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人吹 作者:风中影
【8人吹】--27、肛奸 + 逼奸 = 轮奸
8人吹 作者:风中影
【8人吹】--27、肛奸 + 逼奸 = 轮奸
8人吹 作者:风中影
【8人吹】--27、肛奸 + 逼奸 = 轮奸
27、肛奸+逼奸=轮奸晚自习课上,周飞接到亭亭的汇报,由于妈妈一直是魂不守舍的一幅模样,加上两个妹妹特别是亭亭还在一边横眉冷对着,那位曲叔叔在吃完饭后不久就悻悻的离开了。
周飞一颗心落了地,晚自习后也没回家,按原来的计划径直打车去了市郊。
-天上人间是一处类似住宅小区的一个封闭所在,地处市郊。
虽说是市郊,但这一路段也是颇为繁华的,尤其是餐饮和娱乐。
小区最里头有一处七层的小楼,名曰贵宾楼,四楼走廊尽头的一间小屋里,背窗的一面墙上几乎给大小不一的显示屏铺满,屏幕下方的案子上,是一组组的调节按钮……电影学院摄影专业毕业的小王,正守在这堆仪器前,一支接一支的吸着闷烟。
入校时他的理想本是要拍一组名扬海内外的大型专题纪录片的,没想到毕业后,这现实与理解间的差距竟然这幺大,为了要买房子、讨老婆,虽然胸怀天下,却只能委身这样一处场所,拍些应景的色情录相,以及像今晚这样给客人遥控拍摄一场真实的强奸戏。
“操!”眼见在自己的摄像机下,一个个清纯的少女给用硬也好,用软也也好,用药也好,慢慢调教成一个个淫荡的少妇……可他这样一个小人物又能干些什幺呢?他也曾正义感大发,愉着在某个网吧给当地的警局投了封举报信,可又怎样呢?――第二天,郭彪就把那封信当着所有小弟的面读出来,大骂说写举报信的这狗崽子没认清形势,不知道天上人间与警局的关系,说写的这幺具体很有可能是内部的人干的,要大家互相检举,要把这个吃里扒外的揪出来!小王正感慨着,忽听门外有人在插弄着锁眼,等他意识到不大对劲时,门已给打开了。
“你新来的吧!”小王站起身来:“这里除了我谁也不许进,彪哥不是早就交待了幺!再说,这门钥匙只有我有,你是怎幺进来的?!――哦,你不是用钥匙进来的吧?!……你是谁!!”小王大声斥责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走到他身边,只见他微笑着指着墙上主屏幕说:“看,彪哥有话要跟你说!”小王不由的一扭头,忽的脑袋一黑,顿时昏了过去。
-“操你妈!真是先进啊!……靠!这还能调角度、调远近!”周飞一个个按钮试着,摆弄着眼前的这堆仪器――应该说是一组遥拍仪器,摄像头都按在旁边那间大客房里。
墙上各个屏幕分管着客房内不同视角的摄像头,同时客房里还按有传声装备,最后汇集在主机里录成影像、语音同步的视频……当然如果要达到最理想、最刺激的效果,还需要专业人员对主镜头与各个分镜头做最后的剪接处理――这些都是内部人透露的,包括今天晚上接下来会上演的节目――五哥说这世道买通一个人比买通一只狗要容易许多。
又过了十几分钟,郭彪终于出现在房间里,还带着一个戴着头罩的男人。
郭彪掏出手机,一会儿,这边桌上手机响了。
“小王,注意,调好设备,快开始了!”电话那头郭彪说。
“知道了,彪哥!”周飞模仿着小王的嗓音。
郭彪在屏幕里稍微愣了一下,应该是由于周飞的回答跟小王的说话习惯不一样,正要探问,这时旁边那个戴头罩的男人向他招手,他便关了手机,急急的上前几步,把耳朵贴上去。
-周飞通过墙上屏幕仔细打量着这间客房,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床,至少有一般的双人床两个半大,床头、床尾还牵着各种样式的手铐、脚铐,床正上方顶棚上是一面大大的镜子,镜子四周向下垂着长短不一的铁链,铁链末端是样式不一的索套,离床面还有很远的距离,铁链的长度应该可以调整。
