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其他小说 > 和豪门大佬闪婚后 > 第127章
    办公室里,霍清越眉头蹙起,有种墨守成规的长辈看待非主流晚辈的感觉。
    闻溪之前和他提过一嘴,说他想去cosplay,霍清越自然不会阻止,他想做什么就去做。
    在遇见闻溪之前,他完全没接触过动漫这个圈子,自然不太了解。
    不过现在,他已经基本清楚cos圈里的一些规矩了。
    [这次还带我一起去吗?]
    [你想去当然可以了,你去看展会,我要站台。]
    [好。]
    回复完,霍清越起身去到镜子前,拨弄了一下头发。
    他想起第一次陪闻溪去展会时,他看见那种染着银灰色头发、胸肌很大的男人两眼放光。
    这次去,恐怕又要大饱眼福了吧。
    -
    晚上去菜市场买了两颗椰子,原本是心血来潮打算做椰奶冻,到家后,闻溪看见冰箱里新鲜的文昌鸡,又改了主意,跟着网上学做椰子鸡火锅。
    这东西看着简单,其实特别难调味,做不好的话会寡淡无味,还特腥。
    首先要准备锅底,闻溪哼着歌,把椰子打开后倒进锅里,加入一比一的饮用水。
    之后把椰子肉扣出来,切成小块,也放进锅里。
    小猫喵喵叫着跑过来,扒拉闻溪的裤腿,闻溪给它丢了块椰子肉,它兴奋地摇摇尾巴,尝过之后,顷刻翻脸,傲娇一转脑袋离开了。
    “现实的猫。”
    闻溪吐槽着,去准备别的食材。
    他正忙着,沈承耀打来电话,问他明天要不要去试下伴郎服。
    闻溪邀请了他和许老师一起来当伴郎。
    两人经过那么一场波折之后,关系反而有了质的飞跃,挡在中间进行阻碍的隔阂消失不见了。
    “我这边随时都有空,你们方便的话……”
    闻溪说着话,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
    他下意识脱口而出,“霍清越回来了,不跟你聊了。”
    “你俩真够可以的,天天见怎么……”
    沈承耀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了挂断声。
    闻溪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和霍清越每天都见面,还是会格外期待天黑后他下班回来的那一刻。
    想要他一进家门就能看见彼此,这样一整天的平静生活才会泛起涟漪。
    沈承耀说他长了个霍清越脑,因为脑子里只有他老公,没有其他,闻溪感觉说得挺对,他最快乐的事情就是玩自己老公,怎么能不时时刻刻想。
    洗干净手,闻溪快步从厨房走出去,在看见院子里背对着他的那个陌生男人时,瞬间警铃大作。
    “你是谁?”
    他的脚步已经悄悄退后,准备去拿菜刀了。
    下一秒,男人响起了浅笑。
    “不认识你老公了?”
    伴随着熟悉的声音,他徐然转身。
    看清脸的那一瞬间,闻溪的瞳孔放大至数倍。
    怎么会是霍清越??怎么可能???
    他去染发了??
    脑海中似有火花噼里啪啦,炸得人心潮澎湃。
    将黑未黑的朦胧夜色中,男人一头银灰色的短发肆意而张扬,层次感分明,清冷月光照在他的眉宇,从高挺鼻梁到薄唇。因为侧转着脸,他的下颚弧度被光线拉扯,显得分外凌利。
    墨色西装和灰色砖面巧妙地融在一起,也像融在夜色里。
    二次元里最常出现的发色叠加过后,整个人就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多了更为野性不羁的气质,五官坚毅而完美,每一笔都仿佛是上帝精心构建的。
    闻溪感觉到鼻腔里涌出一股温热。
    他怔怔望着霍清越,下意识伸手去摸鼻子,看见指头上全是血。
    woc!这也太没出息了吧!!
    闻溪赶紧去冲洗,抽纸巾捂住鼻子,霍清越走到他旁边,羞得不好意思抬头,又忍不住去看。
    这种银灰色头发+大胸肌的男人是他的天菜!谁懂啊啊啊!!
    一面在馋涎霍清越的男色,闻溪一面又局促自己的狼狈。
    呜呜呜他老公真的好帅啊!!不舍得移开眼了!!
    这真的不是梦里的画面吗?吃得也太好了。
    身体里的所有细胞都在沸腾,在蠢蠢欲动。
    想撕开老公西装!想正面上他!想拿皮鞭抽他!想让他跪地舔!想让他做他的男仆!
    第53章
    闻溪用了一晚上都没能适应霍清越染发的这件事情, 感官上是新鲜的,就像突然换了个老公。
    发型对一个男人的气质本就影响很大,更何况是换了发色。
    这段婚姻还挺赚的, 一个老公两种体验。
    在他眼里, 顶着银灰色头发的霍清越完全不输漫画里的主角, 浑身的禁欲气质拉满,更加狂放, 富有野性, 脱了裤子就能直接把人按到墙上干。
    当然,他也的确是这么实践的。
    闻溪像无尾熊挂在他身上时, 双手捧着他的脸,还得寸进尺地问:“我还喜欢蓝色,你下一次可以染吗?”
    “先叫声老公。”
    霍清越的下巴在滴汗, 落在修长脖颈处,蔓延至锁骨,最后滑落到胸膛内隐匿不见。
    眉眼天生带冷感,此刻却掺了点斯文败类的感觉, 流畅的肌肉线条很放松, 斜靠在角落, 透着股散漫不羁。
    闻溪叫他学长, 叫他哥哥, 很少叫老公,每次都是被他逼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