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面听着这美妙的原始音乐,一面亦继续着经营买卖的生意,阳ju被其小穴紧紧衔着,就像是含着一支大烟斗似的。
每当我的gui头抽出来时,她的那两片暗红的阴唇亦随着被翻了出来,随着美妙的淫水声,真是如“坐看敬亭山,相看两不厌”般的重见又重听呀。
我的性欲已高涨到无可控制的地步了,狠插狠抽了百来回合。贵梅经我这一阵的抽chā,性感又高涨了起来,屁股提得更是起劲,极力迎合着我的gui头的冲刺。
“嗯嗯丁大哥我要丢了我的灵魂都飞了”一声比一声更使人魂消魄散,一声比一声更使快乐似神仙。
她一面娇哼着,一面则按着我的屁股,再疯狂的扭动着她的屁股,恨不得把我的ji巴给一口吃掉的样子。
我看她这样,不外是要兴奋的出精了,于是便加重了抽chā的速度和力道,一面紧吻着贵梅的耳根,热气全喷在她的项颈上。
贵梅让我如此这般的一阵抽chā,她混身颤抖,口中更是喃喃不休:“啊丁大哥我上天了啊我美死了!好舒服呀丁大哥我要丢丢给你了”
又是一阵猛抽狠插之后,她混身颤抖,接着阴户内紧急的收缩成一团,吸吮着插在其中的gui头,然后一阵阵热滚滚的阴精便直泻而出。
阴精射上我的gui头、我的马眼,她娇身软绵绵地呼道:“哎唷丁大哥美死我了我升天了太舒服了呀嗯”我的gui头被一阵火辣的阴精浇上了,如枯草着烈火一下子便烧了起来。猛然地,心头颤抖,混身打了一个冷噤,然后脊椎骨一酸“噗!噗!噗!”我的阳精亦猛然射出,直中贵梅的花心。只见她乐得又娇呼了起来:“丁大哥我美死了我升天了啊太美了太妙了”
出了精之后,我们两个人都有点疲累,就互拥着对方的胴体,暂时闭目休息着。我静静伏在她的身上,享受着这处女出精的快感,这确实是我此行的主要研究项目呀。
处女的出精与被开过苞的女人,最大的不同在于那种描述不出的新鲜感,这使得两个xing交中的男女能达到一种被重视的感觉,如此自然对xing交更具有信心,而这便是能够达到性高潮的最好原因。
我一连剪彩了两次,其中的快感真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诸君只有亲自试它一回,才能了解其中的奥妙。
过了一会,我站了起来,看了看床上的两只小白兔,以及床上的两堆处女落红,不禁微笑地看着她们,而她们则彼此面面相覤,彼此看顾着对方的小穴。
我忍不住笑着问她们:“怎么啦!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唉”她们同声唉叹。窗外,夕阳正逐渐沉下来,夜色正一笔浓过一笔涂上了天空。
“丁大哥!晚上父亲请你过去一趟,有事相商。”贵梅一边穿衣服,一边开口说道。
“哦!好的,没问题!他没有提到其他的人吗?”我接着问。
“没有,就只有提到你。”她答得简单明了。
“那我们穿好衣服,一道回去吧!”于是,这两位窈窕入时的少女,便在我的面前将乳罩、三角裤、裙子、紧身上衣,一件又一件的重心穿回身上去。
奇怪的是,虽然她们都已穿上了衣服,亦穿上了高跟鞋,但我总隐隐的感觉得出,透过身上的那层布,她们的胴体所散发出的阿股热情和女人特有味道仍阵阵扑鼻。
过了半小时多以后,我们一行三人便走出了饭店,搭车往陈公馆前去。
现在正是夏季的开始,街上的人们却早已不安于层层衣物这般的枷锁,尤其是一些时髦热情的白种女郎。
上衣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紧身露背装,底下是一条窄小得露出了丰臀的热裤,那混身上下散发出的那股热浪,使得我一路上大饱眼福,而身旁的那两个小妮子大概是司空见惯了,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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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陈家的时候,饭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席间,我与他们亲切的交谈,所谓的他们包括陈先生夫人,以及他们的三个千金和安玛丽这位金发少女。
原来陈先生是专门要与我打听国内出版业的投资状况,他频频的问我一些问题,我都一一的为他解答,同时还告诉他我的经验,以及给他一些善意的建议。
这段期间,陈先生的三个女儿都显得十分愉快,当然也包括安玛丽在内。她们喋喋不休的谈论着街坊上的男孩以及学校舞会的情形,安玛丽也插进去与她们一起大声谈笑。
安玛丽和贵梅仿佛已全然不在意下午发生的事了,除了偶尔回头凝神望我一眼外,她们一直是愉悦的与其他人彼此交换幽默的心得。
我亦被她们感染得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席间大家杯觥交错,彼此说笑着。
陈先生的大女儿、二女儿尤其谈得最高兴,笑得最厉害,她们两位的身着大致相同,都是低胸削肩的晚宴服,每当她们弯身大笑的时候,阿一对又白又嫩的玉乳便像要从领子口跳出来似的,猛抖个不停。
