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棠回家时,路言钧正急冲冲往外走,他面色阴沉得像乌云密布的天空,仿佛随时都能爆发,压抑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你去哪了?”见她回来,他紧紧抓住她的手,强劲的力道很快便将宁知棠的手捏得泛了红。
    趁他不在家,她私自出门也不跟他打声招呼就离开,知不知道他回家没有看到她时,心里有多着急。
    宁知棠神色温柔,对上他满含戾气的眼却浑然不惧,只有早已习惯的她了。
    她回握住男人的手,牵着他走进去,做饭的林阿姨显然被路言钧之前爆发的情绪吓到,此刻唯唯诺诺站在一旁的样子,既不安又无措。
    先前路言钧质问她为什么没有把人看好,面容扭曲,无法沉静的大声咆哮,她到现在都依然有些毛骨悚然,见了人就把头低下,双腿还有些发抖。
    宁知棠捏捏路言钧仍是有些铁青的脸,手动扯出个微笑的弧度:“你是不是又凶人家林阿姨了?我就出去了这么一小会,再说我又不是犯人,是有规定我不能出门吗?”
    路言钧紧抿着唇,脸色并未缓和:“你想去哪我都可以陪你,现在外面很乱。”
    她情绪比之前要平静不少,也不再执着于跟自己大吼大叫,等她入座后,路言钧紧紧抱住她,贴住她的脸就急切地吻住她的唇,舌头在她嘴里面搅动,不安跟焦躁这才消退不少。
    宁知棠推不开他,男人的身躯就像一座无比沉重的山峰,把她压得严严实实,不允许她有一丝逃离的空间。
    然而他愈发沉重的吻让呼吸被尽数剥夺的她不得不偏头躲避,他的唇却如影随形,紧紧缠住她不放,那么执着而又热烈地吮吸她的舌尖、强势的力道如同要把她整个人拆吃入腹。
    唇分时两人皆有些气喘,路言钧把头深深埋进她的颈窝里,诉说无言的深情跟浓浓的眷恋。
    “下次别一声不响就离开家,我真的会担心。”
    “知道了。”然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宁知棠的眼睛里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冷意,不同于她眼底难以掩饰的抗拒,她的双手却异常乖巧地环住了男人的腰身。
    良久她才在他耳朵边出声:“你好重。”
    路言钧望着她,在打闹间又刻意把身体往下压,胸膛紧紧贴住她柔软的双峰,下面的腿也不老实,蓦然挤进她双腿间,慢慢的宁知棠感觉抵住自己的东西似乎越来越硬热,硌得慌。
    她抬头看了眼在厨房忙碌的林阿姨,知道他是动了情:“有别人在。”
    “我知道。”路言钧亲亲她细嫩的脖子,无所顾忌用勃起的下体顶在她腿心里,让两人私密的部位紧密相贴,压着她继续在沙发里亲吻。
    这次又吻了很久才分开,等到男人终于舍得放开自己,宁知棠张着被他蹂躏到红肿的小嘴喘息,粉嫩的舌头被他吮得在口中轻颤,舌根酸麻不已,唇瓣周围一圈晶莹透明的津液。
    她双腿顺从性地夹住男人的腰身,任由他的手掌游走在她大腿上,嘴里突然无法抑制的溢出娇喘,撩得路言钧呼吸更重,揉弄她的动作愈发激烈了些。
    他抱起她往楼上走,放到房里的沙发上,身上的热度依旧滚烫,虽然放开了她,却依旧紧贴着她,一直在不舍而又眷恋亲吻着她的面颊和嘴,把想要她,想进入她,这几个字展现得淋漓尽致。
    宁知棠的手脱离他的颈,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探向他腿间那片高高隆起的小帐篷,边回应他的吻边试图解开他的皮带,可她只有一只手,显得笨拙又费力。
    “躺下。”她说。
    她突如其来的柔顺让路言钧有些发愣,大脑未来得及思考其他,他听话极了,调转姿势把人抱在身上。
    他平躺在沙发上,裤子已经被宁知棠褪到脚跟,他自己也已经把内裤扯了,露出高高翘起的性器,粗大又雄伟,肉粉的圆头中,那小孔已经溢出动情的液体,肉柱上爬满了暴起的青筋脉络。
    宁知棠撩起头发,抓住他的东西慢慢揉弄,俯下身去,蓦然张开小嘴,含住他带点腥味的头部,往口腔里吞咽。
    路言钧把手放在她后脑勺的发丝上,目光火热的一直注视着她把自己的性器熟练吞进又吐出,觉得不够润滑,口起来太困难,宁知棠还反复用舌头在龟头上舔吮了好多下,留下许多晶亮黏腻的唾液,将口中的巨物弄得越来越硬、越来越湿。
    他持久力向来惊人,她嘴含累了又换手,弄了许久,嘴里的东西才猛然喷射出一股热液。
    喷薄而出的液体几乎猝不及防打在了她的喉腔上,宁知棠虽然难受地拧起眉,却丝毫不介意的将口中带着腥味的精液咽下了肚,用手指刮了两下明明射过一次还不见疲软的阴茎。
    问他:“舒服吗?”
