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全身的一万二千根汗毛,此刻大概全都兴奋的直立起来了吧!她从红唇里呼出的热气,不偏不倚的吐在我的脸上,使我闻到了她上涨的欲望。
不知不觉中,我加重了臂膀上的力量,将她抱得更紧,她的小腹、她的大腿根处便扎扎实实的贴着我胯下的老二上。
隔着裤子,我几乎能感觉到她三角裤和三角裤内的神秘世界。映着套房内的柔和床灯,我低头看着衣偎在我怀中的这位可人儿。只见她的美目如焚、红唇微张,一付陶醉于快乐乡的模样。
于是,小腹内的那股强烈的欲火,便如荒野上的野火烧了起来。我的一双手亦不知不觉的在她的背上、腰间以及丰满诱人的臀部,轻轻的、慢慢的抚摸了起来。
她渐渐发出似痛苦又似消魂的呻吟,整个玉体都躺在我的臂弯里,仰着红唇一脸的期待表情。
我低下头,整个唇便吻住她的香唇。我一面尽情的吻她,一面将自己身上的睡袍脱掉,只留下一条贴身的内裤。
而那条耐不住性子的命根子,早已是怒发冲冠,狠狠的顶在安玛丽的小腹上。
我手臂一用力便把她抱了起来,慢慢的放在床上,一面开始脱掉她的紧身上衣,然后是她的那条裤子。
她那美丽动人的身材,虽然隔着胸罩和三角裤,但仍然是那么的火辣辣的,我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了。
她卧在床上,一脸的痛苦,又似消魂的表情,直看得我春情荡漾。我立刻又吻住了她的唇,同时手伸到背后将胸罩的钩子解开。
瞬间,一双鼓隆隆的乳子便蹦了出来,她的奶子上端的奶头呈粉红色,真是好看,奶头旁的乳圈则是淡的粉红色,大概白种的女人和黄种女人这些方面是不同的吧!
我的手指不停的揉弄着她的玉乳,使得安玛丽像是打摆子一样,不停的在颤抖,嘴里“啊呀!啊呀!”的淫浪声不绝于耳。这时我的神智亦逐渐的模糊了,欲火已经涌到了我的胸口,脑中一片乱轰轰的。
我疯狂的吻住她,如一头发狂的斗牛,同时手也逐渐的往下移,就在我摸过了平滑的小腹,滑到三角裤上时,她惊叫了一声:“啊!丁先生不要不要!”
“没有关系的,你不是要我陪礼吗?”“是呀!可是我只要你吻我一下就好了呀!”
“吻的下一步就是如此,安玛丽小姐!”“唔”我简直是疯狂了,欲火已烧得我无法忍受,我怎能放她走呢?
我又吻住了她的唇,她闭上了眼睛不再抵抗了,任我在她的身上轻柔的抚摸着。我的手指按在她阴户的高突处,隔着三角裤那一丛丛的阴毛是那么柔且细。
我一用力,便把她的三角裤给脱了下来,丢在地上。啊!赤裸的美女啊!我的心口几乎要燃烧了!
只见她那柔软的阴毛像细草一般,不疏不密的丛生在那高高挺起的阴户上,阴毛是金黄色的,这大概又是和土产的不同之处吧!
一粒鲜红色的阴核摆在阴户的正上方,真是迷人极了!这些对我是那么的诱惑,我的欲火已高涨,怎能再克制呢?
啊!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我便是这英雄,而安玛丽不折不扣的是个大美人。
虽然她才十六岁,但在西方女人来说,这个年纪已是十分成熟的了。眼前的这位女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我胯下的那根涨得饱满的大ji巴,被绷紧的内裤包着,简直难过死了,于是我略微一翻身,顺手便将内裤给脱了下来。
啊!窗外多采多姿的街景,窗内一对裸体的男女正在床上拥吻着,如火山爆发似的热烈。
我的手指落在她的阴唇上,那柔嫩丰厚的阴唇,紧接着是她的阴核这时她颤抖着身子,继而扭动着蛇腰很有节奏,显然她已为我的手指所带领的进入了一个极神秘、充满温柔的快乐乡去了。
紧跟着,她像梦呓般的哼道:“怎么这样的呢?”我咬着她的耳根,温柔的说:“怎么了?我的安玛丽小姐!”
