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的脸色非常差劲——他完全是被强迫打下的所谓的，被谢柚柚和谢昭起名为【csbl——第一代完全品】的药剂。
主谋谢柚柚，从犯谢昭，还有其他几个作为旁观者的迪克杰森提姆达米安——其中曾经的父控达米安，在经过谢柚柚这么长时间的“调教”后，已经完全能够沉着脸看他父亲的笑话了。
用阿尔弗雷德的话来说，这也意味着一种成长。
这句话赢得了除了达米安之外，所有罗宾鸟的赞同，他们甚至还特意为这件事情燃放了礼花。
“t……哼！”达米安一眨不眨地看着五彩斑斓的夜幕，嘴比石头还硬，“我还是站在父亲这边的！”
对于大家一致认同的看法，作为亲生父亲本人的布鲁斯只能表示……
“我需要做个全面的检查。”蝙蝠侠面具下的眉头死死地皱着，他不太信任蝙蝠洞里的检测设备，只能来到超人这里——蝙蝠洞早就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被谢柚柚占领了。
虽然心中还是有着很多的疑惑，但超人还是把疑惑压在心里，先给蝙蝠侠做了全面的检查。
“你的血液样本……”超人看着屏幕上的数据，感觉大脑有一瞬间的死机，“这个数据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他快速地掉出正义联盟其他成员的身体数据，很快两个人就在这一丝丝的熟悉里找到了相同点——超人和戴安娜。
“我的天……”超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一时间忘记了维持人类正常的呼吸，“也就是说，她是通过戴安娜和我的血液样本研究出了【csbl——第一代完全品】？！”
主要的基因还是来自戴安娜。
蝙蝠侠也愣了愣，实在没想到这个药剂的成分源头竟然是正义联盟的成员。
“现在的问题是她的手上究竟有多少药剂。”蝙蝠侠的眉头就没有放松过——他一直都知道谢柚柚有事情在瞒着自己，但从来没想过是这么大的事。
“还有就是她手里还有没有戴安娜的血液样本。”超人每次都会被谢柚柚的手段震惊——怎么会有五六岁的孩子研究长生不老的？！
这真的是一个正常的六岁小孩该考虑的问题吗？！
虽然谢柚柚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孩……
“她告诉我手里已经没有新鲜的血液样本了。”蝙蝠侠看着屏幕上的东西，越看脸越黑——谢柚柚猜到了他在孤独堡垒，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直接把实验过程的文档发了过来。
“这是……”超人越看越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上来了，“我的天……她是怎么得到这么多人的血液样本的？！”
在那份名单里，他不仅看到了戴安娜的名字，还看到了正义联盟的其他同伴们和复仇者联盟成员的名字，以及许许多多不太熟悉或者认识的人名，其甚至还有一些反派的名字也在其中。
“菲斯特？赛肯特？”超人记得这是谢柚柚得力助手的名字，那就证明不认识的人中，很大一部分来自菲斯特和赛肯特的手下，“这些人……”
“他们曾经是利爪。”蝙蝠侠早就知道了菲斯特和赛肯特的来历，所以在看到两个人的名字时没有感到诧异，反而是另一个名字让他有些惊讶——帕米拉.艾斯利。
毒藤女。
【帕米拉.艾斯利——论植物的光合作用和人体结合后，能否实现延长寿命的猜想预案】
【失败原因：产生身体变绿的副作用，并且百分之三十的可能性成为一株不会移动的人形植物。】
【备注：实验用具为小白鼠，此种药剂暂时并未经过人体实验，请谨慎使用！！！】
蝙蝠侠：……
超人：……
完全可以看出这位为了长生不老有多么努力了——她甚至想成为一株行走的植物人？！
真.植物人。
“还满意您看到的吗？”通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接通了，属于谢柚柚的脸蛋出现在屏幕上，冷漠的眼睛落在蝙蝠侠和超人的身后。
女孩皱了皱眉头，对这里的设施并不是很满意，“看来肯特先生升职后的生活也没有得到任何改善。”不然为什么要住在这么破旧的屋子里？
超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性——他不常住在这里，而且升职加薪后的工资活血更应该用在家庭生活上？
“请原谅我不赞同您的看法。”谢柚柚摇了摇头，不去看突然沉默下来的老父亲，“这样做的根本原因就是——您的钱不够多，还没有达到让您肆意挥霍的地步。”
超人：……
他只感觉心口猛的一疼，低头一看便笑了起来——还以为是什么打不了的事情，原来是他的胸口被谢柚柚给刺了一刀。
“看起来您不像是想通的样子。”处理完旁边有些碍眼的东西（超人：？？？），谢柚柚这才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的布鲁斯，“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希望您能接受这个事实。”
“当然不接受也没用。”
说完这句话她就挂断了，只留下了观察天花板花纹的超人，还有看着黑掉屏幕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蝙蝠侠。
“忘了告诉您一件事。”暗下去的屏幕再次亮起来，女孩灰蓝色的眼睛终于有了点情绪波动，但超人压根看不出她眼底的情绪代表着什么。
“我帮您报名了今年的市长选拔，您可以从现在开始准备竞选成功的演讲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