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又是个毫无建树的三百六十五天,想吐点东西出来证明自己还活着,因此在除夕前奉上本篇供各位欣赏,祝大家新年快乐。
过去的闷骚大米虫今天的魔力大熊猫顿首梦境。混浊、湿热的吐息。娇美、慵懒的呢喃。扶摇直上云端的白烟如柱,左摇右摆,惊险却又步步稳健的直踏长空。
晶莹甘醇的蜜滴,从微颤的桃色枝干上沈甸甸落下,坠入深不见底的黏稠深渊。
黑影下是一个小巧下巴,鲜艳的唇角;性感、迷离、微笑着备前小夜从这样迷乱的梦境中惊醒。
她突然坐起,喘息几声后,才发现自己身在床上,外头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照入室内,房中宁静美好。
放心似的呼了一口气,小夜好像想起什么,尴尬别扭几下,匆匆从衣柜中掏出雪白朴素的棉质学生内衣,跑到浴室去冲澡,留下床铺上湿漉漉一片。
洗澡时,小夜习惯性的从镜中看着自己,想起往事。过去住在宿舍时,不管穿上多拘谨、厚重、难看的衣服,发型再怎样俗气、脸上眼镜再厚再大,同寝室的女孩子总会用艳羡又嫉妒的眼神看着自己。
唯一的好友曾经叹息着告诉自己:“真正的美丽是遮掩不住的。”从那之后,小夜更加谨慎的把自己裹的密不通风,竭尽所能让自己不要太醒目。
然而,人力无法阻止蝴蝶蜕变,比起数年前,小夜更加美丽,变成现在镜中的模样:小巧精致的脸蛋、漆黑如星的大眼睛、睫毛修长浓密、鼻子翘挺、双唇鲜红欲滴、脸颊上透着自然的粉红。
身材比例匀称,肌肤雪白,腰肢纤细,臀部俏丽,两腿修长,小腹平坦,胸部不算硕大却很坚挺,像是两颗苹果般饱满。
这是堪称美绝人间的躯壳,散发出介于女孩跟女人之间的甜腻香气。如果要挑出瑕疵,只能说她神色间带着点忧郁,然而这也让她看来更楚楚可怜。
她几乎从未好好看过自己,从头到脚。本能的,她认为自己是罪恶的;或者说她害怕这份近乎犯罪的魅力会绽放光华,让她迷失方向。
她不认为自己饱受压抑、徘徊在崩溃边缘的意志力,有能力接受这种冲击。每个女孩都渴望自己拥有完美无缺的外型,受到众人的宠爱,但唯有小夜是个例外。
多少次遇到认识或不认识的人想要扑上她的身躯,虽然总是好运得救,但不管是见义勇为的路人,或者执行秩序维护的警察,在看到她之后,眼中往往也露出同样的光芒
高中寄住时,男性亲戚眼里充斥着捕猎食物的讯息、女性的亲戚遮掩不住蔑羡的眼神
国中时期;养父母怎样离婚、养母如何怒骂自己不该出生、养父用诡异的语气要求自己跟他一起住更久远的童年往事,她已经记不清了。
亲生父母?她毫无印象,那对她只是书上的名词;不管怎么奢望,也对自己毫无意义。
追溯回脑海的身处,那里逐渐朦胧起来;似乎可以看到什么、也似乎什么都看不到最终,小夜放弃了挖掘脑内回忆的无谓之举,而某个似乎相当重要的景象就这么快速的闪过她的思绪,又快速的被淹没掉。
“她像是恶魔的饵,勾引所有人类堕入地狱。”这是某个神父见到小夜时说的话,但当时小夜清清楚楚的看见神父的长袍下,小腹的部位隆起一块、长袍是如此的宽大不起眼,但还是被小夜看到了。
辗转多年,搬过无数地方,小夜最后获得一流大学支付全额奖学金,并且在学校附近租下一间小小的个人套房,这才有了比较安定的生活。
当然,她心知肚明这份优渥的奖学金,是在校长见到她本人之后才获得的。
当时校长坐在办公桌后,当小夜脱下厚重的外套与眼镜时,办公桌下清楚传出一声碰撞音,校长脸上冒着冷汗,却又满脸胀红,慌慌张张通过小夜的就学申请。
第二天,小夜听说校长入住医院的消息,谣传中原因是“下体挫伤”但是仅止于风闻,大家把那当笑话看,却没人真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小夜莫不作声,继续用俗气的发型、厚重的大眼镜、盖住半张脸的老气围巾跟松厚大衣包裹自己,离开教室。她心中很清楚原因。
洗完澡,小夜摇摇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大清早就想起这些事,将黑亮如缎的长发在脑后绑成简单的一束,穿戴上厚重如杯底的大眼镜、丑陋的毛线帽、灰色大围巾和厚重外套,依旧密不通风,竭尽难看之能事走出家门。
天气热的时候她总是尽可能躲在房里,非要出去也是能躲就躲、能穿就穿,左右邻居都知道这栋大楼住着这样一个怪人下课时,搭在电车上,小夜心中总是有个东西直打转。
今天是个奇怪的日子,她始终感到心绪不宁,早上那个怪梦甚至撩拨的她胡思乱想,脸红心跳。
她对自己的躯体怀着恐惧,所以从未认真探索过自己的肉体需求,然而她是个正当二十岁、青青光泽正如花绽放的初成处子,身上每一吋肌肤都满布着淡淡潮红,敏感的像猫一般。
最近几天起床,她总会梦到同样的东西,每次画面都更加鲜烈。而且每天早晨,当她从梦境惊醒,自己周身肌肤就像爬满蚂蚁似的酥痒,两腿间那处除了洗澡之外从不敢乱碰的方寸之地,则如同沼泽般潮湿。
至少她知道那不是失禁,这点知识她还有。她也知道“爱液”是什么,但是她料想不到会有这么大量,远超过她对自己身体浅薄的理解就在这恍神时刻,小夜没注意,有两只手摸上了她厚重大衣的臀部。
她突然感到一抹异样电流窜入脑海,随即化做香甜的麻药渗入体内、消逝无踪。小夜第一个直觉反应是“不够,真想要更多”但是她很快惊醒,发现到事情不对。
不知何时,她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隔离到靠门的车厢一角。这两个看来比她稍大的年轻男子,漫不在乎、故做从容,却悄悄袭击她的身体。
小夜惊慌了,但是不敢作声。她扭开身子,竭力在她跟两个男人之间制造空间,不过两个男人反而更是靠过来。
反正电车上人挤人,这里靠过去一点、那里靠过来一点,本来就是司空见惯。
两只手变成四只手,隔着大衣抚摸小夜的翘臀、腰肢、大腿和臂膀。小夜用两手紧紧护住胸前,努力想甩开身上的魔掌,岂料这反而让大衣的钮扣松开,瞬间,四只手全都探了进来,尽情肆虐这片饱满的大地。
“呜”小夜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呻吟出来,而只是口中发出些许闷哼。
两个年轻男子的四只手抚摸到她身上时,与隔着大衣时不可同日而语、数十倍以计的剧烈快感直窜到她脑海,惊雷般撼动她的神经。
留着长发的雅痞低声说道:“你看,我就说这个妞很正吧?而且比我想像的还要棒,你还不相信?”
