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雅痞正在玩弄小夜双乳的手,分出一只,拉下了小夜的眼镜与毛线帽,一张精致绯红的娇靥现出,湿润的大眼睛中是点火的迷雾,樱桃小口吐出的是香甜的媚气。
长发雅痞跟金发男子两人先是看呆了,却马上转化为更强烈的占有期望跟熊熊欲火。
这时候车上人更挤了,两人小心翼翼把小夜围个密不通风,在那狭小空间中继续宣泄被撩起的兽性。
金发男子见到小夜的容貌后更是口水直流,双手按住小夜的左手,催促她更卖力的为他服务。
而长发雅痞像着了魔似的,压着小夜的肩膀让她跪下,从裤中掏出自己黑赤色的硬挺分身,然后两手按着小夜有些摇摆的脑袋,将发亮鼓涨的前端顶上小夜的双唇。
几乎不费什么力,小夜微开的口被自然撑大,长发雅痞的分身顺利插入大半,直顶到喉口的瓮垂体。
神智不清的小夜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嘴中,本能的开始舔弄吸吮。长发雅痞的分身被湿热软滑的口腔紧紧包围,已经觉得无数快感自脊椎底往上涌入后脑,口中颤抖着发出低吼。这时又感到整个裹住分身的柔肉忽紧忽松、不时有股吸力像要从他体内把什么东西给抽出来似的,腰部便开始不受控制的前后活动起来,将小夜的嘴巴当成自慰道具使用。
在这一进一出中,小夜的舌头灵活的上下卷动,一会儿沿着蛇身打转、一会儿沿着蛇头与蛇身之间最敏感的伞沟扫过、不时还用小巧的舌尖戳弄蛇口,好像要把整条舌头插入蛇身中般,偶尔嘴唇一颤,贝齿还会轻轻刮弄一番。
这种如同娼妇般的动作,小夜虽未体验,却是自然的被身体演绎出来,没多久时间,长发雅痞就已经达到紧绷亢奋的状态。
这时,金发男子先是轻声道:“我、我要射了”说着拿住小夜的手心,让蛇头在掌中激烈蹭弄,一阵浓厚的白浊精液喷出,浇了小夜满手满脸,连头发上都是。
部分精液溅到小夜鼻子附近,精子的气息窜入小夜鼻腔,让她猛然一震,突然从迷惘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口中塞满着男人勃起的肉体,慌乱之下就想吐出。
岂料口腔这一用力,正好摧毁了长发雅痞的最后底线,只见长发雅痞双手牢牢按住小夜头部,整根分身完全插入小夜咽喉,爆射出大量精液。
小夜只感到几乎要窒息,喉头间骚动欲呕,却是不断有浓稠发烫的液体从那频频跳动的肉棍中射出,她只能痛苦的一一咽下,湿润的双眸忍不住落下清泪。
眼泪中交织着各种情愫,然而占据最大部分的竟然不是痛苦。
“隆”的一声,电车正好到站,所有车门同时开启。
这时两男仍沈醉在刚才的快感中,小夜挣扎着吐出口中肉棒,压抑着身上的恶心感,戴上毛线帽跟围巾,顾不得掉在地上的眼镜,飞快跳上月台、仓皇而去。
“呀!”女性的尖叫声此起彼落。小夜离开后,上下车的乘客们就看到车门前那两男子裸露的下体与滴落的白浊汁液。
两个家伙这时候才从快感中回过神,急急忙忙想要掩饰,但车站的警卫已经围了上来
第二天,报纸的社会版一角清楚记载着关于两名变态男子在电车上白昼宣淫的事件,至于逃逸的女子则没有下落,警方判断为不敢出面的被害者,因此全案以公诉判决移到地检处处理逃离现场的小夜,自出了月台之后就是边跑边哭。
她怨恨自己为什么会遭到这种事情,一次又一次。她怨恨命运、怨恨上苍、怨恨天下男人、怨恨天下女人;甚至怨恨自己。
其实她最不愿意原谅的,就是自己。她始终不去承认,但是她知道。虽然这身美丽外表总是给她带来麻烦,其实她心理私下也会暗自骄傲。
不论多么高贵的女人,一旦看到她都只能黯然失色,这是她的武器,不常用,但是很有威力。
她知道在掩饰的行为下,藏着的是一颗脆弱自私的心,真正最可耻的其实就是自己,而且最渴望、最肉欲、最丑陋的也是自己。
不管她怎么压抑,怎样无视,其实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本性是淫荡秽乱的,任何男人都可以用精液灌她喂她,随时随地在街上见到她都可以把她拉过去当场泄欲,爱怎样玩就怎样玩。
她的肉体不会抗拒,只有欢愉,只希望身上所有的洞都插满男人的阳ju,每一吋肌肤都洒满男人的精液,甚至连口中溢出的唾液,都可以是浓稠的白果酱。
这样的渴望,早就在无数次的梦境中出现过,而她总是刻意的去回避、去忽视。
她始终愚蠢的认为假装看不见,事情就没有发生,自己就是理智乖巧的,与爱欲横流的潜意识绝缘。
然而,小夜终究还是无法抹杀自己心底的冲动。虽然在电车上的事情只能说是“意外”、是对方的犯行。不过天知、地知、自己知,早在金发男子掐弄她两腿间那挺立的核心时,二十年下来培养的理智与自尊就已经瓦解,潜伏的性欲横扫脑海,将她赤裸裸的本性一一揪了出来。
小夜缩在公园角落,低声对自己说道:“是的,我就是这样,俗庸、自私、多欲的凡人,美丽的外表,只是一种伪装,就像包裹软糖的胶纸,一旦扯开,里头的东西都是相同的。”
