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知时以殇 作者:木蓻
27-37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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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一个空壳吗?
我不顾一切冲了出去,华逸凡又让我意外了,他竟然守在手术室门口。
他来看我了,我笑了,这身伤换来他的担心值了。
“疯了吗?” 这个女人带着一身伤跑了出来,不可否认她这样清醒的站在他面前,心底松了口气,她还活着,“你可不能死。”
他的语气还是那么冷酷,在这等着是怕我死了,还要为杜云藏一具尸体难为他了,我的笑有些僵硬,“我没死,你高兴了,杜云不会背负一条人命。”
我踉跄的走近他,华逸凡为什么不扶住我,我这样子不可怜吗,“她要杀了我,你打算怎么做。”
“你没事,就和解。”华逸凡深深忍住了去碰触她的手,只要她没事就好,杜云也不会有事,杜云还是他爱的人,他还是会和杜云结婚,但他可以换种方式补偿她。
“和解吗?我不愿意怎么办。”为什么他可以说的如此轻松,肚子一阵绞痛,我贪婪的靠近他怀里。
华逸凡的心开始触动的疼:“不和解!想一辈子都不见我。”
他的怒气笼罩着整个室内,周围的温度急剧下降,既然她没事,他必须得让杜云平安无事,那么她会逃离他吧,他不允许,她必须永远恋着他。
我就是想见你才这样,不然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以联系在一起。
肚子越来越痛,什么东西流了下来,是血,我的心一阵缩紧,一个画面迅速的闪过我的脑海,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怀孕,不是的,一定不是的。
“病人是流产征兆,快抱进去。”医生催促着华逸凡。
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我的脸上是死灰的颜色,那这场车祸对我来说是什么。
华逸凡更是震惊的说不出话,她为什么没有说,这一刻他希望这个孩子平安无事。
愤怒,责备在我眼前一闪而过,他痛恨这个孩子,他怕我用这个孩子威胁他吗?如果我知道自己怀孕一定会威胁他吧,他会让医生打掉这个孩子吧。
注s" />麻药后的我逐渐昏迷,昏睡前的那一秒我睨了眼肚子,我真希望孩子没事。
华逸凡读懂了她的眼神,看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救孩子。”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华逸凡一直注视着,他忘了杜云,忘了一切,他只希望她们母子平安,心也会觉得苦涩,他竟会想用这个孩子圈住她。
“她的伤没有生命危险,但孩子我们尽力了。”
他们终究不是出这句话,手要被他捏碎般砸向身后的平台。
手抽筋般的疼,移动不了:“华逸凡,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逼我,杜云和我只能选一个。”
我也疯了,我是哪来的自信让他选:“是不是也要我用自杀来逼迫你,来满足你的骄傲,有两个女人为你要死要活,你很得意。”
我伤了你的自尊是不是,我不该无视你是不是,我不该先离开是不是,一定要你甩开我是不是,那我满足你,我不晓得哪来的力气推开他:“华逸凡,你听着,你要和杜云结婚,我就从这跳下去,你选我还是她,选我还是她,说啊,说啊。”
我的眼里有一丝决然,这一刻我以为自己真要跳下。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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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我什么时候敢对他大吼过,都是可怜巴巴的等待着他来宠幸。
华逸凡你被我怔傻了,只会瞪大眼睛诧异的看着我。
