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绝美雌虫总想扑倒我 > 第217章
    阿尔温乖巧地仰起头,吸了吸鼻子,轻声道:“快帮我想想送什么礼物。”
    乌年宠溺地敲了阿尔温脑袋一下,答应道:“行,我帮你想。”
    阿尔温把问题抛出去后,开心地笑了,从乌年口袋里翻出纸和笔,咬着笔头拧紧眉头,苦恼地想了五秒钟,然后在纸张上写上一句“吃了,没说慌”。
    他把纸张叠好,把小牧给唤来,递给他一颗漂亮的宝石和纸,轻声道:“给他送去,谢谢。”
    小牧激动地攥紧宝石,行了个不太正式的军礼,“保证完成任务!”
    “你哪来的宝石?”乌年盯着小牧手中的宝石,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反抗军近年来是有不少收入,但那都是军部财产,乌年就拿基本工资,还是个一穷二白的军雌。
    不过他没打算谈恋爱,不用养雄子,也用不上什么钱。
    阿尔温掏了把宝石给乌年,什么颜色的都有,品相非常好,随口道:“前几天闯入的奴隶市场,他们头头家里囤了很多。”
    反抗军里解救奴隶获得的战利品,一般是充公再次分配的,但阿尔温自己解决的任务,该上交的都上交了,自己私下拿点战利品真不为过。
    说到这,乌年才想起差点把重要的事给忘了。
    “你上次救回来的同伴中,潜入了两只老鼠,约瑟和安德鲁。”他说道,“我把他们暂时分开安排了,打算怎么处理?”
    阿尔温一改刚才的轻松态度,脸色一冷,淡淡道:“盯紧安德鲁,在开战之前先别动,但如果有任何异动立马斩杀。”
    太溪星际的防护系统虽然很安全,但也不是随便说打开就能打开的。为了一两个虫就打开防护系统,对于系统的维护成本非常高,也非常容易引起帝国的注意。
    大战在即,只能先让他们留在这,如果情况不对就立马处理掉。
    “约瑟不能杀。”阿尔温喃喃道,“要不要告诉他呢?”
    “他怎么那么闲?”阿尔温焦虑地咬起指甲,“把他安排到偏远的地方干苦力,让他吃点苦头,其他的……等他发现再说吧。”
    乌年担忧道:“不说没关系吗?”
    约瑟曾经疯狂地追求过阿尔温,这事谢黎能不介意?
    “哥哥。”阿尔温拽住乌年的衣袖,紧张道,“你得帮我瞒到开战,拜托了。”
    乌年摸摸阿尔温的脑袋,不太赞成道:“你的雄主连我的醋都吃,你现在坦白还好,要是被他发现你故意隐瞒,到时再解释你和约瑟没什么,他听得进去?”
    阿尔温气得眼眶泛红,咬牙道:“你想换元帅直说。”
    乌年咽了咽口水,“这么严重?”
    阿尔温委屈道:“他听到约瑟这个名字就发疯,我会被关起来的,他会、会……”
    乌年惊恐地手在发抖,压低声音道:“会弄死你?”
    阿尔温迟疑地点点头,“差不多吧。”
    “别怕,有哥哥在!”乌年用力地抱紧阿尔温,坚定道,“哥哥会保护你的!”
    阿尔温茫然地抬头,感觉乌年好像误会了什么,但他的脑子糊糊的,懒得去思考,乖巧地抱住乌年,安心了不少。
    他又有哥哥撑腰了。
    不再需要什么事都自己硬杠了。
    整个下午,阿尔温在乌年的办公室里帮忙处理文件,了解现在反抗军的情况,以及拟定大战相关的事宜。
    这些事当然不是一两天就能忙完,他必须在东窗事发前,抓紧时间处理工作的事宜。
    地板被拉长的窗影逐渐缩短,橙光的光芒消失,被微凉的月色取代。
    阿尔温坐在办公桌前,专注地翻动一页文件,被洒落到纸页上的银光惊醒,才想起小牧中间来过一次送了张纸条。
    他连忙拿过纸条打开,苍劲狂肆的字迹在纸上飞舞:【什么时候来接我?】
    阿尔温撇了撇嘴,将纸张揉成团塞进口袋里,咕哝道:“别想骗我去野外。”
    他把文件一推,站起的动作拖动椅子,椅子腿和地面磨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我要回去了。”
    “这么早?”乌年看了眼时间,“才七点多,晚饭很快就送来了,吃完再走吧。”
    “不了。”阿尔温扯掉身上的军外套还给乌年,匆匆赶回房间。
    他刚关上门,边走边脱下衣服卷起丢到浴室,用水把衣服冲湿再丢进自动洗衣机。
    哗啦啦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他选择香味最浓的沐浴露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然后整个虫躺进浴缸里,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他昨晚被折腾得几乎没睡,白天提心吊胆且忙碌地过一整天,一旦放松下来,累得不知不觉在浴缸里睡了过去。夜渐深寒。
    谢黎捧着大束野花,返回住处。
    周围的虫群显然在故意避开他在说什么悄悄话,一般情况下他是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的,但强大的精神感知让他把那些话都听进了耳朵里。
    “他们单独在办公室里待了一下午,怎么可能只是工作?不会在办公室嘿嘿嘿……”
    “中午在餐厅就差点亲上了,还公然抱在一起,真没把谢黎雄子放在眼里,首领好勇啊!”
    “群消息被删了,有看到吧?首领都问怎么追老婆了。”
    “上午开会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又是披外套,还非要挤在一起看一份资料,如果这都不算爱,那什么才是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