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走错片场了(H) 作者:cicada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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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绒小熊,低声道:“谢谢你。”

    面前的男人这么坦率,赵俊河倒有些别扭,双颊也微微泛红了:“你是该谢谢我……”

    “这只小熊你拿回去吧,和那一只凑一对好了。”

    “好。”

    “以后别老偷摸跟着我了,我不会跑的。”

    “……好。”

    “回家吧。”

    “好。”

    [end]

    番外:bad end

    第一章 恶魔侄子囚禁寡婶

    “近日,我市经济领域发生剧烈变革,引发股市场连锁动荡。业内龙头私营企业陈氏集团高层在三天之内全面换新,家族继承人陈昊炜成为集团新任领袖,前任总裁陈铭志则被爆出与多起经济犯罪及刑事案件有关。

    据集团相关人士称,陈铭志目前已逃往国外。

    在吴柏峤市长的指示下,我市公安部门已成立专案组进行调查,绝不姑息绝不纵容。请知情人士积极提供线索,协助有关部门办案……”

    “哔——”新闻播报声音忽然被掐断,一个年轻男人关掉了电视机。新闻画面倏地熄灭,暗黑色液晶屏上,倒映出了男人的身形面貌。

    正是刚刚电视画面中播放的新闻人物,陈氏集团新任总裁陈昊炜。

    或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此时的陈昊炜真是满面春风得意,原本就邪魅恣意的气质更加肆意奔放,他的精神状态正是最兴奋畅快的时候。

    今天是周五,下午的高层例会中,陈昊炜获得了大股东和家族成员一面倒的支持,全面胜利的年轻总裁凯旋而归。

    明天就是周末了,作为最炙手可热的商界新秀,陈昊炜懒得与其他大少爷抱团玩耍,而是独自开车,来到了位于本市郊外山间的陈氏私宅。

    这片山林是本市郊外最隐秘的所在,层层叠叠的高大树林中埋藏了无数黑暗回忆。盘旋而上的单调公路上奔驰着一部流线型的跑车,如同暗夜恶魔般飞速驶入了山间别墅中。

    这里是属于陈氏家族的私人庄园,幽深的花草树木掩映下,铁质雕花大门徐徐敞开,跑车驶过庄园间的大道,绕过一座座喷泉水池、一组组大理石雕像,潇洒地一摆尾稳稳停在主宅大门前。

    跑车的车门向上打开,年轻英俊的陈昊炜迈开长腿,姿态悠闲地走下驾驶位。早就等在一边的佣人低眉顺目地迎上来,“小陈先生您好”变成了“陈先生您好”。

    陈昊炜随意地将车钥匙抛给佣人,然后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悠哉悠哉地走入了厚重的别墅大门。

    穷奢极欲的宽阔主宅一片寂静,陈昊炜就跟他的族人长辈一样,不喜欢自己的领地被别人,哪怕是佣人所侵入。

    挑高的西式天花板穹顶上,垂挂着一盏奢靡华丽的水晶吊灯。陈昊炜双手插兜走上盘旋的阶梯,哼着愉快的小调来到了二楼的主卧室。

    主卧室的门留了一道小缝隙,隐隐约约透露出暖橘色的室光。陈昊炜加快脚步走过去,站在门口,就能听到卧室里传来的电视声音。

    按照陈昊炜的命令,卧室的电视一遍遍重复播放着那条新闻,一遍遍重复歌颂着自己的全面胜利,还有仇敌的完全溃败。

    陈昊炜心情好极了,他推开门走进了主卧室。巨大的液晶屏幕正好播放到自己最喜欢的那一段:“业内龙头私营企业陈氏集团高层在三天之内全面换新,家族继承人陈昊炜成为集团新任领袖,前任总裁陈铭志则被爆出与多起经济犯罪及刑事案件有关……”

    这段字正腔圆的播音腔是陈昊炜听过的最美妙的乐曲,他已经看过这条新闻无数次了,可他永远不会觉得无味。

    不过,比起新闻来,今夜还有其他更有趣的事情。

    听完那条新闻,陈昊炜关掉了电视。连日工作的电视机得到了片刻的休息,偌大的卧室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静之中,沉重的绣花窗帘将庄园里的呼呼风声全都隔断在外。

    一片沉静的偌大卧室里落针可闻,挂着复杂帷幔的宽大床铺上,传来了细碎的呻吟声。

    静静听了一会儿那似有若无的撩人声音,陈昊炜勾起嘴角一笑,邪气的英俊眉眼中透露出无比残忍的兴奋。

    穿着一套质地良好的男士西装,他一边解开外套纽扣,一边迈开长腿朝帷幔掩映下的大床走去。价格高昂的领带被随手扯开扔在地板上,平整熨帖的西装外套也被扔在地板上。

    陈铭志在大床前停下,他抬手掀开厚重的锦绣帷幔床帘,一束室光斜刺着照进了黑暗的床铺。

    床铺中央,躺着一个正在低声呻吟的赤裸青年。

    他的脸上戴着黑色眼罩和皮质口枷,赤裸的上身被黑皮带技巧性地捆束着,饱满的胸肌被勒得显出道道红痕。黑色长皮带在上身绑成淫靡的形状,然后绕到背后固定住青年的双手。

    一丝丝透明津液从口枷中溢出,将原本清朗英俊的面目沾湿得一塌糊涂。青年双腿并拢在床单上难耐地磨蹭着,那挺翘的臀峰间传来了嗡嗡作响的低微声音。

    这副美景,就是陈昊炜每个周末都会赶回庄园的原因。他将帷幔挂在小勾上,然后心情愉悦地爬上了床。

    被蒙住双眼的青年感到有人靠近,身体蜷缩着挣扎着想要后退。

    陈昊炜如毒蛇般不容反抗地摁住了青年,他从背后将人抱在怀里,解开了那副束缚已久的口枷。

    “嗯……哈……”口枷一除,大量透明津液无意识地溢出,青年痛苦而难耐地放声呻吟着,声音听起来沙哑无比,像是很久没有说话了。

    他确实很久没有说话了。陈昊炜知道,长期被囚禁在此的青年是独属于自己的孪宠,只为了取悦自己而活着。每次他要回来的时候,庄园的佣人都会尽职尽责地为他“准备”好最喜爱的玩物。

    青年已经与外界失联很久,庄园的佣人不会与他交谈,只会为他戴上无数形状各异的淫靡玩具。除了陈昊炜,他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就只有电视上那条不断重复播放的新闻录像。

    那条新闻是陈昊炜的凯旋歌曲,对青年而言,却是宣告死亡的绝望审判。

    青年白皙的身体上显出了捆绑的红痕,臀部下的床单湿了一片,那根形状姣好的肉棒更是兴奋地勃起了。

    陈昊炜那对深沉的眸子里涌动起残忍的情欲光芒,他将青年搂抱在怀里,一只手玩弄被皮带束缚的饱满胸肌,平滑指尖不断扣弄柔软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抚摸到了青年的臀峰中央。

    一根尺寸正常的按摩棒深深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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