“我感觉全身麻麻的,好难受哦!”“没有关系,亲爱的再等一会儿就不会了。”
“嗯”她闭了嘴巴,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滑动。
我的手摸到了腹部的那一片平滑的肌肤,然后接着,我把她的玉腿分开,一手拨开她的阴唇,一手握着阳ju,便在她的洞口一探一探的,轻轻的磨擦着。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睁开了眼睛,惊异的说道:“啊!怎么这么大,我怎么受得了啊!”“这么大,难道你已被开苞了,不然”
“不是的啦!我还是个处女,只是我见过我父母行房的情形,见过我父亲的那”“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轻轻的就是了。”
“我怕丁先生”“没有关系的,我慢慢的来就是了。”“我恐怕受不了,我不要了”她竟然打起了退堂鼓,但已到了如此地步,怎容得我再迟疑呢?
“亲爱的安玛丽,我会很小心的,你不用害怕,更何况每个女人都要经过这道关卡的。”我握着那根阳ju的手,换成她那修长雪白的手握着。
我的gui头在她的阴唇上不停磨擦着,挑逗着她的性感,只见她渐渐又淫浪了起来,美目微闭脸颊通红。
“唔”她如梦呓般的浪哼了起来。于是我拨开了她那丰厚的阴唇,把腰身一抬,然后将屁股猛力一沉,只听得“吱”的一声,一根七寸多长的阳ju便已插进了有五寸之多。也就在这同时,她惊呼了起来:“啊!不要!痛死人了!”
“没有关系,亲爱的,忍住点,等会就会好多了。”
“哎唷喂不要不要”我的巨无霸型阳ju塞在她那小穴内,将她的小穴挤得满满的密不通风,她自然是会感到很痛的呀!
但此刻,生米已煮成熟饭,有谁能够放弃的呢?于是,我抽出了gui头,在她的阴核上像钻头般的转着,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她的那条肉缝内,已是淫水泛滥成灾,而她似乎又忘记了刚才的疼痛。
整个胴体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扭摆着。此时,我再度顺着汨汨的淫水,提起一口丹田之气,将七寸多长的阳ju直插而入,只听得“吱”的一声,全根尽没。
只见她张牙裂嘴,混身一阵颤抖、尿水直流,两条大腿一伸一缩,像杀不断气的鸡在挣扎着。
同时,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这回真的流下了一泡的泪水。我自然不能将动作停顿下来,便继续着抽chā的动作。
她好像处在极度的痛苦中,该不会是我插错了洞吧!当然这不过是个笑话,不过却可看出处女的初夜的大概情形了。
“哎呀丁大哥呀痛死人了好痛停停不要了我不要了”
她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呻吟,她的手不停推拒着我。我自然并不会因为她的喊叫而停止动作,因为我深知处女初经这一关,都是必须忍受这一点痛的。
我当然也懂得怜香惜玉的道理,所以我的ji巴稍稍拔出,并没有将整根插入。
她的阴户很小,一抽一插之间,需要费的力道自然是要多些,但我的gui头却因此而得到无比的乐趣。
她见我不理她,仍然照干不误,似乎也知道光是哀求是没有用的,所以就咬紧牙根忍受。
“丁大哥轻点好吗?我有话我有话要跟你说你停一下好吗?”
我没有理会她的插嘴,仍然屁股一上一下的轻轻抽动着。渐渐的,野火烧遍了我的全身,我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要被烧死了似的,不知不觉地底下的力道便加重了,同时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
“啊丁大哥痛死了哎唷喂真的嗯”她咬着牙痛苦的说了这几个字。
于是,我稍稍缓慢了底下的速度,同时用手揉弄起她那粉红色的奶头,然后嬉皮笑脸的说:
“亲爱的,忍耐一会吧!再一会就会好了。现在不就是好过多了吗?我的安玛丽!”
“啊”她躺在我的身下,轻闭美目不停的呻吟着。不久,我贴近她的耳根说道:“亲爱的安玛丽小姐,现在好多了吧!”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哼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我自然知道,是她的高潮来了,春心难耐呀!我便加重了力道,抽chā了十多分钟。
突然间,她开口叫道:“丁大哥痒呀痒混身不对的嗯这下可要看你了哼”这岂止是不对劲呢?简直是已经欲火焚身呀!床上的一对裸体男女,于是拥抱得更紧。
我搂住了她的腰,加重底下的力道,如秋风扫落叶般。我双手狠狠的揉弄着她的玉乳,同时把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屁股上,一下接着一下的干着。
这时,只见她的胴体不停的扭动、挺动着。此时她美目如丝、红唇如火。
她的淫水已经如黄河决堤般的泛滥成灾,泻向她的两腿之间,沾的阴毛到处都是,流得床单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