他的右手正摸上小夜的胸肋处,隔着衣衫可以感觉到其下柔软发烫的肌肤,拇指甚至能够扫到一点小夜防备不到的乳房侧边,仅是如此就已经传来惊人的手感,好像媚药般渗入指尖。
另一个染金发的深吸一口气道:“相信、相信、我什么都信了真没想到这么棒的女人竟把自己伪装到这程度”
他摸到小夜的臀部,隔着简单的裙子,是充满弹性的浑圆臀部,软的像是可以把整只手都陷下去,却又像是能把整只手给弹出来。小夜感到迷乱。
碰上这类事情不是头一遭,但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在低声呢喃着、催促着,松懈了她的防御,她必须死命拉住理智的缰绳,才不至于脱轨。
她可以感觉到,除了四只大手在全身各处蹭弄外,两块硬挺的东西顶上她的腰际。直觉让她想起神父长袍上突起的那个部分一只手,突然探入她双腿间。
土气的长裙挡不住侵袭,让对方摸上她桃花源的前端,尽管她缩紧双腿后退,却已经退无可退,整个人挤在车厢边,只好分出护助胸口的左手来抵抗。
没想到手一挪开,丰满的左乳立刻落入长发雅痞的掌握。
“好、好棒我第一次摸到这么软、这么挺的奶子。”长发雅痞低呼道。说着还顺手轻捏了一下胸罩尖端乳头的部位。
这瞬间,强劲的电流再度侵入小夜的脑海,让她动作瞬间迟钝。金发男子乘机抓过小夜下探护身的左手,按到自己鼓起的小腹上,然后飞快的再度探回已经松懈的腿间,毫不客气直接拧向阴核处。
又一阵剧烈电流来袭,小夜呆住了,防御的意识像崩溃的堤防,挡不住接二连三的欲望洪流。
她本能的动着左手,开始抚摸那块鼓起的东西;那底下是火热、坚挺、充满弹性的棒子。
虽然现在她想不起那是什么,但是她的手记得那玩意,她的手想要抚摸那东西、套弄那东西、感受那份热力与坚硬。
金发男子颤抖一下道:“这、这妞发情了,她的手好厉害”小夜的手像是无骨的温软柔肉,盘绕着金发男子的下身,让他忍不住想立刻掏出东西大干一场。
长发雅痞也发现胸罩内的乳头迅速翘起,仅存抵挡的右手也因恍惚而松懈。他认为小夜屈服了,毫不客气的双手齐上,尽情享受那两颗饱满如苹果的乳房。
小夜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神色迷惘,脸泛潮红,任由两男玩弄。若不是头脸被围巾、眼镜跟毛线帽遮住,只怕光是那神色,就足以令人发狂。
长发雅痞靠上前去,用已经硬挺的下身,隔着衣服摩擦小夜的臀腿,双手更进一步的探入小夜衣内、卸开胸罩,直接与双乳接触。
柔软如棉的温热双乳像是入手即化的棉花糖,让人忍不住抓着不放,五指缝隙将双乳牢牢箍成一块块,却唯有挺翘的两粒鲜红樱桃依旧奋勇抵抗,屡陷屡弹。
金发男子喘着气道:“这妞、这妞真不简单”他拉开拉炼,让狰狞的凶器裸露于空气中,尖端蛇口处已经溢出黏滑口涎。
小夜的左手不受控制的缠上,先是以五指抚弄蛇头,弄得五指润滑,然后顺势五指做口一吞,让柔腻的掌心含住前端,弄得整只手掌都是闪光滑亮,五指温柔按压炮身。
就这么上上下下、忽前忽后的磨蹭、套弄金发男子的分身,动作虽不纯熟,却相当自然,而且越来越顺畅就好像小夜的手,天生就是用来做这件事情的听到金发男子这样说,长发雅痞也愈加心动。
这时小夜已经像个没有思考的娃娃,只能被动的迎合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最后的防备之心也早已荡然无存。
只见她脖子一歪,围巾滑开,白晰的脖颈揉合香汗蒸腾的气味窜出,瞬间捅入长发雅痞的眼睛与鼻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