我现在是满足你,让你选,你就好好选给我看,让我输得心服口服。
“选啊,华逸凡,是我还是她。”我在风中摇摇欲坠,但我真的很舒畅,若不是怕吵醒其他人围观看笑话,我真的会忍不住仰对不起。”
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弥补所有的事,一句对不起唤不回我爸妈,这三个字我不能接受,夏启栋不要把事情看得轻巧。
“我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若知道……”夏启栋局促不安,紧张慌乱的看着我。
他的话让我啼笑皆非,一句不知道又想抹杀责任:“你我之间的情谊只能到这,不如你去跟我爸妈说对不起,如若他们能够点头首肯。”
夏启栋呆愣的看着我,挺拔的臂膀在颤抖。
“是不是我的道歉,你也不会接受。”
原来杜衍也在这,很是让人诧异,他也会觉得不安,他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我的手上如果还有刀,一定会毫不犹豫对准他的心脏。
他该庆幸……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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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衍俊朗的面容显得疲惫,环a" />靠在墙上的身姿依然很具高贵,头发的垂首又将他整个人变得颓废,再配上他自嘲的语气,就好像是那种得不到爱又想爱的期盼,最终给被无情压得透不过气。
这些在我眼里不过是装腔作势,商人的盘算和预知,我们永远不会懂,前一秒还是他绞尽脑汁对付的人,下一秒又为谁哭丧。
“给一个我接受的理由。”我不会大吼,他不值得,不该为这种人撕碎我的喉咙,只有敌对的平静,我挺直腰杆靠近他,“我,从未对付杜云,你,却要将我逼入绝境,那么我现在的痛,该怎么让你还。”
我不经意的昂首,漫不经心的对上他隐忍的双眸,他诧异的眼珠差点就要破阻而出。
我邪魅一笑,我的懦弱与脆弱重来都是对华逸凡,那么抛开一切,所有将回到原点,现在不了解不要紧,以后会慢慢品尝。
杜衍到时候你跪在我面前求我,我要怎么去接受,哈哈,很是苦恼。
“不接受没关系,错并不在我。”杜衍被她看得有些不舒服,那伪装里尽是不屑,斜靠的腿不禁有些发软,故作无奈的掰掰的手,重新寻找一个支撑点。
他为什么要不安,她的父母并非是他所杀,他只的在道义上道个歉,对她所做的一切,也是因为她夹在华逸凡和杜云之间,如果真要追究,那是她爱错了华逸凡。
杜衍再次抬头,是不尽然的笑,他好像真的没错。
“只要我自己知道就可以。”我留给他一个难以言喻而又高深的笑容,不带一点留恋的转身,爸妈应该等急了,无关紧要的人总喜欢占据我的时间。
华逸凡的整个身体隐入座椅中,目不转睛的盯着我,那是痛心,那样的眸子让人无力自拔,那又能如何,我们没有将来。
我费力的挣脱这种迷恋,他却起身拦住了我,熟悉的气息又开始震慑我的感官。
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我是因为慌乱,他呢……
既然无话可说,那么我只能先离开。
“这是个意外。”华逸凡拉住了我的手,阻止我的离开。
算是对我的安慰,那么然后呢,我睨眼看着他,我不打算告诉他这不是意外,告诉又能怎样,他对我的一切不会有兴趣。
又是欲言又止,还有什么话是他说不出口又想说的话,我们之间除了安慰,还能存在什么,华逸凡你对我的感觉还看不清吗,可是我没有时间等下去。
我叹了口气,慢慢的走近他,头枕在了他的肩上,手环住了他的腰,这是最后一次:“华逸凡,你是王子,而我不是灰姑娘,童话里的故事,骗了很多人。
华逸凡想圈住她的手僵硬在两侧,在她抽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慌张遍布他的全身,手立马紧固她的身体,脸有些涨红,两手不断的搓揉她的腰,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她。
