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
    俞粼在自家大狗的面前,总能丧失掉作为人类应该有的羞耻心,仿佛面对的并不是人,而是个冰冷的机器,就像从前拍黄图,对着摄像头般自然随性。
    她大大方方张开双腿,展示着自己早就被他开发完全的身体。
    静默中,很明显,很炙热的视线像是能穿透她的身体似的,直接看穿灵魂,一下明白了她到底要如何使坏,又想到了什么法子折磨自己。
    “好看吗?”
    下面说是内裤,但只有前面一小块布,薄的能透出丰满的蚌肉,剩下的都是一根分明的线,深入股沟。
    那条狗全神贯注,从方寸之地的布料一路向上,看到她透出的殷红,纯白的蕾丝和肉体互相映衬,显得她纯真又情色,勾得他喉结上下滚动,用力点了点头。
    他忍不住将手放在下身,想要缓解一下那根胀痛到不行的东西,很快被主人眼尖发觉,一脚踢开了他蠢蠢欲动的念想。
    “不许碰。”
    俞粼一直都是个怕热的人,夏天会把空调温度调得很低,但现在,就算屋内凉到彻骨,两个人却仿佛置身于炼狱,正被焚化瓦解,体内充斥着无数暗流涌动的热意,快要被高温烤化爆炸。
    因为她在自慰。
    而他只能看着。
    早就凸起的乳头被手指来回揉捏,按下,手法和力道都在模仿他的样子,他平时钟爱用虎口托起胸肉的下缘,将那饱满通红的肉粒含在嘴里吸吮,两指夹着另一个挑逗玩弄,她就会皱着眉嘤咛。
    就像现在这样。
    “好想舔啊,舔不到……”
    俞粼仰头不安地扭动,一只手缓缓伸到下面,勾起被淫水沁湿,几乎透明的内裤边缘。
    她扯动着那片蕾丝,将本就存在感脆弱的布料拧成条绳,变成一条粗糙的性玩具,前后磨动,很快陷入了柔软的阴唇。
    自己玩很懂得到底哪里舒服,她不断拱腰,让阴蒂被肆意刺激,舒服到眯起了眼睛。
    “都湿透了,你看。”她声音像极了催情毒药,只要说话,他的下体就更胀大一分,只要喘息,他的眼角就扩散开欲望的红。
    alex跪在地上,而他的主人在床上自慰,两条腿虚虚吊在床边,眼前就是沾满透明汁水,被数次摩擦充血的阴肉。
    他忍到下唇都快被咬破,视线盯死那块想要操进去,干进去,已经射进去过的小穴口,手不安地四处游走,想碰自己,又想碰她。
    但一条聪明的小狗想要奖励,就必须忍耐对食物占为己有的本能,听到指令才能吃掉狗盆里的食物,他想要礼物,想要主人的夸奖,就必须承受现在苦不堪言的煎熬。
    “唔……又磨到了——”
    俞粼完全沉浸在自娱自乐中,她第一次对着别人这样自渎,却没想到真能把他当狗看,对着动物自慰并不是难以接受的事情,理智瞬间被快感糟蹋得模糊不清,在渐渐堆积如山的欲火前焦急难耐。
    “啊,啊——”
    她张着嘴将那根绳子像琴弦一样按动,又拉起,猛地让它弹到软嫩敏感的肉缝上。
    是不是溅起水了,粘液拍打的声音好响,她往下面看了一眼,好像真的在他鼻尖上看到了一点不明显的水渍。
    “哥哥。”她蹭着肉核边放浪形骸地娇吟,揉着不断吐水的穴口,阴道深处的痒从小腹一路侵蚀到骨头里面,被阴茎进入猛烈操干的记忆同时涌入大脑。
    “想不想舔舔我,想不想进来……干进我里面?”
