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全都是她!
确切地说都是她的照片她的雕像。
暗格面积并不大,长十来米宽不过五六米,叁面墙上贴满了她从小到大的照片,地上摆放她每个年龄段的雕像。
有一个小男孩和小女孩蹲在地上玩沙子的雕像跟何然拍的那张照片完全重合,可以说是等比例放大,雕的栩栩如生,猛地看上去就跟真的两个小孩在玩一样。
一个长方形大理石桌子上则摆满了陶瓷小人,不可置疑也全部都是她。
凌梦震惊的同时鸡皮疙瘩也冒了出来。
她与江禹野几乎朝夕相处,他居然还弄这么多她的雕像放家里,这……这也太疯狂了!
雕像还都穿着衣服,有她平时穿的衬衫牛仔裤,也有紧身及膝长裙,凌梦看着就跟照镜子一样,太像了。
她原地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走近那些雕像,伸手触摸,石头,陶瓷,还有硅胶。
凌梦摸着一个硅胶做的自己,肌肤的触感很真实,看到披散的头发她惊悚起来,该不会是真人的头发吧,她摸了摸,又摸摸自己的,触感一模一样,她不敢多待立刻离开了。
躺在床上她的心还久久不能平静,江禹野心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他需要看心理医生吧……
卧房的灯开到天亮,也不知什么时候睡去的,一觉醒来都下午了,听到楼下有笑声,是江家大小姐江茜回娘家来了。
凌梦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一副憔悴没睡好的模样,拍拍脸强打起精神下了楼。
江老太和刘荥看到她下楼神色复杂,张嘴想说什么,被江茜眼神制止了,他们回了各自屋中,凌梦微笑喊了一声大姐,江茜说厨房有给她留饭让她先去吃,她说了好,厨娘王嫂就端了饭菜上来,有粥有米饭,一如既往的丰盛周到。
后院花园。
江茜跟几个下人在修剪花草,凌梦接过下人手中的剪刀,跟她一起修剪。江茜看她一眼,笑笑没说话,摘了一朵红色的玫瑰花别到她耳边的发上说了一声好看。
凌梦摸着花朵跟她说谢谢。
江茜跟她讲江禹野的事,“绑架事件后小野被送去法国一所国际寄宿学校,每年过年才回来,他很聪明,十二岁就念完了大学课程,拿到毕业证书就全球到处跑,学着做生意。
他在非洲呆了两年,将爸爸的江氏集团拓展了五家子公司,还给当地挖井修路建学校,当年被各个电台记者报道,爸爸竞选市长之位有一半是他的功劳。”
江茜看她一眼又说,“小野自己创建了一个赛车生产公司,以你的名字命名叫梦你,我并不了解其规模,但听他朋友提过,分公司已经遍布亚洲,市值千亿,我跟你说这些就是单纯的想要你多了解他,他不是个纨绔二世祖,他很优秀。”
凌梦点头,“我知道,他很好。”
又在江家住了叁晚,依旧没江禹野回来的消息,江老太因着她来饭都没吃几口看到她就拿眼翻她,凌梦怕她不吃饭伤了身子再把眼睛给瞪坏了,就回清延小区了。
每天闲着也不是个事,江禹野都那么优秀了她也不能真当个寄生虫,就在网上找工作,看上了叁家上市公司都在繁华的市中心离家近,投了简历就开始等消息。
凌梦向何然打听江禹野的去向,何然只说他出国了具体做什么也不清楚,凌梦想到江茜说他在国外开的梦你公司,失忆生病了那么久肯定堆积了很多工作,应该是去处理工作了,肯定不是在躲避她,不然也不会收拾蓝雅了。
这么想着,心情也没那么焦虑了。
去商场购物碰到了蒋尧和他的女朋友,叁人客气地打了招呼,蒋尧主动约她去咖啡厅说是有事跟她说,凌梦也没拒绝。
从蒋尧口中得知蒋澜在高速上出了车祸,撞的很严重人被送去美国治疗了,半个月了还没醒过来。
蒋尧说这事的时候神情很痛苦,凌梦双手握紧白色的咖啡杯,尽量平复心绪安慰他。
潜意识里一个声音告诉她,这事是江禹野做的。
因为曾经他就说过想要就蒋澜的命只需要雇个癌症患者在高速上追尾蒋澜的车,一杯红酒的价格就能买蒋澜的命。
凌梦心中愧疚,微低着头,除了安慰他人不会有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蒋尧望着她诚恳地请求,“小梦,我知道我弟弟喜欢你,他现在在国外医院昏迷不醒,我希望你能去看看他,陪他说几句话说不定他就醒过来了。”
凌梦没想到他会说这个,一时愣住。
“看在你们是高中同学的面子上,你去看看他不过分吧,来回机票酒店我会帮你定好,求求你了。”蒋尧眼眶湿润。
他的女朋友梁心茹一直没说话,看到凌梦犹豫的神色心中明了,对蒋尧说,“刚毕业,凌小姐有自己的事做,不要勉强她,蒋澜有最专业的医生照顾会醒过来的。”
蒋澜急着开口,梁心茹捏捏他的手轻轻摇头,他嘴唇动了动还是什么都没说,扯出抹尴尬的笑,“对不起,我也是太急了,小梦你不要放在心上。”
远在美国几万公里,又不是在国内来回几个小时就能搞定,蒋澜喜欢她是他个人的事,跟凌梦没关系,是他道德绑架了。
凌梦看着他们认真地说,“对不起,我确实有自己的事要做,在忙工作的事,走不开,蒋澜有医生照顾不会有事的,我去了也于事无补,抱歉。”她再次道歉。
就算不顾及江禹野她也不会去的。
那种昏迷不醒女主角说几句话就能醒过来的奇迹只会出现在电视上,现实生活中,只会给病人制造噪音。
虽然这么想,但直到晚上躺在床上她心里还是在内疚,蒋澜确实是因为她才被江禹野报复的。
蓝雅入狱蒋澜车祸,江禹野的手段太狠辣。
他确实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心里不断祷告着蒋澜平安无恙渐渐地进入梦乡,她似乎做了一个梦。
客厅门打开,有脚步声走近,哗啦啦的水声,很快卧室门被打开,没有开灯,一个裹着浴巾的高大男人朝拔步床走过来。
男人坐在床沿,轻轻掀开她的薄被,温热的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然后低头亲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耳朵,吻的很认真仔细,尤其是舌头钻进她耳朵又舔又吮,喷洒热气,让她身子酥痒难耐,扭动身子想要躲开男人的吻。
男人最终亲吻上她的唇,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唇瓣,含住她的舌头吮吸,由慢到快最后变得狂热让她难以招架。
她用双手推他,男人覆身将她紧紧压住,一边吻她一边揉捏她的乳房,熟练地脱掉她的睡衣内裤,双膝顶开她的双腿,硕大的性器磨蹭她的小腹,他的唇终于松开她被吮麻的舌头,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儿,疯狂吮吸。
这梦太真实了,她感觉下体流出大股的淫水,身体燥热不已,猛然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下体被硕大的异物贯穿,胀痛让她瞬间清醒。
尽管屋中黑暗凌梦却清晰感受到她的身上压了个高大的男人,男人的性器在她体内猛烈抽插,狂热的吮吸她的乳房。
能叁更半夜进入她房间的只有一个人。
“阿野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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