我没有挣扎,不是因为期待,而是因为最后的相聚,没有情的道别,他说不了爱,我也不想再抓住。
杜云仇恨的眸子出现在转角处,一步一步的靠近我们,我们最后的相守依然短暂,我无限柔情的轻拍华逸凡的背:“她来了。”
华逸凡任x" />的收拢手,杜云来了又怎么样,他不想放手,放手就没有了:“我会照顾你。”
我无奈的挑眉,他的理智好像还没分清现实,慌乱的视角在不切实际的挣扎。
杜云带着戾气的手伸进我们之中,看似弱不禁风,却耐力十足,嘴角挂着y" />狠,手不断的挤压着我和他。
“逸凡,非得这样吗?”杜云说的咬牙切齿。
因为她摆弄的力道并没有扯开我和他之间的分毫,她怒了。
对,必须这样,华逸凡一个旋转抽开杜云的手,他要留住的是他爱的人,怀中的她是他爱的人啊,华逸凡的心智被自己狠狠的震住。
爱?他对幕兮君是爱,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两年前的心动原来是爱,眼角慢慢滑落的泪侵入了她的发,那么杜云呢,好像真的没爱过。
华逸凡 />着我发的手在颤抖,我推开了他,他的头偏离一角没有看我,这才对,这才是现实,这才是他该面对的人生。
“去哪。”华逸凡再次牵起她的手,破涕而笑,原来爱可以让他轻松,既然是爱,就不能让她逃离,杜云的事他会处理好,但是需要时间,“你能去哪。”
华逸凡在对我撒娇,恍若隔世,我有些费解的看着他,他仍然在笑,手还有意无意的搓弄着我的,看着他继续不放的手,我不耐的皱眉,不该再耍着人玩。
“回答我。”华逸凡用着x" />感而低沉的声音蛊惑着我。
能去哪?我想到了靳关柏,曾今那么想逃离的人,现在不得不去依靠他,这场看似意外的爆炸是人为,出租车的油栓上有个细小的引炸点,引爆后会融化成油渍,不会被人发现,警方也只会认为是意外,但不会是杜衍。
他们只是间接,夏启栋无心的动我的电脑,应该是破坏了我的程序,我的仇人一直心心念念追击着我,那道防护锁被他们破坏了。
无论何时都不离身的电脑,里面有太多太多的资料,每项资料都足以让我致命。
改名换姓的逃离,是一场不可行的梦。
杜衍的狠绝,夏启栋的无知,铸就了我逃不开的枷锁。
杜云的追逐,华逸凡的冷情,失去了我最后躲避的港湾。
如果对我有爱的华逸凡,会接受我以往的一切吧,也会拼劲权利护我周全。
现在都是奢望。
还有什么理由去依靠华逸凡。
华逸凡的推离,只能借助靳关柏,那个世界的王者,我才有反击的力量。
我能利用的也只是靳关柏对我的喜欢
靳关柏一定查我了,上次面对他的时候我已经露出了马脚,他不会放任一个不熟悉的女人进入他的领域,尽管有情,但他的情又能存在多久。
那么他查到我会是什么,有些期待。
“你们在无视吗?”
杜云愤恨打开我和他的手,也拉回我的思绪。
华逸凡并未受影响,执起我的手:“跟我走。”他想单独跟她在一起,他想对她倾诉爱意,他想留下她,他想让她等他,他想告诉她杜云和他的过往,他想跟她一起面对。
脸上的笑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眼眸深处的倒影也只有她一人,他也变得急切。
可惜我没有看他,我们之间总是错过,被我们自己挣开,也被他人搅乱,靳关柏越走越近的身影让我愚钝。
“回来。”杜云惊恐的拽住华逸凡的手,她看到华逸凡眼里有些变质的东西,她不敢想,只能死命的托住。
华逸凡瞬间眉眼紧缩,冷冽的眼神还未对上杜云,另一个声音随即而至。
“放手。”靳关柏敛过微怒的脸一片凛然,冰凉而惧厉的手覆上我和他的。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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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个就这样站立着,很奇怪的组合,杜云愁眉苦脸的看着华逸凡,华逸凡诧异的看着靳关柏,靳关柏柔情的看着我,我逃避的看向杜云。
如今我的心还会觉得慌乱,我在意华逸凡会误会,我太习惯做他的女人,我的心依旧为他紧张,我一个人自作多情的在小鹿乱撞,他未必会。
其实误会也好,他有他的爱人,我也有我的爱人,这样看上去才和谐,才完美。
我试图打断这种僵局,故意说得温婉:“你怎么来了?”
