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春深给她递纸,可是眼泪越擦越多,最后只能任由她把自己的衣服,哭的湿漉漉的。
    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拍着盛斜阳的背。
    直到少女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泪,他才缓缓的问:“阿盛,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个名分,我很怕被上司为难。”
    怕被上司为难分明只是个借口。
    话很轻,像是一吹就散的雾,可盛斜阳分明听清楚了。
    盛斜阳抬起头,看到他泛红的耳尖和脸,忽然记起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样子。
    他从来没有拿她当菟丝花,没有以任何‘为你好’为名义的囚笼禁锢她。
    他很好,而她也是。
    棋逢对手,不外如是。
    盛斜阳唇角扬起,勾了勾他的手指:“知道了,但还要看你的表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