    如果不是她肚子里有孩子,路言钧早就把她压在身下拉开腿狠狠操进她身体里了,这样短暂的舒爽对他来说只是一道小小的开胃菜,性器因为无法得到满足而在宁知棠手中颤动,马眼里还在不断溢出点点白液。
    他张着唇,似乎很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只能朝她投去渴望至极的目光。
    毕竟有段时间都没碰她了,压了又压,忍了又忍,最后才出声:“医生说,不能做。”
    因为释放过一次,他的眼角被欲望染得有几分泛红,偏偏又生得唇红齿白,模样清俊。
    宁知棠低头疼爱地吻了吻他因为隐忍而不断吐出气息的唇,又亲了手中的东西两口,嘴唇沾上他的精液,又用舌头舔干净。
    “我知道,要不然你以为我是想做什么?”她只不过是看他近日来压抑得太辛苦,不想他憋得太难受。
    听书上说,如果长期积累着欲望对身体并不好,要适当发泄,可他连自己弄的次数都很少,射精的前情条件就是借助她的手、嘴、脸,或是身体。
    路言钧被她在耳边的刻意撩拨,轻声细语弄得大脑一片空白,短暂失去了思考能力,嘴里说着礼尚往来,又夺回主权将宁知棠压回身下,还小心翼翼避开了她的肚子。
    房里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加掩饰的少女喘息跟呻吟压抑不住响起在室内。
    只穿着一件白衬衫的宁知棠最吸睛的便是肤如白玉的长腿,然而此刻却搭在男人肩上。
    路言钧整个头埋在她不着寸缕的粉嫩阴户处,呼出热气的嘴唇包裹住她有些濡湿的嫩蕊,舌头顶住下方圆鼓的阴核,此刻正用力吮吸着那蜜洞里流出来的水儿。
    被他灵活的舌头刺激得整个下腹酥麻无比,宁知棠按住他的头,有些无所适从地扭着小屁股,阴蒂不时被男人的牙齿轻轻碰到,带着温度的舌头从上到下的舔舐她整个私处,嫩穴一缩一放间,又是一股子蜜液从那细小的肉缝中流出,尽数被男人吸进了嘴里。
    等他舌头抽离一点点,她已经有些气息不稳,双眼失神,高潮的余韵让她张着红唇下意识呼吸着,而下边被他吸到微微红肿的花蕊此刻沾满了晶莹的液体,原本紧闭的洞口已经向外缓缓打开,透出一股甜腻的香气。
    她浑身无力的任由他摆弄,路言钧抱住她的小腿,将灼热的性器放进她的两腿间让她并拢,挺动腰身开始浅浅地抽动,擦过她整个湿润的阴户,蜜唇在他一阵用力的摩擦中已经逐渐变得肿大,红润不堪,而男人的肉棒依旧持续在她两片肉缝中磨动。
    宁知棠抓住他两边臂膀,许是男人压抑得太久了,失控的力道弄得她有些疼,腿根都被磨得泛红,她有些难受地呻吟,肚子一直被他的龟头蹭到,又麻又痒。
    她不安分地动动腿,却被路言钧控制得更紧,他磨蹭的速度骤然加快,最后低喘着慢慢停下动作,将热液都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第二天路言钧从床上醒来,却不见一向喜欢睡在自己臂弯里的人,他环视房里一圈,试探性地喊了声:“棠棠?”
    没有听到回应,他这才匆匆下床,最后在厨房里找到了正忙碌着的小身影。
    宁知棠在煮汤,不同于往日的抑郁,心情似乎经过调整后,有所改善,见他起床了还会露出淡淡的笑容:“起床了?怎么拖鞋都不穿?”
    回想起她昨天的反常,路言钧说不上哪怪异,却总有种莫名的不安感,更怕她又一声不响的离他而去,从背后紧紧环住她的腰,一脸惊魂未定。
    宁知棠摸摸他的头,照着网上的教程煮了一锅汤,早餐也已经做好放在了餐桌上。
    “林姨呢?”像这些事情本不应该她动手去做。
    “她有事请假了,估计得过两天才能上班。”宁知棠道。
    等路言钧洗漱完毕,她用碗乘好汤放在男人面前,说汤里放了很多好药,他最近也累了,可以多喝一点,然而在男人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不喝时,她只道:“汤里面我放了桃仁,孕妇不能喝,对宝宝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