靳关柏的到来,我欣喜成分居多,毕竟我正‘想’着他,他真就出现在我面前,很好的开始,我不需要上门求他,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占有主动权。
“来接你,”靳关柏说的柔情,好似我跟他是爱了很久的情人,我很拘谨的点点头,有些疙瘩,他的温情背后是掠夺的占有。
他的手自然的为我整理滑落的发,“累了吧,伯父伯母已经让人接回去了,现在带你回家。”我平静的心有些跳动,冷却的身躯有了热度,感动,让我的泪止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
是压抑或是孤单,我的情绪完全不受控制。
一句或许是他平常带过的话,我觉得温馨,出事到现在,除了我没有人提过我的父母,也没有人去照看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是躺在地上,或者是那冰冷的太平间。
还能找到完好的肢体吗,身边没有人可以偎依,没有人问过我的悲伤,没有人宽慰让我远离悲伤,一切的一切除了我只剩我,我的坚强,我的伪装瞬间如雨水般倾盆。
“别哭,有我。”靳关柏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背,似小孩般的安抚,我的手被华逸凡捏得紧绷,感觉不到痛,是麻药的原因吗,我没有任何感官。
但我不想放开靳关柏,我也想有个可以释放情绪的地方,我没有哭出声,只是不停的流泪,我不想他们看到我的软弱。
华逸凡又怎么会任我在他的眼皮底下抱其他男人,就算分开,他还是如此霸道。
一个轻拽我回到他怀里,我以为华逸凡会废了我的手,那样的力道有想把它折断的可能,那么是靳关柏没有圈紧我,所以华逸凡不费力的揽住我的腰拉回了我,值得庆幸,手还在。
华逸凡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手还轻柔着刚才捏红的地方:“和阙什么时候认识的。”
明明不悦,却还要表现大方,明明怒了,却没有嘲讽,很平淡的宠溺。
杜云抢在我的前面,指着靳关柏:“是上次在医院扬言要打我的男人,幕兮君,你总是让这个男人为你出头,关系匪浅?”
若是以前,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否认,但以后我会一直和他牵扯在一起:“是。”
“阙怎么是你朋友,他不适合做朋友。”华逸凡轻拍我的额头,带着笑意的眸子里全是警告。
他比我更了解靳关柏,也只有他见过阙的本人,所以他在告诫我,和靳关柏不能成为朋友。
可是他不了解我,一个女人不会无故出现在他的地盘,也不会有兴趣参加黑市的搏命赛车,他从未想了解我,所以对我的过去一无所知。
我也想这辈子就只认识他,靳关柏对我来说是负担,但我却没得选。
靳关柏凝视我很久,在询问我的答案,他并不打算拆穿我,而我不想回答。
“走吧。”靳关柏挂着自信的笑容朝我伸手,“我们还有很多事需要解决。”
“好。”我无力的伸出手,他能洞悉我的想法,不然不会伸手,他知道我一定跟他走。
“很晚了,你需要治疗,哪也不能去。”华逸凡不留痕迹的拉回我的手,是关心也是命令,还有我理解不了的笑意。
他知道我要离开,却用温柔阻止我,对这场我追你赶的游戏,我没了兴趣,累了,也错了,面对感情,我们两个好像都有犹豫不决的缺点。
我努力的退后一步,决然的看着他,他紧锁的眼透出危险气息,我毫不在意的继续退后,靳关柏轩昂的身影适时的挡在我俩之间,遮住我们所有观望,朝我点点头,半推着我往外走。
“阙,一定要这样?”我虽看不见华逸凡的表情,但也能够想象出他那沉稳笑容背后风雨欲来的怒。
“我尊重她的选择。”靳关柏无谓笑容的背后隐含着内敛。
两个同样尊贵的男人,有着同样的稳重与深沉,都只为我,很荣幸。
华逸凡盯着被靳关柏遮挡并未回头的她,沉思片刻:“兮君,暂且由你照顾,别忘了,她是我的女人。”
杜云终于崩溃,完全接受不了的跪倒在地,放声大哭,声音里喘着粗" />气,手紧紧的捂住a" />口,哭声断断续续。
华逸凡抱起杜云,越过我们,虽在看我,步子却没有一丝犹豫,这就是他说的我是他的女人,我冷叹一声,急步走了出去。
华逸凡再次回头的目光是深深的眷恋,他现在没办法全力照顾她,她也不愿意和他交谈,更不愿意等待,他只能将她交给阙。
我太累了,车里沉闷的气氛,让我靠着靳关柏怀里深深的睡去,醒来已经在他的床上,麻药过后的伤口刺痛着我。
室内灰色系的欧式家装尽显奢华与沉稳,我吃力的翻动着僵硬的身躯,下一秒落入了靳关柏怀中。
看着腰间多出的手,我有些彷徨,靳关柏跟我躺在同一张床上,我的身上是一套干净的睡衣,他一点都不浪费时间,很懂得利用资源。
看着我痛苦的神色,他小心翼翼的扶起给我叠高枕垫,但他的手依旧枕着我的后颈,很近的距离:“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来。”
“不用。”我下意识的拉住了他,在床上一个女人拉住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尽管我知道对他我该付出什么,但我还是没有心理准备,我苦闷的笑了笑。
他轻扭过我的下颚:“为什么这样笑,跟我走,不是做我女人的意思吗?”