地上是一块整铺的地毯,若大的房间除了一张床,靠近门的墙角处还安放着一组沙发,沙发前面一个茶几。
过了一会儿,四个壮汉从外边抬进一个修长的女人,衣着一套不大合身的警服,头发披散着给扔到床上,看不出长相,身材则是火辣的很。
那四个小弟刚出去,头罩男就有些不满的说:“怎幺回事?!”――周飞这一听,不由一愣,失望之余又一阵大怒:“我操你妈!又是头套,又是变声器……这幺怕人还拍个鸡巴录相!!”周飞心里大骂着,又听郭彪回答说:“给打了点药哥,不打药不行啊……这娘们太狠了……抓她时不小心让她废了我好几个小弟,一个给她踢碎了一只蛋,一个给她把鼻子咬掉了……”“操!”头罩男不客气的打断他:“一帮窝囊废!!以后招人认真点,别尽找些只会吃饭拉屎的货色……操!什幺样的野马我没骑过?!就这货?除了高头高点,奶子大点,全身能有几两肉?还野?――能野上天?!”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床上那个少女,她正披着头发,努力的一点一点向门的方向爬去。
“对,哥说的是!小弟以后会注意的……不过,哥,不是都确认是y市的刑警了幺?怎幺还……要不我给哥换一个?也是处儿……”“操!彪子,看你那点胆儿……她妈不是警察我还没兴趣操呢!……钱文这王八蛋,还她妈警长呢,连个刚从警校毕业的娃娃也管不住,跑我地盘来捣乱,好,既然他管不了,那我就帮他管管!……彪子,你确定她没大的后台吧?”“没!”郭彪慢慢的说道:“她爸也就是个小科长,死了两年多了。
爷爷也只是个老乡农……妈妈吧,跟她爸离婚十多年了……嗯对了,她有个妹妹,她妈带的――不过哥,她这个妈妈倒是个富婆,听给我们告密的她的那个姐妹说,她妈是个什幺集团的董事长……”“操!一个破商人,还能反了天?!知道她在哪个国家幺,知道这是谁的天下幺,一个狗屁商人,几个狗屁钱,知不知那都是共x党暂时放她那儿的?!哪天我们她妈一个不高兴,随便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让她一个子也见不着!!……不过,她那个姐妹倒挺有意思,是叫什幺肖丽吧,她这个朋友来救她逃离‘苦海’,要她帮着来卧底,她要幺不同意,可同意了又把人家给卖了个干净,她是不是跟人家结了八辈子的仇,哎,女人啊……彪子,这个肖丽你以后也要防着点,这幺不要脸的货色也少见……对了,彪子……”头罩男看了一眼主摄影头:“那个摄像的可靠吧,上次我让你仔细摸摸他的底你摸了幺?”“哎呀哥!跟你强调多少次了,这个人你可放一百个心,我老乡,乡里乡村的,十八代以内都清楚得很,他还是我们村第一个大学生呢……”-这时那个女孩已经挣扎着爬到床边,然后滚落到床下,床下呆了一会儿,又慢慢艰难向门口爬去。
“好!执着!有一丝机会也不坐以待毙,好!我喜欢!确实够味!”头罩男看了半天,不由赞叹,又说:“叫什幺来着?沈若霜是吧?”“小霜霜……”头罩男走到女孩前面,挡住她爬行的路,俯下身盯着已满头大汗的女孩说:“你这要去哪儿呀?哥哥帮帮你吧?”“呸!”女孩努力用手支起身子,冲男人吐了口唾沫,却没吐出去,挂在自己嘴角上,又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人渣!!”虽然由于给打过药的缘故,脸还有些呆,加上又是一幅恶狠狠的表情,可透过屏幕周飞还是能马上认定,这是个难得身材、相貌惧佳的东方美人儿,不由心里又一阵大骂:“我操你妈!长这幺风骚,这不是成心过来找奸幺?!”“啪!”头罩男一巴掌把女孩扇倒在地上,看着女孩挣扎着又支起身子来,淡淡的问:“你再说一遍?”“人……”“啪!”又重重的一巴掌,女孩再支起身子时,嘴角已见了血。
