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霸道总裁捡肥皂)下+番外 作者:七世有幸

    分卷阅读12

    呵呵(霸道总裁捡肥皂)下+番外 作者:七世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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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国人?你们在中国遇到的吗?他现在还在中国吗?

    对呀。

    异地恋啊!几个人唏嘘了一下,他会飞来看你吗?

    恐怕不会,他没法不过没关系。

    手机终于转回了许辰川手上。他刚要收起来,就感觉到它振动了一下。

    [new message] ben: 他很帅。

    许辰川想了想,打字道:谢谢。

    [new message] ben:是关山千里吗?

    许辰川惊异地抬头朝陈桓望去,后者却只顾着低头吃饭。许辰川收回目光,打字道:为什么这样问?

    陈桓过了许久才回复。

    [new message] ben:你还没刷新微博吧。

    许辰川眨眨眼,依言刷新了一遍微博,在看到新艾特提醒数量的瞬间就知道不好了。

    疏影-劈君立志撸雷文:卧。槽。我。错。过。了。什。么。//@疏影-是四喜不是丸子:闪光弹什么的够了好吗!烧死烧死烧死烧死啊!!!//@命钟鉒顁我ai你:我的眼睛已被闪瞎qaq大神你是被盗号了吗!//@就是个路人甲:_//@疏影字幕组:啧啧啧啧啧_//@疏影-纸鹤:新年快乐@疏影字幕组-chris

    ******

    小昊,过来打个电话拜年。白晟掏出手机说。

    白昊坐在原地看电视,装作没听见。

    白晟顿了顿,有些无奈地走过去:小昊,听话。

    要打就大家一起打,凭什么你们可以不打?白昊扔了遥控器,忿然抬头说。

    白晟求助地看了白祁一眼。白祁远远坐在一边,置身事外地轻笑一声:就凭你还在靠他给的钱念书啊。

    那是法律规定他给的,我拜不拜年他都得给!

    行了行了,把关系弄僵对你也没好处啊。白晟息事宁人地说,这样吧,我陪你一起打,这总可以吧?

    那你先说话。

    白晟于是拨了号码,等待片刻,调整出一个微笑道:爸,新年快乐,大吉大利。

    62.继母

    白晟于是拨了号码,等待片刻,调整出一个微笑道:爸,新年快乐,大吉大利。你那边现在是晚上吧?吃过晚饭了吗?小昊在旁边,你等着,我让他跟你说。白昊翻了个白眼接过了手机。

    白祁自动屏蔽了那头微妙的气氛,低头刷微博。刚才发出去的那条已经被转飞了,连疏影组的官皮都凑了个热闹,不用猜就知道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商陆干的。评论里一片卧槽和闪瞎,他翻了一会才看见许辰川回的谢谢*^_^*我同学都说你很帅。

    白祁正要回复,手机屏幕切换到了一个新来电。他看了看对方的名字,接了起来:hello?

    祁!新、春、快乐!蹩脚的中文传了过来。

    白祁难得真心微笑了一下:thanks, katie.

    对方换回了英文:你听懂我说的了吗?太好了,我练了很久!

    听懂啦,发音不错。你好吗?

    他跟katie的关系很难用一句话说清楚。如果粗暴地概括一下,katie是他们的继母之一。

    父母决定离婚的时候白昊才刚满四岁,白祁也只是初中生。几个月后他们的父亲就去了美国定居,之后又娶了金发碧眼的katie。

    这是个寻常到乏味的故事,或许连知音杂志都懒得刊载了富商抛妻弃子出国再婚,单身母亲抚养三兄弟长大成才如果他们的母亲没在两年后意外去世的话,故事还会更乏味些。

    葬礼糟糕得令人难以置信,比最荒诞的小说情节还夸张。不知是不是因为没人给殡仪馆塞钱,棺材中的母亲被化上了极其鲜艳、极其不得体的浓妆,两坨胭脂像要尸变。

    白祁手中捧着母亲的遗照,和两个弟弟僵硬地站在棺材边,看着乱成一团的亲戚的背影,等着谁来宣布一下流程。

    他们的父亲说是人在国外脱不开身,汇了钱委托亲戚先安排葬礼事宜。就这么拖到葬礼当天,他依旧没出场,出场的只有他订购的花圈。

    亲戚们互相之间也不熟,原本还等着亲爹来领走三个儿子,这下彻底乱了手脚。谁也没心情哭了,每个人都在同时说话,在拨电话打探消息,时不时回过头来,用发愁的目光打量三兄弟一眼。

    走得太突然,连个遗言都没留

    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早就定好的吗?居然撒手不管,等着我们给他养儿子?!这个可以判刑的吧!

    人在国外,你上哪儿抓去。

    告是肯定能告,就是麻烦得很,我老婆认识一个律师,等我打电话问问

    一个两个也就罢了,这可是三张嘴啊!

    我表弟家好像想领养一个,可这最小的都上小学了

    这么耗着也不是个办法,要不谁先带回去养几天,等打上官司再说?

    没人开口了。

    谁也不知道这一养要养多久,万一就此赖在自己家了怎么办?

    沉默片刻,所有人又同时开始说话,试图理论出一个负责人。

    白祁还捧着那张遗照,手臂已经举酸了。最后还是殡仪馆的人上前表示时间有限,下一位死者的家人还在外头等着呢,有什么事先送了葬再说。亲戚们这才陆陆续续地招呼着排队,哀乐也放了起来。

    那哀乐的煽情效果着实惊人,刚刚还在讨价还价的男男女女稍加酝酿就红了眼眶。他们开始绕棺材走圈的时候,小小的白昊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他不敢往白祁怀里扑,就揪着白晟的袖子蹭眼泪。

    白晟也哭得直打嗝,还要故作老成地去拍白昊的背:没事的,会没事的

    白祁低着头,眼睛盯着遗照相框上的一道裂纹。

    他没能哭出来。脑中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哭,心里是想哭的,但眼眶就是干涸得挤不出一滴水来。

    余光里能看见亲戚异样的眼神。乖戾的、阴暗的、冷眼旁观他们的闹剧的孩子,被收养的可能性接近负数。

    但是他依旧哭不出来。无论是当时,还是之后的每一年忌日,他都没能为这个生养自己的女人流下一滴眼泪。

    后来呢?

    后来他们还是被领走了。是被三家亲戚分别带回去的,说是暂住到打完官司为止。

    关于那段日子,白祁的记忆非常模糊,仿佛在潜意识里被强行划去了。连带走自己的人的样貌都是一片空白。他只记得她在饭桌上聊起,白昊离开哥哥之后很害怕,一直在哭,不肯上学;白晟却很讨人喜欢。

    如果按照知音杂志的情节走向,他应该又当爹又当妈,用稚嫩的肩膀撑起弟弟的天空,携手走过艰难岁月。

    但事实上那些都没有发生。白祁甚至很难说自己对这两个弟弟生出了多少责任感。比起所谓亲情羁绊,那时他对他们怀着更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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