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安宁脱口而出:好朋友之间不能这么做之前,他的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之前和司寒看的那部名为《密爱》的电影。
    剧里的两个男人,有时候滚在一起,有时候其中一个会打另外一个,而另外一个看着似是难过又似是在享受。
    他一时没有说话。
    司寒把这片刻的沉默当成了默认,他扬手又是一拍子落下,啪的声响在室内环绕。
    “司寒,你不可以打了,疼,呜呜呜,惩罚打一下就行,你都打了很多下了,”温安宁双腿开始闹腾,被绑的手腕也不安分起来。
    可惜他这副小身板很容易被镇压,司寒欺身过来,“别乱动。”
    司寒:“我什么时候说过打一下?”
    他笑了笑,再次动手前,又教会了温安宁一个道理:“宁宁,玩游戏时一定要问清楚规则。”
    这一次,温安宁气的眼圈都红了。
    就像是司寒说的,温安宁选了一个入睡套餐。
    玩游戏被打,打完接着玩,然后又是新的惩罚方式,这么一套折腾下来,温安宁的身体被放到外面休息区的沙发上时,人就不想动了。
    懒人沙发像是海绵一样软,人坐下后陷在里面,困顿感袭来,他打了个哈欠,说什么都不动了。
    “司寒,我要睡了,我好困啊,”温安宁的眼尾泛着红,他的上衣皱巴巴的,看着就像是被人欺负狠了。
    司寒嗯了一声,找了一条毯子给温安宁盖上。
    温安宁的睡意来的很快,他陷在沙发里,不到三分钟呼吸变的绵长。
    司寒半跪在沙发前,就这么盯着温安宁的睡颜,眼底一片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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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诞节的重点在晚上,庄园的主人公下午不在,陈柏意也没把自己当外人,晚了一下午后,又跟着刘婶儿一起弄火鸡。
    火鸡肚子里被塞上西芹、洋葱和土豆,外皮上涂了一层香料,放在架子上炙烤,随着时间的流逝表面的油香开始四散。
    温安宁和司寒俩人卡着吃饭的时间点出来,出来的时候,陈柏意看到温安宁的第一眼,脱口而出一声:卧槽。
    这红彤彤的眼圈,皱巴巴的衣服,被牵着整个一小媳妇样,就这还说俩人没关系?
    逗他呢。
    “你坐这个,”司寒从沙发上拿了一个坐垫过来,垫在温安宁的椅子上。
    温安宁不太高兴的嗯了一声,气的翻白眼。
    “乖,是我错了,下次我注意力道,”司寒在他头上摸了摸,不怎么诚心的道歉。
    饶是有坐垫,温安宁坐下后还是感觉别扭,司寒控制着力道,虽然打的次数多,但是并没有红肿,主要是心理上别扭,所以坐下的时候温安宁的屁股扭了一下。
    对面,陈柏意看到这一幕后,手中的筷子掉到地上。
    司寒没好奇的说道:“注意点,自己去找筷子。”
    说完后,他扫到了烤火鸡的架子,司寒拉开椅子站起来往架子那边走,走过去后他从兜里掏出来一张信纸,他也没打开,就这么折叠的放到了火苗上。
    纸瞬间被点燃,不过巴掌大的纸,火苗吞噬只需要几秒钟。
    就在火苗快要烧到手的时候,司寒才松手,任由那点纸在空中燃烧。
    屋子里一股子纸灰味,刘婶儿再次被气的五官扭曲。
    温安宁眨了几下眼,好奇的问道:“司寒,烧纸好玩吗?”
    司寒站在火架前,侧头给了他一抹微笑:“好玩。”
    第38章
    温安宁来了兴趣:“我也要,我们一起玩。”
    刘婶儿不敢说司寒,还是敢说温安宁的,她胖乎乎的身体跑过来挡住温安宁的路,一脸的无奈:“哎呦,温先生这纸不能乱烧的,不吉利。”
    温安宁指了指地上的纸灰,“司寒刚烧了。”
    刘婶儿:“少爷阳气旺,鬼怕他。”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自己不够强壮,鬼不怕,温安宁再次把脸气成了河豚。
    “听刘婶儿的,别烧,确实不吉利,”司寒就在厨房洗了洗手,洗完后他附和了两句,“想玩火的话,晚上我们放烟花。”
    烟花也挺漂亮的,温安宁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行啊。”
    “不过,”温安宁迟疑了一瞬:“我记得治安管理条例规定,市区内禁止燃放烟火炮竹。”
    司寒:……
    司寒:“我放仙女棒。”
    温安宁没见过仙女棒,他懵懂的点了点头,“哦。”
    火鸡这东西闻着很香,吃起来时却不太被温安宁喜欢,他挑着鸡肚子里的土豆吃了两口后,又找刘婶儿要了一份意面和甜汤。
    吃饱饭后,外面天也彻底黑下来了,平时灯火通明的庄园,今日只开了部分灯光,大部分地方黑漆漆的,站在院子里一抬头难得能看到几颗星星。
    司寒说要放仙女棒,管家便拿来了一箱烟火,甚至管家还在湖边弄了几块柴火过来,简单搭了一个架子,,还摆了一张桌子,给他们拿了几瓶啤酒过来,也算是另类的篝火晚会了。
    “谢谢,”温安宁礼貌的说了一句。
    等管家走后,他和司寒一人拿着一根仙女棒,这玩意未点燃的时候就是一根棍,温安宁挥舞了半天也不见火花,嘴角高高翘起。
    “温安宁,你是不是傻,仙女棒也是烟花,这玩意需要火点燃,”司寒嗤笑一声,从兜里掏出来一个打火机,咔哒一声,帮温安宁把仙女棒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