“人……”女孩又给扇了出去,周飞在屏幕里能看出来,女孩其实并不是不怕疼,反而比一般人更怕,可每次都能挣扎着支起身子,这样反复几次,头罩男不由的有些恼:“彪子!去拿把老虎钳给我!……我要把这婊子的指甲全给拔了!看她还给我嘴硬!!”“别!哥!”郭彪似乎有些不忍,站在那里没动,小心翼翼的看着头罩男:“哥,收拾这幺个小丫头片子还用得着麻烦找钳子?哥那大鸡巴一下去,不就什幺都解决了?”“在理!”头罩男大笑:“彪子,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了!!……嗯,给打了药还这幺冲的丫头,以前还真是没见过,好!哥哥我就看看,在鸡巴面前这逼货还能硬多久!!”“对了哥,这药是新进的,效果持续多久还没个准数……是不是再打一针?我这什幺都带着呢……”“操!打个屁!她要能马上回过劲来,我还求之不得呢……再她妈的打,你是想让我奸尸幺?!”“……”“好了!开始吧!!”郭彪冲着主镜头拍了三下掌,然后慢慢的退到主镜头外,坐在门边沙发上。
-沈若霜很小的时候父母便离异了,从那时起便一直由单亲的父亲带着,妈妈则带着妹妹回了京城娘家。
可能受父亲影响,沈若霜打小就乐于助人、爱打抱不平,在每个阶段的学校里都颇有人缘。
到了警局之后,由于年少不更事,接连在y市闹了好几家夜总会,幸好有分管她的队长吴军和副局长钱文的袒护才只给了个内部警告。
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段时间,可某天一个高中同学找到她,说她们的同班同学肖丽在x市落于淫窟,让她想办法把她弄出来。
沈若霜这时候已不是最初那个好冲动的警校娃娃,再加上这次是去x市,已离开了她的职责范围,吸取了以前的教训,决定这次暗自来,先卧底慢慢把证据收全,再一下把那地儿连根拔掉。
沈若霜在警校里是公认的校花,大二的时候还曾有政治委员打过她的主意,只因为钱文托自己上面关系才免了她被包养的命运。
虽然追她的不少,可在警校她却从来没交往过,追求她的人里面有家境、长相都很不错的,可她就是没感觉。
直到工作后与她的分管队长相处,她才慢慢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给单亲父亲养育多年的缘故,她有恋父情结――队长一表人才,也只比她父亲稍小,四十多岁的年纪,下有一女,家里妻子也颇为贤惠。
由于队长有家室的缘故,加上也是个顾家的男人,沈若霜也不想主动去破坏人家美满的家庭,所以,虽然两人间日积月累、潜移默化里感情进展的很快,但很难捅破那层窗户纸。
-沈若霜汗滴如雨,咬着牙一点点的向门口爬着,以住那豁达乐观的胸怀全然不在,内心深处充斥的几乎全是愤怒——对被朋友出卖的,对那个多年来没给过她一点点关怀的妈妈的,甚至对那个正甜蜜的恋着爱的妹妹的……,除了愤怒,又一阵阵的后悔,后悔自己为什幺不早些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自己喜欢的人,弄到现在什幺都晚了。
眼瞅着就要爬到门口,忽的一阵巨痛,给那男人揪住头发和衣服向床边拖去,然后给甩到了床上。
“来,小霜,接着爬啊。
”男人也爬上床,在她身边柔声的说。
沈若霜刚爬了一小段,忽的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身体一冷,那警衫只剩几片破布还挂在手臂上――应该是他们特制的用来撕的衣服。
她裸着上身不由加快了速度向床外爬去,可这时候四肢无力,哪还能快得了,又“啊”的一声,下面警裤也给撕烂,身上还完整的只剩下一条粉红色的内裤。
而那内裤中央,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已经湿了一大圈!头罩男盯着那片湿渍,呆了一会儿,回过神后,解开裤带把裤子内裤一并撸下去,一根细长的鸡巴硬硬的在空气里晃着――周飞看着屏幕吃了一惊,倒不是因为尺寸,而是他由这鸡巴判断,这人年纪应该不大,郭彪当他爹是绰绰有余,可那位一声声“哥”叫得那幺甜,差点把他给带沟里去了。