“不然,为什么直到现在,我的身体还在叫嚷着?”小夜拉起裙摆,将右手探了进去。阴核,还是硬挺充血的,而且比刚才更敏感。
当时那两个男人都没能真正进入自己体内,然而现在自己的两腿间,比起早上起床时还要湿润,整个下半身像是刚从澡盆拖出来的一样。
她惊讶于自己的“多汁”却在苦笑里悲从中来,低下头颤抖着、啜泣着。公园内的路灯亮起,惨白的灯光透过树影斑驳的洒到她身上,彷彿是那支离破碎自尊心的象征
小夜翘了两天课没去学校,整天缩在家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上网。
她像梦呓般喃喃自语,两天内从早到晚,逛遍了所能找到最低俗、最裸露、最直接、最变态的色情网站。
她特别执着于紧身服美女遭到凌辱的情节,不论是皮衣、乳胶衣,甚至普通的韵律服,凡是能展现身体曲线却又不是全裸的衣服,都会不断吸引她的目光。
过去她从未接触这些装扮。或者说,只要有机会稍微接触到,她就会下意识的逃避开。
她也不清楚到底是逃避自己,还是逃避什么。对她来说,衣服是理性与人格最后的防壁,却又抵挡不住,让勾勒性欲的身材线条呼之欲出。
蹂躏是种赎罪,透过扭曲的肉体摧残与自尊磨损,她彷彿能感受到侧身其后的解放。这是她心中自溺与自救的拔河战,而她根本无从预料结果,只想随波逐流。
这两天睡觉时,她没有再梦到那景象。她渐渐的冷静下来说服自己,用网路来发泄自己的欲望,是促使她能持续正常生活的必要方式,证据就是她不再梦到那些东西,早上睡醒时,床单也不再湿漉。
小夜觉得自己能够自我控制了。于是在第三天,她重回学校继续上课。
学校看来还是一样,虽然她有些胆怯,但是由于她在校内本来就不是醒目的人,自然也没人留意她,很快的她就发现紧张是不必要的,她依然可以像往常般,低调的上下课,过着每天千篇一律的人生。
而且,把另一个自己,永远囚禁在潜意识的深渊中。几天后的中午,小夜抱着书走进图书馆时,当值的图书管理员叫住了她:“请问是备前小姐吗?”
小夜知道这个人:前川高介,是大她三届的学长。相貌不恶、运动不坏、成绩不差,谣传他申请研究所已经内定通过。
女生一般对他的批评是“可爱的男人”总是笑着对人,温和,但是保持距离。即使像小夜这样低调不问事的人也风闻过,至少有三个女孩子向他表白,但是被拒绝了。
小夜没有作声,点了点头。她对这个人其实印象也不糟。高介笑了笑道:“可以麻烦你一下吗?有件东西要请你看,你可以先把书放在这。”
说着回头对另一个图书管理员道:“这位小姐的书麻烦你了。”小夜楞了楞,还是听话的放下书,跟高介走到隔壁的第二阅览室。
第二阅览室是个小房间,目前正准备整理,所以是封闭状态,一般人无法进出。
从这里望着窗外,可以看到浓绿的树海,风来时还可以听到树叶协奏的涛声,小夜很喜欢这里。
高介把小夜带进来,拉开椅子请她坐下。虽然房间不大,但两个人独处在这里还是异样空旷,这点让小夜稍稍有些不安。
高介跟着坐下,从口袋中拿出几张照片推到小夜面前:“这几张照片上的情景,备前小姐应该不陌生吧?”
小夜拿过照片一看,恍如晴天霹雳。照片上拍的正是上礼拜她在电车上遭遇袭击的事情,可以清晰看到她卸下眼镜、毛线帽与厚围巾后的那张脸。
脸上表情只能用“淫醉痴迷”形容,而且随着时间流逝,越后面的照片表情越是妩媚,即使明知道是自己,小夜也不由脸红心跳。
最后几张照片,拍的是她一边替金发男子手淫,同时为长发雅痞口交的状况。
其中有一张最特别的,照片上的自己,眼神是荡向镜头的,就好像照片中的自己直直看过来般,那眼神中充斥着写不尽的情欲,让小夜乍看之下心就是一跳,而且在不知不觉间,自己两腿间再度悄悄泌出爱液。
就在小夜开始意识到惶恐,高介突然伸掌做制止状道:“放心,这照片只有我跟你看过,是我自己在暗房洗的,底片已经销毁了,把这些烧掉,就再也没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情,你大可轻松点。”
高介的态度坦率直接,吓得小夜不知该说什么,却又感到异样的安心。得知“不会有别人看到”这个消息,让她莫名的开始有些信任起眼前这个人。
挣扎几许,小夜用小鸟般纤细的声音道:“那么你想要什么”高介的表情看不出戏谑,他笔直看着小夜的眼睛道:“我要你。”
小夜脸色瞬间煞白道:“你、你说什么。”高介站起身,朝小夜走去。小夜不敢抗拒,任由高介拿掉她的新眼镜、毛线帽和围巾。
高介拿掉一样便由衷赞叹一声:“好美的眼睛,好像要把整个星空都给吸进去好美的秀发,像黑丝缎般细致好漂亮的嘴好漂亮的鼻好漂亮的下巴好稚嫩的肌肤”
高介轻轻抚弄小夜的脸颊,动作是如此轻柔,深怕大力点会弄伤小夜。
小夜迷惑了,虽然仍有不安,但是某种混淆的情感随着依恋和情欲涌上,她甘愿的任由高介抚摸;甚至希望他可以多摸一点,摸她的胸、摸她的腰、摸她的腿、摸她的臀、摸她的小夜忽然惊觉,怯生生挣开高介的手道:“你、你这是威胁我、恐吓我、你”