自己手中的部队有限,不能给予有效的支援,一旦出现最坏的情况,堰门关就危险了。
文嘉焦急万分,立即派人与文谨协调,同时召集神武营的越和与海东先生,商议对策,好在主帅商秀已经命令第十五骑兵军团注意这一地区的情况了,最后,越和笑着说道:“文嘉将军,这样吧,留五千神武营的人在堰门关,其余一万五千余人注意北部地区的情况,一旦发现不妙,立即支援,如果北线无事,堰门吃紧,我们再回头支援你,如何?”
文嘉笑道:“越和老先生所说极是,这样吧,海东先生留下帮助我防守堰门,越和老先生带人注意北线地区,如何?”
海东先生笑着说道:“就这样吧!”
越和点头同意,事情就这样决定了下了,文嘉稍微放下心事,把心放在堰门关防务上。
文谨接到商秀和文嘉的传书,经过仔细研究,也对北线地区开始重视起来,但他手中也没有多余的部队,全城只有十万人马,有力使用不上劲,但文谨同时也采取了一定的措施。由于堰关城属于防守的重点,攻城装备比较多,投石车等有许多富足,所以文谨就命令一个大队的投石车支援给北线防御,在主阵地的后面,部署了一个防御阵地,在文谨的思想中堰关城防守有余,大量的投石车留在城内狭小地区容易受打击,反不如放在城外,一旦城内不够用,再调入不迟,并且还能为北线加强防御力量,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防守北线的第九预备军团军团长豪格原是文谨中央兵团出身,手下五万人马是原东、南和中原兵团混编而成,经过训练士兵素质大大提高,再装备蓝鸟军的孥车、战车、中孥,战斗力得到了空前的提高。豪格也是一员虎将,多年的征战经验丰富,得到文嘉、文谨的警告和支援,立即提高了警惕,把防线仔细检查了一遍,并把投石车安排妥当,信心十足,如果这次真如元帅所说敌人从自己的阵地突破,也未成不是自己的机会,他召集了各大队的队长开会,临阵动员,个个擦拳磨掌,劲头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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