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只有灵海境的叶凌晨面前,刘华越心底却是十分的警惕,虽然叶凌晨只有灵海境的修为,但是却让人不敢忽视。
不管是二号对于叶凌晨的警惕,还是叶凌晨自己就轻而易举击落一个虚空境初期的人,那都说明了,叶凌晨的手段也不一般。
“阁下出手吧。”
相比于刘华越的警惕和顾忌,叶凌晨却是没有在意,神色依旧平静,静静的看着刘华越。
对于叶凌晨的话,刘华越没有动手,因为他不觉得自己能够击败叶凌晨,除非之前的都是幻觉。
不管怎么说,他也不过是刚刚突破到虚空境中期,身上的气息还无法完全的隐藏起来。
“阁下,你在不出手,那么我就出手了。”
看着对方依旧不动手,叶凌晨不在停留,手掌一番,顿时发出一股强大的劲风,火焰滔天,瞬间到了刘华越的面前。
实力到底是不是不一般,一出手就知道了,叶凌晨的火焰攻击中,带着强大爆发力,就算是他,脸色也顿时阴沉了。
刘华越不明白,明明叶凌晨的境界只有灵海境,可是为什么,就连他身为虚空境的人,都感觉心惊胆颤的。
这倒不是说叶凌晨的攻击可以直接抹杀他,而是这样的攻击,已经达到了身为虚空境的标准了!
而且,这还不是全力一击,只是叶凌晨的随手一击罢了,在仔细想去,叶凌晨如果竭尽全力的攻击,那么攻击的力量,恐怕就算是他,也难以承受。
“难怪那个杀手对于叶凌晨如此的忌惮,的确是有他忌惮的理由。”
虽然明知道叶凌晨的攻击不一般,但是他也不能就此妥协,毕竟这可是关于他的生死。
不说最后的传承是否可以得到,就单单生死,就足以让许多人拼了命的去拼搏,因为没有人想要死,而且还是毫无意义的去死。
一声低喝,刘华越全身顿时浮现一层深黄色的光芒,瞬间挡下了叶凌晨的攻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顿时一阵硝烟弥漫了起来。
看着刘华越被自己击中,叶凌晨却知道,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一点伤害,所以神色平静的看着弥漫而起的硝烟。
没一会儿的功夫,硝烟散去,被遮掩的刘华越,这才显露了出来,的确是如同叶凌晨所料的那样,的确是对于叶凌晨没有任何的伤害。
“叶凌晨,我知道我可能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我会拼劲最后一丝的力量的!”
在生的欲望面前,刘华越绝对豁出去一切了,不再是心有顾虑,整个人都带开始了拼死一搏。
看来他也知道,心有顾虑,畏手畏脚的,只会让他陷入危险之中,想要活命,那么只有拼命一搏,也只有如此,才能有一线的生机。
一个虚空境的人,在一个只有灵海境之人的面前只为了寻找一线生机,这在谁看来都是一个笑话,可是,事实的确是如此,因为叶凌晨不是一般的灵海境。
更不能中常理来推断,就像杀手一脉的王者一脉,青水就死在了叶凌晨的手中,而且那个时候,还是叶凌晨刚刚踏入灵海境这个境界罢了。
现如今,叶凌晨虽然依旧还是灵海境,不过其实力,那是不同而语了,就算是夏剑这样的虚空境后期之人,对于叶凌晨都带着一丝的忌惮。
气息疯狂的提升,整个武台,都被黄沙弥漫着。
这是土系的武者,修炼到虚空境,举手投足之间,那都是带着厚重的味道。
黄沙弥漫,呼呼作响,划过叶凌晨的耳边,刮的他脸颊生疼。
这只还是刘华越的气息提升造成的,就凭这一点,就不是灵海境能够比拟的。
当然了,这不包括叶凌晨,毕竟叶凌晨和他人,始终有些不同。
虚空境中期的修为,彻底爆发,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的气息,拼了命的去压迫叶凌晨。
面对强大的压力,叶凌晨也没有大意,眸子中带着平静,冷冷的盯着刘华越,身上开始带着一缕缕的火焰。
淡紫色的火焰,带着几分的神秘和高贵,而且此时也多了几道特别的纹路,随着火焰的飘摇而波动着。
腾腾而升的火焰,如同无物不焚,甚至就连刘华越的气息压迫,这个时候竟然都焚烧殆尽。
看着刘华越,叶凌晨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道:“一击。”
“什么?”
被叶凌晨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说的瞬间一愣,呆呆的看着叶凌晨。
“一击,杀了你。”
先是一愣,随即大笑了起来。
“哈哈!叶凌晨,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原来就是这句话呀,还真别说,我还不信你一击能杀了我,虽然你的实力的确是很强大。”
被一个只有灵海境的人这样说,无论是谁都会感到可笑,纵然是不能以常理推断的叶凌晨也一样。
“是吗?”
对于刘华越的话,叶凌晨微微一笑,并没有因此恼羞成怒,神色依然的非常平静。
“叶凌晨,那么你就出手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是如何做到一击击杀我的!”
被人小看,刘华越心底十分的愤怒,可是也知道,叶凌晨不同寻常,还是小心为好,整个人的灵元暗暗调动着,警惕着叶凌晨的攻击。
只见叶凌晨一声轻笑,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抹的嘲弄。
手掌微抬,淡紫色的火焰在手心腾升,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声音如同清脆的音乐,十分的悦耳动听,可是在刘华越的耳朵中,却是如同一把锋利的剑,已经悬挂在了他的心头。
唰~
只见叶凌晨的身影忽然消失,刘华越的脸色顿时大变,暗中汹涌的灵元,顿时涌了出来,一面土黄色的盾牌,瞬间浮现在了面前,晶莹剔透,宛如黄色的水晶一般,十分的耀眼。
这面盾牌一看就不简单,显然是经过了特殊的强化,一般的人根本就破不开。
可是,叶凌晨是一般的人吗?
只见宛如水晶的盾牌,在火焰的烧烤下,竟然缓缓的破开了,如同冰块一样,竟然融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