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了吗?不进来搜查了吗?确定了吗?别到时候说我不给你们进来搜查才让你们没找到小偷啊。”
    红大男人也就是香克斯又叫住了他,男人不敢再多停留,带着小弟退出房间。
    “老大他都同意了你怎么不进去看一下……”
    “你蠢吗你!”
    男人狠狠瞪了手下一眼,他们还没脱离对方的视线不好动手,不然他就给这没脑子的蠢货来一下!
    “我刚刚听到了枪声,真有偷渡者?”
    “鱼龙混杂,谁知道是谁的势力冲突了呢?”
    “本乡留下,其他人都回去吧。”
    香克斯转身,房间里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纷纷离开,离开时都往阳台看了眼。
    “头儿又在搞什么?”
    “谁知道呢,他心思和小孩一样古怪。”
    “晚上就知道了。”
    贝克曼最后离开,他深深地看了眼香克斯,带上来门。
    “人都走了,出来吧。”
    本乡看着香克斯冲着阳台说话,等等,那他是什么?
    “难道要让我请你吗?那罗小姐?”
    “那罗?”听到这个名字本乡甚是惊讶,“那罗也来这艘轮船了吗?她不是……”
    不应该啊,按照她的身份是不能够上船的。上船的不是财阀就是像他们这样的社团集团还有些灰色团队。
    本乡还没想好缘由,阳台上的人掀开窗帘现身,赫然是他们的熟人,那罗。
    以前,很喜欢去他们店里点猪扒咖喱饭吃的女孩。
    “你受伤了?”
    本乡作为医生立即跑过去扶住她,查看她手臂上的伤口,是枪伤。
    献血正从她捂着的手指缝里咕噜咕噜冒出来,“必须要手术取出子弹,不然手臂就别想要了!头儿……”
    他看着只有一条浴巾的香克斯,想吩咐他去拿自己的药箱,还是自己跑去拿会更快。
    …………
    “遭了,没有麻药了!”
    本乡提着医药箱回来,里面药物工具齐全唯独缺了麻醉药没补上。
    香克斯问:“别人会有吧?”
    ”找谁?”
    那罗:“别找了,不能惊动其他人。现在不取出来会怎样?”
    “错过及时治疗,回去后手术即使恢复得不错也不能提重点的东西,或者严重点就截肢。”
    “可以直接取出来吗?”
    “你能忍受得了吗?”
    那罗狠下心,“取吧。”
    “不得了啊,那罗小姐,两年不见你进化到这种程度了。”
    开玩笑的本乡被香克斯拍了拍,“别皮,有风险吗?”
    “除了疼,你要相信我的技术,头儿!”
    “行吧,你注意点。”
    既然那罗同意,他也不能说什么。
    “好,你摁住她。我还得找贝克曼按手臂……”
    那罗被香克斯紧紧抱着,禁锢住手脚和头,贝克曼再按住手臂,她咬着毛巾忍住割肉之痛,冷汗湿了额头后背,碎发湿哒哒的贴在脸上。
    “不要动不要动很快的很快的!小心她咬到舌头!”
    主刀的医生聚精会神控制手术刀切开伤口。
    香克斯看着进程,又看向痛到已经咬不了毛巾,嚎着,他捏住她的脖子封住她的嘴。
    那罗只能呜咽着,惹来另外两个男人的不解凝视。
    “卡——好好好!太棒了!我们的短剧一定会爆火!”
    导演欣喜若狂的跳出来,哈哈大笑,“辛苦了辛苦了,杀青了都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哇,这是我吗?好酷啊!”
    “下次我不要演反派了,反派都蠢蠢的。”
    被拉来群演的红发集团的成员堆在一起看录像。
    “为什么这次没有我出场?不公平!”路飞在片场嚷嚷着,“为什么香克斯有吻戏,可以吻那罗!不公平!他还吻了两次!”
    那罗擦着嘴巴,“又不是我写的剧本……”
    香克斯摊手,“是导演说的不够真实啊,不能怪我啊路飞。”
    贝克曼和本乡走过来,推着路飞离开,“走了路飞,不要和这个心机男说话。”
    “头儿你的吻戏根本没有科学依据!而且当时明明没有……”
    “艺术!那是艺术!你不懂不要乱说!导演只是在我的灵感上增加了一点点艺术表现!”
    “我跟你说,你这是对医学的不严谨!”
    “你不懂艺术!”
    香克斯喷完本乡,一回头撞上了那罗绿幽幽的眼神。
    “哇,你干嘛啊?吓我一跳!”
    他拍拍怦怦跳的心脏,吓死他了。
    “是你心虚。”
    “我心虚什么啊我?嘿嘿!”
    香克斯摸着头发,傻笑。
    “你给导演提供的灵感?”
    “那个……”
    “我说过不要透露出去的……”
    “导演说想要个故事嘛……而是,她自己加工了很多,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知道呢。”
    “那罗!你们又在说什么悄悄话!”去而复返的路飞回来,盯着两人来回看,把那罗牵了出去,“我们去吃饭吧!导演请客了!”
    香克斯在后面盯着牵在一起的手眼神幽幽,手指抹了嘴唇,“用完了就丢……怎么可以那么无情呢?”
    贝克曼在门口抽烟,等到香克斯走出来才道:“偷来的总归是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