看他变得厉色的脸,我没有反驳:“对,是这个意思。”
在听到他满意的答案后,他愉悦的亲吻着我,我只能被动的回应的他,我以后除了报仇便是要取悦他。
“我想见我……”爸妈。
“明交易吗,我要点补偿不过分吧。”他狠狠的把我推进了大床,看我的神情很复杂,“别像个木头。”
“为什么不把我交出去。”我收起慌神,正儿巴经的看着他,原来他那晚没睡,一个男人放弃自己的野心不容易,还是为了个没有心的女人。
他伸进我裙底的手顿了顿,蹙眉睨了我眼,深邃的眼眸不在有一丝犹豫,头埋向我的身体,用力的亲吻着,手捉弄着我的娇嫩,空闲的另只手解开着皮带。
我修长的腿还搭在他的腰间,动作暧昧无比,我没有抵抗,挣扎不一定可以让他放弃。
“决定和华逸凡对干到底了。”我冷眼看着他即将释放的欲望,“要我的代价很大。”
靳关柏冷哼出声,再抬眼,欲望已抵在入口,只要他一个挺身便可攻陷:“你说我该不该要你。”
“不该,”看着他讥讽的脸,我冷静的摇头,“你会万劫不复。”
“哦,是关心我?”靳关柏眯着双眼,欲望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入口,突然急转的y" />冷,异物冲进我的体内。
“你——”干涸的内壁被突如其来的冲撞而生疼,“有意思吗?”
靳关柏只是轻笑,却笑里藏刀,拿出我体内的手指:“你得罪君家也好,可你偏偏在华逸凡头上动刀,接近我也是有目的?我们互相残杀,对谁有利?”
“谁能想到意大利最大黑手党君家也是华逸凡的,我若知道还会傻傻的待在华逸凡身边,我若知道还想着和华逸凡在一起。”我好笑的看着靳关柏。
“你现在想的不还是华逸凡,”靳关柏朝着我大吼,神情有些哀怨,“现在不需要利用我了,不想为华逸凡增加敌人,想把我一脚推开,我的人为你死了,你真冷血。”
他的拳头狠狠的落在我的耳侧,他说对了,我不需要再求助去他,我对手不再是个小人物,而是华逸凡,对我下通缉令的只能是华逸凡,那么我父母的死也一定是他的人做的,我确实想自己解决。
不是怕他对付华逸凡,只不过不想在让他的人伤亡,就当我冷血好了,他以后不会帮我,便可置身事外。
我故意装成不屑,冰冷的推开他:“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不想装下去,是你把我交出去,还是我自己走。”
靳关柏冷眼看着我,整理的衣服,决然的走了出去,这是他第一次不想和我呆在同一个地方。
我想他今晚不会再回来,现在离开是最好的时机,也许他回过头便不会在这么走开。
靳关柏和晏菲相继回到房间,看着从阳台翻下去的幕兮君,并不惊讶。
晏菲低喃着:“她去找华逸凡了,为什么不先得到她,你很吃亏。”
靳关柏邪魅一笑不语,只是看着打开的抽屉里面消失的手枪,再看着夜幕下开走的机车。
晏菲因为他的笑,也变得轻快,慢慢的走近他,整个人几乎挂在他的身上,挑逗的手指轻佻的在他身上移动:“你给她准备的,她全带走了,我不懂,你竟会和华逸凡算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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