    “上次被你射得好满啊……好爽,进得好深……”
    说完,手指真的开始模仿他的速度,两指拨开,用力挤入穴道,开始激烈抽插。
    太近了,太鲜活,阴道的收缩和喷出粘液的声音都近在咫尺。
    alex不光眼睛一圈红了,连着眉毛和耳垂,全都是滴血的颜色,那些乱七八糟的长吟像高压气罐的最后一把刀,插爆了他所有的冷静自持,他已经随着周围一同爆炸,连着碎片都灰飞烟灭。
    “要死了……好难受啊,我……呜——”
    俞粼大腿痉挛,乱无章法地拨弄自己的阴蒂,将湿滑的体液涂满了整个大腿根,发出最后高潮的尖叫。
    她夹紧双腿,不受控地颤抖着,小腹深处炸开了决堤的大坝,涨至警戒线外的洪水咆哮着喷薄而出。
    直至高潮余韵褪去,她喘息平缓下来,才有兴致去观察被冷落已久的狗。
    “你以为我刚刚没看到吗?”
    女孩的脚踩中他的小腹,“自己摸了是不是?裤子都湿了,真恶心,谁允许你对着我自慰了?”
    alex绷着嘴角不敢说话,也没否认,错了就是错了,他要是还敢还嘴,只会惹主人更生气。
    “去拿鞭子过来。”
    他刚要起身,就被一脚踹倒。
    “狗是走着过去的吗?”
    他只好双手撑地,磨着跪疼的膝盖爬了两步,庆幸的是鞭子离得并不远,他稍微伸手就能够到。
    “狗是用手拿东西的?”
    每一次命令都直击心灵,击碎自尊,俞粼就静静坐在那儿看他,当他真的叼着棍子爬过来的时候,她捂着嘴笑了。
    “真乖。”她接过鞭子,又摸了摸他的头补充了一句,“goodboy.”
    手上还沾着刚刚自慰过的体液,那东西太多了,还没干,张开手指就能扯出连绵不断的细丝。
    她伸手塞进狗嘴里,三根手指像是抽插小穴似的,来回插他的嘴。
    “好吃吗?”
    alex舔完指尖最后一点腥甜的淫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谢谢主人。”
    “伸手。”
    奖惩分明,俞粼就是这么一个懂规矩的所有者,鞭子抬起手背,皮质顶端在他手心里像羽毛似的轻轻拂动。
    “要是我再不发现,你是不是隔着裤子就能把自己撸射?”
    她对准手心,狠抽了一鞭,留下一条可怖的红痕。
    “说吧,刚刚你摸了几下?”
    这下alex懵了,他哪记得去数,注意力全都在她身上。
    她得逞似的哼了一声:“不知道?那就随便我打?”
    手心传来刺痛,几秒钟就被狠抽了三四鞭,她落鞭又快又准,一下都没抽中他的手指。
    “我错了,主人……”小狗被欺负狠了,眼眶通红着,在愈发昏暗的光线里有点反光,好像湿了眼角。
    就算把人打哭了,她丝毫不减冷漠暴虐:“把手举高,不许乱动。”
    他闭着眼睛把手抬高了。
    “记得报数。”
    俞粼抡圆胳膊,皮鞭在空气里甩出一道道弧线,乍然风声呼啸过耳边,最后响亮地落到手心。
    狗吃尽了苦头,就算痛也死死牢记到底打了多少下,有些鞭子重复落在已经打过的地方,几重刺激迭加让他更难耐到低哼,但不敢躲,怕挨过的打都因为躲掉而作废。
    直到手心发烫,发肿,他因痛流出生理泪水,主人才舍得停手。
    “37……”
    她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把珍藏已久的礼物,亲手戴上他的脖子。
    项圈冰凉的触感是格外有效的安慰剂,alex的内心全被塞满了,他低头,发现那牌子上写着的,是他的名字。
    背面还有一串电话号码,是她的。
    “喜欢吗?”俞粼调好脖围,扣好扣子,十分满意地拍了两张照片,“以后来见我,就得戴上这个。”
    “好……”
    他十分宝贝那东西,左摸摸右摸摸,攥着那牌子好久,用体温暖化那块金属。
    牌子很容易沾上指纹,他用手指来回擦拭,哈着气用袖子擦干净,对着窗外的光又看了一遍自己的名字,边哭又笑,感激地蹭着主人的膝盖。
    “我好喜欢。”
    现在他终于是名正言顺的宠物,是主人的所有物,不再是街边人人唾弃的流浪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