原本她们就追求时髦,不喜欢带奶罩,以显露女人本有的自然风貌。我简直像中了魔似的,一有空隙,我便探头望向那一对对活生生的、白嫩嫩的玉乳,瞄上一眼。
酒精在我们大家的血液里燃烧,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很晚了,于是宴会在非常愉快又融洽的气氛中结束了,我连说要赶回去。
陈先生却一手拦住我,十分大方的留我住宿一晚,待明早酒醒了再回去。
于是,在久辞不去之下,我便答谢他的善意,留了下来。陈先生和他的夫人,首先回房睡觉去了,接着贵梅和安玛丽亦各自到楼上的房间睡觉去,不久大千金也离席回到自己的房间。
只有二千金玉梅喝酒喝的太多了,人就赖在椅子上不肯站起来,而我也是喝得醉醺醺的,几乎想立刻躺下来休息,但我没有移动脚步,毫无知觉的坐在了她的旁边。
过了大约一小时之后,整栋别墅已陷入了沉睡中,是那么静悄悄的。除了远处的海浪声之外,这栋房子像是遭遗弃了的空屋。
慢慢的,我们两个人都略微清醒了一点,却都同时吓了一跳,因为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竟然是互拥着对方的身子。
玉梅的头发全洒在我的肩头。她的脸有点红,站起身来就想走,但我的手却拉着她,把她又拉进了我的怀里,她起初有点挣扎,但后来就静静地伏在我的胸膛上不动了。
我的手紧紧地圈着她,顺着她那柔顺的长发,慢慢地往下抚摸着。摸着了背后那一片平滑的肌肤,最后手落在她那肥大却又富有弹性的玉臀上。
我的手按在她的玉臀上,下意识地揉弄了起来,她依在我的怀里,轻轻的呻吟了起来,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绵羊似的。
映着餐厅柔和的落地灯,我低头看了看,偎在我怀里的这位美丽动人的可人儿。不晓得她是喝了太多酒了,还是为了什么,整个脸庞竟然红通通的,热得烫人。
我的唇顺着她柔细的长发,慢慢吻上了她的唇,她仰起脸任由我的唇、我的舌尖在她的唇内探索和挑逗。
“嗯嗯”随着拥吻的热烈,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都逐渐的变得又短而且急促。“嗯”玉梅在我的热烈拥吻下,逐渐失去了知觉,模模糊糊的呻吟了起来。
“丁大哥丁大哥我嗯”最后,我抱着她往房里走去,于是两个人便你扶我、我扶你,摇摇摆摆的走进了房内。
这时候,她突然清醒了过来,发觉这是楼下的客房,便想要挣脱我的怀抱离开,而我的手臂只有拥抱的更紧,她的身子便无力的靠在我的怀里,长发散乱得像杂草一般。
我深深地望着她的美目,那一双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今却是充满了野火般的热情。
我又吻上了她的唇,然后将她一把抱进怀里,并把她放在床中央。我一刻都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马上压在她的身上,以热吻封住她那烫热的红唇。
她那一双硬挺挺的玉乳,便扎扎实实的压在我的胸膛上,我像是被一道电流突然流遍了全身,不觉打了一个寒颤。
“哎唷丁大哥我觉得好冷抱抱紧我”她在我的拥抱下,逐渐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娇柔的躺在柔软的床中央,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抚摸。
“嗯”渐渐的我的手移到了她的晚礼服后面,把拉链从上面直接拉到腰身去,然后便在我的强迫之下,那件雪白色私质的礼服被脱了下来,丢在地上。
窗外明亮的月光透过树荫,照在她那成熟动人的胴体上,那一对雪白且细嫩的玉乳,活像水蜜桃似的,只要轻轻一压仿佛就会流出汁来。
那凹凸分明的身材、那浑圆修长的大腿、那红得发烫的双唇、那水汪汪而此刻充满热情的媚眼、那一身雪白平滑的肌肤。
乳房上那一对圆润的奶头,像红艳欲滴的樱桃,那三角裤内隐隐约约的一丛细毛啊!这些这些可真扣人心弦。啊!我的心藏几乎要停止跳动了。
“哼嗯”她已经不再反抗了,大概是酒精作怪的原故吧!她横陈着胴体,恣意地躺在床中央,一脸似有似无的笑意,从眼睛直烧到嘴唇和款款摆动的柳腰。
啊!醇酒美人呀!我今晚是福星高照了。我立刻又压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索吻的唇,和她的脖子、她的耳根。
她在我热烈忘情的拥吻下,又重新进入了一个昏迷的状态中。“丁大哥丁大哥我”她模模糊糊的呢喃着一些难懂的字眼。
我的右手顺着她的臂膀、纤腰摸上了她的三角裤。我一把便按在那一丛毛的上面,只觉得柔柔细细的,非常地令人喜爱。
隔着薄薄的三角裤,仍能感觉到她的阴唇是那么厚而且嫩,大概她也是个处女吧!“哎唷不要嘛我怕”我吻着吻着她,不知不觉中便把她身上的唯一遮敝也脱了下来。
她全然不敢停留片刻,用手掩盖着自己的重点部位,好像害怕让我看见她的胴体似的。
这时,我那根挤在窄小内裤中的肉柱子早已怒发充冠了,怎能再囚禁在里面呢?于是,我站起身来,把身上的衣服迅速地全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