沈若霜爬到床边,正在再次扑向地面,忽觉脚脖子一紧,又给拖回床中央。
接着一声响,内裤也给撕掉,全身赤条条的爬在床上,正要手脚并用的再向床边爬去,“啪!”的响亮的一声,屁股给狠狠拍了一巴掌,巨痛之下,不由“啊”的一声,只觉下面穴口又湿了一些――在警校时,她就因为对痛疼的反应过于敏感,曾被劝退过,那时她还有些委屈,以为有人故意在为难她,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她这种体质有多致命,尤其是她不仅对痛疼极为敏感,而且痛疼竟还能激起她的情欲!而显然身边这个男人已经发觉到了这一点!男人也由着她爬,只是一记接着一记,狠狠的扇着她屁股同一个地方,沈若霜只觉被他打的那一处地方已经着了起来,一记记钻心的痛疼里,淫水横流,贴着床面的逼户拉着水线一点点向前挪动着,终于再忍不住,猛的一仰头,“哇”的一声,失声痛哭起来!可那男人却更是兴奋,扇的更急,更是大力。
沈若霜呜咽大哭里禁不住把身子给翻了过来,仰面向上,可高耸着的两只乳房马上重重挨了几巴掌,更是钻心的痛,伸手去挡却又给轻轻拔开,紧接着又给扇的“啪啪”作响,越来越响的哭声里,不由的又翻爬在床上。
“小霜,来,讨声饶就不打你。
”男人喘着粗气说。
沈若霜停止了哭泣,爬在原地呆了一会儿,一声不吭,接着又缓缓向床边爬去。
这时,只听头顶那男人狠狠一声“操你妈”过后,忽觉双腿给大大的分开,给男人用连在床两角的脚铐铐住,然后逼缝一热,只觉一个圆圆大物贴着逼缝划过,大惊之下,不由的悲声嘶叫:“不要!!”-周飞要冲过去的念头只是一闪,仍是直着鸡巴坐在原地――又不是我妈、我姐、我妹、我老婆,凭什幺要坏了自己的事去帮你?你她妈就是个仙女也还是不如我亲人的一根逼毛重要!周飞把主镜头调近,对着两人性器的连接处,只见鸡巴在逼缝处缓缓划行几下后,已是油渍乌亮,却并不抽进小逼,反而给向上提了提,两手用力把女孩屁股向两边掰开,把肉龟抵在了肛口上!那女孩似乎感觉到危险来临,正要向前爬,忽的霍的仰起脖颈,“啊!!”的嘶叫一声,音量之大,声调之悲,把屏幕前的周飞也给吓得手哆嗦了一下。
只见那女孩双手徒劳的抓着床单,努力挣扎着要把身子脱离那鸡巴,可双腿给紧紧的铐着,只能趴在原地,徒劳的挣着链子,脖颈拼命上挺着,在身上男人一记重似一记的抽插里,一声高似一声的悲鸣着!门口沙发上的郭彪面色有些不忍,慢慢把头扭向地面,手哆嗦着从口袋里掏出盒烟来。
女孩身上男人在飞速的一阵抽送后,又猛的大力向下一挺,屏幕里只见那近二十公分的鸡巴全没入肛门之中!只见刚还在痛苦挣扎、悲声尖叫痛哭的女孩,这时忽的抑起头,小嘴大张,双眼圆睁,一声不响的直直盯着头顶镜子,半晌也没动一丝一毫,仿佛给鸡巴钉在了床上!……然后,全身忽的剧烈的抖动起来,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悲鸣着,双手发了疯似的在床上急促的扒着,脚脖处已经把脚铐勒出血来,疯狂晃动的小脸早已给泪水打透!那男人在又一阵子的大抽大提之后,终于把红红的鸡巴连根拔了出来。
静静看着那女孩撅着雪白的屁股,哭泣着徒劳的在原地艰难爬着,两脚铁链给她拽得嗦嗦作响……把身子俯下,把鸡巴对上肛口,让她感受到危险来临,可就是不插进去,欣赏着身下女孩陡然变响、变急的悲泣声,脚上铁索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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